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镜界(默俏)

 

“师……尊……”一阵悲恸袭上心头,俏如来跪倒在地,手撑着地面微微颤抖。如瀑的雪发随着他的下落而倾斜到一边肩头上,白色的袈裟与佛珠贴在泥污的土地上,格外的圣洁刺目。

“俏如来,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多愁善感于事无补。”面前的默苍离转过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看着那朵出淤泥而绽的白芙蓉。

“师尊又是怎样做到的?”俏如来低垂着眉眼,茫然地看着眼前的污泥,悲悯之心如遭刀绞,痛不可当。

“明知故问。怀疑与试探,你暗藏的这种情思收得不够好。”默苍离的声音听上去冰冷而缥缈,就跟他们师徒关系一般,若即若离。每当俏如来尝试着走近,却总被一道无形的冰寒结界推离。他的师尊就好似心头的白月光,无法捉摸,只可憧憬。

“徒儿确实是在怀疑与试探师尊。能可残忍对待自己,甘愿守护天下之人,绝不可能薄情无感。但,徒儿实在想象不出真情流露的师尊。”

“强烈的情感,如同洪水猛兽,需要控制与引导。否则,你看到的,只会是它丑陋的一面。”

“即便如此,徒儿也想见识那样的师尊。徒儿想要了解师尊的一切。”俏如来有种莫名的渴望,想要寻求师尊的安慰来平复此刻的悲恸。然而,师尊的温情简直远如星辰,闪烁着稀微的光。

“无此必要。默苍离是默苍离,俏如来是俏如来。作为传人的你不是我的复制品。”默苍离定定看着面前近乎匍匐哀求的人,面无表情。

“徒儿只是……只是……”俏如来扬起脸来望着他所崇敬的师尊,满眼闪着希翼的晶亮。

于是,他的师尊缓缓闭上了眼,语气有所松动:“有些事一旦开了头,就再无回转之机。想清楚。”

“徒儿早已无悔!”从对师尊情动的那一刻起……后半句话,俏如来并未说出口,而是让它在心间回响。

沉默相对了片刻,默苍离终于睁开眼,将手搭在了铜镜上柔声说道:“在这里,你可以见到最真实的我。”

那是俏如来从来没听过的,温情脉脉的语调。在他想要看清用这种口吻说话的师尊是什么表情时,一片莹莹青光从铜镜里射出,迅速笼罩了血色琉璃树下的两人。他只来得及看清师尊那张喃喃低语的唇消失在青光中。

 

光芒敛去后,俏如来发现自己正在一处奇妙的所在。举目四望,上下左右都是镜子,倒映出层层叠叠的影像,看得人有些眼花缭乱。

“这里是?”俏如来再次仰头望向默苍离,两人还保持着青光出现之前的姿势。只不过,默苍离俯视他的神情已经变了。一直古井不波的眼眸里开始潺潺流淌起暖意,宛如破冰而出的春水,脉脉含情。

“镜界,封印情感之地。”默苍离说话也变了,刺骨冰寒的话语突然每一字每一句都吹起阵阵和煦的暖风。同时,一双手伸了过来,轻抚俏如来的头顶,将这阵阵暖风真切地拂上他的发,刻入他的心。

“师尊……”这就是你真实的情感吗?受宠若惊的俏如来浑身一颤,猛地起身,师尊伸出手去,然而在迈出一步之后,却最终没敢伸手触碰近在咫尺的师尊。

默苍离在徒弟面前积威已久,冷若冰霜的他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就在那只颤抖的手犹豫地停滞在半空时,他干脆利落地一把将俏如来拉入怀中。

如果说刚开始的抚头,满怀小心翼翼,轻如蜻蜓点水,那么此刻的抚摸,则因加重了力道,昭示了浓重的眷恋。默苍离一遍遍抚摸着怀中的传人,修长的手指在雪色的发丝间穿梭,在轻颤不已的脊背上轻拍爱抚。

这是渴望已久的甘霖,这是渴望已久的垂爱!俏如来心神荡漾,幸福得有些哽咽,在爱抚的鼓励与示意下,他终于克服了胆怯,主动热切地伸出手紧紧环抱起师尊的腰,将自己与师尊贴合得密不透风。

默苍离清浅的呼吸在俏如来头顶上吹过,数根银丝便会随着飞扬。他抚摸的手指甚是温柔,会细细地理顺凌乱的发丝,会慢慢地紧贴脊背的起伏游走,正是他平时细致精密的布局风格,犹如牛毛春雨,巨细靡遗地润泽着怀中的人。

俏如来把自己埋在师尊的怀中,深深沉浸在师尊的气息中,宛如置身于世外桃源,眼、耳、鼻、舌、身尽皆是醉人绿意,清新如春回大地,生机盎然。一种贪婪的小心思也在同时于心田中破土而出,蠢蠢欲动。他希望师尊能给他更多的宠爱,光是这样还不够,身心干涸的他还无法得到拯救,他想要与师尊更亲近一些,如果能够不分彼此……

燥热感随着这种暗思渐渐漫延周身,令得俏如来由激动的颤抖变为不安分的磨蹭。紧紧相拥的默苍离能清晰地感受这种微妙的转变。良久,他轻轻推开俏如来,留出空间,在俏如来还未作出反应,怅然若失之前,就俯身吻上了对方那双丰润红嫰的嘴唇。

这个突如其来的举动,让俏如来先是一愣,随即喜出望外地闭上眼去感受去迎合。他感到自己的下唇被一双微凉的唇含住,时而用力地吸吮,时而又用牙齿轻轻咬啮,时而又有湿软的舌探出,随意地舔一下上唇。他便也有样学样地去回吻师尊。

两人互吮了一阵唇间甜蜜之后,默苍离伸手托住俏如来的后脑,然后用舌挑开了他齿关,探入唇齿守护的城池。深吻让默苍离的气息铺天盖地地灌入,俏如来只觉得口里被师尊的舌搅得天翻地覆,一时之间让他难分内外。在唇舌纠缠的同时,默苍离的手也隔着衣物用力爱抚起怀中青春美好的身体。

默苍离不时偏着头,变换着角度巡游体味了一遍俏如来口中的柔软甜蜜之后,又挑逗带动着着他的舌与自己纠缠,就像两条互相盘缠的蛇一般,在贴合的唇齿间妖媚起舞,舞得一丝丝涎液从俏如来被吻得红肿的唇边溢出。他便追着那条蜿蜒的湿迹吻去,从唇间滑吻到下巴,再吮咬起柔嫩的脖颈。

“师尊?”双唇获得解脱时,俏如来急促地热喘起来,咽下满口师尊的味道,有些兴奋不安,恐惧又期待地唤了一声。

“安静。细细体会我。”他感到颈脖的吮咬松了松,又听见他的师尊低低地说了一句。然后,师尊的两只手开始行动起来,轻柔而果断地脱去他的衣衫。蔽体的袈裟一层层被剥落,好似怒放的心花经不住高涨的春意开得过盛,开始一片片掉落花瓣。

俏如来依靠在师尊怀中,不做丝毫动弹,压抑着羞耻与狂喜,任由师尊在爱抚亲吻中,将他脱得一丝不挂。当那一身冰肌玉骨完全裸露时,他的玉茎早已茁壮。

对于那傲然而立的渴求,默苍离定定注视了少许,像在审视、掌控俏如来对他所怀抱的最隐秘心思。

一改以往的肃穆犀利,温柔含情的目光有如爱抚,让俏如来觉着自己的私处正在被一双无形的手抚弄。他有些不堪被师尊的注目,别过脸去,却在镜界里从各个角度看到了此刻的场景。他在镜中倒影里看见一张张师尊的侧颜,看见师尊深邃的眼眸里开始浮现隐隐的情欲。他也同时看见了自己痴迷的脸,绯红得艳如花色,眸中荡漾着春水秋波。

羞耻难堪让俏如来变得异常敏感,在默苍离收回视线,屈身下吻时,他淫靡地呻吟出声来。清亮而婉转的声音,好似对师尊在自己身上沿路亲吻吮咬的赞颂。当默苍离含住他坚挺的乳首,用唇舌逗弄时,他再也站不稳,摇摇欲坠,有些无助地伸手攀扶师尊的肩头。

“稳住。”默苍离猛地将俏如来压退了数步,抵在镜墙上。冰凉的镜面贴上烫热的后背,让他一个激灵,几乎要被快感爆冲得四分五裂的身体稍稍冷静了些。默苍离好整以暇地将那两颗鲜红浑圆的乳首蹂躏到尽兴为止,才顺着平坦的小腹向下占领疆域。

“啊~师……尊……”俏如来被默苍离玩弄得饥渴难耐,他用力地咬着下唇,暗暗贴紧镜墙,想借着镜面的清冷缓解一下熊熊欲火,他竭力忍着没在师尊面前触摸自己肿胀得溢出稠液的欲根。

但是,无论是身上的感觉,还是眼前的情景都深深刺激着俏如来。看着自己赤裸着直挺挺站着,承接师尊的临幸,看着师尊屈身抚吻的专注情态,他热切地期盼着师尊吻他下体的那一刻。

长久的忍耐,等来的却是稍纵即逝的极乐。当默苍离吻着俏如来大腿内侧柔嫩的肌肤时,顺势用舌头轻舔了一下翘立在一旁垂泪苦候的小精忠,只是轻描淡写地一舔而过,俏如来就迫不及待地喷谢出满身的欲望。“啊~”他又羞又恼,浑身瘫麻再也站立不住,软软从镜墙上滑落。

默苍离便放他躺在了镜面地板上,再转头去看时,那年轻气盛的兰芽又有了反应,羞羞答答地慢慢抬起头来。俏如来看见师尊嘴角上扬起一抹暧昧不明的笑意,不由羞愧地曲起腿来,试图阻隔师尊的视线,遮挡不堪的私处。

“把腿打开。”俏如来看着那双因笑意而略微弯起的丹凤眼,顺从地打开了曲起的大腿,让自己秀气的男根迎人傲立,被一览无余。

于是,一个个镜中倒映的俏如来也在同时打开腿来,就好似一朵朵白玉兰在同时盛放,看在默苍离眼中,是满目玉白的肉体,波浪般泛起涟漪来。旖旎而壮观的美景让他看得呼吸一窒。定了定心神后,他又淡淡命令道:“抬起来,展示给我看。”

善解人意的俏如来立即领会了师尊的指令,双手抱住膝盖,将身体折成诱人的半圆,将后庭花奉于师前。四面八方的镜中映像也在同时变幻,宛如万花筒一般,将俏如来妩媚动人的每一寸肌肤和器官都映得分明。他的腿修长白皙,脚踝纤细,大腿饱满,臀部浑圆紧实,有着风情上翘的微小弧度。后庭花正在不安分地抖动,还未绽放,如红嫩的花蕾小巧精致。

俏如来不敢睁眼去看,四周镜面密集地映照出他此刻后庭迎人的淫荡之姿。此刻的默苍离像是被娇艳的后庭花海所包围。在献媚等候宠爱的徒弟面前,他从容自若地慢慢褪去自己的衣衫。

听到宽衣解带的窸窣声,俏如来不由得偷眼痴看他的师尊。他很少看到师尊擦镜子、说话、走路以外的举动。任何一种有人气的动作由师尊做来,都会让人感到不可思议,充满惊喜的意味。宽衣解带这种还算日常的举动,即使不是在眼下这种场合,默苍离做起来也会让人心旌荡漾。

青衫落在了白裳的旁边,仿佛是花开后长出的绿叶。俏如来内心焦渴的期盼,使得他眼中的师尊看上去更添色气。很快,他看到了师尊胯下亭亭玉立的凶器,外形与师尊相衬,都给人一种冷艳高贵的感觉。一想到自己即将体会那凶器的滋味,他就情不自禁兴奋地颤栗起来,像在春风中轻摆的花枝。镜中成百上千的玉兰花枝也在同时颤抖,闭锁的花蕊翕动起来,一阵旖旎的春情如风拂过镜界。

“师尊……”当默苍离靠近时,俏如来忍不住颤着声急唤了起来,像一个等待救援的溺水者,一双水气迷濛的眼里淌着哀求怜爱的秋波。他的师尊应声施予了援手,将自己的欲根递了过去。

默苍离贴着柔嫩大腿内侧摩挲一路的阳物,因俏如来身体过于情动炙热的缘故,显得有些微凉。但很快,这种体温的差异,便在亲昵中被抚平。他的爱欲在花门周遭徐徐滑掠一圈后。也变得烫热起来。

俏如来感到默苍离正在用他的肉刃挑逗点戳着后庭花外围最柔嫩的所在。那种硬中带柔的触感让他越发地疯狂难耐,开始不自觉地跟随着移动,用自己的后穴追逐着那逡巡不入的男根。

“师尊爱俏如来吗?”他恬不知耻地问出口来。

“爱。”默苍离不再游移不定,他一放缓速度,胯下之物便被俏如来的下体一举擒获。紧密的菊穴纠缠不休地磨蹭着比之硕大数倍的龟头,努力着往里吞纳。然而,躺屈着的俏如来无法抬高太多,因而这种吞咽显得力不从心。

“情从何起?”明知师尊只要不应允,静止不动,他再如何卖力也难以让那贪恋之物入体。但他还是像平时一样,义无反顾地去追随师尊,也许,终将有一天,他能够到那个缥缈出尘的师尊。他已经做到了师徒裸裎相见,剩下只是时间问题。

“观察、上心、选择、期待。”默苍离饶有兴味地提着自己的欲望一一摩挲体会过那片私密地带的触感,才将它缓缓塞入心爱传人的体内。

“一往而深吗?”菊穴上紧密的褶皱被一点点撑开,就像俏如来此刻的心,随着师尊的进入紧张不已。他颤声问,他的声音干净透亮,听上去有如清澈的溪水。默苍离从中听到了溪流击石而起的雀跃期盼。

“用思考代替发问。”

火热的异物突然贯体而入,俏如来惊呼出声。默苍离却不等他反应,开始抽动挺进。俏如来体内闭锁的密道,穿行起来有些滞涩。默苍离每给予的一下,都如他的言行作风一般犀利毒辣,狠狠刮摩着花壁。

俏如来忍受着下体裂身般的胀痛,闭着眼感受着自己渴望已久的师尊。果然如平时感受的一样,师尊总是那么残忍,却又在残忍中埋藏着谜一样的体贴,让人禁不住为此饮鸩止渴也无怨无悔。在这一时刻,他在用自己的身体淋漓尽致地体会着师尊掌控一切的霸道。体内攻势的勇猛和强劲有力却是他所陌生又贪恋的。

俏如来微微睁开眼来,想要看看这样的师尊是怎样的。在这个可以尽情释放情绪的镜界里,深沉的欲望在默苍离的脸上生动地显露了出来。他半眯的眼中闪烁着危险的精光,一切尽在把握的威势也因侵占的欲求而散发。

“俏如来已经无法思考,这一刻,只愿能永远留住师尊,只想一直这样吞含着师尊的欲望不放。”俏如来语带撒娇地回道。他从来没有顶撞过师尊。这一次,他斗胆回了嘴,引得默苍离蓦然停下了意犹未尽的进出,缓缓从他体内彻底抽出身来。那一瞬间,俏如来突然懊悔起自己恃宠而骄。在他忐忑不已,颤抖着等待师尊回应的时候,他的师尊正玩味地看着身下闪掠过各种表情的爱徒。

“那这一次,我就用行动代替答案。”

默苍离浅浅一笑,再度猛力深扎,冲入俏如来体内,激得他又一次高呼出声:“啊~师尊!”

在顶撞抽离的交替下,两人大腿上的肌肤在作着分分合合的轮回,没多久就因拍打摩擦泛起红来,使得这一场情事看上去越发的香艳。俏如来在师尊的疼爱下,展露出万千的风情。时而轻咬下唇,时而蹙眉垂泪,时而掩面长吟,是叫人看不够的无尽春色。

行进良久,默苍离终于舍得调换姿势,将俏如来扳转得背向他。背后的进入可以让两人整个后背与整个前胸紧密贴合在一起,能够更大程度地实现肌肤相亲与耳鬓厮磨。俏如来的背温热光滑,贴抱起来甚是销魂。

“师尊……”俏如来感到贴在自己背上的肌肤有两点坚硬突出,正在用力地摩蹭。一想到那是师尊正贴着自己寻求快慰,他便忍不住唤起师尊来。

“别说话,静静感受。”默苍离的喘息很急促,话说得几乎快要听不清了。他用深扎进俏如来体内的爱欲,将心底秘而不宣的情话一下下地刻划在对方体内最幽密处。最真实的情感通过这种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表达,让俏如来毕生刻骨铭心。

被师尊从背后抱着,死死顶压在地上的俏如来,只感到自己的欲望也在随着欢好的起伏,贴着冰凉的镜面摩挲。身前的凉意和身后的热感交融到一起,是不断攀升的快意浪潮。已经记不清与师尊一同在浪里跌荡起伏了几番,在师尊低吟着将满腔精液灌注在他体内时,他的热情便也随之再度喷薄而出。

精液将他周身的镜面射洒得斑斑驳驳,照映出来的人像也变得模糊不清。俏如来瘫在默苍离怀里,在下体湿淋淋溢流着师尊爱液的感觉中,昏昏欲睡。半晌之后,在半睡半醒中,身体里忽然又传来充实感,熟悉的快意刺激着他的神智。

原来是默苍离又卷土重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有了初次的尝试,第二回的宠爱来得更为激烈暴虐。有了之前精液的润泽,迅猛的抽插变得酣然畅快。而俏如来已然瘫软如泥,极致的紧张、兴奋与快意使得他筋疲力尽。他一动不动地任由师尊索要,用微弱的呻吟相应和,在吞吐师尊的欢愉中渐渐睡了过去……

 

那次之后,师徒常常在镜界里深度交流。两人很默契地用身体传达着情感。无言的进出,有声的交合,镜界里铺天盖地映现出他们身体交缠的景象,举目便可尽收各个角度呈现出来的春色。无论是默苍离还是俏如来,每一个微小的表情和细微的反应举动,都能被对方一览无余,毫无死角。俏如来时常会一丝不挂地呆在镜界里等候与师尊的幽会。他凝视着四面八方倒影出来的无数个自己,就如同凝视着自己心底最深沉的欲望。

“那时能夜夜沾染师尊精液的你很幸福吧,师弟?真不知,在师尊走后,有多少个辗转难眠的夜,你会对着铜镜抚慰自己的相思。”

“雁王,请你自重!你该知晓,对于现在的俏如来,污蔑师尊是动摇不了丝毫情绪的!更何况是这般荒唐之辞,俏如来有可能迷茫,但绝不可能行背德之事!”

虽然俏如来说得义正辞严,但刚才脑海中浮现的真切回忆,还残留着后穴里胀实与湿润的感觉,仿佛与师尊的情事才刚刚完毕。一种压抑不住的惊慌油然而生,好在这种情绪还很微弱,能被理智轻易镇压。

“背德?哈,你是指师徒相奸,还是指父子乱伦,兄弟苟合?我想,对那个监禁凌辱自己的亲兄弟,你的感情更为复杂吧。”

“爹亲……小空……”

“嗯,果然,你都还记得,当时的事如果传出去,真是骇人听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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