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星期最大的收获就是我发现了一个定律:忙碌指数和房间的凌乱指数是成正比的!我总是在回过神来时,才发现我的星晴斋已经凌乱得无可救药了。我因为着几天连续劣质的睡眠,加上梦之岛与团市委的邀请,竟在一个月出两场现场COS,还有学校迎评神经质白热化以及运动会、秋游,另外再加上学生对我改作业的不满情绪日益高涨,我都要崩溃了。这种紧张感在小麦把我的生日礼物《你今天心情不好吗?》寄过来,我才觉得可以喘口气,毕竟是我的降临日要到了,我要振作,谁叫我有无比强大的精神力量呢,我觉得这种精神力不去当个什么思想家或者哲学家简直是暴殄天物。

自恋一番以资抚慰,下面我要开始对一些事物口伐笔诛了(汗,怎么感觉这句话像讲课的串词?)。首当其冲的是我的星晴斋附近工地的狗。本来我和它们的联系,最多在生肖上我们都是一个物种,通俗说法是我们应该是八竿子打不着的。谁知我似乎太低估万事万物都有普遍联系的程度了。这些狗喜欢玩夜半歌声,这边吼完那边吠,估计是摇滚听多,音量频率不断加大,以至于使我可以体会到大音息声的奥妙。等我刚要给周公一个将军的时候,狗声四起,一看钟,忿特,两点钟。第二个就是剥夺我补眠机会的广播,平时白天喜欢怎么恶心就怎么恶心,怎么低俗就怎么低俗去好了,现在天天六点半不到震醒我这个为狗辗转反侧的可怜人,加上现在迎评要练队列,时间更是长得难以忍受,我也只好在床上躺着感慨那个喊操老师的普通话好标准。第三个想要灭的对象就是就是钱啊~~~~~~~~~没钱啊,那个该死的家伙,总是离我天边地远,如果我当个怨妇能把那玩意哭回来的话,我也就可以当财神童子去了,知其不可而为之,是孔老爷子叫道我们的,所以该冤喊的还是要冤喊几声,总不会因此而市侩起来。

被人家以为十八,我汗,我还记得以前有人说我性感的,那至少意味着我看起来应该是成熟的,难道我真的越活越小了吗?跟一群小孩子玩又不是我想的,同龄人没什么值得交的,比我大的又企图不轨。算啦,干脆将恶劣进行到底,反正生活也很恶劣嘛。那我就干脆扮小好了,穿个校服(真是天注定啊,我们这边的校服都是统一的,四代之后都没改,明摆着勾引我犯罪啊,哈哈哈哈,该庆幸的是我目前还没有正态控,只是有点倾向而已。),去买螺蛳粉吃,煮得慢一点,就可以嘟起嘴抱怨大声喊好饿啊,然后煮粉的欧巴桑就会慈祥地笑着说:“饿就起早点嘛……”听她说话的口气,至少把我当个高中生,我便有赚到的感觉,哈哈哈哈,想来又有点恶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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