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考试也要苦中作乐

 

自从玉秋风转仙山分校后,御不凡便一直闷闷不乐。没过几日,恰逢玉秋风的生日又到,他不免愈发黯然神伤,将自己关在房中喝闷酒。

“小妹,来喝!今日是你的生辰!大哥陪你喝,陪你喝……你一个人在仙山分校,孤苦伶仃,没有大哥在身边,今日也一定要好好地给自己庆祝一番……”他不停灌着酒,喃喃念叨道。

“不凡。”还没喝光一坛酒,漠刀就来敲门了,房门被御不凡刻意上了锁,他敲了半天也不见门开,“不凡?”

御不凡并不想开门,只想一个人喝酒。他灌完一坛,又伸手去开另一坛酒来灌。

“不凡!……”漠刀敲门的声音持续不断。咚咚,咚咚,咚咚……御不凡斜躺在床上,听着那急促的声响,默默地灌酒。

忽然,门就被踹开了。“你这个暴力狂,干嘛不声不响就踢烂我的房门!”御不凡醉醺醺地看着来人,不满地嚷道。

漠刀俯下身来,伸手轻轻拭去御不凡浇在脸上的酒水,然后将他拉起身。

“做什么?”

“陪我去一个地方。”漠刀平静地回道。

“不去!没看到我心情不好吗?”御不凡挣脱他的手,又要倒回去躺床。

“就因为知道你心情不好,所以才想让你陪我去一个地方。”漠刀温柔地轻抚他的额头,将那凌乱的刘海拨到耳后。

“我今日就想闷在房中,哪也不去。你别来烦我!”御不凡推开漠刀,侧躺在床,背对着他。

“当真?”漠刀不动声色地问。

“当然。”御不凡侧躺在床的背影看着有些单薄和寂寥。漠刀沉默地注视了一阵后,站起身来。御不凡以为他会就此离去,等了一会却不闻脚步声,正在纳闷,忽闻轰隆一声响,粉尘四起,激得御不凡灰头土脸地从一堆废墟中跳起身来。

“你……你……你干嘛将我的房间给拆了!”御不凡抖落一身尘土,没好气地叫道。

“啊,你说什么房间?”烟尘之中,漠刀淡定地拍着自己一身的尘埃,扫了一眼满地残垣断壁,若无其事地问,“这里哪有房间?”

“你……咳咳。呸呸。”原来灰尘还跑到嘴里去了,御不凡差点呛到,好不容易吐完满口的灰尘,便郁闷地瞪向漠刀,“绝尘!好个绝尘!算你绝!在这种时候还让我吃满口绝望的灰尘!”

他扫视一圈,发现自己原来布置得清新雅致的居所,被拆得无影无踪,不禁咬牙切齿道:“绝尘,我要跟你换房间,我睡你的房间,你就睡在自己的杰作上好了。我不会让你与我挤一张床的!你的鬼主意收起来吧!”

“我的房间?”漠刀闻言,风轻云淡地走到隔壁屋前,运掌一拍隔墙,浑厚内力行走在墙上,所到之处尽数深深裂开,就听得咯啦咯啦地响了一阵之后,他将手轻轻收回,转身看向御不凡,身后的隔壁屋便在同时哗啦啦一声巨响整个垮塌下来。

“我的房间在哪?”说着,他若无其事地扭头看了看身后,又一脸茫然地转看着御不凡,“我怎么没见到?”

“你……噗~”御不凡终是被漠刀的厚颜无耻给击败了,忍俊不禁。笑过之后,他绷起脸对漠刀道:“其实不好笑!你将西厢房整个拆了,要怎么向武斗系宿舍长交代?”

“练功一时走火入魔而已。”漠刀一本正经地道。

御不凡看着他用严肃表情调皮捣蛋的架势,又不免失声笑了起来:“这理由还算过得去。但现在你我的房间都没了,我们今晚要睡哪?”

“陪我去露营。走吧。”漠刀也不等御不凡,转身就走,不给对方抱怨的机会。

“唉~像我这么正经的人,怎会有你这么调皮的朋友啊~”御不凡只好叹了口气,弯腰从废墟里捡起自己平日不离手的大纸扇,一边抖着灰尘,一边跟着漠刀出了寝院。

霹雳大学校园占地宽广,山清水秀,植被丰富。露营也是学员们一项长盛不衰的经典娱乐项目。

御不凡随漠刀来到一处风景绝佳的僻静处,远远就望见一顶粉红色帐篷立在那。

“嗯,所有物资一应俱全。绝尘,你准备得倒是周到。”御不凡在帐篷内外巡视了一圈后,对漠刀笑道,“不过,你邀请人的方式,我实在不能苟同。以后要是想和霜儿约会,千万不能这般霸道啊!”

“我与霜儿只是朋友。”漠刀冷漠地回道,神色暗藏不悦。

“在我的面前假装就真的没意思了。虽然霜儿年纪还小,但你也只用等个几年……”御不凡继续摇着纸扇调侃道。

“不好笑!”漠刀的口气越发冷了,他看御不凡的眼神也渐渐变得危险起来,洋溢着侵略的气息。

“哈哈……嗯,这里也有酒啊,来,喝酒!”御不凡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转身去拿酒坛,岔开话题。

“不凡,为何这般伤害自己?”漠刀却从背后温柔地抱住了他,伸手按住了他想要送到唇边的酒坛,在他耳边轻吹着热气,低声问道。

御不凡低头沉默了一阵,漠刀的体温通过紧贴的身体,透过衣衫传了过来,微醺着他那颗伤感的心。

“……都是我这个做大哥的无能,让小妹白白挂科。都是我这个做大哥的无能啊!我是废物……没能力改变一切,我真是废物,没有用……唔~”御不凡突然爆发,袒露心扉,大声自责起来,但他还没说上几句,化为言语的满腔感伤就被漠刀霸道地封锁在了唇齿之间,渐渐消融。

一个深长的吻过去后,漠刀用唇摩挲着御不凡的唇,轻声细语道:“别这样,今日是小妹的生辰,就算分隔两地,我们也该为她欢喜才是。”

“哼,谁是你小妹?叫得那么亲切。”御不凡忍不住抓住他的话茬来取笑。

“你说呢?算起来谁是我的小妹?”漠刀也笑了,顺着御不凡的脸廓舔吻,手头上的功夫也不闲着,娴熟地解开他的衣衫。

“喂!我可不认为小妹会想让我们用这种方式给她过生日啊!”御不凡开始挣扎,反被漠刀推倒在地,用身体死死压住,衣服也被扒开了大半。

“哈啾~”远在仙山分校的玉秋风打了个喷嚏,“一定又是大哥在想念我了,唉~这个恋妹的大哥啊!”她喃喃自语完,又想提笔继续写她在仙山分校观察到的CP文,这时,寝室里来了一群姐妹要为她祝寿,她只好搁了笔欢闹去了。

而漠御这边,已是不着寸缕,玩着推搡压轧。与漠刀那满身强健的肌肉相比,御不凡的身体稍嫌单薄,但他的力气却没逊色太多,漠刀想让他乖乖就范还需要一番周折。

两人肢体纠缠着在帐篷里滚来滚去,隔着粗厚的帐布可以感受到身下柔韧的草丛正在被折倒碾压。

“我们是来露营的,不是来胡闹的。你以为每次我都会让你如愿么?都说我今日心情不佳了。”御不凡又好气又好笑地死命抵着想要与他亲热的漠刀。漠刀只是意味深长地笑看着他,闷声不响地进行着他的征服。

两人又是一番滚动,不想这一下就将堆在帐篷角落的酒坛给撞翻了,浇了两人满身的酒。

“哎呀,白白浪费了几坛好酒。”御不凡舍不得还在往外流的酒水,爬过去扶起翻倒的酒坛。漠刀等他刚一扶好酒坛,就趁机将他一把扯了过去。

“绝尘,你……”御不凡被拉得趴在漠刀身上,臀部正冲着对方,胯下的风情被一览无余。

“不知道这样喝酒会不会醉。”漠刀自言自语着,一手禁锢住御不凡,一手抓起一坛酒,悉数浇灌在御不凡身上。御不凡只感到浑身一阵湿冷,继而是似有若无的辛辣感。

漠刀开始用他湿热的舌头舔起御不凡身上的酒水,嘬吸有声。御不凡被他弄得兴起,也抢过一坛酒来泼他,以他的身体做杯,肆意舔饮。

趁着两人互舔得热烈,漠刀将手指探入御不凡的后穴,旋转按挠起来。“啊~啊~”灵动调皮的手指像是燃起了燎原的星火,带着酒意的快感兵分数路,烧遍御不凡的四肢百骸。

“啊~啊~”他浑身轻颤着,难以自持地呻吟出声,漠刀一手继续留在他体内挑逗那空虚的幽穴,一手套弄起他觉醒的男根。“啊~绝尘~我~嗯~我不行了~啊~”酥麻快感使他浑身无力,欲火难消。他下意识地握紧了漠刀粗硬的雄柱。

“如此酒味,最是甘醇。”御不凡戏谑地说了一句,便低下头去含住漠刀的欲望,一番吞舔吮吻,伺弄得漠刀也不住地微颤,呼吸加重。

漠刀也毫不示弱地去舔御不凡炽热的欲根。当那粗厚的舌苔重重拂过那红嫩的凸起时,御不凡只感到天旋地转,被铺天盖地的快感猛烈地席卷着。再往后的事他便开始记忆模糊了,大概是醉了,只在朦朦胧胧中将漠刀深邃的眼眸烙了满心都是。

“吾要让你忘却时间,与吾纵情欢乐。”再度醒来时,漠刀吻着他的额头沉声道。

漠刀总是说到做到,可以轻而易举地挑逗起他浓得化不开的情欲。

在帐篷中,他们不停地交欢作乐。时光穿梭在凌乱的发间,消逝在每一声若有似无的亲吻与喃昵中。尽管光阴飞逝在肌肤摩挲之时,却又像停滞一般,任由他们在无尽欢愉中挥霍。晨昏只是那眼中一明一暗的走转。

漠刀的肌肤很性感,粗糙却不失温润光亮,就好似一种春芽新绿,映着朝阳时暧昧地泛着浅浅的光辉,叫御不凡总是看得痴迷。看累了,玩困了,就合眼睡去,他却又不舍得放弃享受这种半梦半醒间的舒坦惬意。

帐篷内是一个宁静的二人世界。薄薄的帐篷像是爱的结界,隔绝了一切的喧嚣。躺在其间,仿佛能听到大地的呼吸,就藏在两人的呻吟喘息里。入夜后,帐中便有些凉,但彼此身体的火热总是很快就吞噬掉那点微薄的冷意。

有时候,两人只是疲倦地半睁着眼,依循本能而动,机械单调地交合耸动,一心想要消磨掉那灼热的欲火。忽有不速之客到访,打搅了两人沉醉忘我的情事。

最先看到那只小鸟的是御不凡。只见那拳头般大的小家伙悠闲地落在帐外,就停在他的脸边,近在咫尺,他几乎要因为吸到它的羽毛而打喷嚏。

那只小鸟时而张望,时而啄食,红色的爪子细小精巧,在帐外的草地上踩来踩去。

漠刀发现它时,也不由停下了动作,定定地看着,眼中满是怜爱,仿佛它是他们两人激情下的产物,鲜活可爱,是他们爱情的见证。

那只乱入云雨的小鸟毫无自觉,逗留一阵后,便又施施然飞走了。漠刀与御不凡目送它消失在天际后,相视一笑,继续搅风搅雨,胡天胡地。

他们也常在帐壁上喷薄而出。漠刀常常会握着御不凡的手指随手涂抹起来,想到什么就画什么。温热浓稠的液体随着指尖流动,渐渐冷却。于是,在指尖的尽头,爱便在凝结中显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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