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周,时间过得好快啊。没有料到新生还没来,日子过得既悠哉而充实,整日的做数学题,感觉有点偏头痛;做个减肥餐,调味料没配好,几餐下来,看着自己煮的食物就想吐,疯狂的想要吃食堂,唉,有一种灭顶的感觉。削个芋头皮把左手的大拇子也削了一点皮,包扎完后的第一反应就是打电话跟老妈哭诉,忍住没有打,只是把那芋头给灭了。哼,亏我那么喜欢吃你,居然这么不乖,剁完再煮来吃。(说起来怎么有种像在说先奸后杀的感觉捏?)

因为新生还没来,开学第一周又没有作业改,我这个老师做得一点没有实在感,反而像个学生,勤奋的做作业,向别个老师问不动的题目。不过,也就是因为这种生活才能安定我的心,我感到自己仿佛有一丝的喜欢上这个学校了。特别是我发现了离我的星晴斋只有五分钟路程的食堂后,我桀骜的心简直被驯服啦。因为那里有很美味的白切鸡,还有我的最爱螺蛳粉~~其实说来说去,只要食堂离我近一些,我就没有什么怨言了。没办法,天生的哈叭狗性格,哈哈哈哈。因为Raymond和我说过,说哈叭狗爱吃爱睡,吃得又多,每次找主人就是为了要吃的,感觉跟其他狗相比,比较冷漠,和人的互动性少。

我因此想起我去武汉找莎玩,因为里吃饭的地方很远,两个人都很懒,所以呆了多少天就饿了多少天的肚子,于是那段时间恨透了莎,决心不原谅她,还跑去和汤哭诉,说去武汉玩被虐待了,好后悔没有遵守和他、大麦去泡后海酒吧的约定。回柳州选的手机号也是一眼看中44225,试试饿饿我,算是给各位朋友一种警告吧,哈哈哈。

这周连着两天吃了烤鱼夜宵,结果就上火了,不过很值,总算了解了柳州现在流行的小吃了。一次是溪请的,说是在潭中菜市,我就随他们走啊走啊,感觉路好远,七绕八拐居然到了一个犹如操场般宽敞的地方,里面摆满了烤鱼的小摊,人声鼎沸,生意兴隆。还遇到一个卖漫画的人,向我卖画我的漫画。我好笑地拒绝了,因为在场的溪就是画画的,莎也是。一个一同吃鱼的同事揭露了溪的身份,于是那个卖画人就坐了一回,寒暄了几句。吃完回来时,溪就和那个同事你一言我一句的评点刚才看过的那卖画人的画。我既插不上嘴,也听得不大懂,真希望有机会也能像他们一样,和几个同道评论文章。

隔了一天之后,Raymond请我喝红酒。莎曾经告诉过我要警惕那些请你喝红酒的男生,因为红酒后劲大,容易醉。我现在知道她说得一点没错。不过她又说了,喝红酒有很多讲究,是种文化,还说有空要教导我喝红酒。可是,她从来没有机会,我们常是天各一方。

Raymond是我游泳时侯认识的,因为都比较喜欢美食,所以一开始就聊得很来,我也很高兴地答应了让他请我喝红酒,教授我有关方面的知识。那晚我们打车去三桥附近的河堤吃零食喝红酒聊天,就像在大学里时常和汤夜游一样,很惬意。回来的时候,睡意正浓,因为酒劲,腿有些软。Raymond就趁机搂着我走,送我到星晴斋,还搂着我说了一会话才走,我的睡意立即被吓没了,有种被伤害的感觉。

也许是大学里被宠坏了,我真是一点提防心都没有,好恨啊,就这样被随随便便吃了豆腐。呜呜呜呜,沙加、永泉原谅我,我一时被吓傻了。因为睡意没了,就觉得肚子不舒服,难以入睡,脑海里总是浮现出被他搂的可怕情景。等到周末回家上网,便和他明示我不喜欢那样子,不喜欢随便有人碰触我。他便问我原来是保守的女孩啊,我看到那句话的心情就像大四实习的那个时候。那时候大家闲着没事就拿扑克牌来算命,因为里面有一项涉及到花不花心,我们便聊起了花心的问题。在场的男生一直认为我很花心,我很冤枉的望着一个比较熟的女生,她不知道是不是出于一种客套,边说不熟悉我的人看我就会觉得我花心,熟悉的人才会知道其实我不花心。于是,我便寻思着这个类似的问题,难道我给人的感觉是个开放的花心女?啊~~窦娥都没那么冤过。

周六社团的弟弟妹妹们来工学院找我商量社团事宜,顺便爬了一回螺蛳山。山虽然不高,景致也不多,但是有一段路满是小黄花,我们便哼着周杰伦的《晴天》“故事的小黄花从出生的那年就飘着”上山。在山顶上,风很大,吹的心都飞扬了起来。我们聊着天,久久地看着山下的街道,还有看起来像模型车的车流,一直到天开始下雨。他们说下毛毛雨就是天在流口水,大雨就是哭泣,倾盆大雨便是天在撒娇。雨越下越大,小妹妹就和小弟弟说,“它哭了,你还不去哄哄他。”和他们聊天,便会忘记我的衰老,忘记我被岁月腐蚀的疲倦。我想如果前一天晚上,Raymond没有后面的举动,那便又是一个和朋友一同欢度快乐时光的记忆,现在却变得有点可怕,甚至讨厌。

回到家的第一晚便是吃过饭后去看小舅娘,她患乳腺癌几天前动了手术,现在情况良好。我觉得很郁闷,为什么女性总要担心自己患上乳腺癌、子宫癌,还要忍受每月的痛苦,生孩子的痛苦,还有社会重男轻女的苦闷。上天真是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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