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去上海了。我站在火车外望着她,没有任何话需要说,也没有表情,头脑是空白的,就像这等待开车的空白时间一样。她的男朋友站在我旁边,时不时的和她亲昵几句。她的表弟则站在更远的地方——我的后面,看不到他的表情。我想莎是幸福的,给他送行的有男朋友,有知己,还有亲人;基本上送行人的种类都占全了。

我能做的除了注视着她的离开之外,就是给她请一个贵人——玉兔,她似乎有点信这个,就像我比较爱讲究星座一样。今天还神经兮兮的因为她约会迟到而生她的气,故意让她吃些苦头。其实我早就习惯了她这种懒散的习性,可能是因为离别的临近吧,突然就抑制不住自己的火气,觉得自己不被重视,害怕那份羁绊不够深刻,所以有理取闹。

清醒的发火是件很奇妙的事情,就犹如理智在台下沉默的看着情绪的忘情表演,偶尔发出满是宽容和宠爱的微笑。唉,我总是这样放纵自己,真担心我以后的男朋友要怎么活。他一定是因为够明智,所以现在还没出世吧。

发表回复

您的电子邮箱地址不会被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