第五章:映花(竞俏)

 

“你……”俏如来望着眼前雍容华贵的背影,咬着牙说道,“好,师债徒偿。俏如来答应你!”

“那就尽显你的底牌,让小王一试你的深浅。”富丽堂皇的金殿之上,只有两人。竞日孤鸣轻倚王座,举杯浅酌,飞眉星眸,含着丝丝暧昧笑意,注视着眼前霁月清风般的美男子。

俏如来迎着那暗藏着几分灼热的目光,缓缓解开了袈裟上的系扣,圣洁的百衲衣便如深秋落叶般滑落,继而坠落的是外袍、腰带、里衣、亵裤,一件一件地落入尘埃,直至如赤子初生,一丝不挂。

俏如来脱得从容不迫,徐缓却毫无轻挑感,仿佛是在做净身前的准备,有种难以言喻的仪式意味。然而,即便如此,他光洁无暇的玉体,仍能轻而易举地让人心潮澎湃,只需一眼便能邪念丛生。

“过来。”

纤细精巧的玉足从衣服堆了无声抬起,轻缓跨出,然后一步一步走过来。俏如来没有多余的动作,可是他的一举一动都分外撩人。

竞日孤鸣目不转睛地看着俏如来赤裸着走向自己,满眼的春色让一贯沉着的他都难免心中蠢动。他顺着那迷人的脚踝往上看,双腿修长,肌肤白皙,胸前两点浅淡的红尤为动人,就连兰芽也生得形状秀丽。等俏如来挨近王座,他好整以暇地伸出手去随意抚摸。最先触碰的是那丰满的大腿,手感滑腻,叫人爱不释手。

“面对默苍离的传人,小王就忍不住想要多欺辱几分。”

竞日孤鸣捏着俏如来纤细的腰,用一种让人心跳加速的玩味口吻说着。他一边随心所欲地轻抚那具秀色可餐的身体,一边惬意地时不时抿上一口酒,端详着俏如来的情态。他的爱抚时而像羽毛撩拨,酥痒难耐;时而像被褥裹身,厚重舒服;时而又像腊月刀风,凌厉生疼。

长时间的轻摸慢抚让俏如来年轻的身体起了反应,富有朝气的玉茎违背了主人的意志,不顾难堪地扬起了头来,仿佛在瞻仰施予它活力的君王,无声地表达着臣服之意。于是,竞日孤鸣顺应了民意,只手握住了它,极其缓慢地摩挲起来。这种缓慢像一场耐心的博弈,拉锯胶着至此,已然成黑子围困白子的局面。

“啊……”

有些难以消受的俏如来悄然握紧了双拳。片刻后,一声细碎的轻吟最终还是从他紧咬的牙关中逸了出来。很轻微,几乎被渐渐浓重的鼻息掩盖,但在殿中暧昧的沉寂里,这一声宛若第一声春雷炸响,同时震荡着两人的心神。

竞日孤鸣猛地将人一把拉向自己,而俏如来根本未作防备,直挺挺地撞入他的怀抱深处。柔软的毛领华服让他的拥抱显得温暖舒适。

“拿稳了。”

竞日孤鸣将手中的犀角杯塞到俏如来手里后,开始双手齐上,细致抚摸。灵巧的手指仿佛帝王出巡,将每一寸肌肤都临幸一遍又一遍。俏如来端着小半杯酒,被摸得有些醺然,不由自主贪恋起竞日孤鸣给他的感觉,低吟也渐渐止不住了,稀稀疏疏地应和着手的游走。正受用之际,他突然被抬起下巴,一双有力温热的唇将那些呻吟都吞吻了去。

这个吻绵长香艳,挑逗起俏如来埋藏在深处的欲望。他感到分身肿胀难耐,后穴也莫名空虚不适起来,一种躁动的渴望从虚无中探出了它的轮廓。在他偶尔回神时,发觉自己正在用舌逢迎着竞日孤鸣,贴在一起辗转搅动,而他的下身也在用力地蹭磨着对方,寻求着更多的关注与抚慰。

不能这样,不能这样……

俏如来暗自为自己的放荡羞愧,他竭力保持神智,将注意力全都放在手里握着的犀角杯上,死死盯着杯中晃荡摇曳的酒液,想借此忽略身体被唤醒的性欲。

但竞日孤鸣也在同时察觉到了怀中人的焦渴,丝毫不给对方喘息之机。他结束了醉人的深吻,将俏如来放躺在王座上。珠光宝气的金色王座上,玉色的肉体被映衬出难以言喻的销魂色泽,看得竞日孤鸣有些难以把持。他本想玩更多的花样,却被这美景吸引,迫不及待想要了。

他抬起俏如来一腿,将那紧闭的后穴翻至面前,然后从衣袍中掏出自己硕大的欲望,沿着大腿诱人的曲线,一路抵贴着来到闭锁的入口处。在手指的开拓下,硬生生地插入俏如来体内。

竞日孤鸣的入侵,和缓温柔中别有一种狠辣感。就像他不做任何松扩准备,就逼宫而入,却又在进程中,善解人意地放缓动作,一点点撑开紧贴的内壁。俏如来鲜美的身体被他拨弄得淫意盎然,越往深处挺进,越觉潮润。

紧致的压迫快感让竞日孤鸣的鼻息变得明晰粗重起来,而俏如来吃痛的抽气声与急促起来的喘息让这场无言的交欢渐入佳境,此时无声胜有声。整个世界都似乎安静下来,似乎时光也忘了流逝,回荡的呼吸声与心跳声笼罩了两人的世界,除此之外,就只剩下彼此的身体在互相交融。每一下的楔入,都拖拉出缤纷的官感,说不清是异疼,还是酥麻,又或者是挠到痒处的痛快。

俏如来不自觉地开始全神贯注于竞日孤鸣在他体内的运作,硬热的异物厮磨着他后穴的内壁,来来回回之间,快意重重沓沓,如涟漪般层层高涨,扩散至周身,最终化作唇间的嗯嗯啊啊,让整座威严奢华的大殿沾染一片风月情色。

“俏如来,小王是你的第几个男人?看得出你不是初承雨露。在小王之前,你此处与谁多有往来?”

就在俏如来媚态尽显时,竞日孤鸣突然说起了羞辱挑逗的言语,激得俏如来羞愤不堪,本就红潮遍染的脸颊更是红得艳丽。他用挣扎来表达抗议,无奈竞日孤鸣欺身在上压得紧,他又被操弄得浑身瘫软,早过了最佳的反抗时机,那柔弱无力的扭动,反而有欲拒还迎的嫌疑。

“是你的师尊默苍离吗?传授了你诸多手段,比如,像现在这般贪婪地吸吮男人的命根。还是你所信赖的前辈神蛊温皇?或者是别的什么人,使尽浑身解数在你这里大献殷勤?”

俏如来感到有手指在摩挲着后庭,性器的咬合处即便是在抽送之中也显得严丝合缝、密不透风。被迫盛开的菊花被汗水和淫液濡湿,比平日更加娇媚。竞日孤鸣每一句话都像一次掷地有声的落子,配合着凶狠的挺顶,用羞耻心与高亢的情欲将俏如来的理智击退到崩溃失守的边缘。

“不、不……不……没有、没有,俏、如来并没有……”

俏如来噙着泪水,在摇摆与抽搐中可怜楚楚的摇头,将否认演绎成了风情万种的脆弱。最后的清明在竞日孤鸣逐渐暴虐的侵袭中点点飘零逸散,就像俏如来还握着犀角杯的手,力气一丝丝被抽空。他瘫软在王座与竞日孤鸣中间,只觉烫热的肉刃开始越发勤奋地穿梭于穴口内外,而他被顶得无处可逃,承受着每一次的深入。

络绎不绝的呻吟裹挟着喷薄热气的鼻息,萦绕在两人之间。玉色的身体已被欢愉浸染成浅红色,汗水混着淫秽的体液将竞日孤鸣的华服沾湿。他赐予的快感仿佛无休无止,俏如来情不自禁地释放,又再次勃发起情欲。

那种失禁失控的感觉让俏如来沉溺,欲罢不能。他下意识地勉力握紧手中的酒杯。杯中的小半酒水随着激烈的交合,晃荡得几乎要溢洒出来。酒波的每一下翻倾都仿佛是他体内滔天的欲浪在倾覆涌动。

犀角的形状在此情此境握在手中,便也多了几分色情的意味,俏如来忽觉自己像在痴迷地抓着什么令他快活之物,尤其是意乱情迷中的放松与补救性的再次抓牢,让滑动的手在杯上俨然呈现一种交合套弄的模拟之态。

终至恩泽难以尽承,俏如来抵不住竞日孤鸣的持久,在云雨尚酣之际,失去了意识。刹那杯坠酒洒,媚声浪吟止歇。不得尽兴的竞日孤鸣也只好匆匆抽动了十多下,倾尽雨露。

“小王最擅长忍耐啊。”

他轻轻抚摸了一回俏如来的脸,睡颜恬静,泛着一种雨后花叶晶莹透亮的清丽之色。他欣赏了一阵,才用长绒大氅将人裹抱起来,往内殿寝宫走去。大氅并不能将怀中春色尽遮,俏如来的一条腿露在了外面,有一股爱液正顺着大腿内侧往低处流淌,靡丽之景美不胜收。

 

等俏如来苏醒时,发现自己正躺在水池边,身上只着一件袈裟。那层月白薄袈裟根本不能蔽体,只是让他呈现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诱惑情态躺在那。白皙无暇的肌肤上满是先前欢爱的痕迹,深深浅浅,嫣红动人。袈裟的圣洁与爱痕的淫靡交相辉映,震撼人心。

俏如来只觉四肢乏力,身体绵软,难以动弹。他转目审视,烛火昏暗,水池四周都垂挂着纱帐,看不出是什么所在。听得某处有动静,他吃力地侧头张望,只见一道纱帐被掀开,竞日孤鸣赤身裸体地缓步而来。

这是俏如来第一次瞧见竞日孤鸣的身体,先前每次见面,他总是一身厚重的华服,笑语晏晏中,时不时地轻咳,给人一种温软病弱的假象,等到他野心曝露,才让人体会到了他的阴沉狠辣。不过,那也依旧是种流于表象的认知。

俏如来注视着那魁梧的身形、轮廓分明的肌肉、宽厚的胸膛以及下体的伟岸,一种莫名悸动油然而生。亲身体验过竞日孤鸣的他,怎么可能忘记昏睡前的舒爽快意。来自身体的记忆开始蠢动不安,使得他看竞日孤鸣的眼神,也不自觉地多了几分痴迷。

他不知道竞日孤鸣已经将他临水照花的景色玩味良久,在他沉睡的时候,便把那不容人直视的美描画了数幅。其中一幅正在竞日孤鸣手中,被带到俏如来跟前缓缓展开。

“你!”

俏如来又惊又怒又羞,瞪着那幅卷轴,有些不知所措。画上的人一眼可辨,就是他自己。他正春光半露地曲腿侧躺在水池边,平静的水面上倒影着他姣好的身体,高低起伏、玲珑有致的曲线在水面的分隔下,呈圆满迷人的对称合璧之景,宛若天下最明丽的山水奇观。

雪发凌乱地散落一地,有数缕垂到了水中,好似江边垂柳。入水的发丝逸散如花,缥缥缈缈,像慑人心神的妖丝。白色袈裟也松松垮垮地垂在水上,像是经不住迷情风月而摇摇欲坠的圣洁心志。

更有些妩媚是竞日孤鸣精工细作的画笔也难以绘就的。他画不出那后庭花在抬起的臀间,难耐寂寞的翕张蠢动,画不出那从穴口溢出的细流,在股间与腿上悄然蜿蜒。然而,纵然画里未有动态呈现,但此情此景又怎能让人不浮想联翩?虽然腿间的湿痕已干,但那种粘稠感以及体内的肿胀感尚存,俏如来下意识夹紧了双腿,努力挣扎着要坐起身来。

竞日孤鸣将他细微的小心思都看在眼内,笑而不语地将画卷好,随手一搁,起身步入池中。池水不深,刚刚过膝,竞日孤鸣张扬的欲望未能没入水下隔绝视线,而是历历在目得让俏如来心慌莫名。

“俏如来,你的债尚未还清。”

竞日孤鸣在池中走了数步后,靠着池壁拨了几下水,便对一直有所戒备的俏如来招手笑道。俏如来踌躇了片刻,伸出手要去解袈裟,却被叫住了。

“小王要你穿着袈裟伺候。”

“竞王爷……不要太过分!”

俏如来对竞日孤鸣的意图心领神会,不由得羞耻化作怒火,却又发作不得。他还需要竞日孤鸣的协助,否则也不会有今日这场荒唐情事。只是让他裸身着袈裟与人交欢,是一种让他难以容忍的罪过,俏如来可以忍受自身被亵渎,却不想让佛门遭受牵连。

“俏如来,既已还俗,却不脱袈裟,可见你一心向佛,那又何必着相?你若想半途而废,小王自然不会勉强。当然,小王也不会记挂那些未达成的约定。”

竞日孤鸣漫不经心地从池边杯架上抽出一个犀角杯,舀了半杯池中水,浅啜了一口。俏如来见状,这才惊觉池中是何物,也终于明白了一直萦绕鼻端的香醇气息是怎么一回事。

“这是酒池?!”

“是。你着衣而入,小王不介意。”

俏如来与竞日孤鸣默然对视,看着那双睿智精明的眼,实在难以将这风华绝代的男子与昏君一词连在一起。片刻后,俏如来才缓缓有了动作。他扯着白袈裟,遮掩着悄然苏醒的下体,步入酒池中,朝着竞日孤鸣涉水而去。那一刻,竞日孤鸣不禁悠悠叹道:“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等俏如来走到竞日孤鸣面前时,下半边袈裟已经湿透,湿漉漉地贴着他的身体,在水下影影绰绰地勾现出那美好的身形。竞日孤鸣慢悠悠地将杯中酒浇在他身上,一次次舀酒将上身未沾酒水的袈裟也淋湿,一直湿到透明,紧贴俏如来的胸膛,隐约显出两点红色凸起时,才改换了浇灌的重点。

一杯酒轻落落地从俏如来头顶倾洒下来,无数水珠沿着柔顺的发丝滚落而下,有些触到俏如来光洁的肩头又再度飞溅破散,有些直接落回了酒池中,激起一圈圈大大小小的涟漪。又是一杯酒倾倒,俏如来还残留着情潮余韵的脸也被酒水浇湿了,水渍似泪似汗,浇得人梨花带雨,水润的红唇让酒香闻起来更加醉人。那一阵阵轻柔暧昧的浇灌,好似竞日孤鸣的触摸,在他含情脉脉的注目下,酒水在肌肤上流淌的感觉让人莫名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等耐心地把俏如来浇得湿漉漉,性感非常时,竞日孤鸣才搁下酒杯,挑起一缕湿淋淋的雪发,从发梢开始吻。被亲吻头发时,俏如来只觉头发被牵引的细微搔痒,但他被竞日孤鸣沁人心神的调情撩拨得意乱情迷,光是看着对方深情款款的举动,就浑身燥热难耐起来,肌肤在渴望着抚爱,后穴在期待着充实。醉意也因长时间浸泡在酒中而缓缓侵入肌肤。

明知道自己是被温水煮青蛙,俏如来还是无奈地看着自己的身心一点点陷入在竞日孤鸣手中。他的耐心与持久是最可怕、最难防备的。此刻,他已沿着发丝吻上了俏如来的耳朵。

“安心将一切都交付小王即可,小王会让你很舒服……”

含吮耳垂之际,俏如来听得竞日孤鸣在他耳畔的情话,只觉一阵热潮上涌,一不小心就彻底醉了,伸手搂起对方的脖颈,主动献上炽热的香吻。先前置身云端的销魂体验在唇齿纠缠中,一点点涌现回返。也不知是酒醉人,还是情动人,俏如来热切地迎合着对方,吻得有些狂乱,似是不满竞日孤鸣的拖沓。

竞日孤鸣欣然地赏赐君主的恩典,将俏如来搂紧,亲吻与爱抚变得迅猛有力。本就滑嫩的肌肤舔吮起来,很是可口,现下又多了几分酒水的甘醇。竞日孤鸣将俏如来抵在池壁上,用有些粗糙的舌苔贪婪地舔着他周身,时不时隔着薄薄的湿袈裟咬啮几下他的乳首,激得他抽气呻吟。他身前立着的欲根也在抵着竞日孤鸣平坦紧实的下腹疯狂摩挲,而体内的空虚感却丝毫不见消褪,反而越发的炽盛。

“竞王爷,进……”

俏如来被吻得欲火焚身,彻底缴械投降,支吾出声。

“什么?”

“进、进来……”

一阵阵窒息的快意,让他难以说出完整的句子。竞日孤鸣忽然将俏如来朝水中重重一推,他便跌坐池中,白色的袈裟漂浮了起来,像水中绽放的睡莲,酒水径直漫至了他的朱唇边。

“床笫之间,你可唤小王竞日。”

竞日孤鸣欺身而来,用坚挺的欲根轻柔地摩挲着俏如来的脸颊笑道。于是,俏如来便喃喃地反复唤起竞日来。他闭着眼,跪坐起身,将自己的私处奉献人前,用意不能更明显了。殷殷的呼唤,期待着对方的造访。然而竞日孤鸣依旧我行我素,慢腾腾地让自己的分身忽轻忽重地滑掠过俏如来弓起的脊背,体味了一番肌肤的爽滑细嫩之后,才堂而皇之地叩门而入,到俏如来体内寻幽探胜去了。

这一番进出,激得水响不绝,淋漓的畅快感引得俏如来一时仰脖长吟,一时又低首颤抖。张唇呻吟之间,就有酒水灌入口中,不慎呛到,便是一阵狂咳,身体的剧烈震颤,同时引得体内硬物异动倾轧,令他分不清究竟是难受还是快活。

竞日孤鸣怕蹂躏过剧又像先前一样不能尽兴,便将俏如来翻身抱起,在怀中正面享用。俏如来温驯地伸手搂紧了他,双脚挂在他的臂弯上,随着后穴里的抽送一下一下地绷紧又放松。玉足紧绷起来,会成一道平滑的曲线,酒水便在其上颤巍巍地流淌,在脚趾端抖动停滞一阵,最后都会被交合的震荡抖落,一滴两滴三滴……渐渐地,已经难以分辨那些液体有几分是酒,几分是汗,几分是两人之间纳云泻雨所成……

 

“竞日……”

“你说什么?”

俏如来回过神来,只见上官鸿信背身立于面前,正侧过头来,目光深沉地注视着他。眼眸中的忽明忽暗就仿佛酒池旁的烛火。俏如来忽觉空气里暗香浮动,像回忆里的酒香,细辨之下,才知那只是花草的气息,与宫廷佳酿相差甚远。

是俏如来心乱了。

俏如来暗中告诫自己。而上官鸿信好似不察他心神有异,兀自继续着他毫无印象的对谈。

“真是遗憾,赤羽并未能留下。对战地门,如果有他这份战力,你们的胜算可以更大。”

“赤羽先生自有属于他的责任与使命,俏如来不会将自己的承担寄望于他人。”

“身心都交付出去了,却不能同生共死,眼睁睁送人天涯相隔。俏如来,其实你内心的脆弱一目了然。”

雁王转过身来,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俏如来顿觉心中一痛,喉头发紧,竟一时忘了出言反驳,在对方的逼视之下,不由得垂目躲避,竟捂胸吐出一口血来。

 

one responses

  1. 瓜子小说网说道:

    哇塞,居然是沙发?留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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