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g Archive: 霹雳

第一百零九章:毕业前吾与你吻别

烟雨霏霏,杨柳依依舒离愁,一把红伞,难遮花团锦簇间一妩媚孤影。“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许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天不孤撑伞伫立,语调幽怨地吟着愁词怨曲。有人向他身后慢慢走来,每一步好似被莫名情绪牵引似的,几分迟缓几分沉重。眼看着花荫之间等待良久的孤影,寂寥中却仍是一派缤纷华彩,醉人心魂的美丽,来人迟疑地低唤了一声:“……不孤……”

“潇竹长绣针尽处,忘川凄雨愁难渡。薄酒问天情枉述,如影随形是不孤。”天不孤转过身来,惆怅地看了一眼来人,走到身旁早已摆好酒菜的石桌前,端起一杯冷酒对来人道:“死神,吾敬你。”死神伸手接过天不孤递来的酒杯,无意间的指尖触碰,让天不孤心有感慨地垂下眼眉。“……不孤……”死神欲言又止的低唤,让他满眼秋波里的离愁别绪无处宣泄,宛如花落时那最后一抹憔悴的无声妩媚。

(更多…)

第一百零六章:BOSS专业生的暧昧友好氛围

枫岫被湘灵告白的次日,又到了不像果回归撞妖世浮屠的日子。死神正在神寝内与白弃唇齿纠缠地吻得火热,忽然他面带不悦地松开白弃道:“怎么吻得那么不专心。难道……那人又不是跟踪狂。人家在考试,你又不是不知道,不要在意,你不是一向很淡定的吗?”说着,他邪魅一笑,俯身过去攫取白弃的双唇,却被对方推开。“锋芒在背,多少让吾有些不舒服,况且吾没有你那种在人前表演的表现欲。”白弃淡笑着,远离了死神一步,红蓝双瞳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安静的东厢房,“刀仔拥有刀龙战袍,现在是高攻高防,这个考试难呀,也不知道他要蹲守到哪天。”

“其实也不难,让他脱了刀龙战袍不就完事了。”死神见白弃不陪他玩抱抱了,便自己摆开棋盘下起国际象棋来。“哈,换作是你,你会怎么办?”白弃有些好奇:“你又会想出什么污秽的法子来?”“洗澡总会脱衣吧。要不行房事也需要啊。这两个是最容易想到而且是简单易行的法子。”死神随口答道。“哈,未必简单易行,行房不需要全脱,光露点就行了。至于洗澡嘛,布个结界或者设个阵法机关,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澡,弹指之间便可搞定。”白弃开始兴致勃勃地跟死神讨论起如何脱下刀龙战袍的战略来。 (更多…)

第一百零三章:如滔滔江水来势迅猛的表白

寒烟翠在安置完湘灵后,便来造访神棍寝,一为履行承诺,解救漠刀;二为拦截枫岫,好让湘灵与他再会。此时的神棍寝已被极道彻底复原,枫岫却回神寝取日常用度之物,准备无限期赖在拂樱斋。

枫岫回到神寝,便见满院一派春色盎然,鲜花遍地,东厢房寒光一舍已被寝室长白弃恢复如常,而刀无极似乎有事外出。“弃仔,你说这些七彩二两君做成彩灯挂院子里如何?”死神在天者和地者走后,又从床上爬起来,把玩之前遗留下来没被用来栽花的麻将筹码,饶有兴趣地问白弃。“怎么突然想做彩灯?”死神突发的玩兴时常让白弃招架不住,他有些诧异问道。

“你不记得前阵子有个火宅姑娘把彩船驶到院里来了吗?吾看她船上摇曳的灯笼甚美,便一直想在院子里挂彩灯。”死神说着,掂量起地者金色的二两君,思索着:“金色没红色艳丽啊……吾本想做夜光的花灯、晶莹透亮的冰雕花灯、熊熊燃烧的花灯,还有……”“哈,你不如整个二两君博物馆得了。”白弃随口笑道,说完他有些后悔,生怕死神一认真起来,产生出收集二两君的癖好,那就难办了。 (更多…)

第一百章:屋漏偏逢连夜雨

一阵绿光透过拂樱的衣服在他胸前闪耀,引来神寝内诸位的关注。“这……”拂樱一扯颈间一条七彩丝线,便有一块灿烂生辉的绿玉被提了出来。他望着那块闪烁不定的绿玉,脸色阴晴不定。“哈,原来枫岫的神源是这样子,还算别致。”死神也饶有兴趣地凑上前去端详。“啧啧,你们四魌界交换神源的定情风俗真是浪漫啊。”

“哪有这种风俗……”拂樱被死神说得有些难为情,他把绿玉紧握在手心里,紧张地问:“吾与他同是神棍专业生,怎么会他有考试吾不知道?是怎样的考试?”“刀无极转BOSS专业考罢了,枫岫他不过是躺着也中招。”死神又看了几眼拂樱手里透出的绿光,笑道:“你该不是关心则乱了吧,既然他的神源好端端在你手上,他最多倒点霉,伤残一阵而已。”

“哈,难道他最近又是印堂发黑,衰运缠身了吗?”枫岫的事情拂樱自然比死神更为清楚,他会心一笑,想起枫岫刚转到神寝时就倒霉过一阵,还被佛公子点名示范印堂发黑,便自言自语笑道。“好像只要神寝内有邪仔在,枫仔就不得安宁。”白弃略微回忆了一下,随便一句便道出了真相来。 (更多…)

第九十七章:终极擒拿术

葬龙壁内,长明灯的烛光昏黄摇曳,幽暗的洞穴里,御天五龙与邪天御武的壁雕轮廓分明地长久静默着,犹如潜伏在暗处的猛兽,无声等待着某种重要的时刻。忽而一阵火光冲天,黄泉一手拽银枪,一手提计都刀,追踪罗喉的气息,挟带烈火,气势汹汹地到来。

“罗喉,你给吾出来!”黄泉一扬手将计都刀飞插在洞壁之上,厉声喝道:“挂科转仙山分校是怎么一回事?!你不是快要毕业了吗?”“吾罗喉从不解释。”罗喉从阴暗处走了出来,一步步逼近黄泉,神色悠然道:“你动怒了。”“当然!无论你是毕业还是挂科转分校,就这么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想走人,你……”黄泉气话说到一半,忽然意识到自己的逻辑站不住脚,罗喉就算一声不吭闪人又关他自己什么事,自己本来就被逼无奈,才跟他牵扯不清到如今,按理也不该犯得着这么生气。

“……吾怎样?” 黄泉一时理亏,作不得声,只是一步步退后,被罗喉逼至洞壁上,罗喉接过黄泉陡然停住的话,欺身到他面前,几乎要贴着他似的。“黄泉,吾爱上你了。”罗喉忽然的表白,使黄泉震惊之余,僵在了原地。“吾等了那么久……黄泉,即使在毕业之前你都不肯承认你爱吾吗?”罗喉伸手挑起一缕黄泉搁在胸前的垂发,放在嘴边轻吻道。 (更多…)

第九十四章:万古长空只余情

破军府寝院内,集境派鸠眼军督烨世兵权正独自在院子里饮茶待客。不久,将百师便领着央森走进院里来。还没进门,就能听到两人的谈话。“哎呀呀,破军府里的爱死爱慕刑具真是让人震撼不已叹为观止的艺术啊!”刚刚参观完破军府大牢的央森赞叹不已道:“参观这一圈下来,吾的设计灵感喷薄而出啊!”“哈,洋博士你身为死国乐队演唱会的美术设计总监,真是辛苦啊。”将百师说完,又有些得意洋洋道:“虽然死国乐队被认为是黑暗暴力美学的先锋典范,但是要论爱死爱慕的传承与发扬,确实是破军府的文化底蕴要精深广博些。”

正说着,两人进到院里,将百师对着军督行了礼,央森则对军督笑道:“表弟,这回又来麻烦你了。”“喝茶吧。”军督示意他坐下谈话,央森便坐下喝起茶来。军督话不多,大多数时候是央森在那说话,有时将百师也插几句话。“对了,表弟,吾上次送你的卷发吹风筒好用么?”央森捧着茶杯,忽然注意到军督的法式波浪卷有些凌乱,便问。“好用是好用,就是前阵子坏掉了。”一旁的将百师立即回答道。 “哦,那你取来,吾找司徒偃修。”央森说完,将百师就进西厢房拿卷发吹风筒去了。央森正要再说话,忽然有飞信过来,他接住拆看一看:“啊!阎王锁挂科要转仙山分校!这……”他看罢信吃了一惊,急忙对军督说:“表弟,死国乐队有事,吾得回去了,毕业之前,吾会再来拜会的。”“请。”军督沉默地喝着茶,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这时将百师拿了卷发吹风筒出来,央森便顺手带走了。 (更多…)

第九十一章:打女人者都不得好死!

仙山分校异度魔界王寝院内,瞾云裳听了九祸把弃天帝与死神的事大致说了,她喝着茶调侃起黑弃来:“爬墙算什么,去把他有的没有的墙头都爬完,让他无墙可爬,看他还能如何逃出你的掌控?”“哼,瞾云裳,你污秽了。”黑弃不屑道。

“哈。你一个有精神洁癖的,偏偏要与一个污秽不堪的纠缠不休,那是怎样的爱啊?!”瞾云裳笑着反唇相讥道:“既然爱,那就不要大意地将他抢过来啊!管他是否婚嫁,是否心有所属。总之,是吾的话,吾想要的人,一定会是吾的,至死不休!弃天帝,难道你连这样的魄力都没有么?”

九祸在一旁听着冷汗直流,提醒瞾云裳道:“大宫主,爱是不能勉强的,守护与等待才是良策。”“弃天帝与死神是两情相悦啊。强迫不过是增添一点情趣罢了。” 瞾云裳自信满满地道。“那种事我们玩太多遍了。”黑弃出乎意料地陡然插话道。

这时,寝室里又来人了。九祸一看来人,惊道:“哎呀!今日可真热闹,居然连仙山分校的学生会会长风采玲都惊动了。”“吾再不来,仙山分校就快要震没了。”风采玲跟院子里的众人打了声招呼,她又给黑弃抛去一本书。 (更多…)

第八十八章:借刀杀人

神寝寒光一舍内,枫樱两人正在裸呈相见玩蜜吻中。“嗯~~其实吾是火宅佛狱派的学员。嗯~~”拂樱已经被枫岫吻得浑身炽热,被涎液稀释了的蜂蜜裹在肌肤上,粘稠湿腻,一如那让人酥麻的吻,让人难以自持。

“哦?”枫岫对拂樱突然的开诚布公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用舌尖在拂樱平坦的小腹上刮了一道长长的轨迹,蜂蜜的清甜顿时充溢满口。“啊~~火宅佛狱的学员大都有嗯~~有一个副体来监督行为举动,嗯~~副体可以是人,也可以是动植物。啊~~”拂樱在呻吟之间断断续续地说着,枫岫好像在跟他作对似的,吻得越发起劲,好好的一句话硬被他吻碎了去。“副体能跟本体心灵相通,嗯~~啊~~吾所说的啊~~嗯~~就是副体。”

枫岫捧起拂樱的脸来,沿着他的脸廓舔吻着,低声道:“所以你的副体是能给你这种感觉的另一人?”“非也。”拂樱推开枫岫的吻,以便能把话说完整,他喘息急促地说:“本体不能感应副体,而副体对于本体的心灵相通也是有距离限制的。最近吾的副体无执相入学就读,在这个校园范围内,他是可以感应吾所感受到的事物。特别是这种时刻……唉~~好烦啊~~” (更多…)

第八十五章:真的神棍敢于正视狗血的人生

千叶传奇这天一大早醒来,就看到万古长空已经起身,穿戴整齐坐在床边低头翻着那本从天不孤那借来的书——《霹雳英雄耽美季节》特刊《龙阳在天48招》。长空看书看得很专心,直到千叶坐起身,他才惊觉地转过头来,

“可惜了,今天是针灸疗程最后一天。”千叶目光如炬地看着那本书的书名道:“要不然书里的招式都可以挑战一番。吾比较喜欢昨晚的那几种。” “吾也是。”长空低低的回话道,难免有着一丝尴尬。

不愧是学生会学习部部长,千叶他对于知识的索求与实践有着别人难以企及的执着与偏爱。长空想着,又偷偷去看披散长发的千叶,皮肤白皙,脸若满月,色若春花。昨夜妩媚的情态这会竟也从记忆里重叠到眼前,长空此刻面对千叶越发的感到不自在起来。

千叶也察觉两人的气氛不太对劲,他望着长空笑道:“过了今天,你还会陪吾继续试招么?”“……嗯……”连着几晚的夜夜欢好,长空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难免不会对那种欲死欲仙的快感上瘾,而且他竟不排斥与千叶做那种事。一起行那样的荒唐事,千叶却问得正气浩然的样子,长空顿觉自己是答得心怀鬼胎。

千叶下床着装洗漱,用过早膳后,就在长空的陪同下,去往死神派寝室给天不孤做最后的针灸治疗。然而这天千叶是出行不利,来到中途,灭度三宗挡住了去路。“我们之间没有对战考试。”千叶一看来人气势汹汹,就猜出了来意,他毫无惧色道:“你们此行就算能够得逞,也不会让吾挂科。而且学员之间私斗是违犯校规的。”

“这算不得私斗,只是考试中计谋的一部分。”异法无天冷笑一声,在她两旁的逆吾非道和邪说沦语同时有了行动,长空也拔剑护卫。千叶有伤在身,长空虽武力过人,却独力难支,不敌灭度三宗的实力与默契合作。三宗同时出招,只见三道不同的真气轰出,长空拉着千叶躲避不及,双双被打飞至半空消失了。

“有可能穿越出校园么?”异法无天仰望完千叶和长空的踪迹消失后道。“大概吧,既然是随机穿越,也许等你转过身就能看到他们也说不定。”逆吾非道说完转身就要走。“现在不是该去向双座回禀结果吗?你这是去哪里?”邪说沦语看出逆吾非道的心思,声色俱厉道:“又为了个人私事你擅自离队么?”

逆吾非道也不理会,瞥了一眼邪说沦语走了。异法无天在一旁看得暗爽,心里盘算着挖坑写邪说沦语和逆吾非道的文,她不怀好意地安慰邪说沦语道:“算了,同伴之间需要互相包容嘛,邪儒宗就不要计较这些了,反正事情办成,回去交差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当双宗向双座汇报战果后,天蚩粗着嗓子大赞女戎:“女戎,你这招真是高啊!既能延迟正道围炉我们的考试,又能在不像果躲避球大赛中减少对方阵营一大助力。”女戎阴阴媚笑道:“其实还不只这样,吾可是多做了一件好事,吾知道今天是天不孤给千叶医治的最后一天。哈哈哈。”

在场邪灵都以为女戎想要拖延千叶内伤的治疗,唯有异法无天明白女戎的真正含义。那款不灭六道的媚药如果拖延治疗时间,会留下永久后遗症,也就是说千叶今后非得长空来满足才行。

这边去看病的千叶被阻击,另一边天不孤也正面临着麻烦。夜神奉天者之令,收集完千魖之血后,前来抓死神传人天狼星和阎王锁输血。正巧天狼星和阎王锁都不在,央森也不在。天不孤一个人在死神派寝室里赶死国乐队天葬日月演唱会的演出服。

只见寝室院子里一排一排挂满彩布,天不孤在布幅之间,身姿飘逸地穿针引线。广袖翻飞,银针穿梭,一盏茶的功夫,一批演出服眼看就要成型。忽然,一黑影飞落,一排火烧了起来。

“嗯?刚缝好的衣服不是让你耍酷烧来玩的。”眼看落地的衣襟没入火焰中,天不孤邪魅地一眨眼,红袖飞扬,一把扯过被火焰波及的演出服来。飞转的衣服夹带强劲的风势刮向夜神。

衣物飞得再快,也难逼夜神分毫。他好似动也未动一分一毫,在攻袭间来去自如,游刃有余。转眼就到了天不孤跟前,“天狼星和阎王锁人呢?”“唉,同样出身杀手专业,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就要挂在沙滩上了。”天不孤自顾自地叹了口气,又抽出软尺来,往夜神身上套去:“别躲,接下来要缝你的演出服。你来得正好,现在就给你量身。”

于是夜神乖乖定在那里给天不孤量尺寸,天不孤量完,又自言自语道:“嗯,这个尺寸比例真完美。不过,现在的孩子也真太成熟了,夜神你真的只有十岁吗?”“天狼星和阎王锁人呢?”夜神冷冰冰地又问道。“那俩吃饱饭闲着没事,说要去看演唱会舞台建设情况,于是……”天不孤话还没说完,夜神就化鹫飞走了。天不孤也不去理会,冷笑一声,又继续为赶工做衣服了。

集境派神棍寝又名太阴司,西厢房住着仙殿望夜和幻姬,东厢房住着关山聆月和玉蝶遥星,寝室长是望夜。这日,聆月又躲在屋里偷偷阅读跟幻姬借的言情小说。这本小言讲的是男主角穿越遇上女主角的狗血故事,她舒舒服服地窝在床上,正读得津津有味,忽然有重物从半空压了下来,惊得她把小言都丢飞到一旁。

聆月仔细一看,原来掉下的竟是本校学生会学习部部长千叶传奇!他怎么会掉到自己床上来的?聆月抬头望了望天花板,完好无损。她又下意识瞧了瞧门窗,紧闭密封。嗯?!穿越!聆月想着不由从床上跳了起来。

“聆月,怎么了?”这时候,望夜的声音在院子里响起。“啊,没事,睡迷糊了,爬起来喝水撞到东西了。”聆月赶紧若无其事地回答道。“哈哈哈,没想到聆月姐姐也会有这样莽撞的时候。”院子里,遥星正在跟望夜坐在花荫下闲聊。聆月房里的动静引起了两人的关注,在她平静的回答之后,两人又转回了正在说的话题上。

“唉~~吾的文稿被《霹雳英雄耽美季节》的主编给退回来了。”遥星郁闷道:“望夜姐姐的文大概是过了,真叫人羡慕啊。等着新期刊出来,吾要一日三省地拜读。”“哈,也许吧。没想到文里吾拉了异法无天当炮灰中的炮灰,她也能给吾过稿?那还真是道行非凡的资深腐女啊,难怪她会接任《霹雳英雄耽美季节》的主编位置。”望夜又安慰遥星道:“文笔这种东西,多练练就好了。刚开始很雷,慢慢就会写得雷转萌了。你别老意淫太君治贤良淑德状,你先把他忧国忧民的风骨刻画好,再来写他的情感生活吧。”望夜说着又禁不住笑起来:“你那么喜欢意淫他,搞得吾总觉得你是喜欢他吧!你难道不是比较萌香独秀么?”

“吾也不是一心要意淫太君治贤良淑德状,明明就是他越来越明媚动人嘛!望夜姐姐,不要告诉吾你看不出来哦!”遥星笑眼弯弯地辩驳道:“虽然我们集境派祀嬛受集境传统规矩束缚,平日里能接触到的男学员不多,但是长期接触的人要是有变化都看不出来,那吾这个神棍专业也不用继续读下去了。”

遥星说着说着,忽然压低了声音问望夜:“你说太君治在鸦魂那寝里是不是被怎样怎样了,最近受气十足啊!”“噗~~你快要赶上香独秀那毒舌了!”望夜笑着用手指在遥星额头上一点道:“你要说破军府那寝会怎样吾还是会信你的。”

“破军府啊,吾好想写监禁调教系文啊~~”遥星垂头丧气道:“可惜,吾文笔不好,望夜姐姐你又没兴趣。如果聆月姐姐也是腐女就好了,她文笔也很不错的。望夜姐姐,我们早点想办法把她带下水吧!”

“聆月喜欢言情,寝室里又有个死了都要爱的幻姬在,我们没戏啊。”望夜笑道:“你不知道,幻姬经常向聆月推荐小言看。好像聆月喜欢看穿越文,尤其喜欢穿越男主角是天之骄子那类型的。有点巧言令色、高傲自负、聪明绝顶……”

这边望夜正总结着她的观察心得,聆月在房中对着千叶暗自暴躁。拜托,虽然太阳之子可算是天之骄子,但是小说是小说,现实是现实,小说可以看得很兴高采烈,现实真遇上了,就是个天上掉下来的大麻烦!

“天上掉下来的大麻烦?你这样说真让人伤心。”千叶披头散发,衣衫凌乱,被五花大绑地坐在聆月床上道:“你快放吾离开。”“这里是太阴司,你不会不知道我们这派特殊的规矩吧,要是让人看到你从吾房间出去,吾就会被取消在校资格的!”

“放心,吾一向聪明伶俐,绝对会离开得神不知鬼不觉,不会给你添麻烦。”哼,巧言令色、高傲自负、聪明绝顶……穿越男主角的特征还都一个不落的都占齐了啊,聆月青筋暗现地听着千叶的话。“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吾不得不跟你坦白,吾身上被下了药,随时会化身禽兽,为了祀嬛你的名节……”

千叶还没说完,聆月就忍无可忍对着千叶劈头打昏过去。哼,吾就知道穿越男主角最后会化身禽兽,这还用得着你说!好歹吾修的是神棍专业,你太越俎代庖了!

院子外边,望夜和遥星的对话继续进行着。遥星听完望夜的总结,奇怪道:“耶,不对吧,吾某天有听聆月姐姐亲口说,她只是叶公好龙,现实生活中,穿越男主角那样的男生她可是见一个想打一个。”

**************************************************************************

第八十六章:阴谋阳谋计中计

天都寝内,黄泉和罗喉在院子里闲坐,虚蛟被派去催正在做武器属性研究实验的君曼睩回来吃饭,等她一回来,大家就可以开饭了,这似乎是君曼睩来之后才有的习惯。“哼,天都寝变得让吾越来越不能理解了,真像个温暖的大家庭啊。是不是以后好要给君曼睩或者你开个庆生会啊?”黄泉斜靠在一棵庭树上,与罗喉大眼瞪小眼了良久,忽然讥讽地笑道。

自从黄泉昨晚夜袭罗喉之后,他便像豁出去了似的,一改以往隐而不发的作风,时时挑衅罗喉,处处争锋相对,就连逼视罗喉的眼神也明目张胆起来。他自己却不知道,这对罗喉而言,根本就是最赤裸裸的致命诱惑。

“你喜欢搞庆生会?”罗喉不动声色地问。“怎么可能。”黄泉最讨厌的就是庆生会,因为他有一个耿直温和不懂变通的大哥,和一个温柔体贴只重情的小弟,这两兄弟合力给他搞的庆生会,能把他肉麻恶心出前一年的年夜饭来。要是罗喉也有心思真给他办的话,那么他就只能仰天狂笑三声,叹命运如此多舛,呕无数年饭至胃穿。

“吾也犯不着跟你一起吃饭。”黄泉又笑笑说,转身回房拎了饭盒,打算自己跑去死国食堂打饭吃。他经过罗喉面前时,得意地晃了几下饭盒。突然,罗喉伸出手来,一把抓过黄泉,抵在树下吻了起来。

黄泉乃是杀手专业生,敏捷度多少要比罗喉高,这时候没反应过来被抵吻在树下,也只能怪他自己放松警惕了。因为每次调戏罗喉时,罗喉总是无动于衷地任由他戏谑。时间长了,究竟是因为罗喉不在意懒得去计较,还是他其实是后知后觉反应不及,黄泉也就不得而知了。于是黄泉便有了一种错觉,一种导致他今日输得很惨的错觉。

“你以为吾不会报复回来么?”罗喉的舌在黄泉口中不依不饶地搅扰着,低沉磁性的嗓音含糊地说着话,却不失威严。黄泉的唇厚厚的,温润柔软,吻上去滋味很妙。那双细长的眉眼,凑近看更使人心神荡漾。

黄泉从头至尾都在用充满恨意的目光瞪着罗喉,罗喉也从头至尾都在坦然回视,淡定地承接着黄泉比银枪更锐利的视线。于是,那个突如其来的吻到底吻了多久,什么时候分开的,两人竟都没了知觉。

“真恶心!你让吾连吃饭的胃口都没有了!”黄泉厌恶地擦嘴道,他掉头向自己房间走去,想一个人静一静。“只是一个吻你就饱了吗?”罗喉带着细微笑意的话顿时让黄泉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

他回头想要说些什么时,君曼睩和虚蛟的声音在院门处响了来:“我们回来了。”“可以开饭了!”“吃饭不积极,思想有问题。好好吃饭吧。”罗喉憋笑着说得一本正经。黄泉也只好无可奈何地当作什么事也没发生,天都寝四人便坐在一起美满地吃起饭来。

神棍寝内,拂樱飞信买了一筐西柚回来,给极道、醉饮黄龙和香独秀送了一些,剩下的全在拂樱斋里被开膛破肚。“金玉其表,败絮其中!哼!真禽兽也!”拂樱对着手中脱去外壳只剩下一团絮状包裹的柚子果肉恶狠狠道。

自从拂樱在放花灯那夜扭到腰,到现在三天了,他还喊疼,又经常无缘无故咒骂起枫岫来,现在还买了柚子来泄愤,下一步大概就是扎小人了吧,小免在一旁看得不亦乐乎。从前拂樱要是真闪到腰扭到脚什么的,必定要让小免给他捶捶捏捏才肯罢休,这一回拂樱倒是没让小免来伺候。于是,聪明的她早就猜到了所谓扭到腰的真相。

小免看着拂樱郁闷,便有些干着急,想告诉他那晚是他自找苦吃,夸自己英雄救美,偏巧全寝也一致赞称聆水仙是个大美人,惹得枫岫醋意暗起,结果才有这般下场。但她想到枫岫已经明言警告自己不可拆他的台,否则自己的小秘密就要不保了。

小免左思右想,只好来招暗示吧,枫岫即使猜到了,也抓不到把柄。于是她弄来一碗醋,蘸了一些抹到眼睛周围,再挤好几滴眼泪,就跑到拂樱面前哭着撒娇:“呜呜呜,斋主,呜呜呜。”“小免,怎么啦?”拂樱丢了手中柚子,心疼地抱着小免问。“呜呜呜,眼睛,眼睛不舒服。”小免继续揉着眼睛道。

“让吾看看,嗯,这个味道……”拂樱闻出一股醋味来。“没事没事,是醋溅到,你没事碰那些醋干什么?”“我想腌酸萝卜吃。”小免稍微用重音说出暗示的话,“酸萝卜可好吃了!”她不免又补充起来。

拂樱闻言便开始晃神,若有所思的样子。小免以为暗示有效果了,她在心底舒了一口气,又最后强调一下:“我觉得腌酸萝卜,是要醋越多越好哦。好像拂樱斋里的醋不够了,我去买吧。”她见拂樱心不在焉的点头同意了,便真的跑出去买醋了。酸萝卜啊,的确很美味,说起来还真是让人想念不已。

“吃醋?”拂樱一心在想的事是如何把枫岫报复回去,所以小免的暗示根本没起什么效果,倒帮了拂樱一个忙,他忽生一计,便心情大好了起来。

天葬山上,天狼星、阎王锁和阎王祖正在察看舞台建设情况,他们俯视了好一阵阿修罗出事现场,你一言吾一句地讨论起来。“阿修罗就这样挂科了?!天葬日月的演唱会怎么办?”阎王祖捋着头顶的一排毛,呲牙咧嘴道:“果然还是我们这些死国乐队的老成员比较靠得住。指望这些新人,天者可真要头大了。”

“其实天葬日月演唱会上正式出道的新人可不止阿修罗一个,还有神之子。”阎王锁摸着他光溜溜的头道:“所以死神才会借不像果之力把阿修罗撞挂科,好让自己儿子独占风头。死国乐队内部真是倾轧得可怕,幸好我们不是主唱,这吉他、贝斯什么的没我们可不行。哈哈哈。”

正说着,突然夜神降临。阎王锁刚想张口打招呼,结果一旁的阎王祖倒下了。原来夜神一上来就出刀捅了阎王祖。“夜神你……”阎王锁正惊讶间,夜神的刀就挥了过来,好在天狼星与阎王锁都反应过来,两把死神镰刀勉强挡住了夜神犀利的快刀。然而一招还挡得及,夜神下一刀跟着就来了。

眼看两位死神传人就要被砍成重伤,濒临挂科时,一团红枫叶凭空而出,卷裹了两魖,瞬间消失了。“嗯?枫岫主人。”夜神拿不定主意是不是该追过去,既然连死神经纪人都出面了,恐怕代表着死神的意志,还是先回死国神棍寝回复在说吧。于是,他打定主意离开了。

一座高峰之上,死神正冷漠地注视着这一切。夜神前脚离开,天者后脚就出现在死神身后。“天者,连吾的人你都敢动,什么时候你眼中已没了死神?”死神没有转身去看白羽飘零的天者,话里回旋的死亡气息冰冷而不可一世。

“既然神者有心想要破坏几个月之后的天葬日月演唱会,那吾就不得不冒犯神者的权威了。”天者满不在乎地回道:“给阿修罗办理仙山分校转本校的手续太麻烦了,估计也赶不及演唱会的演出,还是趁着考试系统没有判定他挂科之前完成救治。”

“吾以为天者你并非真心想让阿修罗回归死国乐队的。”死神转过身来,走近天者,伸出手来,缓慢而暧昧地用手指拨开天者的脸帘,邪邪笑道:“难道吾想错了?这么多年来,最懂你的人可是吾啊。”

“哼,你跟弃天帝吵架,别想把吾拉进来当炮灰。”天者只是轻蔑地瞥了一眼死神,纹丝不动地任由死神拨弄。“你以为吾不知道,当初你会加入死国乐队,不过是迷恋吾与弃天帝某些神似之处罢了。”

“哈。难道你邀请吾加入死国乐队,将阿修罗排斥出去,不是因为你对阿修罗暗生情愫,而使得地者吃味了吗?”死神玩味地笑了,指尖沿着天者的脸颊放肆的摩挲着,他凑过头去,低低地道:“天者,残酷让你如此美丽。”“多年的旧事,神者你又何必再提呢。”天者闭目淡然道,丰润的双唇却微微轻启,满是欲迎还拒的诱惑。

“在吾面前,你还是省去那些虚张声势的心眼吧,你从来就没有反抗的余地。”死神探头去攫住天者的唇,湿热狂乱的深吻,宛若死神威严的话语一般,让人难以忤逆的沉沦起来。

天者被吻得心神荡漾,浑身气力像是都被死神抽空似的,他呻吟了一下,想要抽身退开去,却不料腿脚已经软了,一步退后,便是重心不稳地往后栽倒。死神闲闲地伸手一揽,轻而易举地将被吻得几分失神的天者重新搂入怀中。“又想起吾曾经给你的感觉了吗?”死神坏坏一笑,深锁的眉间有着玩世不恭的放荡。

“……从来没有忘记过……”天者面红耳赤地低下头来呢喃道。能让习惯高傲抬着头的天者如此低头垂目,大概也就死神能够轻易做到,而地者却只是有这个可能性而已。“哈哈哈……”死神朗声大笑,抱起天者消失在高峰之上。

这一幕映在蓝红异瞳之中,黑弃郁闷恼怒地闭起了双眼,周遭一阵强劲的气压横扫八方,顿时天摇地动。“污秽!”“嗯?弃天帝,你怎么在这?霹雳放假了吗?”两个人影从哗啦啦倒塌的厢房里冲了出来,其中一个对着站在院子里的黑弃喊道。

“叫吾父皇!”黑弃一侧脸,红蓝双眸一闪,说话的人便呕红跪倒在地。“朱武!你没事吧!”从厢房里冲出来的另一人一边扶起瞬间被家暴的朱武,一边对黑弃和声和气道:“原来是魔皇驾临仙山分校,有失远迎,请恕罪。”

这时,寝室院门处,伏婴师也刚好赶到,“魔皇,果然是您!”他向黑弃行了一礼。与此同时,又有两人正好回寝,人未至先闻声。“嗯,这地震,难道是阿公跑过来了。”“怎么可能,霹雳本校还没放假,这时候阿公怎么会跑来仙山分校呢。”“魔子魔孙们,吾弃天帝来看你们了,哈哈哈。”黑弃听了院外两人的对话,哈哈大笑,在院子里回答道。

“他是不是跟那个死神吵架了?”朱武看这阵势,扶额对身旁扶着他的九祸道:“这样的日子又开始了,何时是个尽头啊,唉~~~”“放心吧,不会久的。”九祸邪魅一笑道:“你父皇玩翘家没你玩得狠。”

**************************************************************************

第八十七章:不能说的秘密

话说枫岫从夜神那里救出天狼星和阎王锁,带到神寝里。“在死神未回来之前,你们最好暂时还是呆在他的末日神殿里,夜神要找过来多少会有些忌惮。”枫岫羽扇轻摇,闲闲道:“这是死神的意思。”

“哎呀呀,不知道师父他老人家这回又在玩什么,不会把我们这两个唯一的传人都给弄到仙山分校去吧,要是这样的话,他在死国乐队里的势力可是大大削弱了哦。”阎王锁毫不客气地推开末日神殿,走了进去,一屁股坐在死神的王座上,俨然神殿主人的架势。

“死神不会让死国乐队全盘交由天者操弄的。”天狼星也走了进去,若有所思道,“再过不久,天不孤和央森都要毕业了。死神的势力除了我们,也就只剩下神之子和死神四关了。”“那也……”未必两字话到嘴边被枫岫吞了回去,他正在回想早前死神对他吩咐的话,不由得有些失言。

“死国乐队的天葬日月演唱会将会让神之子正式出道。接下来,吾所说的话,绝不可让第三者知情,你明白吗?”末日神殿里,正在下棋的死神瞥了一眼枫岫,又道:“吾要你在演唱会当日破坏演出现场,阻止神之子出场。”

“阻碍神之子出道?”枫岫大吃一惊,望着死神阴森的背影道:“神之子不是你的儿子吗?死神你不会是跟弃天帝吵架,吵糊涂了吧。”“吾说过,吾跟他是分手,不是吵架。”死神笑道:“吾与天者地者之间的纠葛颇为复杂,阻碍神之子出道,原因诸多,你无需费心过问。早点着手完成此事是真。”

“这……”枫岫低头沉吟,十分的不情愿状。“别忘了,你签约做吾的经纪人签的可是死契。吾会在适当的时机资助你的,现在给你个着手的方向,妖世浮屠是个不错的选择。”死神在面前棋盘上不轻不重落下一颗棋子道。

“嗯,你想要说什么?”阎王锁的追问拉回了枫岫的思绪。“对了,隔壁弃天帝好像不在,他跟死神都跑哪去了?”“这吾就不清楚了,总之两位在此好好休息吧。”枫岫说完出了末日神殿。当他推开寒光一舍大门,步入房内时,眼前的景象让他吃了一惊。

“你好慢啊,大忙人。”拂樱披头散发,穿着他的睡衣,斜躺在他的床榻之上,只手端着一杯酒,风情旖旎地笑看着他。枫岫一边直勾勾地望着拂樱,一边镇静地反手锁上寒光一舍的门。他不知道什么风把拂樱吹到了自己的床上,脑子转得飞快。“怎么?看痴迷了吗?连话也不会说了,好友?”拂樱又笑嘻嘻地说道。

“哈,吾在想,这里好像是吾的寒光一舍,不是你的拂樱斋。”枫岫淡定地用羽扇指着拂樱身上的睡衣和床榻道:“吾还记得这是吾的睡衣,这是吾的床榻。还有,以后喝酒别来找吾。”

“那又如何?”拂樱一口将手中的酒饮尽,搁在床边。他慵懒地侧了侧身,换了一个姿势躺着,一副喧宾夺主的架势道。“吾严重怀疑,等吾过去,某人是否会捅吾一刀。”枫岫微微歪着头看拂樱,调笑道。“吾哪有!”拂樱转着放在床头的樱花盏道。

“哈。承认得那么快。吾有说是你吗?”枫岫饶有兴趣地看着他笑道:“明明你的眼神,你的表情,都在出卖着你。”“要捅早就逮着你捅了。”拂樱有点没了耐心,瞪了枫岫一眼道:“喂!你到底过不过来啊。”见枫岫笑而不语,抚扇矗立的样子,他又笑道:“你不过来,吾过去还不成?!”说着,他跳下床来,走上前去拥抱枫岫。

“喂喂,就算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好友你这般的热情,枫岫可消受不起啊。”枫岫倒是没有丝毫拒绝的动作,让拂樱笑嘻嘻地抱着,嘴上却说得像模像样的。“哈,与其说吾热情,倒不如说好友你太过冷淡。明明三天前,还不依不饶的,现在怎么矜持得像个姑娘家似的。”拂樱一边笑着数落枫岫,一边开始给他宽衣解带。“好友,莫非你就是那传说中的动如猛兽,静如处子?”

“哈哈哈。”枫岫忍不住被拂樱的调侃逗笑了,他笑完又摇头无奈道:“好友啊,君子贵在自持。只过去三天,你身体尚未复原,这样百般挑逗吾是为哪般啊?”“哼,你想得倒美。你这禽兽,吃干抹尽后三天都不见人影,连送药膏也是飞信过来的。”拂樱的抱怨意外勾起了枫岫那夜的回忆。他脸上阴霾的神色稍纵即逝,然而却被拂樱看了去。“嗯?怎么?被吾说得羞愧难当了?”

枫岫再抬眼看过来时,眼中的阴沉狂嗜让拂樱不由吃了一惊,那种眼眸让他记忆犹新,就是三天前,放花灯之夜的眼神。拂樱心中一凛,拥抱枫岫的手也不由松了。“事先挑明哦,你不可以进入。”他有些紧张地又后退了一步道:“你知道吾还没复原。”

“哦?”枫岫半眯着眼,一边缓缓地逼近拂樱,一边动手脱下乌丝方冠,除下外衣。“怎么说这次也轮到好友你服侍吾了。”拂樱被他推按到床上,有些忐忑不安地说。“放心,吾自然是会好好招待好友的。”枫岫一把从拂樱身上剥下自己的睡衣来,摊开手去,让睡衣缓缓从手中滑落到床外,他的视线始终灼热地盯着拂樱,这让拂樱感觉到某种危险的意味。

正当拂樱赤身裸体躺在床榻上被枫岫看得心神不宁的时候,枫岫忽然转身离开了。他从案台上取来才用水泡软尚未来得及用的毛笔,又顺手从博古架上拿了一罐紫红色瓷器走回来。

“那是什么?”拂樱看着那瓷器问。“蜂蜜。”枫岫扬了扬嘴角,拔开蜡封的软木塞,又道:“别乱动。”说着,便抬起瓷罐往拂樱身上泼倒。琥珀色的蜂蜜浓稠地从瓷罐里缓缓流出,落到拂樱白皙如玉的肌肤上,再顺着他紧实的胸膛徐徐往下流淌。拂樱只觉得胸前忽然一阵冰凉,那股冰凉正在慢慢往下移动,有些痒。

枫岫眼看着蜂蜜倒得差不多了,就放下了瓷罐,坐上床,一手将拂樱揽在怀中,一手握笔蘸着蜂蜜,在拂樱身上低吟徐写:“霜轻未染枫嫣红,寒樱枝粉是狂花。此时却羡闲人醉,风月无由入吾家。”

“嗯……”毛笔一笔一划或轻或重地落在身上,酥麻难耐,拂樱开始轻吟着想要翻转身。“别动,诗尚未作完。”枫岫低头含住拂樱的耳垂,一手抓牢挣扎中的他,一手仍旧慢而悠长地在他身上运笔。“忍不住的话,吾给你点穴好了。”枫岫坏笑着,松开拂樱的耳垂,沿着他的颈线往下吻到肩头,又转去吻他深陷的锁骨。

“嗯~~啊~~~”枫岫每一个吻都能恰到好处地落在拂樱最敏感的地方,他不免心神动荡。呻吟难止,呼吸短促。“好友,你分明是故意的。嗯~~嗯~~”他开始在枫岫身上摸索着乱抓,像是在寻找发泄点似的。

“你越来越不安分了。”枫岫已经抓不住扭动不已的拂樱,只好翻身压住他,顺势去舔顶他胸前的两颗茱萸,手中的毛笔拖着蜜汁开始暧昧地涂抹起他那渐渐苏醒过来的欲望。

“嗯~~啊~~这个时候还要装风雅,你够了!”身下细微的触感让拂樱难以忍受,他一手拍飞枫岫手中的毛笔。毛笔被打飞了,枫岫也只是笑笑,张口用力地吮吸他正在逗弄的那颗鲜红坚挺的茱萸,空出的手也大力地爱抚着被蜜汁粘裹的胴体。这一意外举动使得拂樱放声呻吟了起来。“嗯~~啊~~你……嗯~~”

枫岫抬起头来,用舌尖舔了舔唇边残留的蜂蜜,低低笑道:“吾说过会好好招待你的。答应了你的话,枫岫何曾失约过?”说着,他又弓起身来去吻拂樱大腿内侧那片细腻嫩滑的肌肤,引得拂樱微微地抽搐。

“啊~~那里不行!嗯~~放手~~”大腿内侧大概是拂樱最敏感的区域,他开始使劲地蹬腿,想要摆脱枫岫的吻。然而枫岫早有所料地抓牢他的腿扳开来,将最柔软的部位一览无余地呈现在自己面前。“啊~~啊~~不行,吾……啊~~受不了了,啊~~你……”

“好友,事到如今了,你以为还能打退堂鼓吗?”枫岫伸出舌尖来,舔舐起拂樱粗硬起来的欲望,薄薄的蜂蜜涂抹在上面,有着一种迷离的光泽,入口甜蜜芳泽。枫岫用舌舔刮了一阵后,一口含住那勃发的男根吮吸起来。

温润紧迫的触觉席卷全身,拂樱猛然一震,呻吟得更加销魂起来。他有气无力地抱着枫岫的头,伸手去摩挲他的脸颊。这时枫岫把沾满粘稠蜂蜜的手指放进他嘴里,他便尝到了枫岫正在体味的滋味。“嗯~~啊~~~好甜……啊~~啊~~”

“是甜得销魂。”枫岫的舌继续旋绕在拂樱大腿内侧,只听得他低沉的声音像荡漾的水波般一圈一圈扩散着酥麻的电流快感。“能让你有这样感觉的人,也只有吾一个。”“嗯,算是吧。”拂樱此言一出,枫岫不由停下了动作,抬起头来注视他泛着红霞的脸。“吾有一个不能说的秘密。”

“哦?”枫岫又开始继续他的吻,听上去有些漫不经心却暗藏锋芒地问:“难道还有别的人能给你这样的感觉?”此刻,他脑海里浮现的是那个与拂樱深夜对话的神秘男子来,于是他的吻较之先前少了几分缠绵悱恻,多了几分霸道蛮横。

第八十二章:红颜知己与蓝颜情人

自从离开了天都寝后,黄泉搬回原来住的月族王寝,西厢房住的是三弟幽溟和爱染嫇孃,东厢房除了他,原本还住着大哥苍月银血,现在大哥挂科转仙山分校去了,这房间也就这么一直空着。

杀手专业的课很少,考试也少,大部分时间都是让学员自己磨练技能。黄泉整天练功也烦,闲在寝室里看幽溟与嫇孃卿卿吾吾也烦,最烦的便是他无论干什么都忍不住会想到罗喉。

其实杀手刺杀一个重量级人物完成大考之后,还持续想着刺杀对象那是正常现象,毕竟是投入了极大精力,思维上会有着惯性。通常这种时刻想着刺杀对象的状态,会在考试结束后一两周内就逐渐消退。然而这一次,黄泉自己非常清楚,他现在的状况并不正常。

或许是自己因为那个男人故意放水而不甘心,又或许是因为隐约感觉到那场考试从头至尾都被那个男人掌控着局面。黄泉反复回味着两人之间的种种细节,本来没什么潜台词的话,仿佛也都显露出深奥的潜台词来。 (更多…)

第七十九章:花灯迷情夜

“你与吾究竟有何要事?”与众人分开之后,醉饮黄龙跟在极道身后三不五时地问。一路行来,极道总是笑而不语,他悠闲地在路边酒肆里买了几串葫芦酒,分了一半让醉饮黄龙提,自己提另一半。

正当他们闲庭信步来到一处高峰之上时,已是新月初升。“有道是月到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你看!”极道摇着文扇,对着山下一指。山下便是拂樱一行人放花灯的所在,此时他们已经放得差不多了,满江荡漾着星星点点的百花漂灯,宛如银河落九天。沿岸一路的树木挂满各色花灯,流光溢彩。一盏盏孔明灯徐徐飘荡在半空,渐行渐远好似游龙出巡。

“嗯、嗯,果然是观灯的绝佳位置。”极道很满意地席地而坐,拔开葫芦塞子,饮了一口酒,悠然吟道:“有灯无月不娱人,有月无灯不算春。春到人间人似玉,灯烧月下月如银。满江百花游龙灯,沿岸火树赛春神。不饮佳酿对风笑,如何消得此良辰。来,喝酒!”吟罢,他举起葫芦等着醉饮黄龙来碰。 (更多…)

第七十六章:拉帮结派推元果

公开亭发布了不像果躲避球大赛的公告,于是整个校园里各派人马都跃跃欲试,纷纷出动去推不像果。虽然比赛设定云渡山和妖世浮屠两大球门,但是参赛的人马都各怀鬼胎,企图摧毁敌对门派的根据地,整个校园随之沸腾起来。

爱祸女戎为了赢得比赛,保住妖世浮屠,多方奔走,拉拢各派势力。她第一个找上罗喉。罗喉照旧在天都寝西厢房的屋顶上吹冷风。女戎则飞到东厢房的屋顶上跟他谈判。“罗喉,不像果躲避球大赛开赛的事,你听说了吗?”女戎开门见山道,“吾需要你这一盟友助吾一臂之力。”

“哼,前阵子,你手下人问天敌趁吾挂科之际,伤吾爱将,降吾部下,好一句盟友。”侧对女戎的罗喉转过身来,便是一股劲风扬起。“你这句话大伤女戎的心意。”女戎妩媚地用兰花指半遮面,娇柔状道:“你忘了你答应有朝一日要还吾协助你仙山分校转本校的人情了么?” (更多…)

第七十三章:黑道老大要出手

话说漠刀陪御不凡考完对战罗喉的考试,两人正在房间里调笑着涂药膏时,考完试的天刀过来找漠刀。“你考完试了吗?”天刀等在院子里,好一阵子,漠刀才出来,他便问道。“吾是寻仇考试,没有期限,目前还没有什么进展。”漠刀反问道:“你呢?”

“吾是夺宝考试,也没什么严格的期限。啸日猋也是寻仇考试。吾今日来是找你与吾一同去看大哥,啸日猋也会去,我们打算兄弟们聚一起好好研究一下,怎么治疗你失忆的问题。”天刀回答着,望了一眼西厢房,又问:“你那位朋友要不要一起去?”

“不去,他伤得很重。”“自然是要去的。”漠刀和御不凡一个在院内一个在屋内异口同声答道,天刀听了只是无奈的在那淡笑。“吾未必是失忆,也许你们真认错人了。”漠刀转身回屋道。“那在温泉馆出现的紫色龙气你如何解释?”天刀也不急着逼迫,很温和地问。 (更多…)

第七十章:狗血是致命吸引力

拂樱一直睡到次日晌午才醒,醒来的时候觉得头胀痛得厉害,他单手抱着头坐起身。“小免,倒杯茶给吾。小免,小免……”“这里是寒光一舍,不是拂樱斋。”枫岫穿戴整齐,笑盈盈地走到床边,给他递了一碗汤水。

“这是什么?”宿醉初醒的拂樱头痛得眼睛都睁不开,他眯着眼瞧了一眼枫岫递过来的汤水问道。“醒酒汤。”枫岫含笑地望着他,手中的羽扇摇得很悠闲。他接过来一口气喝完,想要起身梳洗,瞥了一眼床边,找不到自己的衣物。“吾的衣服呢?”

“你昨晚吐了一身都是,连吾也被你弄得一身狼藉。你和吾的衣服都拿去洗了。”枫岫饶有兴趣地笑望着他又道:“今天又没课,你头痛得厉害再躺躺吧,还是你急着要去院子里采花戴。”

“嗯?谁要急着戴花了?好友你脑子进水了吗?”拂樱皱着眉揉着太阳穴道:“再说你这院子里地下埋了一地污秽物,就算是要采花死也不在你院子里采,你少多情妄想了。”“哦?哈哈哈。”枫岫想到昨夜拂樱要摘花的架势,失声笑了起来:“原来昨晚吾费了好大气力阻止好友你去送死啊!” (更多…)

More Galleries

(更多…)

第六十七章:拼酒还看千杯不醉

枫岫送神之子给天者,发现天者不在寝里,便找去天葬山。天者和地者果然在那,他们正低头看着什么,整座山一直在嗡嗡作响。“地者,你听见了吗?”天者闭着眼睛,神色傲然地问。“是阿修罗的叹息。”地者眨了眨眼道:“估计是工程进展不顺利,你进的那套施工设备不好用。”

“怎么可能。”天者郁闷地瞥了地者一眼。“吾已经给舞台施工项目拨了很大一笔资金了。现在演唱会的预售票还没发行,死国乐队没有多余的资金周转。”“吾觉得还是得买一台罗喉牌压路机,不然阿修罗实在是挖得太辛苦了。”地者叹了口气又道:“起码跟天都租一台也行啊。”

“嗯?你心疼他?”天者皱起眉头问。“不是。吾是怕他一个月之内完不成舞台建设的任务。会拖累以后的彩排以及演唱会的进程。”地者无辜又关切地望着天者道:“到时候你不仅会心痛,搞不好还会头痛。”“哼,吾自有安排。”天者仍是不领地者的情,兀自嘴硬说道。 (更多…)

第六十四章:处处留心皆学问

日盲族太阳之子寝室里,千叶传奇与万古长空住在西厢房,东厢房住着大祭司和银绝。这晚,长空、大祭司和银绝都聚在千叶房间,为千叶的伤势担忧不已。“吾无事。”千叶披散着头发,身着华丽睡袍,脸色苍白,却不失威严道:“你们都退下吧,吾会让长空替吾疗伤的。你们今晚就守在西厢房外围,不许任何生灵靠近。”

大祭司领命道:“是。”说完,她与银绝正要退出去。千叶又补充道:“此番治疗十分特殊复杂,你们在外守护听到什么动静也千万不可擅自闯入,否则会害吾与长空挂科转仙山分校的。”“明白了。老身定会严格执行太阳之子的口谕。请太阳之子放宽心治疗。”大祭司和银绝退了出去。长空独自留下,沉默地望着千叶传奇,等待他下一步指示。

“长空,吾有一问题,你必须诚实以答,这很重要。”千叶盘腿坐在床上,继续以盛气凌人的口吻道:“长空,你有过女人吗?”问题一出口,长空不由一愣,望向千叶,只见他伤容憔悴,却眼放精光。“突然问这个作什么……”长空想到自己曾与释女华无缘的爱情,与苏苓尚待发展却被千叶搅局的友情,他别过头去,无奈道:“怎么可能会有?你都说了吾只能剩下你,做你最强的剑。你不需要时不时再来强调,吾已经认命了。” (更多…)

第六十一章:学习就要临场观摩实践才有成效!

当霹雳大学各院系差不多都大考完毕时,武斗系因各门各派太多,仍在持续着紧张的考试。这日是妖世浮屠派面临全面大考,佛业双身对战双莲叶,灭度三宗对战三先天,十二天禁对战天下封刀,这边正打得火热,另一边器械系也在举办撞毁妖世浮屠的考试。结果妖世浮屠被方天奇迹撞得元气大伤,佛业双身那边也负了伤,灭度三宗对三先天胜负未分,虽双方均无人挂科,但自身和妖塔受了重创,可算是两败俱伤了。

由于对战考试尚未完结,考场上被擒获的千叶暂时不能回寝,被囚禁在妖世浮屠里,当作消耗敌方战斗力的策略。等妖世浮屠派开完备考会议,女戎和异法无天遍跑去看千叶的情况。

妖世浮屠的炼化禁地——蚀罔罟,是一个幽暗恐怖的所在。阴森的绿光闪烁下,粘稠的浓浆缓缓流淌,热气升腾,时不时鼓起几个水泡。千叶披头散发,被困在弃功丝织就的网中,满脸血水,半身浸在妖蠡涎里。啊~~凄厉的啸声时不时回荡开来。 (更多…)

第五十八章:南风天里爽歪歪

话说因为考试而落单的香独秀优哉洗完澡赶去妖世浮屠,刚好赶上十锋和长空正战到最关键时刻,他潇洒一出剑,填补上最后一力,不一会,阴端佛鬼便被考试系统宣判为挂科。长空援助完,话也不说,就闪身离开了。

“果然,没吾不行啊。”香独秀一甩刘海,意气风发道。“你为何来迟?”这场考试对集境派关系重大,十锋忍不住质问起香独秀来。“因为……”香独秀刚想作答,被十锋一挥手抢了话去。“算了,吾相信你有苦衷,你还是别回答好了。我们回去汇报结果吧。”

香独秀想起来要给太君治求解药,便说:“十锋,吾有要事待办。先行一步,稍后再过去拜会。”“去吧!”十锋只道他又是回去泡澡,也懒得多问,甩手独自离开了。香独秀则去拦截正在回寝路上的阴端佛鬼。 (更多…)

第五十五章:就算是考试也要苦中作乐

自从玉秋风转仙山分校后,御不凡便一直闷闷不乐。没过几日,恰逢玉秋风的生日又到,他不免又黯然神伤,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里喝闷酒。“小妹,再喝,今天是你的生日!大哥再陪你喝,再陪你喝……你一个人在仙山分校那边孤苦伶仃的,今天一定要好好的庆祝一番……”他一边不停地灌着酒,一边喃喃道。

“不凡。”这时屋门外,漠刀在敲门,门被御不凡刻意锁上了,“不凡?”他并没有打算起身开门的意思,灌完了一瓶酒,又伸手去抓另一瓶来灌。“不凡!……”漠刀敲门的声音持续不断。咚咚,咚咚,咚咚……御不凡斜躺在床上,听着那急促的声响,默默地灌着酒。忽然,门就被踹开了。

“你这个暴力狂,干嘛不声不响就踢烂吾房门!”御不凡有些醉醺醺地看着来人,不满地嚷道。漠刀俯身伸手轻轻地拭去他浇了脸庞的酒,又来拉他起身。“你想做什么?” (更多…)

第五十二章:开会总是会跑题千里的

琉璃仙境内,霹雳大学学生会部长例会再度召开。“这次临时召开的紧急会议,是因为上一次校方关于学员心理健康的要求,诸位还记得吧?除了神学院外,其他院系发精神病的学员不能超过一个以上,否则校方将会对学生会会长与部长们以及该院系的宿舍长进行相应处罚,轻者扣学分,重者转仙山分校。”学生会会长素还真一上来就直奔主题。

“啊?不会哪个院系又出了精神病吧?吾记得上次会议里提到的,一名追着刀者笑的疑似精神病患,经过调查只是一场误会,另一名精神分裂症患者经过欢欢的治疗,也趋于稳定,即将康复了啊。”公关部部长秦假仙立即接过话来报告道。

“你上次开会打断了吾列举疑似精神病的名单。那时吾想说的是武斗系出了一个皮格马利翁。”生活部部长屈世途叹了口气道。“嗯?皮格马利翁?爱上雕像的人?”学习部部长千叶传奇沉吟道:“如果只是喜欢一尊雕像,那也不算什么太大的问题,只要不传到校方耳中就好了。” (更多…)

第四十九章:一眼定乾坤

同样为考试烦恼的不只是集境派,还有天下封刀派的人。玉秋风已经在天都寝住了好几天,除了每天看着罗喉和黄泉双进双出外一无所获,这考试没进展,连写文的素材都收集不了。她非常焦急,时常在院子里乱转。

经过这几日的观察,玉秋风发现罗喉的爱好就是站在西厢房的屋顶上吹风沉思,但是基本上总是有黄泉陪着,而且黄泉虽然眯眯眼,但是眼神比什么都锐利,无论她怎么小心翼翼煞费苦心地步入可以窃听的范围,他都能巧妙解决掉,要么是出声跟她打招呼,要么就是忽然离去。总之,这两人之间究竟有什么,玉秋风就是探不出究竟来。

这天玉秋风终于逮到一个好机会,罗喉独自一人站在寝室屋顶上沉思。她心怀不轨地向西厢房走去。忽然银光袭来,银枪挡道。“啊!你做什么?”玉秋风看来人又是黄泉坏她好事,有些气恼道。 (更多…)

第四十六章:论文总是熬夜写就的

这日傍晚,香独秀照例无事闲来泡泡澡。忽而一阵寒风袭来,有人到访。“哇~~”小免仰视来人,双眼直愣愣地看着来人那令人叹为观止的峨冠,喃喃道:“我以为太君治院主的帽子已经够壮观了。没想到原来还可以顶个花灯,连夜间提灯笼的功夫都省了。”

“嘘,那是公子的顶头上司天府院院主弑道侯。”花儿赶忙捂住小免的嘴,将她拉到一旁。“耶,这个才是香楼主的顶头上司么?我一直以为是整天在寝室里等他出浴的太君治。”小免发现新大陆一般,窃笑道。

“你倒是好雅兴。”弑道候走近屏风来,每走一步,帽子上的珠帘就欢快地扭荡几下,看得小免一晃一晃的。“院主你这样长驱直入,着实失礼。”长驱直入?!小免因为弃天帝给的任务,狂补纯肉文,对这类词异常敏感,她开始望着弑道候被大帽子重压下的面容,吃力地脑补去掉高帽后的美色来。

“吾可没有太君治等你四个时辰的耐心。”弑道候语带不善,听得小免更是一阵荡漾。这是在抢受?还是在抢攻?

“嗯,原来你比较没耐性。这点如果能改进,你会是一个更好的院主。”香独秀面对自己的上司依旧直言不讳,口不遮拦。而一旁偷听的小免越听越觉着暧昧,限制级脑内剧场挥之不去。没耐性?难道是在抱怨前戏做得不够么?用四个时辰做前戏太君治也真不是非常人啊。 (更多…)

第四十三章:调查问卷是好物!

“一百种没玩过的方案么?”异法无天沉吟片刻后,对小免道:“小免,你把你写好没通过的方案让吾瞧瞧。”“吾……吾写得如魔似幻的,不好意思交出手。”小免一想到自己写给弃天帝过目的文案就羞愧难当。

“没事。吾当《霹雳英雄耽美季节》主编那么久,什么小白文天雷文没见识过。”异法无天淡定笑道,伸出手来:“交出来吧,为了姐妹们的福祉,吾与女座会尽量帮你的。”

“不准笑哦,要笑也请笑得小声一点。吾只是随便写了一些零碎的片段。”小免扭扭捏捏地掏出自己的爱死爱慕文案来,异法无天接过与女戎同看。只见上面第一句写着:小攻用熊一样的蛮力,以猎豹迅猛之速插入小受的后庭,一边抽插一边用鹰一般的视线盯着小受紧实诱人的臀部…… (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