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小粉红过境的威能

死神的意识空间里，死神正在训练小免学死神过境。

“死神，女戎给的任务小免要怎么交代啊？这可关系到我未来四年的免费《霹雳英雄耽美季节》啊！”小免一边练习一边撒娇卖萌。

“无妨。吾给你一些死国乐队的机密文件拿去交差。血印的效力仍会继续生效，你绝不可传达第二人知情。吾不喜欢随意更改自己设定的游戏规则。”死神说着，伸手正了正小免歪斜的姿态。

“哦，也就是说，只要小免不透露你写的意识流性爱幻想日记就没事咯。死神，你什么时候做回死国乐队的主唱啊？小免想听你的新歌啊~”小免挥动着兔爪棒，开始学得心不在焉。

“主唱的位置已经交给天者和地者了，吾若高兴就会回去唱两首。”死神在王座上坐下，又习惯性地铺开国际象棋，一边把玩着棋子跟人聊天，一边指点小免的出招姿势。

“那下期的新专辑主打歌出来了吗？”小免继续挖掘八卦，出招姿势越来越走样。

“正在录制中，地者编的曲，天者填的词。吾记得好像是天者唱的《讨厌心疼》，总之，死国乐队的事现在都不是吾在管。”死神说完，又指着小免厉声道，“小粉红，你给吾用点心，看你将吾的死神过境挥舞成什么样了，死神过境又不是啦啦队舞。唉，这年头真是徒弟一个不如一个！”

“啊。对哦！我以后是不是该叫你师父了，那岂不是我成了阎王锁和天狼星的师妹？！”小免干脆停下练习，满心欢喜地捧脸道，“哦~小透明师父，我爱你~请接受小粉红最红果果的表白吧~”

正说着，死神忽然从小免眼前消失了。小免不由吃了一惊，有些害怕地看着四周空无一人的漆黑，“哎呀，小透明师父，你不要不好意思啊！你别玩消失啊！”得不到应答的小免开始惊恐起来，“死神，快出来，小免不顽皮贫嘴了，小免会认真把死神过境练好的，别丢下小免一个人在这里啊，我好怕啊~！！”

弃天帝的圣殿里，死神睁开眼来，用手按住白绒毯底下上下套弄他欲望的手，望入那双暗含情欲的红蓝异瞳，不咸不淡道：“弃仔，你又欲求不满了吗？嗯？”

“有人找你。”白弃风轻云淡地抬起死神伸来索吻的脸，将他转向一旁等待的枫樱两人，“不要随便诱拐孩童，人家家长找过来了。”

“小粉红正在玩吾的游戏，你们不用担心，时间一到，她自会醒来。”死神旁若无人地坐起身来，丝毫不介意自己春光外泄，引得一旁的白弃眼明手快地扯过黑袍给他裹好。

“正因为她在玩你的游戏，所以我们才更需要担心。”拂樱按捺不住内心焦急，分寸渐乱，“还请死神高抬贵手，放过我家小免吧。”

“想要退出死神游戏，必须遵守游戏规则。”死神语带死亡气息，Boss气场十足地道。

“可以。”拂樱向前走了一步，“死神，开出你的条件。”

“来，你只需盖上死亡血印，就能替换小粉红继续她未完成的游戏。”死神递上几张与死国年纪散页相仿的纸张。

“好友，还是让枫岫代劳吧。”枫岫拦下拂樱，抢先夺过那些纸张。

“你……”拂樱一把抓住枫岫的胳膊，满是惊诧与担忧，“枫岫，你不是最怕麻烦的吗？”

“好友，你这是什么表情？你多少该给吾之能为多一点信任吧。”枫岫淡笑着用羽扇拍开拂樱的手，“再说，任何麻烦跟你这个大麻烦相比，都不值一提。”

“既然好友你这么坚持与自负，那吾也乐得清闲。除了帮你收尸之外的事，吾可一律不闻不问。”拂樱有些不情愿地松开手，眨着美目，刻意讥讽枫岫道。

“激将法都用上了。你们两个真是够了。”静观已久的白弃笑出声来，“有吾在，只要吾愿意，你们谁都死不了。”

“弃仔，你好似忘了吾之存在。”死神心不在焉地对白弃抗议道，又对枫樱两人说，“吾只想提醒你们，小粉红困在意识空间里已经一把鼻涕一把泪了。”

于是，枫岫咬破指尖，在死神给的纸张上按下血印，顿时时空剧变，枫岫已置身在死神的意识空间里。

“盖上死亡血印，代表你自愿遵守游戏规则。我们交谈的内容，除了你自己，不能传达第二人知情，否则，约毁人亡。”

“你已正式签署死国视觉系重金属乐队的合同，成为吾的经纪人，为吾全权处理死国乐队的相关事务。你的经纪人身份保密与否，你可自行定夺，但吾交代的任务都是机密，你明白了吗？”意识空间里的死神坐在王座上，对枫岫交代道，“目前，吾子的入学手续由天者办理，你的第一项任务是将他带给天者托管。现在他正流落在武斗系，武斗系的学员对他的抢夺更甚于抢用邪天做成的神兵利器。吾甚是不爽。”

“死神是在说神之子吗？”枫岫轻摇羽扇，掩饰住心中的一惊一乍，听着死神交托的任务。

“然也，何须多问。”死神有些不耐烦地瞥了枫岫一眼。

“咳。恕吾失礼，死神，吾记得神之子乃是太学主和一夕海棠所生。”枫岫羽扇半遮面，试探地问道。

“当时，太学主身上附有六成的死神之力，一夕海棠身上也有吾特别加持的神力，两人的结晶便继承了吾之权能，百分之百是吾之骨血。”死神想到自己花费千年终于撮合出这么一对，又借此折腾出自己的孩子来，不由有些得意忘形，“其实，也就是名副其实的三人行。可惜，弃仔也因此非常不喜神之子，吾不能亲自养来玩。”

死神兀自说得兴致勃勃，也不管一旁的枫岫反应如何：“那可是吾花了许多心血整出来的杰作。吾一直很好奇吾子会长得像谁。弃仔弄的圣魔元胎都跟他长得不怎么像，天者和地者生的那些一个比一个悲剧。也罢，吾子交给天者养，用不了多久，就能满足吾之好奇了。”

“咳。吾记得弃天帝是创造与毁灭之神。死神你何苦舍近求远呢？”枫岫不由打断死神的念念碎道。

“弃仔不肯助吾一臂之力。因为他自己弄出来的儿子甚是叛逆，居然为了逃避他而主动转仙山分校去了，这让他耿耿于怀。再加上天者和地者生的一堆孩子，也没几个听话的。所以，弃仔厌烦了亲子养成这种游戏。”死神转着手中的镰刀玩，让刀光一闪一闪的，“其实，吾觉得那都是产后忧郁症所致。弃仔喜欢逼迫自己儿子叫父皇，天者喜欢逼迫自己儿子只聆听天语。要换吾来当爹，自然是另一番美好和谐之景。吾会与吾子玩游戏。”

枫岫听得一脸黑线，赶紧转移话题道：“你的任务吾接下了。不知小免现在怎样了？”

“小粉红平安无事，已被大粉红领回家去了。你也去吧。”死神信手一挥，枫岫便消失不见。

定睛再看时，枫岫发现自己已置身于神棍寝院内，拂樱和小免正关切地望着他。“小粉红，大粉红，哈哈哈哈。”枫岫用羽扇指了指小免，又指了指拂樱，哈哈一笑。

“好友，你和死神做的是什么交易，说来听听，满足一下吾之好奇心。”拂樱摇着花盏紧张地问。

“好友，条约内容不能传达第二人知情。吾只能告知你，吾签约成为了死国乐队的死神专属经纪人。”枫岫一如既往，一副神秘莫测的神色。

“哇！太好了，死国乐队的经纪人耶！枫岫阿叔，小免越来越爱你了！”整件事下来最开心的人就是小免。

从那以后，小免便殷勤地用她的小粉红过境给死神送《霹雳英雄耽美季节》和周边，然而，破格成小粉红过境的死神过境给整个霹雳校园带来了一场鸡飞狗跳的骚乱。

“啊~啊~~啊~~~”某天，武斗系宿舍区里，传来叶小钗的惨叫，引得住他隔壁屋的素还真匆忙赶来，只见叶小钗正双手颤抖地翻看着一本《霹雳英雄耽美季节》专刊，里面不仅有很多篇的莲叶文和钗素文，更载有莲叶派和钗素派在辩论赛中精彩纷呈的攻受论战全记录。

又有一天，小免再次失手，将一本《霹雳英雄耽美季节》专刊过境到佛学院宿舍区，那期专刊主题正巧是一页书的后宫。而这本图文并茂的主题专刊神奇地落到了一页书禅室里。“世事如棋，乾坤莫测，笑尽英雄啊！！”一页书在翻看这本忽然出现的神秘书刊时，不由用异于平时的超高音吟起自己的诗号，“真是笑尽英雄啊！！”话落，手中的书、所在的禅房以及整个禅院都被震得七零八碎、四处飞散。

同寝室的净琉璃、九界佛皇和药如来全都一脸诧异地赶过来问：“梵天，发生何事？”

净琉璃正要说放轻松，却瞧见面前飘零的一张残页上画的正是一页书和自己赤身裸体共赴巫山，下面还有一句“情事如棋，配对莫测，笑尽英雄啊！”

当然除了这两件骚动比较大的小道新闻之外，其他过境失败的 《霹雳英雄耽美季节》不知去向，也不知被哪位有缘人捡到。总之，对于小免的作为，纠结于死神过境被破格的死神总算感到一丝欣慰，他私下作了个评价：“小粉红这徒弟，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