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昨夜打电话来,我们一直聊到第二天也就是今天凌晨四点,由于她的手机没钱了,我们的聊天才告一段落。我们很长一段时间都没聊过那么久了,也许没有一些事情发生,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有闲情有闲钱去长途聊天。通常至少在我来说,我不知道怎么开始,话匣子装得太满,一时是很难打得开的。日子久了,我也就更不知道要先去打开哪个堆在心房里的话匣子了。

可是那些提供常谈契机的往往不是什么好事,比如这次,聊完之后我是没法睡了,就开始写这篇日记。绕了很大个弯子,我还是不想把它写出来,这就像莎一开始要提这件事的时候,跟我不断的说些无关紧要的话题。真的很难说出来或者是写出来,这大概和中国传统的讳言有几分相似的机理。

好吧,我说,就是莎知道了她男朋友有外遇,一份没有爱的外遇。其实事情就那么简单,也复杂得让人头皮发麻。我和莎都有情感洁癖,所以我知道这种事情会在她心里造成什么样的伤害,只是我没法体会她的痛苦。虽然莎对于自己今后的打算说了很多,说什么让男方主动承认,然后把这个如何处理的大麻烦丢给他来烦,但我知道死刑是肯定的,只是也许会有死缓。

莎处理这事的方法很高招,具体计划我不想说,我只是觉得这样做很绝,绝妙的绝。她说再怎么绝,聪明是学来保护自己的,现在却要用来对付自己最重要的人,是怎样一种心情啊。

是啊,很讽刺啊。我们后面聊了很多别的,虽然似乎很开心,但我还是觉得那是心不在焉的快乐。至少我是不清醒的,我觉得活着的状态有些不真实起来。看一样美丽或者期待忽然的幻灭与碎裂,能发的感叹是无力缥缈的。

我们突然聊到我给她以前写的那篇文章,她说都过了那么久了,文应该更新了吧。她的意思是把我对她的新感受写出来。我想到那篇文的题目《我的好朋友有了男朋友》,想到现在,想到更新,我觉得很想哭。要叫我怎么更新啊,感觉就像用鲜花彩带与一切甜美的祝福垒好了向往与憧憬的高台,上面却空空焉,要有也是她留下的泪。

只会摆弄摆弄文字的我一无是处,文字也是一无是处的。

开始不知道想要表达些什么了,我在星晴斋四处晃悠,看看五点钟的天,肚子有点饿了。不知道上海的票是多少钱,不知道去趟上海需要花多少钱。已经财政赤字了好几个月,可是上海之行现在已经是必须的。真希望天上能掉下钱来啊,如果问父母借,估计阻力更大。

真是本命年啊,我们两个好难熬~~

发表回复

您的电子邮箱地址不会被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