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出山了,一直杳无音讯的她终于打电话给我了,一点预兆都没有。在这个灰暗的冬季雨天的午后,我正在睡午觉,确切来说是第十三小时的充电,小灵通吵醒了我。口齿不清的接电话:“喂,谁啊……”电话那边情绪高涨的说了一通,睡意朦胧的我完全听不懂。很努力地只听懂了她要我才她是谁。头脑一片空白,只好要她再说几句话,她又说了些什么,仍是听不懂,只顾着分辨声音去了,终于明白了那是砚!

睡意立即遁形,继之以比电话那端更热情万倍的声音高喊:“啊!砚子!砚子!……”开始语无伦次地说个不停,生怕电话一不小心就断了,千言万语大概就是这样子吧。她说我在和陌生人讲话时的语气简直可以冻死人,和死党讲话却截然不同,热情得叫人受不了。有那么冷吗?还好吧,可能是一直对她都很热情,所以她才不习惯我对平常人的冷漠吧。

挂了电话,还是有很多话憋得难受,于是放弃跳操,跑去办公室上网,继续和砚Q聊。也许我们两人都忙着干别的事,Q聊得很慢。说话有一茬没一茬的。一边更新伯克,一边看死党们的博客。

云的博乐更新了几篇。她总是用温柔的笔触刻画着自己的点滴感动。很熟悉的气息,那种温馨会慢慢氤氲整个房间,让人动容。我一直觉得他很像《翼年代记》里的小狼。小汤的博客更新最快,也换了面容,我好喜欢那个版面,喜欢上面写着的11月和风车。他一如既往地深刻这,评论着,让我自叹不如着。还有小米大麦、光姐姐她们的生活似乎都过得没有波澜。大家的共同点大概都是忙吧。我也是,只是忙得自顾不暇,连感动都会觉得沉甸甸的。

我和砚说我好想她,想得难以忍受。她说算了吧,你想的人多的是,排队几时才轮得上她啊!她的反映怎么跟莎一样,苦笑。我到底是做了什么让你们有这种错觉?还是因为就是没做什么呢?唉,明明想到要哭出来了。

如果有沙沙的歌听就好了,我只好选择听永泉唱歌。暖暖的,柔柔的,悦耳如泉,整个灵魂像在泡温泉。不由回忆那张心爱的面容,还有那句“我可以喜欢你吗?”如果他对我说这句话,我一定会融化掉再复活,死也要从冥府那里爬上来对他说:“尽情喜欢我吧!哈哈哈哈哈!天啊!赚到了!”(汗!估计就我这种心理,也不会碰到有人和我说这句话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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