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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情敌来了

 

“冥医对村民收取的诊金是多少?”就在雁王被我冷嘲热讽得有口难言时,默苍离突然开口了。

“呃,是平时吃穿用度的供养。”我被问得噎了一下,声势顿敛,有些心虚地说。

“吾可以提供更好的供养,并且承诺,在国库充盈之时,不会少冥医一笔可观的酬金。”雁王立即见缝插针,不失时机地说道。

“咳,账可不能这么算!”我赶忙辩驳道,“村民贫苦,所付出的已经是他们能给予的极限了。而且,我所得到的可不只是如此,”我伸出手来往心口一按,煞有介事地煽情道,“还有真心真情。他们将我当成了家人,长辈把我视如己出,小辈对我敬如亲长。不知雁王又能许我什么?”

“吾自当竭诚以待。”雁王接口就答。

“啊?就这样?”我有些失望地挑眉问。

“信任,绝对的信任。”默苍离再次出声,“你是医正,雁王、我,还有几万军士的性命,全都托付与你。这样的竭诚以待,冥医也嫌不够?”

“啊够!够!够!什么几万人的性命托付与我,我才不想,我愿你们永远没病没伤。”我连忙投降认输,无可奈何道,“你叫策天凤,又不叫乌鸦嘴,有必要自己咒自己,说得那么严重吗?反正是我欠你的,从一开始就不可能拒绝你啦。”

“欠?”雁王闻言,好奇地转头望向身后的默苍离。默苍离一听到我答应,就转身走了,所以,雁王只来得及看他的后脑勺。 (更多…)

第六章:暴奶狂花

 

“好了,现在不是练疯话的时候。”我干咳一声,正色道,“比鹏现在怎样了?你们把他安置到哪去了?还有大鹰,他醒了吗?那些伤兵情况如何?这种时候你们怎么让我睡这么久!过了最佳抢救期,就算救回得了命,也会落下残疾或者病根什么的。”

鸮妈妈闻言神色一黯,目光闪躲起来,吞吞吐吐地说:“他们全都转移到村外的伤兵营,由几个军医照看着。”

“伤兵营?带我去。”我并没有对鸮妈妈的表情多心,只是挽着她就朝村外走去,边走边问明我睡过去这段时间发生的事,“话说雁王是要在这一带屯兵吗?”

“姑娘问错人了,我一个老妈子哪会知道这些啊。我只知道来了好多兵,村子四周一夜之间就出现了好几个军营。除了时疫病人和专组照看之人外,所有人都被征用了。唉,也不知道,这仗什么时候才能打完。”

我闻言,心头一沉。

三年,记得默苍离教了雁王三年而后铸心。也就是说,羽国至少还要乱上三年。三年啊!如果都在打仗……

想到战场上的景象,我心有余悸地回头看了一眼村子,三年之后,这个村落还存在吗? (更多…)

第五章:王师亲至

 

“这个冥医到底是什么人?真有你们说的那么厉害吗?”雁王心浮气躁地在院门外踱着步,又忍不住问堵着院门的村民。他已在此等了一个时辰,原本陪同的村长早就撑不住回去休息了。院里寂静无声,没有消息传出,无人知道我在里面到底进展得如何。

“冥医就是冥医啊,是我们这最好的大夫。只要她说能活,多重的伤病都能被她救活。”村民木讷地重复着与半个时辰前一模一样的回答,让雁王越发烦躁。

“你为何在此?”突然,一个清冷的声音在雁王身后响起。

雁王忙转过身来,欣喜地唤道:“师尊!你平安归来了。”

“我问你,为何在此?”默苍离不为所动地微微一侧身,像是要避开雁王热切的欢迎一般,柔和的语气里带着不豫。

“比鹏虽然胜了,但受了重伤,性命垂危,已经送进去,给一位人称冥医的大夫医治。也不知是怎样的医治之法,从开始到现在,都过了五个时辰,毫无动静。徒儿真担心……”

雁王还没把心中的焦急倾诉完,默苍离就抬手打断了他的滔滔不绝,等对方没了声音,才慢慢地开口,仍是淡淡地问:“比鹏受伤,已在医治。那你又为何在此?”

“吾……”雁王关心则乱,这时才反应过来,默苍离问话之意。他纠结了片刻,终是抵不过与比鹏的情谊,怯怯地回答,“师尊,徒儿知晓,现在的吾该去好好休息。但,比鹏命悬一线,徒儿又怎可能安眠呢?”

“所以,你在此,是在等着见他最后一面吗?” (更多…)

第四章:沙场炼心

 

“你见过战场吗?”

“曾经,我以为我见过。”

无论是冷兵器的沙场,还是热武器的战争,在经过众多新闻报道、影视呈现的洗礼下,我以为自己也算有见识的人了。但现在……

浓烈的血腥刺激着我的眼鼻喉,我似乎根本止不住干呕。同行的几个小伙子也比我好不了多少,作呕声此起彼伏。老燕一副见怪不怪的神色,蹲在我身旁,点上了从不离手的烟枪,一边吸,一边还时不时地朝我喷上一口烟气,像平时蹲地里与人闲聊一般,跟我说着话。

也不知是他转移我注意力有效,还是他的烟味冲淡了那股血腥气,我感到自己的胃好受了许多,不再直泛酸水。

“不愧是见惯了死人的大夫,适应起来就是比普通人强。”老燕见我缓和下来,成为除他之外能站直的第一人,不由赞许道。

“我是见过不少死人,见过腐烂不堪的尸骸,但……”

我穿越的上辈子还当过魔头,干过灭门屠户的事呢!但我杀得干脆漂亮,符合暴力美学,不像这……

我只是瞥了一眼下方战场的景象,就迅速收回目光,背过身去,生怕一个没注意瞧见了,又犯恶心。

“战争就是一台绞肉机。”我脑海中浮现出这么一句话来,不由得喃喃感慨出口。

“绞肉机?这个说法我还是第一次听,但,真他娘的贴切。”老燕眼望战场,狠狠吸了一口烟。

老燕是村里的退役老兵,回村时已经缺了一只胳膊,瘸了一条腿。他人不错,沉稳可靠,除了烟不离身,倒没沾染什么恶习。这次村长特意拜托他照顾我,是这个六人侦查小队的实际指挥者。

我们六人还没上到山顶,就闻到了越来越浓的血腥味。等我们上到能望见另一边战场的山头时,看见的是人间炼狱。 (更多…)

第三章:战火压境

 

“怎么突然有这么多人感染?”我一边仔细地用皂角洗手,一边问着赶来了解情况的村长,

“他们大多是被安排上山采药伐木的人。冥医,你说,会不会是山上有感染源啊?”

“嗯,很有可能。也许有人染病死在了山上,尸骸上的病毒被山中动物携带,四处沾染花草树木。”

我脑洞大开地说着,村长被我的描述吓得脸色大变,焦急地问:“那我们该怎么办?立即派人上山寻尸?”

“也不一定真有什么未知尸体啦!不过,依我看,彻底净化一次山林还是很有必要的。这里四面环山,想要入村,那几座山是必经之地,尤其是北边过来的那座。这一个月来,几乎天天都有流民在走,这一路过来,不可能不留下感染源。”我领着村长往村外走去,出了隔离地的栅栏,我撤下口罩,深吸了几口清新的空气,继续道,“就劳烦村长去安排一队壮丁来,我领他们去熏山净化。”

于是,日上中天,村里炊烟袅袅时,周围的山林也升腾起一团团浓烈的烟雾来。

香积木是羽国特产,山林里随处可见,生长茂盛。其医学功效与艾草相仿,只是药性没有艾草那么好,用来抵御疫病传染非常方便。燃其烟可消毒,刨成薄丝可做药香包,泡在水里喝还可预防时疫,不过味道没多好就是了。如果没有这仿佛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香积木,村里不可能安泰至今。

“看好了,是香积木再砍,别见树就砍。”我穿梭在林间,指挥着那些人伐木熏山,“喂喂喂,你是在烧柴火呢?要闷着烧,尽量别见明火,我们要的是烟,用烟来熏山净化,不是用火。你你你,对,就是你,摆那边烧,那边是上风口……” (更多…)

第二章:初关考验

 

我还未靠近医馆,就有一股酸臭扑鼻而来,我连忙捂紧口鼻,皱着眉挤进了喧闹的医馆。要不是通往后院的道路被村民们自发地守卫封堵,流民早挤满了我住的小院。我望着闹腾腾的人群有些傻眼。仿佛一夜之间,我的医馆尽收了人间百态。而冥医的记忆也在昨夜好眠中恢复了不少,我能一眼认出人群里的村民,叫出他们的名字。

我看见村长正带着村里仅有的壮劳力在与另一群壮汉们对峙争论着什么,推推搡搡的,随时都会大打出手的样子。看他们脸有淤青,嘴角带血的狼狈样,估计早打过好几场了。令我心惊的还不是流民与村民的冲突,而是一眼扫去,大多数流民都一副奄奄一息、半死不活的模样,就连那些还有力气争吵打架的,都满眼血红,一脸蜡黄,黄中还带着一抹异常的潮红。这是疫病病发的典型症状。

只是随便在医馆里扫上一眼,我满眼都是尸山血海。他们明明还活着,但在我眼中也与死人无异了,我很清楚自己救不了这么多人,不是医术不行,而是药不够,卫生条件不够。或者,在此之前,他们大多会先饿死。

别再吵了,你们还有时间吵吗?

我一步上前,正想去制止这种于事无补的冲突,突然,我余光瞥见了自己迈出去的腿,我穿的还是昨天脏兮兮的衣服。我不由得停下脚步,又看了看周围人,大家都如我一般的邋遢,甚至更糟。他们不像活在人间,而像是地下爬出来的生物。 (更多…)

第一章:冥医杏花

 

我一睁眼醒来,就感到额头一阵剧痛,禁不住又闭了眼,等了好一会,才适应了那种疼痛。等我再睁眼时,眼前一片陌生的山野景,让我惊愕不已。

我勒个去!怎么又穿越了?这次又是谁?

我痛得直抽冷气,伸手摸了摸额头,湿答答黏乎乎的,应该是磕破头了。我试着从地上爬起身,顿时感觉浑身疼痛。我低头看去,自己浑身是泥,手上抓着一株药草。再环顾四周,身后是高高的山坡,一路都是植被倒伏的痕迹,还有一个装了不少药草的竹筐落在离我不远的地方。

所以,我是采药从山上滚下来的?

我把手里的药草丢到竹筐里,开始拍落身上的尘土,想从服饰上辨认自己的身份。结果,我很失望。这身衣服我没见过,蓝灰色的粗布衣服,还浆洗得有些褪色,就差几块补丁了。我又摸了摸自己的头,简单的麻花辫,还包着粗布头巾。

我勒个去!这……这打扮活脱脱就是个村姑啊!我竟穿越成金光世界里的妖道角了?呃,应该还是在金光世界吧?是不是上辈子穿越的人生太舒坦了,所以老天你玩我呢!

我对着空无一人的山野狂喊了好几声,终于在阵阵啊啊啊的回声中平复下心情,然后认命地背起竹筐,往山下走去。 (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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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如来点火

 

“什么?俏如来来了?”我没听完下忍禀报的话,就兴冲冲地化光而去。

西剑流总部入口,俏如来和何问天正被西剑流兵马重重围住。赤羽一人当先,语带不善:“单枪匹马闯来西剑流,该说你是有胆识,还是太愚昧?我会让你后悔今日的鲁莽。”

“原来西剑流,不过是一个无胆无信的流派!”俏如来一身白衣胜雪,声音温润,却听来气势不凡,锐不可当。

“嗯?”

赤羽还在寻思俏如来此行意图,我已经急吼吼地出声了:“你会因这句话,付出代价!”我携着狂风飞沙威然降临,那一瞬仿佛连天地风云都在翻覆变色,“杀你,只在弹指之间。”

我指着俏如来,不动声色地就近打量着这位传说中艳压九界的萌主,虽口出怒语,但眉梢上却飞扬着莫名喜色。 (更多…)

第七章:深度交锋

 

入夜,我正在房中伏案抄写,便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从外而来,像踩着我心跳的节拍,一步、一步、一步……让我不由顿住了笔峰,执笔的手在一点点抓紧。

是赤羽,他来了。我莫名有些发慌。明明早上醒来还心心念念地想要见他,结果,好不容易把人等来了,我却又压抑不住将人扫地出门,避而不见的冲动。

怎么办?怎么办?谁来告诉我怎么面对他?第一句话要说什么?要是他提起昨夜的事怎么办?啊~急啊!救命啊!在线等啊~~ (更多…)

第六章:初宵殿战

 

西剑流大殿内,火光幽幽,偶尔有噼啪声从火把上传出,让整个空阔的大殿显得越发幽静深邃。我独自一人斜倚在王座上,时不时变换姿势感受一下舒适度,同时满脑子胡思乱想。

和赤羽相处了这么久,应该不会临场就羞涩得怂了吧?再说我怂了,赤羽肯定不会。

不行,今夜是我要推赤羽,不能是他推我。我要拿出色女本性来,好好享受男神。

话说西剑流的王座还是小了些,要是像苗疆的王座,直接就能躺平了,体验度应该更棒一些。我摸了摸扶手上凹凸不平的雕花,又想起苗疆的王座还铺了皮草,毛毛的软软的。

总感觉好像选错地点了,要不还是回房吧?

我正想着,我在等的人却已经来了。 (更多…)

第五章:入戏已深

 

夜色如澜,皎洁的月光将偏殿倾洒成明暗两半。我点起蜡烛,在沙盘四周亮起一圈烛光。白天与赤羽闹得不欢而散,让我意识到我必须找到一个站得住脚的理由,才能扭转西剑流走向末路。

自从知道赤羽对我的感情后,我便豁出去了,早就没了独善其身的念头。本就是穿越之身,陪君生死又何妨?我只是想更进一步,保下西剑流的兴盛,保住赤羽的风光。我的赤羽只能是神采飞扬、意气风发的,什么战败黯然,什么报恩赎罪,我都不想见,更不允许发生。

唉~真是蓝颜祸水!我竟然被他拉下水了,真快活成了炎魔幻十姬。

我揉了揉脸,试图冷静一下,试图回想我最初穿越时的打算,却发觉自己不知不觉入戏已深,我已经不想、不愿再去做别的选择了。 (更多…)

第四章:难言苦衷

 

当夜,兴奋得都不想睡觉的我就没喝衣川紫送来的安眠药汤,反正身体也没那么疼了。谁知,这一临时起意,却让我知道了一个不得了的秘密。

当睡到后半夜时,我就被痛醒了,正后悔自己失策时,脸上就传来温热的触感。嗯?!有人在摸我的脸!我顿时一下警醒了,但又很快放松下来,原来是赤羽,我闻到了他的气息。

他这是来关心我的吗?军师当得还真是辛苦,还要做上司的保姆。

我正想着,那温热的手指已经滑到了我的唇上,反反复复游走,竟不肯离去。

诶?什么情况? (更多…)

第三章:嗜血美人

 

一阵阵剐身般的疼痛将我的意识推出了无尽的黑暗。半梦半醒间,我听到身边有人在压低声音咳嗽。我缓缓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新的房间里,陈设依旧华丽。侧过头,我便看见赤羽就站在床边,背对着我,正用手背抵着嘴轻咳。

他受伤了?

我突然想起昏睡前,他受了我一掌。那时我痛极怒极,尚未及使出全力,但劲道不小。想到此,我满怀歉意地撑起身,把手贴在他背上,运功化掉在他体内的余劲。

“主上?”赤羽只是轻柔地唤了我一声,静待我为他顺气疗伤完毕。等我收回手时,他才转过身来。

“别招惹吾。”我有气无力地躺了回去,“这副身体有一股莫名怒气,本座无法压抑。”

“嗯?无法压抑的莫名怒气……”赤羽端给我一碗汤,那浓浓的姜味飘来,不用看我也能猜到碗里是什么,“主上肯透露给吾,看来吾已取得了主上的信任。”

“哼!”我接过那碗姜糖水,一口灌完,没好气地道,“出去!本座不用你在这守着。”

赤羽不置可否地拿走我手中空碗,行礼退了出去。 (更多…)

第二章:天葵来袭

 

海边,正在攀升的旭日照出一海金灿灿的碎金,在一对情人的身上镀上一层波光粼粼,仿佛在祝福着这段漫长又煎熬的爱情。

我走近他们。祭司已恢复成桐山薰的模样,静静地躺在岩石上,静美如画。而柳生鬼哭坐在她身边,如一块守望的岩石,明明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却纹丝不动。

“柳生鬼哭。”我暗暗叹了口气,见他不理我,只好问,“你想让她恢复吗?”

“这是条件?”我听得出回话中难以压抑的敌意。

“你对我不满?”

“哈哈哈哈哈——这求生不得的夜叉,这求死不得的修罗,都是你造成的痛苦,炎魔幻十姬!”柳生鬼哭猛然站起身,雄浑的气势袭来,我不由微微眯起眼来,回避那阵锋芒,“不要跟我谈条件!”

“可笑!禁术是本座所创,却是她擅自动用。她的愚蠢,是本座需要承担的吗?”

“闭嘴!” (更多…)

第一章:炎魔重生

 

轰——

巨大的轰鸣声将无尽的黑暗冲散。我睁开眼来,眼前是一片暗夜无光,黄沙弥漫。一股澎湃的力量在我体内爆发开来,那是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我不可抑止地仰天长啸出声。

“啊——”

那一刻,仿佛风声都肃穆了,整个世界都是我的声音,万物在瑟瑟颤抖。

烟尘中,有两道掌劲向我袭来,我眼都没抬,举掌就拍了过去。这是一种本能的反应,连我自己也没搞清楚眼前是什么状况。

为什么我身体充满了力量?为什么我身处在陌生之地?袭击我的又是谁?

对接的掌似乎呈势均力敌之势,但我仍感觉大有余力让自己的掌劲倾轧过去。我没轻举妄动,只是保持着本能反应。

黄沙过后,我看清了周遭,然后陷入更加迷茫的震惊当中。

天啊!我从来没想过,有一天,我会左手史艳文、右手藏镜人……地打架。我勒个去,我又不是黑白郎君! (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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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敬郭德纲老师。

随风起:《疯面起来了》又和大家见面了,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诸葛穷:又轮到你起肖时间了。
随风起:大家看到你,真是打心眼里欢喜。
诸葛穷:哦?
随风起:看到阿穷了。
诸葛穷:哈。
随风起:好角色。
诸葛穷:怎么突然开始捧我了?
随风起:好~~人哪!
诸葛穷:过奖。
随风起:武功术法做生意,样样精通。
诸葛穷:咳!
随风起:你信吗?
诸葛穷:嗐,我就知道没好话。
随风起:我信!
诸葛穷:你这说话大喘气的,让人误会。
随风起:九界群侠中,论着赚钱,头几名有你吧。
诸葛穷:没有的事啦。谁不知道我做生意总赔钱。
随风起:天首赚的就是你赚的啊。
诸葛穷:还能这么算?
随风起:当然啦,女人征服世界,男人征服女人,天首的就是你的,你的还是你的。
诸葛穷:喂喂喂,你说反了吧。
随风起:没反,你拿的不就是霸道总裁小娇夫的剧本吗?我说的有不对?
诸葛穷:呃。
随风起:你有钱~~九界的人何止千千万万,不是每个人都有钱。
诸葛穷:那倒是。
随风起:有一些人,都下戏几档了,还要回剧组上工,呛BOSS赚出场费。
诸葛穷:人家默苍离那是大咖明星!这钱别人想赚赚不来。
随风起:无非是名利二字。有名就有利,有利就有名。
诸葛穷:确实。
随风起:你看看人家一线的大咖,往外一走,光华四射,光辉灿烂,光可鉴人。
诸葛穷:是。
随风起:从头到脚,穿着打扮,每一样都很精致。
诸葛穷:这样偶才有销路。
随风起:你看默苍离那个出场。
诸葛穷:啊。
随风起:那个打光,那个鼓风机,那个气氛营造,那个镜头切换,那个POSE是那么的!
诸葛穷:帅!
随风起:我也想要,但没这种段位。
诸葛穷:是。
随风起:我接的戏都是支线剧情,是要怎样跟人家比!
诸葛穷:这是没法比。
随风起:人都想好。
诸葛穷:嗯。
随风起:我也想好。
诸葛穷:都想好。
随风起:我要是一线大咖多好。
诸葛穷:是。
随风起:我要怎样红起来?
诸葛穷:这你得好好想想看。
随风起:流光一剑随风起,命绝飞霜更不疑。
诸葛穷:气势不错。
随风起:不过我这诗号听着就不像一线大咖。
诸葛穷:人家赤羽还没诗号呢!
随风起:那是特例,不可仿照。
诸葛穷:怎么说?
随风起:世上本来没有路,走的人多了,有路也没用。
诸葛穷:好嘛,你得另辟蹊径。
随风起:常言道,要出名先出事。
诸葛穷:出事?
随风起:比如说,揭发名人。
诸葛穷:哦。说名人的隐私。
随风起:对!现在这个九界,人心大大的坏,你只有靠揭发名人才能上位。
诸葛穷:那你要说谁呀?
随风起:谁红我骂谁。黑白郎君够红吧?
诸葛穷:红,众所周知的金光三巨头之一。
随风起:我要揭发他老牛吃嫩草,跟忆无心不清不楚。
诸葛穷:停停停。你不要命啦,你打得过黑白郎君,打得过藏镜人吗?
随风起:打不过。
诸葛穷:为了性命着想,你还是换一个人说吧。
随风起:那我就说戮世摩罗。
诸葛穷:戮世摩罗怎么了?
随风起:我揭发他整容!我有图有真相!
诸葛穷:嗐,戮世摩罗你也打不过!人家是未来的妖魔共主。算了吧,此路不通。
随风起:那我就闹绯闻,拉CP。
诸葛穷:蹭热度赚流量的伎俩。
随风起:听说相爱相杀CP最火,但是,丁凌霜已经跟我拆伙,去慕容府了。
诸葛穷:还有谁?
随风起:你?
诸葛穷:咳,要找,就找个一线大咖,还得有交集,不然别人不信。
随风起:跟我有对手戏的一线大咖不多。忆无心?
诸葛穷:你还来?!
随风起:天首?
诸葛穷:你敢!
随风起:呃……温皇?
诸葛穷:这个可以,金光百搭王,吃他够够,危险系数比较小。
随风起:但是,我已经离职还珠楼了。
诸葛穷:只要有心,总有机会博感情。
随风起:我等他生日那天,去还珠楼为他贺寿。
诸葛穷:好时机。
随风起:楼主,今天我特意来你这吃碗长寿面,沾沾你的好福气。
诸葛穷:应该的。
随风起:给楼主贺寿,愿你寿比南山,今天我来,明年的今天我还得来。
诸葛穷:当然。
随风起:明年的今天就是楼主你的周年。
诸葛穷:嗐,你这太不会说话了。当初温皇怎么忍你这白目的?
随风起:楼主,请上座,我给你行大礼!
诸葛穷:哦,这是要磕头拜寿?
随风起:温皇真欢喜,说等会啊,等吾躺下。
诸葛穷:还真如传言一样,有够懒惰。
随风起:温皇往躺椅上一倒,凤蝶忙上前拿被子一盖,面也顺手盖了。
诸葛穷:这是入殓的节奏。
随风起:凤蝶说,行了,都磕头跪安吧。
诸葛穷:还珠楼都这画风?
随风起:我砰砰砰磕了四个头。
诸葛穷:不应该是三个吗?
随风起:磕完坐下来开讲。我问温皇,可以跟他组CP吗?
诸葛穷:这就直奔主题啦?
随风起:温皇说行,想出名,跟他组CP不如包养他,火遍九界,绝对百试百灵。下次见面带一点小礼物来,要恒久远永流传的。
诸葛穷:包、包养温皇?温皇这是在阴你的吧!你绝对会红,黑红!
随风起:我管他黑红白红。恒久远永流传,这点条件不算什么,我回去就买。隔天我就带着礼物上还珠楼去了。
诸葛穷:成了?
随风起:没有!我连门都没进去,就被人打回来了。
诸葛穷:怎么了?被温皇的粉丝围殴了?
随风起:不是。还珠楼传出话来,说我带的礼物没诚意。
诸葛穷:你带了什么?
随风起:福尔马林,我可是买了好大一瓶呢。
诸葛穷:你弄防腐剂给人家啊!
随风起:恒久远永流传嘛!
诸葛穷:废话!温皇要的不是这个!有你这样包养人的吗?
随风起:那他要的到底是什么?
诸葛穷:钻石啊!这都不懂。你还是别学人家组CP包养明星了,这种事你营业不了。
随风起:那我就剩下拍写真集了。
诸葛穷:你要拍写真集?
随风起:对,要想富,先脱裤。我不能一下都脱了,我要一件一件的脱。
诸葛穷:等会,你的偶衣有这种功能吗?
随风起:先来几张露二头肌的。
诸葛穷:得加臂板。
随风起:再来几张露胸的。
诸葛穷:得加胸板。
随风起:再来几张露背的。
诸葛穷:得加背板。
随风起:最后来几张露大腿的。
诸葛穷:偶衣师傅就要累死了。
随风起:结果拍出来,放网上,没多少人看,嫌露的肉不够多。
诸葛穷:我们布袋木偶本来就没什么肉可露!你这都白忙了。
随风起:这也红不了,气疯我了!我三天没杀人了。
诸葛穷:废话。我还三天没吃人肉了呢。
随风起:废话!我没杀你吃什么呀?
诸葛穷:嗐,你要改卖人肉包是恁怎?
随风起:我想红啊~
诸葛穷:我看你呀,还是踏踏实实做好《疯面起来了》,珍惜每一次上戏的机会。
随风起:你说的是,我们二线也有二线的傲骨。
诸葛穷:对,人贵自尊自爱自强!
随风起:话说我们算二线还是三线?
诸葛穷:咖雜困咖有眠(你歇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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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賦江山》
(金光布袋戲~蒼越孤鳴後援會應援歌曲)

配樂:蒼越孤鳴角色曲-穆穆兮苗主 (墨武俠鋒原聲帶)
企劃&文案:梓娟 (會長)
演唱&影片:蘇偉
填詞:風見月
口白:小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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