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假,开始万年睡不醒,饿到不行时,才爬起来觅食。那堆积如山的事情和计划,只要想一想就要晕倒,被秒杀的感觉。除了有兴致跳操美容外,其他的事都很难让我动一根小拇指。写文嘛,唉,因为和我老公太子殿分居中,所以只在欲火焚身时在办公室的破烂机子上解一下燃眉之急。那一肚子的小说都快漫到喉咙里了,就是天不时地不利人不和,生产不出来。

明星都要做的三件事是第一要拥有自己的迷,第二要留住自己的迷,第三要发展新的迷。要当一个名作家又何尝不是这样呢?我确信我拥有过迷,但是现在我留住了多少呢?一个?两个?只要有一个,我就已经很满足了。所以,工藤大人对我而言是一种幸福的存在。舍弃文字时,我就是一个不善表达的人,不会黏人,不会像大多数女孩子那样会说甜蜜的温存的话。就这一点来说,我非常像男生。

关于你寄来的礼物,我说过要写一篇文,让你知道它们是如何给我带来乐趣的,总是因为种种原因,拖到现在才写出来。也许心境有了些许改变吧,不能百分百的传达当时的情景。不过,你的礼物也真是丰盛啊。

你说塔罗牌是最适合我的礼物,我也深有同感。它现在正放在我的床头,还没有进行开牌仪式。我还不打算开牌,因为我之前也有一副清水玲子的塔罗牌,并不想封掉它,所以你送的那副就让我供奉着吧。

我看到你送的那条围巾时,是大声欢呼出来的,因为我那段时间正好盘算着买新的围巾,就是找不到中意的。没想到你送的正好是我最喜欢的蓝色,我是不是什么时候和你说过我是蓝色控?天啊,你太了解我了。

花茶现在还没喝完,我总是在看古文的时候享用它们。你似乎有猜对了我喝茶的习性。小吃我都是和朋友当夜宵吃完了。我最喜欢吃的是那盒龙须酥。那是我在出完系里元旦晚会圣魔之血COS当宵夜吃的。

当晚留宿星晴斋的是和我同年同月同日生的远,第一口是她先吃的,我正好在和她说话,她把龙须酥放在口里后,死都不回答我的话,我诧异的瞪着她,她觉得好笑,还是强忍着笑,面部扭曲的吃完后才解释道:“这白白的鬼东西很易碎,放在口里要用唾液润湿才能下肚,我刚才要是一开口,就在你床上喷雪了。”的确,那东西碎起来超像雪,我们很贱的一边逗彼此笑,一边吃完那盒“西门吹雪”–星晴斋的门对着西方,所以我们就给它起了别名。真的很好吃啊,我还想吃“西门吹雪”的说。

PS:我特意戴着围巾和远拍了大头贴,围巾也许不是很显眼,但是你知道我的心情就好了。信的话,估计要等到哪天受了什么刺激在写给你吧,我的字很难看,喜欢打字不喜欢写,就让我用文来回报你吧,可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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