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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來求轉載的,能否轉載此篇以及《貪欲》等四神棍相關的文到四神棍論壇以及我個人博客收藏。 大人的文萌死了,性格把握真精準啊!多寫點吧,看著真不過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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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臉 謝謝喜歡XDDD
可以的 拿去吧0u0~

原文地址:http://seuswei.blogbus.com/logs/66284602.html

贪欲

1.

楓岫主人幫著極道應掌的時候,拂櫻有點煩躁,好像看到膩得不能再膩的臉又出現了,其實這種感覺更像他平時必須偽裝好的儒雅溫文,一直壓抑著的渴望被一點小插曲打斷,他本想快一些把極道殺死,越過極道看到楓岫的臉的時候,他又有了別的心思。
楓岫這張臉還夠不上看膩的程度,確切地說,楓岫這張麵皮還是很好他的胃口,跟幻空之間那兩張對視了不知道多久的面容相比,這張臉更多的是新鮮,雖然認識很久,但是楓岫的臉換的速度還是相當勤快的。拂櫻有時候暗下琢磨,楓岫是不是故意吊他胃口,臉皮換了一次次,都沒超過他的喜好。
伸出的指尖瞬間就帶上了點慾望,那身偽善的皮已經剝下,所有潰爛的醜惡跟刻毒都強烈地散髮出來。
他說,你非常韌命。還是帶上點激賞。
這樣的朋友,無論是放在敵對還是同僚的位置上,都值得長久的糾纏。

——你以為 我會放過你嗎?
——如今你也只能在口頭逞能罷了。

揮掌的時候忍不住又加重了力道,雖然有些舍不得一下就打死他,但是好像自己下多重的手——
——他都不曾真正死去。

2.

楓岫的劍。
楓岫極少用刀劍一類的武器,打鬥時泰半用的是扇子,拂櫻看著楓岫那把劍,估摸著楓岫這次是真的生氣了。
楓岫也很少生氣,起碼在自己以拂櫻齋主這個身份跟他以楓岫主人這個身份相交的時候,楓岫也沒有真正發過火。
倒是自己一次次有心無心地發點脾氣,到上次對付佛業雙身,拂櫻幾乎覺得自己的確就已經是在拂櫻齋主這個既定的軀殼里了。
拂櫻開始考慮如果這次沒有殺死楓岫,那么是不是要考慮安撫他的怒火。
可是如果死了,那就不用去考慮了。算計總是麻煩。
楓岫的劍在手裡,他沒仔細去看那劍柄的造型,似乎做的還是一貫的華美,只確認劍身還是鋒利的——
交手時手指帶了一下,到現在還是痛的很,痛到心裡癢癢的,總感覺這個時候,楓岫還是會準備點什麽給他。

——注定令人懷念的名字。
拂櫻俯下身看楓岫的臉,後者只發出喘息的聲音,血沫順著氣息從嘴角斷斷續續地溢出來,染上他的唇。
真可惜,這張臉,不久以後也會忘了。

更可惜的是他真的還沒有殺了他。
拂櫻把這樣的惱怒全部發泄到劍上,反正他必定會跟楓岫再次見面,那么下次楓岫說不定還會準備什麽其他的事物供他玩樂,就算是毀了也沒什麽大不了。
他說不清楚爲什麽是「必定」,也忘了下次見面是殺了楓岫還是先跟他賠罪,凱旋侯不需要去煩惱這些事情,凱旋侯還是隨心所欲來得快意。

3.

楓岫準備給他的東西。
他料得到也隨他繼續下去。

——楓岫啊,我想我會很想念沉眠地獄的你。
如果期待這種情緒現在就開始衍生,那么楓岫你便隨我同入地獄,哪裡還有比血闇沉淵更黑暗污穢的地方,虛道無境根植著世間種種貪念。

拂櫻漫不經心地走進那片吞噬骨血的黑暗里,他知道楓岫現在也在看,身上血濡的氣息消散不去,慢慢地還有點飄櫻的香氣。
他到底還是希望他活得更長久些,友情也好,遊戲也罷,他還是很享受跟楓岫在一起的感覺。
拂櫻手指動了動,指尖還縈留著對方手骨被扭斷的殘感。

4.

——看 這個位置已經擠滿灰塵。

拂櫻手輕點著座位,突然記起來楓岫好像已經看不到了。
那他這次是真的死了?
咒世主還真是小氣,他不就帶著楓岫多看了一會,就對楓岫動手了,也沒問過自己同不同意。
可惜他不能對咒世主動手啊——

凱旋侯低下頭,王,久別了。
何時才能是永別?
不過咒世主要是真的永別了估計他也會「傷心」吧。

——你不在 誰敢妄動你的東西呢。

養成了習慣,一般自己調侃的時候,接下去的都是太息公。
美艷風致的女人,雖然看不出什麽歲月的痕跡,不過一眼看去著實比那師太都要來的滄桑些。
這女人裝腔作勢的樣子真讓人懷念,還是跟以前一樣討厭。
拂櫻回過頭,手指不在椅上的花紋描摹。

——是啊 若是有被他們沾染的東西 那吾可是會憤怒的殺人喔
他甚至學著她輕笑了一下,少了東西手輕了很多,指節的皮膚碰到嘴唇,血的味道還殘留著。

楓岫啊——
天底下可從來沒有「免費觀看」這門子事。

5.

咒世主說消滅苦境。
凱旋侯在盡情走神。

好久沒坐在這個位置上,椅面那么寬,又不提供墊子,漆老得都起皺脫落,真不曉得咒世主能那么一口氣呆在這座位上幾百年,沒一并爛起來真是奇跡。

6.

拂櫻出現對楓岫招了招手。
楓岫於是朝著拂櫻走過去。

他用楓岫在他身上的那點「小動作」做了點紀念品出來,眼前的楓岫只不過是個空殼,但是保有楓岫施術時的一點感情。
那時候楓岫是要拼著命跟他同歸於盡么?
同歸於盡這個詞,拂櫻瞇起眼,在他印象里真的是跟楓岫不怎么能聯繫上的一個詞。像楓岫那么實際的人,血闇沉淵一旦開啟,他就拼了條命殺了自己,也不會挽回火宅佛獄已經打開的事實,而且楓岫已經被自己連創好幾次,哪裡還有跟自己同歸於盡的資本。
所以那時候的楓岫只是想著一定要施術成功,一定要在自己身上施術成功,除了這一點,幾乎沒有其他雜念。
楓岫是完美的術士,拂櫻挑起眼前楓岫的下巴,無論他如何轉動眼前這張臉,楓岫的眼睛永遠是看著他的。
緊緊的,沒有一絲鬆懈,墨黑墨黑的瞳仁里沒有光,只是映著拂櫻的面容。
施術者的術的精純度跟強度對複製品的細化程度跟完整度有著很大的影響,楓岫對他施加的術僅僅是一個很簡單的術法,甚至連攻擊都算不上,這樣一來儘管楓岫的五官是完美的,但是最初的「紀念品」,其實只有五官或者說是面部這一邊的頭部而已。
拂櫻花了很大的功夫去把這一點點面部還原,加上後面的大腦,頭下的脊椎,四肢,骨血,換上衣服,梳好頭髮,儘量看上去跟本尊相似一些。
儘管拂櫻做的很細緻,但是畢竟已經貼加很多其他的東西,連貫性上就差了很多。
眼前的楓岫是走到一半,就摔倒了爬過來的,摔倒的時候下巴打在地上,掉了下來,裡面的器臟掉了些出來,舌頭掛在脖子上,沒有血,慘紅慘紅的,拂櫻忍不住有點心疼起來,等他爬到的時候就把掉落的部分補了回去,楓岫還是緊緊看著他。
墨黑墨黑的瞳仁里是拂櫻的面容。
拂櫻清楚地在那雙眼里看到楓岫的執念,想了想還是忍住把那雙眼珠挖出來的衝動。
畢竟這個弄壞了可不是輕易就能修補起來。

7.

有天晚上,拂櫻忍不住嘗了下楓岫的味道。

——還不算壞。

太息公知道凱旋侯搞了那么點小東西出來,就半開玩笑地送了點東西過去。

(其實 TVT我真想直接就這樣把肉給喀嚓了但是這樣好像沒誠意)

8.

太息公送來的東西大多都是精巧細緻的物件,做的也算別致,最重的是一副鎖鏈,做得細細的,有些像狗鏈,一頭還套著一個項圈,內壁是常人一個指節長度的尖銳銀針,在拂櫻把他套在楓岫脖頸上楓岫的頭就成功地直接掉下去后拂櫻就把那些針給收了。
掉下去了多掃興。
拂櫻外出的時候就這樣把那個「紀念品楓岫」拴在家裡,只要他一出現在楓岫的視線範圍內,無論在哪裡,這個楓岫都會馬上地跟過去,緊緊地跟隨著,就算手腳爬斷了他都會堅持地到拂櫻面前。
拂櫻幾乎被他的執念感動了,事實他也的確有些感動,他湊得近一點,看著楓岫又咔吧一聲在離他一步的地方由於鎖鏈的長度停住倒下,那臉還是朝上的,看著拂櫻。
他蹲下來,伸手梳理著楓岫的頭髮,一下一下,像是在給自己的寵物梳理毛髮。
楓岫還是看著他。

9.

拂櫻不介意做給別人看。
凱旋侯這三個字在火宅佛獄意味著百無禁忌。
無論是對下,還是對咒世主或者太息公。
他強烈的慾望不需要任何辯解。

楓岫的脖頸無力地支撐著他的頭顱,頭髮隨著身體的波動有規律地擺動著,一下一下,在臉際兩側,像魚的嘴巴翁合著,包裹住他的臉。
拂櫻拉高繩索,楓岫的臉被迫抬高,而手是使勁地扣在椅子兩側——
那么大的座位剛好拿來做那些事情。
楓岫坐在他的腿上,乖巧地重複著擺腰的動作,抬高,放下,這具軀體還是聽拂櫻的話的,甬道口濕得要流出來,平時冰涼得尸體一般的軀殼也會變得火熱,包裹著他同樣火熱的慾望。拂櫻基本上不需要什麽動作,只是調整著鎖鏈的角度,看著楓岫的臉。
楓岫的眼睛使勁向下看著他,狠狠地,一點不放棄。
拂櫻拉了拉繩索,抬高,這個時候屬於楓岫的術法還原出來的舌會發出一點模糊的單個音節,辨別不出什麽意思,聽去還很曖昧有呻吟的感覺。拂櫻伸出手去碰觸兩人銜接的地方,然後把指尖殘留的那些滑液送到楓岫口邊,儘管楓岫的口會聽話地湊過來,但是他的舌還是平靜地留在口腔里,這是楓岫對他微弱的反抗,每次看到這一點拂櫻就感覺楓岫好像還跟在他身邊看著他一樣,心情一下子就會好起來。
他把手指上的黏液抹進楓岫的嘴里,強迫喉嚨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響,好像在吞咽一般,頭已經抬到眼睛下翻得只剩下眼白的程度,

10.

咒世主懶得斥責他這種行為,除了正事他也懶得跟另外兩個人扯別的。
太息公也不說話,有時候會去掃一眼,楓岫身上擺弄的多半都是她送過去的東西,自然不好指責凱旋侯的放蕩,或者說她也樂見這樣的鬧劇。
慾望在深沉陰腐之地肆意抬頭,遍地淫流。

等到凱旋侯玩膩了,自然就會停止這種荒唐的行為。

拂櫻想,那兩個人心裡大概是這種想法。他嗤笑著將濁液射進楓岫的體內,松了鎖鏈,楓岫無力地從他腿上向後倒去,摔在地上,后穴流出混著血絲跟黏稠的白色的濃濁,肢體微微抖動著,拂櫻收緊手,楓岫的軀體又被牢牢地緊錮成「鶴」,微微抖動的軀體在片刻地平復后馬上陷入更恐怖的痙攣。

——凱旋侯真是好興致。
太息公笑著,紅色的櫻唇輕含著手指。

拂櫻掩了身上猙獰的地方,腳趾輕輕挑起楓岫的臉。
——不如,太息公也試試?

11.

——誰敢妄動你的東西呢。
——有被他們沾染的東西 吾可是會憤怒的殺人喔

這個「他們」。

幻空之間素來只有三個人能自由進出。
咒世主,太息公,凱旋侯。

——凱旋侯說笑了。
太息公只輕笑著,打發過去。

12.

東西總是越用越舊,這個舊累計到了一定的程度就成了殘破。

凱旋侯果然停止了。

拂櫻幫那兩個人標注上這些想法,然後伸長身子靠在椅子上看著幻空之間的天花板,他有好些時候沒看到楓岫那張臉了,現在也不知道對方在哪裡,也不曉得下次見面的時候他還能不能認出楓岫。
那張臉已經開始模糊起來,從那張麵皮徹底損毀那一刻起,他才感覺到這種所謂懷念的情緒真真實實地蔓延出去。

「注定」令人「懷念」的名字。

到了最後也只有這個名字,時常會出現,代替那張臉,那雙墨黑墨黑的眼睛,在凱旋侯時不時的走神里出現,提醒著他終會在將來跟曾經以楓岫主人這樣一個身份出現的人見面。

13.

在來臨之前,只需要縱情享樂以及等待。
凱旋侯有些不耐煩,但是拂櫻還是愿意等下去,這種交織著毀滅跟占有的慾望在黑暗中蜿蜒著,吞噬著一個個獵物,直到沉到禁忌的最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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