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g Archive: 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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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铸心开局

 

“吾想不明白,师尊为何要那么做?吾是那么相信他,他到底是为何?”静默许久,雁王低低地问着。

“想不明白就直接去问他啊!”

“他会说,用思考代替发问;他会说,想不出来就从宫中最高的阁楼跳下去!”

“不用怕他,他只是说说而已。他其实是纸老虎,根本不能拿你怎样。你怕什么?若动起手来,他连我都打不过。”

雁王闻言,不禁抬头来看我:“冥医与师尊切磋过?”

“呃,没啦。但是我保证他武功平平啦!”我想起那次我对默苍离出手结果反被他敲晕的败绩,有些心虚,但还是嘴硬道,“而且你不是还练有羽国的镇国神功——寰宇诏空吗?”

“寰宇诏空我还未练成。师尊还有术法。”雁王开始认真地跟我研讨起来,“其实,师尊最可怕之处,是他的预判。他能掌握先机,立于不败……” (更多…)

第二十四章:风雨欲来

 

王都,无论再如何的山高水远,我们终于还是行到了它面前。大军在城外数里停下,整顿军容,摆起帝王仪仗,准备风光入城。而车中的我松开了对默苍离的拥抱,头也没回地起身下车。

自从那次车中拥抱之后,我便肆无忌惮起来,每次与默苍离同车都会挨着他坐,紧紧抱着他,静默一路。我好希望这次行军永远没有终点,我可以抱到天荒地老。一想到王都里还有一个望眼欲穿的霓裳,我就禁不住醋意滔天。所以,我没跟着大军入城,而是借口采药,早早地下了车。

那日之后,默苍离好似没再跟我说过什么话,好似我们之间已经不再需要言语。我松开他离去时,他也没睁开眼来,仿佛还没从梦中醒来,亦或者他并不愿醒。

我独自走在城郊的山野间,满心苍茫,不知何所求,不知何所往。我不想回王都,我不想再继续看下去,这人间悲剧,这无解的铸心局,这注定让人心碎的情人。

可是我又能走去哪呢?

望着眼前的血色琉璃树,回过神来的我凄然一笑。

我终究是会走到这里来的,在这个世界上,除了默苍离的身边,我无处可去。

等默苍离忙完归来,我已瘫倚在血色琉璃树下喝得醉眼朦胧,只觉得脸颊火热,身上却是一阵热一阵冷。

“冥医。”跟着进入院中的霓裳看到我烂醉如泥的模样,不由皱起秀眉来。

她正要唤人来扶我回房时,默苍离却抬手制止了她:“不用管,让她醉。”

“就这样放着不管吗?不需要留人看着?”霓裳有些不解。 (更多…)

第二十三章:心有灵犀

 

在羽国的第二年,是在行军打仗中度过的。雁王的版图已超过三分之二,羽国大一统在望。然而,危机往往总在最后阶段疯狂滋长,遍地荆棘。即便是超然置身事外的我,也感受到了军中令人不安的莫名气氛。

这一晚,我睡得正香,就被一阵持续的颠簸震醒。睁开眼,夜还深,四周黑暗一片,耳边风声呼啸,马蹄声声。我好像是在马上!我怎么……我陡然清醒,惊慌无措。“别怕,是吾。”雁王的声音及时入耳,让我顿时安静下来,紧闭着眼不敢异动,“很快,就到地方了。再忍耐一下。”

现在是什么情况?这是在逃命路上吗?又敌袭了?我也睡得太死了吧?还是又被默苍离给弄晕了?

没等我猜出个所以然来,雁王就已经停下了马,将我抱了下来。我赶紧睁眼,顾不得骑马的不适,举目四下张望。山峰上暗沉沉的,树影婆娑,一片静谧,没有火光,也没有喊杀声,更没有什么追兵,就连平时紧随雁王左右的雁卫都不见人影。就我和雁王,两人一马。

我不解地看向雁王,他拴了马,拉起我就往更高更陡的巅峰攀爬:“走!”

“我们这是去哪啊?半夜三更的,你不睡觉还不让人睡。”我被拉得踉踉跄跄地跟着他攀岩,心下嘀咕着年轻就是好,精力旺盛。不行,不能惯着雁王,明天我要跟默苍离打小报告去。

“冥医,你看。” (更多…)

第二十二章:星月叩门

 

“火凤茸啊!这真的是火凤茸啊!”我翻来覆去地看着手中两株其貌不扬的草药,兴奋得在山坡上就地打滚。

火凤茸,得名于其凤凰浴火重生的药性,是阎王低头的一味主药,也是最难得最珍稀的一味。在我的记忆里,就连师尊幽冥君也因缺了这一味而没能配制出阎王低头来。想不到,我竟在军营附近的山坡上采到了两株,两株啊!这意味着我能有做出两粒阎王低头来。

按照剧情,默苍离会把一颗给俏如来用,那么剩余的这一颗,就是我改变命运的关键!也许,我能救活完成传承的默苍离!

太好了!太好了!我悲剧的穿越人生终于迎来了曙光!

等兴奋劲过去后,我已是枝叶满身,躺在灌木丛底下,一脸划痕,还在咧嘴无声傻笑。我终于想起来,自己,不,冥医为什么会来羽国了。主要就是为了这传说中的火凤茸啊!还有一个目的,就是遵照师尊遗嘱,去找药神,药神会有事交代。我寻思着,幽冥君要冥医找药神,大约是想让冥医继续跟进亡命水与阎王鬼途之事,想让药神告知冥医他们所知道的情报。只是,冥医还未见着药神,就被默苍离拐去做别的事了。 (更多…)

第二十一章:情潮暗涌

 

不久,琴声远去,渺然无声,只剩我与默苍离在车中默然对坐。我又低头开始捣药。捣药声再起时,已经平和了许多。

突然,默苍离打破沉默,淡淡说道:“夜流莺此人,品行高洁,才华出众,能与你情投意合,且对你用情甚深,是你的良配。”

闻言,我捣药的手停了停,紧接着,我又继续低头捣药,并没抬头去看默苍离:“我确实喜欢喝个小酒,听个小曲。但,我和他顶多是知音。”

“我们之间,也只能是战友,不会有你想要的结果。”

语落,捣药声停,我猛地抬起头来,第一次,今日第一次看向默苍离,他正面无表情地地看着我,一如既往的冷若冰霜,我定定地看了他好一会,才说道:“我没奢求你爱我,更不会妄想能与你配成对。现在这样就是我想要的结果,陪着你,温暖你。”

“不智的选择。”

“是啊,我也觉得是自找苦吃。”我嗤笑一声,莫名觉得自己好像已经能免疫他的冷言冷语了,“但我有什么办法呢?除非我从来不曾遇见你,否则我没有别种选择。我会守着你,哪怕陪你到地狱,只要你能好过一些,只要你能开心一些。” (更多…)

第二十章:醋意波澜

 

面对默苍离越来越冷的脸色,雁王早巴不得带走神经兮兮的我离开,他得了指令,立即用力将我从地上拽起来:“冥医,别闹了,吾送你回房。”

“我不要你!”我还在有一下没一下地抽泣着,推开雁王的手,伸手指向默苍离,“我要你背我!”我毫无畏惧地又挨到默苍离跟前,摇着他的胳膊道,“你背过雁王,你没背过我。我想你背我。”

“你没伤没病,不需要人背。”默苍离冷冷抽回手臂。

“那我有病啊!我病入膏肓了!”我闻言,就捂着胸口,开始狂咳,并且大口大口地喘气,以专业认知实力出演什么叫奄奄一息、苟延残喘,还把整个身体的重量往默苍离身上靠,一脸哀求地看着他,“我就要死了!”

“是吗?那你就没价值了。”默苍离冰冷冷地瞥了我一眼,转身就走,头都不回,也不管我还靠在他身上。 (更多…)

第十九章:夜宴流莺

 

太医院的医官并非朝堂重臣,宴席的排位离帝座很远,是在最边缘角落的地方。虽然不能就近花痴盛装的默苍离,但我却能把宫宴吃个痛快,与太医院的同僚们自得其乐。雁王尚未到席,大部分的官员都已经入席,和临座之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地等候开宴。每人面前的桌案上就已经摆满了各色小菜,勾得人食指大动。

我也在跟周围的人谈笑,趁着没人注意,一口接一口地偷吃。太医院的医官大半都是五六十往上的老头子,被我的医术震服之后,全都放下架子,与我平辈论交。都说老小孩老小孩,他们就是名副其实的老小孩,仗着年岁大辈分高,也都不拘小节。和我一样,没等雁王到来,就自顾自地吃喝起来。其他人也只能视而不见。

我和这群同僚畅快地吃了个半饱时,雁王终于来了,身后跟着默苍离和霓裳。我望见默苍离拿了一面铜镜在手,吃惊得下巴都快掉了。 (更多…)

第十八章:亲密同谋

 

一月之后,我们回到了王都。雁王的兵马在默苍离的谋算下并未遭受多少损失,反而是凰后等敌对势力被狠狠地反将了一局。但,胜利并不能带了快乐,战争的痛依旧萦绕心间。我望着庭院中那似曾相识的景象,轻轻叹了口气,迈步踏进了默苍离的院落。

血色琉璃树下,默苍离坐在同样的位置,做着同样的事,就连听到有人进院的声响,也同样没抬眼来看。我走到桌边,静静看了一会他串琉璃珠。他的手真好看,手指细长,指骨分明,串珠的动作很熟练,速度很快,如蝶穿花。只是片刻的工夫,桌上就整齐地排满了琉璃串,仿佛是等待检阅的军队。

“这里面有鹧鸪翎吗?” 听到我问话,默苍离只是轻轻点点头。我猛地从桌上拿走一串琉璃,动作之大引得他抬头来看,“这里面不该有他!”我望着他,有些激动地说,“他并不是被你牺牲的。他一心向往战场,仿佛为此而生。战死沙场,是他的理想,也是他的宿命,终究,这比抱憾而终要痛快许多,幸福许多。”

我低头看着手里的琉璃串,慢慢摩挲,璀璨的珠光在我指尖闪耀着。我心潮澎湃,语声低沉地说:“如果一定要追究,也是我害的他……”

“杏花,我们是同谋。”默苍离的声音淡淡地打断了我的呢喃。

“哈,是啊!”我轻笑一声,抬头与他对视,叹息道,“我们是共犯。”默苍离的眼睛就像这一树的琉璃串,摇曳着迷离的珠光,叫人沉醉。我却有些不敢久视,怕不小心丢了魂。我转身去挂手中的琉璃串。

“永别了,鹧鸪翎。” (更多…)

第十七章:红杏出墙

 

默苍离与雁王回归后,被救出的翩地百姓也陆陆续续地聚集而来,还有突围中生还的士兵们。营地四周渐渐变得喧闹起来,军民混杂,越来越像当初的回雁坳了。但我知道,这里没有我等待的归人。那些喝了亡命水的士兵不会再回来,我的鹧鸪翎不会回来了,所以我只是一刻不歇地忙碌着,不让自己有精力去想治病救人之外的事。

其实比鹏和雁王的伤都很重,好几次我都是险险地将他们从鬼门关拖回来。虽然我什么都没说,但默苍离却看出来了,便长久地守在雁王的床头。

三日过去,我终是看不下去,在复查完雁王离开时,我与默苍离擦肩而过,看着他那默然不语的身影,我停下了脚步,扬起了手,织命针飞出指间,轻轻扎向他的后颈昏睡穴。谁知,眼前景象一阵波动,织命针竟然穿人而过,继而人影消散,我扎的竟是幻影?!

“想打晕我?”默苍离轻柔的语声近在咫尺地响在耳畔,那道淡淡好闻的气息袭来,我惊回首,只见他不知何时已然近我身,那双眼眸如一汪清冷的幽潭映照着我。 (更多…)

第十六章:亡命沦心

 

只花了一个时辰,亡命水就被我配了出来。我其实一直都有意无意地囤积亡命水的药材,以备不时之需。我没想到,第一个使用的人竟会是鹧鸪翎。

不,不行!如果喝了亡命水,那将来生不如死,会比现在高烧昏迷还要痛苦千百倍。

想着鹧鸪翎带着稚气的脸,我迟疑了。

我不是在救他,我是在害他,将他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我不能这么做!硬将他留下,是一种残忍的自私。我应该学着去承受失去的痛苦,而不该让一个孩子去承受非人的折磨。

我慢慢放下手中的亡命水,可鹧鸪翎的声音却在耳畔回响。

“干娘,自古英雄出少年,你就等着看我做英雄吧。”

“我想当兵,我要上战场!”

“干娘,放心吧。用不了多久,我的功勋就会让你情不自禁拿去跟别人显摆的。”

“我一直梦想着征战沙场……当一个所向披靡的大将军……”

我忍不住又拿起了亡命水,定定地看着。 (更多…)

第十五章:翩地之围

 

“啊!疼疼疼!干娘,疼啦!”鹧鸪翎疼得歪嘴直叫唤,有多疼他就叫得有多大声,一点都不像其他士兵那样闷声忍受,引得其他等候医治的士兵们全都好笑地跑来围观。

“知道疼了?”我没好气地放下自制的碘酒,开始给他包扎伤口,嘴里骂骂咧咧地道,“你这个小没良心的,疼了才知道喊娘。一声不吭就背着我跑去参军,要不是你受了伤,你还要躲到什么时候才会见我?”

“我没有,我可想干娘了!但军有军规,不是我躲着干娘不露面。”鹧鸪翎一脸委屈地小声嘟囔着,使得旁边围观的几个老兵竟帮他向我说起好话来。我却知道他那可怜样就是他一贯的求生手段,已经练得炉火纯青了。真是个小滑头,看来他在军中混得还不错,人缘颇佳。

“好了!”我一边打着结,一边对鹧鸪翎的摇尾乞怜视若无睹地说,“算你小子命大,只是皮肉伤。你跟了我巡诊三个月,怎么将养就不需要我再叮嘱了吧?下次要更小心一些,刀枪无眼,你干娘我可不是神仙,别有恃无恐的。滚!”我一巴掌不轻不重地在鹧鸪翎后脑上拍了一下。

“干娘,放心吧。用不了多久,我的功勋就会让你情不自禁拿去跟别人显摆的。”鹧鸪翎摸着后脑勺,对我咧嘴一笑,屁颠屁颠地跑开了。我目送着他远去,心中感慨万千。我不清楚他知不知道,斥候其实是军中最危险的兵种。 (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