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修罗（空俏）

 

俏如来睁开眼时，眼前仍是一片幽暗。他赤身裸体地躺在地上，是地面的冰冷让他清醒过来。空气里满是淫糜的味道，他身上也有，而且要浓烈数倍。

父亲……小空……

醒来的那一刻，俏如来多么希望与父亲的欢好只是一场春梦，但现在，一切都回不去了。

不远处有熟悉的响动，声音不算大，略带着些规律。俏如来听得心头一紧，他清楚那种声响，那种声响在反反复复中，已然深刻入他的记忆。那是肉体交合声。细听之下，不难发现浓重而压抑的低喘就藏在黑暗中。

俏如来揪着一颗心，爬起身朝响声不绝的所在望去。一望之下，早有心理准备的他还是瞳孔一缩，不敢置信。就在离他不远的地方，他的小弟戮世摩罗正在性侵他们的生父。只见戮世摩罗半眯着眼，眸中闪着又爱又恨的凶光，压着史艳文一下接一下地狠狠抽插。而史艳文双目紧闭，处在昏睡中浑然不觉。

小空，住手！不可以！

俏如来急切地张口，却干涩无力得发不出声来。不过他突然的抽气声，让专注于泄欲的戮世摩罗注意到了。他将视线从父子两人的咬合处移到大哥那边。他俊俏昳丽的大哥刚刚醒来，正瞪大双眼，惊怒交加地看着他，翕张的唇在微微抖动。

“嘘~”

戮世摩罗便对着他心爱的大哥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就像他在俏如来记忆里童年的笑模样一样，纯然烂漫，只不过这一次却是纯然邪恶的笑容。他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嘴边，然后又指了指史艳文，对着俏如来作着一连串口型。

别吵醒父亲，安静看着。

戮世摩罗无声地说完，又开始继续他放肆地施虐。像是为了让见证的大哥将一切尽收眼底，他抬着史艳文的下身移偏了一个角度，又将自己的欲望从父亲体内完全抽出。俏如来便看到了那根湿淋淋还沾着血的阳具，庞硕凶猛，看得让人心颤。

不！住手！

俏如来干哑的喉咙发不出声，只能使出浑身气力，像被微风吹拂的花枝一般，软弱无助地摇头示意。

戮世摩罗满意地看着俏如来惊慌失措的模样，知道他已失去了冷静与分寸。这样的大哥真是楚楚动人。硕大的龟头贴着史艳文两股之间滑磨了数个来回后，又开始缓缓顶入后穴。

不！快住手！小空！

俏如来呆滞地看着，看着那根肉刃缓缓插入父亲体内；看着父亲的后穴在吃力地吞着戮世摩罗的分身，并且微微蠕动着；看着父亲软小的男根在戮世摩罗的逗弄下，摇摇晃晃，慢慢胀大起来。

莫名的绝望与深沉的欲念同时攫住了俏如来的神魂，他闭上眼侧过头去，泪流满面。不去看，却仍旧能听入耳。黑暗中回荡着暧昧不明的声响，让他下意识在脑海中勾勒出身边正在发生的堕落景象。欲根顶开后穴的那一幕仿佛耳边一声声浓烈的喘息，在不断循环往复。

阿鼻地狱恐怕也不过如此！

俏如来只觉心头有无数莫名的情绪在不断咬啮吞噬着自己的神智。愧疚、羞愤、无奈、悲哀、痛惜、渴望……他们父子三人竟会演变到这般田地，这难道是他们应该承受的罪罚吗？

一股腥膻的气味悄然弥漫开来，戮世摩罗将他爱恨交加的复杂欲求悉数灌进了史艳文体内，便转来关爱他的大哥。

俏如来感到有手指在给他拭泪，温柔地用指腹抹去脸颊上一滴滴泪珠。充盈在耳的交合声不知何时停歇了。沉寂的空间里，只回荡着他轻轻的抽泣声。另一只手摸上了他的身，先是怜惜暧昧的轻抚，渐渐地力道变大，像爱欲的岩浆喷薄而出，漫延到俏如来身上。

眼下轮到俏如来了吗？

俏如来睁开眼，神色复杂地看着戮世摩罗。他心中一直愧对这个小弟，也能理解对方对父亲和自己的憎恨，所以，从一开始，他便原谅了小空对他所做的一切，选择默默承受对方的折磨与报复。

戮世摩罗将俏如来的心思全看在眼底，低低地笑道：“你很干渴吧，想要说教却发不出声来，真是难受啊~”他将一个温热湿漉的柔软物抵在了俏如来唇边，又道：“乖，张口含住，慢慢吮，不用客气，我不介意你饮到饱。因为你是我最亲爱的大哥。”

俏如来知道如果自己拒绝，这份折磨很可能就会改由史艳文来承受。他闭上眼，乖乖张开口，含住唇边之物，那是戮世摩罗刚宣泄完的阳物，还滴着精液，刺鼻的男性气味，让人有种作呕的冲动。俏如来忍着恶心，吸吮吞咽起戮世摩罗黏湿的爱液。焦渴的咽喉得到了些微的滋润，让他本能地渴求更多，竟将那浓烈呛人的欢好残遗舔个干干净净。

“好喝吗？”戮世摩罗一手轻抬着俏如来的头，让他能更好地含吮自己的下体，另一手提着一曲颈酒壶，在自己小腹处缓缓倾倒出一丝细流。酒水顺着他深刻的腹肌流向胯下，然后顺着他的阳具流入俏如来口中，引得舔吮的力度不自觉加大。唇舌温柔的舔抚与吮吸，将情欲再度唤醒。

“呜~”

俏如来感到自己口中所含之物正在渐渐状大，转眼就撑满他的口腔，变得又硬又热，雄伟得他几乎吞含不下。他难受得想要撤离，却被戮世摩罗死死按着头。

“大哥，别心急，这一壶酒，我还没敬完你呢。”戮世摩罗开始顽劣地抽动起来，搅得俏如来口中酒水四溢，呛得他激烈颤抖。而那口中的硕物却不管不顾，兀自往喉咙深处捅去。

“呜呜呜~”

俏如来只觉得嘴张得难受，两颊都微微酸麻，咽喉里的酒水呛得他几乎窒息。直到一壶酒倒尽，在他的泪水、涎液混着酒水流得满脸湿漉漉时，戮世摩罗才将男根从他口里抽出。他立即挣扎着坐起身，撑在地上剧烈咳嗽。

戮世摩罗一边假惺惺地轻拍他的背，一边在他身上不怀好意地四处乱摸。虽然亲眼见过了俏如来与男人颠鸾倒凤，露出娇羞又淫荡的神情，但此刻的他看起来仍是冰清玉洁，弱不禁风，看得戮世摩罗眼热，一把将他拉入怀抱，啃起后颈那片滑腻白皙的肌肤。

异样的酥痒感使得俏如来不由一愣，才意识到自己刚被灌了一整壶烈酒，此刻酒劲已然上了头，周身的肌肤白里透红、粉嫩诱人，各种感官变得明晰又飘忽起来。

戮世摩罗一边吮吻一边赞叹：“大哥真是风华绝代，难怪父亲做到力竭才肯罢休。我简直迫不及待想要品尝你绽放的滋味了。”他爱不释手地遍抚俏如来每一寸柔滑的肌肤，灵巧的舌头在兄长身上随心所欲地撒野。俏如来只觉自己快要被戮世摩罗吻化了，手搭在他的肩头，手指卷着他墨绿的发丝。被酒精释放的本能让俏如来兴奋又渴望。

“别！别在父亲面前……”

“他伤得比你重，之前又为你耗尽精力，睡得死沉，被我操弄也醒不过来。”戮世摩罗将俏如来张望史艳文的脸扳过来，逼着他注视自己，“别看了，难道你想一直看着他，与我欢好吗？”说罢，戮世摩罗探头过来，粗暴地吻起他的唇。

蛮横探入的舌头肆无忌惮地在俏如来口中一阵搅扰，两根手指也在同时潜入身下秘道。这种被上下夹攻的感觉微妙又陌生。同样的事，史艳文也对他做过，但戮世摩罗给他的感觉却不同。相较之下，父亲做得娴熟老练，小弟却调皮顽劣，每每都给他新鲜多变的刺激。

“不，别……啊~嗯！”

俏如来嘤咛着，颤抖着，有些手足无措，伸手想要推开戮世摩罗，却最终变为软绵绵地攀挂在对方身上。

“啊~小空……”硬挺的乳头被戮世摩罗吮舔多时，突然被对方咬住用力一拽，随即松口。一股锥痛携着莫名快意袭来，激得俏如来惊呼出声。紧接着，同样的刺激又在另一边重复。

俏如来原想闷不吭声地忍过戮世摩罗的蹂躏，却不料身体的敏感根本由不得他。被烈酒灌得醺醺然的他不可抑制地一次又一次失声惊呼，很快便再也收不住声，娇吟不停，俨然忘记了史艳文还一动不动地躺在不远处。

戮世摩罗本就天资聪敏，悟性极佳，加上血缘手足的天然默契，他轻而易举地窥破了俏如来沉醉享受却偏偏又想掩藏的反应，每一次爱抚咬吻都精准地抓住了对方的要害。

一声声长短不一、时轻时重的叫声，犹如对这场纵欲的浅唱低吟，听得俏如来自己都面红耳赤，他不由用力咬住下唇，用尽气力去压抑那就要逸出口的浪叫。戮世摩罗察觉到他的克制，伸出三指插入他口中，强行撬开他的嘴，于是淫声再起，回响不绝于耳。

“大哥，叫唤得这么勤，是有多想要？”俏如来感到探入后穴捣弄的手指被抽了出去，庞然大物的正主刻不容缓地随后冲了进来。有点熟悉的贯体之痛，激起了他最高亢的长吟，体内如浪翻腾的快感应声而出。戮世摩罗一上来就采用了背后侵入的姿势，顶得俏如来身体前倾，脖子后仰，惊呼连连。如瀑雪发被这个动作带动，微微扬起。数滴热汗也在此时被抖落，从额上顺着伸直的脖颈，滴在了地上。

贯体的凶器开始在俏如来体内残暴地拖磨穿刺，像一名闯入密室的刀客在酣畅淋漓地演武，在内壁上留刻一道道刀痕。被弄得满目苍夷的密室却因这些痕迹而变得旖旎瑰丽起来。即使刻意忽略，费神压制，汹涌澎湃的快意还是席卷至俏如来的四肢百骸。他的呻吟变得婉转起来，媚意横生。

“大哥，感受到了吗？我是这样地爱你，又是这样地恨你！”

戮世摩罗骑在俏如来身上，下身在狂乱地顶撞着对方的菊宫深处，上身却在含情脉脉地爱抚着对方的脊背。俏如来背上的肌肤已被他吻咬得红痕斑驳。他时而随手抓起兄长一缕银发，放在唇边轻吻，时而招呼一下兄长的分身，抓在手中爱惜地揉弄。

俏如来感到自己正被戮世摩罗拖进欲海深处，一种想要妥协、想要放弃的念头萦绕在心间。不！绝对不能沉沦！不能放弃坚守心神！

这不是真实的自己，不是自己真正的欲求，这都是酒精的作祟，还有……春药与迷香。

俏如来想到了不久之前，自己先在父亲身下辗转承欢，又目睹了父亲被小空侵犯，再然后是自己代替了父亲，以同样的姿势承接着同一人的凌辱，在父亲面前与亲兄弟淫乱苟合。

父亲，千万别醒过来啊！千万别看到俏如来在小空胯下的模样！

“大哥，你很舒服，很欢喜啊！”

无需戮世摩罗出言提醒，俏如来其实清楚自己必定是神色妩媚，春情盎然，也知道父亲若是见到这种情景，一定会伤透心，会对他失望。他忍不住偷偷拿眼去看史艳文，却不巧撞见史艳文眼睛眨动，微微侧过脸去。

父亲他醒着！他……全都看到了……而自己还舒爽地呻吟不止……不……停不下来……

史艳文的确早已清醒，并将眼前的旖旎看得清楚，明白当前的情形，却无能为力，只能体贴地继续假装昏迷。

俏如来心头的悲怆一时将自身的情欲压了下去，戮世摩罗还在他体内疯狂进出着，他却已浑然不觉，望着静躺在那装睡的史艳文默默流泪。他模糊的泪眼依稀看见了父亲悄然攥紧的拳头微微发着颤。

“你这么不舍父亲吗？”没多久，戮世摩罗就察觉到俏如来的分心，他顺着对方的视线，看了一眼史艳文，邪魅一笑，“也对，你我这么舒服，却不带父亲玩，真是不孝。大哥就是大哥，总是那般温柔贴心。”

说话间，俏如来被戮世摩罗抱到了史艳文身边，他不知道对方的意图，又急又怒：“你又想做什么？”

“好好含住，让父亲也能跟我们一起快活。”戮世摩罗握住史艳文的分身，轻轻摸了摸，然后抬起俏如来的下巴，将他的脸转去直面史艳文大腿内侧。

“够了！”俏如来厉声喝道：“这是禽兽的行径！小空，别在继续下去了。”

“哦？是吗？虎毒不食子。你们对我做的，比禽兽还不如。”见俏如来一脸坚决，不肯就范，戮世摩罗化出逆神，用刃尖挑起他一缕银发，满不在乎地说：“你不按我的话做也行，那我就找父亲玩，就像之前你看见的那样，而且，我还会一边爽一边用逆神一刀刀戳死父亲，这样你也无所谓吗？”

“小空，你……”你怎会变成现在这样？！

俏如来知道多说无益，当初种此恶果，他也有一份责任，应当与父亲一同承担。反正，他与父亲也已经做过更加不堪的事了。他低下头去，咽着泪，吞吮起史艳文的男根。

“这样才对嘛。”戮世摩罗轻抚了两下俏如来埋头口交的脑袋，顺着那头秀发一直摸到腰间，随后他再度挺进那充满甜蜜的穴道中。

“大哥，你可不能偷懒哦。如果在我高潮以前，你还没让父亲勃起，那我只好一刀将父亲戳醒，让他欣赏一下现在的活春宫，必定会兴奋起来。”

戮世摩罗加快了抽插，将两人的快感迅速推上巅峰，俏如来被弄得神智恍惚，大脑一片空白，根本无法思考，只是出于惯性地担心小空会下狠手伤害父亲，一边承受着身下如潮的快感，一边竭力唤醒史艳文的情欲。

“精忠，快停下！”

早就清醒的史艳文耐不住大儿子善解人意的舔吮挑弄，很快就在他温润的口中坚挺起来。把持不住的他慌忙推开俏如来，将自己的欲根从对方口中抽出，涎液便藕断丝连地在欲根和俏如来唇间拉伸，转瞬绷断。

“你不是刚刚才清醒的吧？”戮世摩罗依旧在俏如来身上驰骋不停，居高临下地觑着史艳文和俏如来，“已经欣赏多时了吧？大哥是不是美得人神难拒啊？”说着，他伸手摸了一把俏如来细嫩光滑的前胸，然后捏起一颗乳首，玩味地揉搓。俏如来压抑着呻吟，忍受着被玩弄的舒爽，低垂着头，将自己的脸藏在长发中，埋首于史艳文大腿之间，他不想被父亲看到脸，看到此刻情迷意乱的荒淫表情。

“精忠，不要受此等屈辱。死并不可怕，你该知道我宁愿死也不愿见到今天这种事发生。”史艳文坐起身，伸手拉俏如来，想要将他从戮世摩罗的魔爪下救出。然而，他晚了一步，戮世摩罗重重喘息一声后，已在俏如来体内满满射了一回。

“父亲……”俏如来只觉体内发涨，身下开始流得一片潮湿。他被史艳文拉过去抱住，一双手轻轻拍着背，像平素给他安慰与鼓励那样。

“小空，我知道你恨为父，虽然艳文身有重负不应轻易舍命，但事到如今，该偿还的，我也不会推托。只希望，你不要再为难精忠。他是你的亲大哥！”

“父亲……”

“啧，真是父慈子孝啊。只是这场景，我怎么看都觉得……”

戮世摩罗歪着头，将视线下移到史艳文雄伟的欲根上。虽是父子相依为命共渡难关，但史艳文赤身裸体，胯下阳具傲然指天，怀中的俏如来也一丝不挂，满面春情荡漾，诱人胴体在及腰雪发遮掩下，风情得令人血脉喷张。

“孽子！”史艳文也自知眼下的情景污秽不堪，只能勉力端着父亲的架子怒斥戮世摩罗。

“在我面前，现在的你们连自尽的能力都没有。想要舍命也不难，不过，在那之前……”戮世摩罗逼近父兄，一手握住史艳文的性器，一手拨开俏如来遮背的秀发，抚上那洞开的菊穴，“我想大哥生得这般俊俏，不用来犒劳三军真是太暴殄天物了。”

“你敢！”史艳文愠怒地将戮世摩罗猥亵自己的手拍开，又去拨对方玩弄俏如来的手。

“我是想要好好爱父亲你，以及大哥啊。”戮世摩罗冷哼一声，玩味地斜了一眼俏如来，邪魅一笑，对他招手道，“来，大哥，在父亲面前好好表现一下兄友弟恭，好好取悦我。”

俏如来看了一眼史艳文，又望向戮世摩罗胯下的雄伟，颤抖着一时没有动。史艳文却对他厉声疾呼：“不可！精忠，千万不可啊！”

眼看史艳文想要横加干涉，戮世摩罗双手抱臂，好整以暇地冷声吩咐道：“大哥，按住父亲，别让他捣乱。”

“精忠！”史艳文诧异地看着扑上来死死按住自己的俏如来，痛心疾首道，“精忠，没事，你不要被他要挟。”

“爹亲，对不起……”如果俏如来不听话，小空真的会杀了父亲。

“快一点！”戮世摩罗阴沉着脸，在一旁厉声催促道：“如果让我失了耐性，我就会将父亲也送入三军之中，虽然比不上大哥美艳，但儒雅君子也是别有风味，我想那些魔将魔兵会欣然享用。想一想那些壮硕的肉棒插在……”

“住口！”

俏如来哽咽着爬起身来，臀部高高抬起，将后庭迎向戮世摩罗，一手仍按着史艳文，不让对方阻挠自己，一手微微颤抖地握住戮世摩罗的欲根，对准自己的菊穴，一点点地往里塞。在两个男人目不转睛的注视下，他受过疼爱的后穴毫不费劲地吞下了戮世摩罗整根阴茎。

“精忠……不可……”

“大哥，含住父亲，别让他有说话的精神。”

戮世摩罗话未落，俏如来就低头含住了史艳文。

“精忠……”

史艳文的声音有些抖，分身却在俏如来唇间胀大粗硬起来。接着，俏如来动了起来，撑着史艳文的大腿，兀自吞吐，与此同时，体内的异物也随着他身体的前后挺摆来回穿梭起来。滋滋的水响在三人浓重的喘息中变得异常分明。戮世摩罗留在俏如来体内的精液被这番运作一点点地抽挤出来，沾染得兄弟两人下体一片湿凉。

戮世摩罗只觉自己的分身被俏如来的媚肉紧紧包裹，隐隐有吸吮之力，仿佛对他恋恋不舍。吞吐的摩挲使得快意一浪高过一浪，直击他的清明。

俏如来已经劳作得浑身汗湿，淋漓的汗珠让他的玉体看上去宛若雨后白莲，闪着清新的水亮。被爱欲滋润的他就这样前后吞吐着，如花盛放一般，在两个男人之间摇曳多姿。

戮世摩罗在俏如来体内又射了一回，意犹未尽地从紧紧吸吮的菊穴里拔出分身，抱住俏如来，将他的身体扳转半周，蛊惑史艳文道：“父亲，你看，大哥想你了。”

“精忠……”

史艳文早被俏如来用口舔吮得再度失了神智，根本用不着戮世摩罗出言撩拨，见粉嫩幽深的穴口朝向自己，毫不设防地洞开着，立即就起身扑上，将自己的情欲深深插入，一双大手如饥似渴地爱抚着大儿子如玉胜雪的身体，情不自禁发力抽挺。

俏如来只觉体内的撞击由绵软节制的风情撩拨转为浩然刚猛的纯阳交欢。一种磅礴温暖的爱意浸透入他的四肢百骸。“爹亲……啊~”俏如来轻轻呢喃着，泪眼婆娑，带着些委屈撒娇的意味，似乎只有在史艳文进入他时，他才不再苦苦压抑自己情动的呻吟，随着父亲一次次的撞击顶挺，嗯嗯啊啊地叫唤起来，“嗯~爹亲……爹亲啊~”

“大哥，别光叫父亲，莫忘了还有我啊~” 戮世摩罗在一旁将自己的性器贴在俏如来梨花带雨的脸颊上摩挲，一边欣赏着他艳丽不可方物的沉沦模样，一边有些吃味地说道。

“爹亲……”

“怎么？大哥分不清我与父亲吗？”当戮世摩罗低沉磁性的声音再度响在耳畔时。俏如来从欲海波涛中惊然回神，体内性器运作的感觉已全然变了样，不知何时换成了戮世摩罗在他体内造访。后穴逢迎得有些麻木，渐渐失去了寻常的感知，只剩下极致的快意，接连不断的高潮让俏如来处在神智溃散的半梦半醒间。

“小空……”

俏如来虚脱地睁开眼，朦朦胧胧地看着眼前人，戮世摩罗正抓着他的脚踝，高举他的双腿，那张玩味逼视的脸随着攻势忽近忽远。肩颈上感到的亲吻是来自史艳文的。父亲正从背后抱着他，似安慰又似亵玩地爱抚着他的周身，落下一个个温情的吻。背上贴着的温热是父亲宽阔胸膛传递的体温。

父子三人已然彻底沉浸在秽乱不堪的纵欲中。俏如来体内时不时变换着访客，他如一朵绽放的花，辗转凋零在两个男人的身下。他依稀记住了父亲的温和有力，记住了小弟的暴烈张扬。两种体验截然不同，却都不约而同地将他顶在极乐之巅，毫无间断，无法坠落。他一次次因高潮而喷谢，终于在痉挛不已中昏迷了过去。

“啧，大哥在睡梦中也这般淫荡。”等俏如来被快意扰弄得再度清醒时，他听到了戮世摩罗压低的坏笑，“父亲，该换我了。你停不下来了吗？大哥都昏睡了，还对他索欢不歇。”

原来，俏如来正被戮世摩罗抱着，双腿被他抬起大大地打开着。史艳文双手抬着他的臀瓣，将烫热的欲根在他的后穴里深插浅抽，已然不知进出几何。后庭被操弄得干燥起来，艰涩的摩挲擦出伤痕来，血水混着体液在交合中落在地上，滴答作响。

如山父爱此刻化作了体内千刀万剐的感觉。已经习惯的疼痛与耻辱的快感紧紧交缠在俏如来心头，使他禁不住泪水涟涟。在这场旷日持久的性爱中，他不知流下多少泪来。处在这样的困境之中，他也只能借着发泄情绪来维持濒临崩溃的心智。“爹亲……够了……”他带着哭腔唤出声来，话里那委屈、羞愤与愧疚的情绪，让交合着的父子两人都处在几近崩溃的边缘。

“精忠，忍着。”史艳文被唤得浑身颤抖，也在用复杂的目光看着失魂落魄的俏如来，感受着他的后穴在本能地贪婪吞吐，只觉他承欢时的模样真是美不胜收，让人欲罢不能。

“爹亲……”

“精忠……”

欢好的肉体拍击声、爱液滴落声与情难自已的低唤声，将这场旖旎的淫乱晕染出不可言明的暧昧情愫。

戮世摩罗见状，冷笑一声，将怀中俏如来放下，让他双手撑地，折身而立。这个姿势使得史艳文的插入自带了几分下坠之势，变得迅猛而深沉。随即戮世摩罗也从背后挺入史艳文体内。父子三人呈叠压之姿。

“啊~”前面的紧逼吸纳，后方的撞击摩挲，让史艳文一下子被两股快意的巨浪冲入欲海深渊。他与俏如来一同呻吟起来。

“父亲，舒服吗？这才是真正的父慈子孝，兄友弟恭啊~”戮世摩罗一手扶着史艳文的腰，一手越过史艳文，摩挲俏如来的臀峰，沉醉地说道，同时狠狠地将自己的欲望顶向深处。他的力道贯透了父亲，波及到大哥那边。

父子三人便在戮世摩罗的主推下，继续着新一轮的欢爱。戮世摩罗在史艳文体内每一下进退，都牵动着对方的身体在俏如来体内抽动。他很满意自己的运作带动着父兄身体的交合，他开始展开暴风骤雨般的攻势。史艳文和俏如来在这场暴乱中禁不住呻吟不已。此起彼伏的淫糜叫声久久回荡在幽暗的地牢内……

 

“啊~”叹息的语调似乎还带着记忆里意乱情迷的淫媚韵味，修长的手指颤抖着握紧琉璃佛珠，俏如来拨开上官鸿信扶住他的手，将人推离，“不！不！不是这样的！”

“不是怎样的？”上官鸿信顺着他的意，好整以暇地退离他数步，笑看着他脸上稍纵即逝的慌乱，“你命带桃花，注定一生多情，体内过客匆匆。想必北竞王的耐力持久，最让你印象深刻。”

“雁王！”俏如来厉声喝道，暴涨的气势使他的衣襟无风自动，翻飞的雪发飘散着他的怒意，“停止你低俗污秽的挑拨！”

“低俗污秽吗？哈，那也只是你的过往，不是我的言语。”上官鸿信气度雍容地背手转过身去，“在这连通的意识世界里，我都看见了，看见了你不可告人的一切……”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