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戒名牌戒追星就是爱生活啊口胡!

斜阳西照时分,在一座夕晖遍洒的高峰上,醉饮黄龙迎风俯瞰,衣袂飘扬,长发飞舞,在他跟前神刀龙鳞拔地而立,他双手轻搭爱刀,心神振奋地对天大笑,“哈哈哈哈~~”笑声回荡在顶峰云霞之间,空留满山不世霸气。

“哎呀,好久没见你这么精神了,好友。” 极道折扇轻摇,衣衫扬梅雨,玉树临风地站在醉饮黄龙身旁,陪他看满山晚照。“找寻弟弟终于有了些许线索,你终于眉开眼笑了。”“嗯。”醉饮黄龙自从参加了六铢衣的仙山送行会后就精神焕发,神采奕奕地跑到高处吹风。

“你打算如何试探?” 极道望着残阳下金光闪亮的醉饮黄龙,怎么看都觉得呆,不免担忧的问。“吾自有分寸。” 醉饮黄龙的倔脾气极道也不是第一天领教了,看样子他是不希望自己插手帮忙。真是一尾爱逞强的笨龙!极道无奈的摇摇头道:“天色已晚,我们在此处逗留已久,该回寝了。走吧。”

“你先回吧。吾还想在这里呆上一会。” 醉饮黄龙放眼远眺着说。“咦?难不成你要在此守望星空不成?” 极道惊讶道。“嗯。”醉饮黄龙很认真地回答极道随口而出的玩笑,他还很配合地抬起头,满怀期待的45度角仰望天空。

“你……”极道真是哭笑不得,叹了口气,喃喃低语:“你这个样子叫吾怎么好意思一个人回去。” 说着又用纸扇拍了拍醉饮黄龙的肩膀道:“算了,吾还是留下来陪你吧。省得你一个人杵在这有够傻的。”

神棍寝内,小免正在专心致志地学习死国文字,企图尽早破译死国年纪散页上的单字。
“亡印死血上盖?盖亡血死上印?印亡盖血上死?……” 她苦恼地挠着自己毛绒绒的粉红卷卷发,反反复复念着几个字,想要找寻出什么涵义。

“是盖上死亡血印。”院里等着洗澡水凉下来的香独秀经过她时,不由随口一念。“哇,对,应该就是盖上死亡血印!哇,香楼主,你真是才思敏捷啊!” 攻克了那么久的死国文字,今日总算有了突破性的进展,小免狂喜不已。“哈,吾本聪慧。” 香独秀又飘然而去。

这时枫樱回到寝室,小免立即把功课抛之脑后,冲过去扑枫岫。枫岫早有预料,巧妙地闪开了,“听说小免最近刻苦勤奋,在学习死国文字。吾特来关心关心小免的功课进行得如何。”他信步来到案几拿起小免学习的纸张边看边念道:“亡、印、死、血、上、盖、枫、樱、大、好、岫、阿、叔、毒、鬼、畜……嗯?枫樱大好?岫阿叔毒?鬼畜?”

小免生怕自己的秘密被看穿,赶忙一把夺过自己的死国文字练笔,恼羞成怒地道:“不准看!枫岫阿叔,你不准嘲笑小免!”“哈。看来吾是被讨厌了。” 好在枫岫也没真正在意,跟小免说了几句玩笑话,便与拂樱喝茶去了。小免倒是自己吓得惊魂不定,过了好一会功夫才缓过劲来,又跑去枫樱两人那边打混。

“哈,没想到会有如此堆积成山的读者来信。” 枫岫一边喝茶,一边望着院子角落堆成小山状的信件苦笑。“处理信件是小事,那找上门来的姑娘可怎么应对啊?总是拒之门外,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拂樱抚摸着手中的花盏,带着几分狡黠神色的笑看着枫岫。

“好友,你的意思莫非是要吾出面。” 枫岫岂会猜不出拂樱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摇扇回视而笑。“然也!既然好友你那么体贴地应承下来,那么吾与寝室长就乐得……” 拂樱一等枫岫挑破赶紧把话说死。

“耶?吾何时一口应承了。好友,你的如意算盘打得也太响了吧!” 枫岫打断他的话道。“好友何必自谦呢。谁不知道你长袖善舞,左右逢源。” 只要抓住机会,拂樱总不免要打趣枫岫:“才几天不见,好友就财源广进,见人就送梦幻逸品……”

“同样的话题你就麦再提了,真不知道你吃味的是吾沉甸甸的荷包,还是梦幻逸品送的人不是你。” 枫岫夸张地无奈状扶额道。“哼。你倒是提醒了吾。” 拂樱转身招来小免,把那镶满粉钻的手镯递给小免。

“哇!新出的粉红系列梦幻逸品啊!这是超级限量版啊!非内部人员抢都抢不到!” 小免一见就两眼放光,拉着枫岫激动地问:“这一款的二手价已经不是天价就可以形容的了,我们都把它称为银河价了。枫岫阿叔,你是怎么弄到手的?小免崇拜死你了!爱死你了!为你死的心都有了……”

“哈,够了!吾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枫岫轻描淡写地说:“前些日千叶传奇有事找吾咨询,这点小小的见面礼不成敬意。”“哼,好友你果然很适合逢场作戏啊。摆平疯狂书迷的任务你责无旁贷了。”拂樱在一旁冷笑道。

“什么,千叶传奇来找枫岫阿叔!” 小免听着不由捧胸口深呼吸,“那枫岫阿叔跟他是不是多少有一点交情。”“一面之缘而已。小免,你在打什么鬼主意?” 枫岫摸了摸小免毛绒绒的头笑道。

“我……我想买梦幻逸品粉红系列的洛丽塔公主鞋。” 小免乖巧地垂下头对手指,说得楚楚可怜:“粉红洛丽塔公主鞋跟黑钻视觉系女王靴是同期推出的华丽限量典藏版,我今天看到太学主有穿黑钻款的,觉得好赞好华贵啊!于是我又记起一直想要买的另一款粉红公主鞋。不过因为被斋主禁买了,所以错过了抢购时机,现在大概也只能找千叶下特别订单,也许他还不会接呢。传说他脾气很大的,手腕够硬。也因此有传闻说霹雳大学正式注册勤工俭学部的手工作坊,没人敢做波西米亚风格的产品,于是全校之内没人会跟他那一身波西米亚风雷同。”

“小免,你真有够追星的!梦幻逸品别再想了。不然,吾真养不起你了。” 拂樱听小免说得有板有眼的样子,不由头痛不已,正色教训道。“斋主……”小免立即用凄楚迷离的大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枫樱两人,“我就是求一下枫岫阿叔也不可以么?”

“你要是说得动这家伙给你买,吾是乐得轻松啊!” 拂樱把这个烫手的山芋丢给了枫岫,笑眯眯地看他怎么摆脱小免天下无双的缠人功夫。“哎呀,看来吾来得不是时候,夜已深了,吾告辞了。” 枫岫起身要走,小免赶忙拖住他。

“枫岫阿叔,你不要走啊!今天你怎么不留宿了?校园跟踪狂风波已经过去,宿舍检查也变得像以前那样松散了。枫岫阿叔,你就住下来吧~~小免保证不会缠着你给我买梦幻逸品的。” 小免急道。

“哦?你保证?” 枫岫轻松解决拂樱丢过来的难题,得意地朝拂樱眨眨眼。“保证,绝口不提。” 小免对枫樱两人暗自的眉来眼去、相互戏谑毫无察觉,一心在打自己的小算盘,“那吾可不可以让枫岫阿叔给吾买死国乐队的专辑啊?那个很便宜的!” 她吐吐舌头,一副古灵精怪的讨喜样子。

“那种黑暗音乐你还是少听为妙,小心变成死神那样阴郁。” 拂樱最担心的就是小免会丧失萝莉属性。“死国乐团的音乐专辑?” 枫岫想起上次撞见邪天在末日神殿翻箱倒柜时,的确有看到满地音乐专辑。有时候死神会给他塞专辑样品,被他小心翼翼地婉言回绝了。“非卖样品专辑可不可以?死神每次都有塞给吾。” 想到以后不用拒绝死神,这倒是一笔不错的交易。

“哇!那个才赞!买都买不到,还可以在发行前听到新专辑!” 小免一蹦三丈高,三呼万岁。“你也太宠她了!好友啊,你让吾越来越难做了。” 拂樱真是败给枫岫的有求必应了,他无可奈何地说着,起身回屋:“吾看不下去了,吾去睡觉。”“哈。好友,你生气了。”“斋主,等等小免啊~~”枫岫和小免也跟着进了拂樱斋。

另一边,极道和醉饮黄龙依旧在巅峰上观星望月。今夜的醉饮黄龙话似乎特别多,他喋喋不休地描述自己在上天界和弟弟们欢乐温馨的生活以及自己闹出来的糗事,听得极道大笑不止,不时刻薄地损几下醉饮黄龙。

星空之下,醉饮黄龙威严英挺的五官看上去王霸之中流露着赤子般天真纯然的气质,看得极道不免心生怜惜,他顺着醉饮黄龙脸旁两缕长长的银发轻轻地抚摸着。“你啊,你心性纯然,如果不是上天界的皇者,也许你会更加快乐一些。”说着,他不禁动情,凑过去亲吻醉饮黄龙的面颊。

醉饮黄龙错愕地稍微一颤,却没有移开身,定定地立在原地,任由极道的双唇在脸上唇间游走轻啄。

相拥的身影看上去朦胧而遥远,夜风中相叠的衣袂在轻舞着,宛若悄然绽放的雪梅,是两人心头动容的一点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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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寝室夜聊话题总是很劲爆的!

夜凉如水,晚风送香。拂樱斋里,众人就寝多时,寂静无声。忽然,枫岫慢慢睁开眼来,也许是有段日子没回拂樱斋挤床了,也许是今夜暗香撩人,不知拂樱近日熏的什么香,扰得人心烦意乱,不能安眠。他默默地侧脸看向挨着自己肩头睡得安宁的拂樱。

修眉飞扬,睫毛浓密,秀气的鼻子,紧抿的红唇,好个细致五官,近距离观赏起来倒是别有一番风情。枫岫呼吸着拂樱带着樱香的淡淡气息,出神地看着他俊秀的眉眼。

“好友,三更半夜不睡觉,盯着人看想干吗?”拂樱也察觉出枫岫气息有异,睡意朦胧地微睁双眼,映入眼帘的是对方一双如星朗目,不免有些诧异。

“是啊,吾也想知道,好友你三更半夜不睡觉,盯着人看想干吗?” 枫岫笑着将原话返还,深邃似海的眼眸依然放肆地凝视着拂樱,仿佛要将人淹没般。“吾有在看你吗?明明是你在看吾。”拂樱不免好笑,睡意未消的他慵懒地转身去,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背对着枫岫。

“你不看吾怎么知道吾在看你。” 枫岫转而端详起他一头柔顺的粉白秀发,一只手漫不经心地缠绕起发丝,在手指间一圈一圈打着转,另一只手攀上他不算厚实的肩头,顺着手臂挑逗似地上下来回摩挲。

“我们需要在这个时辰聊这么没水准的话题吗?” 拂樱爱理不理地应声道,对于枫岫的抚摸很是受用,任由他把自己摸得迷迷糊糊,将睡未睡。“是你自己开的头,吾只是舍命陪君子聊天而已。” 枫岫愈发来了兴致,拨弄头发的那只手也从拂樱身下伸了过去,把他往自己怀中揽,直到两人不留丝毫缝隙地紧紧相贴后,才上下齐手,时轻时重地抚遍拂樱周身。

隔着溜滑的白绸睡袍,相拥之躯逐渐提升的灼热变得能够被彼此感知。趋于狂热的爱抚以及身体下意识的扭动摩擦,使得睡袍窸窣作响。“好友你……”沉溺在亲昵抚摸感中的拂樱在感到两股间有硬物鼓起时,立即睡意顿消,这才想要挣脱逃避,却早被困在枫岫的臂弯里。

“嘘!好友,吾记得你可没有给拂樱斋设置隔音术法。” 枫岫在拂樱耳畔暧昧地低语着,一边顺势轻啄他的耳垂,一边信手将薄被干脆利落地掀下床去,并且翻身压住他。拂樱锁骨深陷的胸膛,光洁的背,精壮的躯干,修长的腿随着睡袍被剥落而显露无余。

“你……你有不算计人的时候吗?” 拂樱被枫岫吻得脸泛红晕,想挣扎又不想弄出声响,进退不是,只能拼命偏头闪过他挑逗的吻。

枫岫在蹂躏了拂樱柔软的耳朵之后,又把目标转向他修长的脖颈。耳鬓厮磨,轻咬亲吻之际,枫岫手上的功夫也不闲着。修长的手指一如抚琴,轻重缓急,在起伏浓烈的喘息声中,抚掠过结实的胸膛,轻划过平坦的小腹,游走在深陷的锁骨之间,流连于紧实的肌肤之上,像在演奏一曲销魂的初章。

“啊~~”枫岫的手在拂樱的两腿之间故意逗留了许久,这才出其不意的握住他那勃发多时的欲望,引得他浑身一阵微颤,亢奋又压抑地呻吟一声。继而另一手的指尖也开始暗渡陈仓般探入他紧致的后庭,相比身前急缓交错上下套弄的幅度,后边的攻城掠地要来得艰涩。

“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 纵然自己的情欲已经澎湃难止,枫岫还是不失悠然地吟诗打趣,吟罢又将第三根手指缓缓送入拂樱的后庭内。

“啊~~枫岫!这种时候还吟诗,你去死吧!嗯~~”拂樱被前后的酥麻疼痛感夹攻,欲海深坠,在咬牙片语的咒骂后,再历几番沉沦。“啊~~”最终一声撩人的沉吟,拂樱情欲喷薄而出,宣泄枫岫一手腥湿。男性分泌物特有的气味,使得屋内更增几分情色氛围。

枫岫一边扳过拂樱的脸来,吮含他红艳的双唇,一边将满手的稠白抹入他的后庭,滋润自己情爱的发泄口。“好友,得罪了。” 枫岫满眼柔情却带着邪邪的笑意,他用舌尖逗引着拂樱的舌,含糊的道。陡然,他有些霸道地侵入拂樱发泄过后松软下来的身体。

“啊……唔……” 犹如慢刀戳刺却又异常陌生的钝痛,拂樱不由忘情地呻吟起来,枫岫及时地环过手臂来,让他咬住,并且停止进一步的开拓。“你……罪无可恕!” 拂樱毫不客气地咬起来,把所有胀痛难耐都转移到枫岫手臂上。

“哈。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樱花开。” 枫岫一边长驱直入,开疆拓土,一边不失优雅地邪邪低语,时不时拨动几下那散洒在塌上的凌乱粉色头发。拂樱被他那随口胡诌的淫诗艳词弄得又气又羞。这种羞愧难当的情绪却再度唤起拂樱的爱欲,一股热潮随着身后频频传来的胀痛热辣漫了上来,追随痛楚而来的快感,迫使他下意识的扭动腰身,配合起枫岫的进入。

“拂樱……”枫岫也开始难以自持了,呼吸急促沉重,身体抽动的次数密集起来,他从背后抱紧拂樱,深情款款地念着对方的名字。这一声换宛若解脱的咒语,一阵剧烈的振动,两人达到云雨巅峰,顿时白沫喷洒,双双瘫在床榻之上。

粉色帐幔轻柔摆动着,撩拨的是一屋温存的春色。枫岫和拂樱在半睡半醒之间,感受着彼此激情后的余温。拂樱眼眸迷离地看着枫岫,枫岫也目光深邃地凝视着拂樱。两人都无话可说,就那么闲闲地互看了一阵。

枫岫开始玩味似的用手指顺着拂樱身体轮廓游走,指尖若即若离地碰触着那温润如玉的肌肤。手指一直滑到他的两股间,那里残留着引人遐思的稠液。拂樱羞赧地用手拨走枫岫邪恶的手指。枫岫笑了笑,扯来睡袍帮他擦拭痕迹,却被拂樱夺了过去,自己清理。枫岫只好再手一挥,一直被遗弃在地上的被子重新收到宣召,飞回床榻上。于是,两人又像先前那样相拥而眠,只是这一次他们在被子下坦诚相对。

“吾在想,吾很好奇吾给你的最初印象如何?” 拂樱用手指摩挲着枫岫俊朗的面庞,闲淡地问。“很惊诧。”枫岫则用手去捉拂樱的手指。

“惊诧?怎么讲?”拂樱的手指像一只灵巧的蜘蛛,顽劣地爬在枫岫肩头、胸前、脸上,弄得他酥痒酥痒的。“惊讶于一个男人竟然会如此适合一身粉色。而且越看越美,近看更美。”枫岫不得不捉住拂樱的手,十指相扣,以防他再有捣乱之举。

“哈。好友,吾对你正好相反,第一眼觉得俊美,看久了越来越路人。果然你还是羽扇半遮比较魅力十足。”拂樱抓准时机狠狠调侃了枫岫一把。

“哈。好友啊,吾给你一点色彩,你就开起染坊来了。竟然说吾长得妖道角!你呀你,该罚!”说着枫岫就要俯身去吻拂樱。“罪无可恕的人是你才对,好友啊,莫得寸进尺!”拂樱挣扎推搡着反咬起枫岫来。

夜迷糜,这一处庭院深深正枫舞樱乱,那一处朗朗月峰寒梅映红。极道的点点轻啄,似雨似露,游离在肌肤之间,无尽暧昧。醉饮黄龙开始追逐起这份若即若离的亲昵,他展开双臂环抱极道,双唇开始攫住极道的红唇不放行。极道顺势伸出舌头挑衅醉饮黄龙,柔软温湿的舌头,舔过一排皓齿,探过温润的肉腔,与醉饮黄龙的舌头纠缠搅绕。

这个吻深沉而缠绵,不知不觉两人都吻到忘情,难分彼此的灼热呵呼拂过两人的脸颊,紧闭的双眼只看得见彼此的温柔有如覆盖天地的黑暗,像要湮没灵识般,胶着难分。直至涎液在唇边缓缓汇流成一丝妩媚的痕迹,两人才有些恋恋不舍地分开。

醉饮黄龙呆呆地望着极道,慢慢伸手抹去嘴角上的湿迹。而极道则是侧过身去,一手纸扇掩面,一手拭了拭嘴角,长叹一口气。

“怎么忽然叹气起来。”醉饮黄龙见状奇怪道。“没什么。只是觉得自己真失态啊,吾怎么就突然亲吻你这尾笨龙来,还吻得那么用心。”极道摇头叹气,“吾这是怎么了,真失格。唉~~”

“哈。”醉饮黄龙早就对极道的冷嘲热讽免疫已久,总是反射性的以“嗯”或者“哈”来回应,以至于极道也一时猜不透他的心思。

“唉,吾真是越来越受不了你了。这种时刻,就算不害羞,也要有所表示。别一副理所当然的坦然神态。”极道用纸扇点着醉饮黄龙的额头道,“看你这么淡然,反倒让吾觉得自己邪恶污秽了。”

“为何?”醉饮黄龙不解的问。“你以为我们刚才在做什么啊?”极道瞪着醉饮黄龙,不知不觉又恢复平日训人的姿态。“亲昵啊。”醉饮黄龙摸着嘴唇道:”这有什么不对吗?吾在上天界的时候就是常跟弟弟们缠来缠去搅来搅去嬉戏,到了苦境幻化成人形,倒是麻烦,只能用舌头搅。”

“看来是吾的不是了,平时总叫你笨龙的吾却忘了你是龙,真有够笨的龙!”极道一脸被打败的扶额。“吾又怎么了?说错什么了?”醉饮黄龙仍是不解。“没什么,你做人有好很多东西要学,吾日后会慢慢教你。”极道纸扇轻挥,似笑非笑地斜了一眼醉饮黄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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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寝室活动之看电影

次日,小免从隔离的空间起床出来,便看到枫樱两人穿戴整齐早已起身。枫岫神采奕奕看着仍旧睡眼惺忪的小免笑道:“早啊,小免,你昨晚睡得可安稳?”“嗯。”小免一边揉着眼睛,一边点头道。她丝毫没察觉枫岫话里有话。“今天斋主和枫岫阿叔怎么起身那么早啊?”说着,她下意识地看向拂樱凌乱的床榻。

“睡得安稳就好。哈哈哈。”拂樱警惕地顺着小免的眼神看去,眼尖地瞧见帐幔上有一点遗留的残渍没有清理,便以身挡住,一边了无痕迹地抹去,一边抚摸着小免的脑袋转移她注意力:“吾记得今天可是笑封君大明湖畔工作室新片首映发布会的日子。”

“对哦!”小免一下来了精神,“吾得再去通知大家一遍,免得有人忘了。”“吃过早饭等人齐了再说也不迟。昨夜你们的寝室长可是夜不归宿啊。”枫岫把拂樱暗地里惊慌失措的举止看在眼里,在一旁用羽扇捂嘴窃笑。“哦。嗯?!寝室长和醉饮黄龙整晚都夜不归寝吗?”小免嗅到了某种值得玩味的讯息,不由好奇地跑出拂樱斋去啸龙居那边探个究竟。

“哈哈哈哈。”小免一跑出门,拂樱就放松地喘了口大气,枫岫看在眼里,忍不住笑出声来。“笑什么。好在寝室长和黄龙不在,不然某人衣冠禽兽的行径就暴露了。”拂樱瞪了枫岫一眼。“哈,昨晚是意外,意外而已。一时的意乱情迷。”枫岫羽扇轻摇,轻描淡写道。

“意外?”拂樱冷笑一声,“怕是有心才是真。怎么不早不晚,偏偏选在寝室长和黄龙都不在的时候?”“好友啊,你忘了你隔壁还住着一位高手了吗?”枫岫此话一出,引得拂樱又是一惊。好不容易小免这边没有察觉出什么,不知道隔壁的香独秀又知晓几分。

“原来你果真是处心积虑啊。”拂樱抓住枫岫的肩头道:“好友,此情此意你可要负责。”“咳。这嘛……”枫岫一脸暧昧莫测地道:“不积极、不主动、不拒绝向来是吾做人的准则。如果好友硬要纠缠于吾,吾也只好勉强接受了。”“好个不积极、不主动、不拒绝!”拂樱阴阴一笑,“既然如此,好友,不如下次换吾来。”

“耶!好友啊,君子贵在自持,过犹不及,过犹不及。哈哈哈哈。”枫岫用羽扇拍开拂樱的手,笑着走出拂樱斋去。“哼,根本就是自己一个人在那里肆意妄为。”拂樱提起他形影相随的花盏,也摇着头跟出去了。

一开门,迎面碰到香独秀也正好推门而出。“浮名本是身外物,不着方寸也风流。”香独秀对着拂樱一甩金棕色秀发,披风飞扬,悠然笑吟。拂樱不由一脸黑线地目送香独秀翩翩离去,有点做贼心虚地琢磨着他是否语带双关。

院子里,极道与醉饮黄龙也及时回来吃早饭了。在大家聚在一起用早膳时,小免郑重其事地通知各位不要错过看电影,并且强调那些电影票价值之珍贵。“特别是香楼主,你千万别迟到啊!这和武斗系组队考试不同,电影放映是不等人的。”小免特别缠住香独秀,叮咛他不可错过了电影,也千万不可浪费电影票,一定要请一位朋友前去观赏,并且态度强硬地威胁他,如果耽误了他的侍女们观看这场电影,侍女们一定会怠慢他的洗澡水作为报复。

“吾知晓了。此等要事,吾岂敢怠慢。”香独秀若无其事地出门去了。小免和香独秀的侍女们无可奈何地互看了一眼。“提及洗澡水已经是我们能做到的对他最大威胁了。应该会有一点点效果吧,这次公子不至于迟到得太离谱。”蝶儿对小免笑道。

“就是不知道院主会否答应公子的邀请了。”花儿想了想,摇摇头道:”就怕我们家那没出息的公子连个人都请不来。”“放心啦,香楼主还是很有能耐的。”小免邪恶一笑,满怀期待地等待晚上的到来。

笑封君大明湖畔电影工作室新片首映发布会设在校园里的生死峰上,晚膳过后,众人陆陆续续,三三两两地前来。由于是首映发布会,所以到场人士大多是校园内有头有脸的知名学员,一个个仙姿飘逸,华丽无双。

“噢!紫色系的梦幻逸品!好少见啊!”小免四下张望中,忽而望见三先天入场,便对着珠光宝气的龙宿大吞口水。“放映就要开始了,这个时候你不是该担心香独秀又迟到了吗?”拂樱提醒小免道。“吾有什么办法,唉~~可怜的蝶儿姐姐和花儿姐姐啊,她们一定会诅咒死香楼主的。”小免叹了口气道。

另一边将要被诅咒死的香独秀刚从武斗系那边开完组队会议回来,好整以暇地泡澡中。蝶儿与花儿伺奉在一旁,不时地催促。“公子,电影就要开始了!”

“知道了。”香独秀享受地闭着双眼,漫不经心吟道:“莫恋浮名,梦幻泡影有限;且寻乐事,风花雪月无穷……嗯,你们这是在做什么?不要啊,水很快会被你们舀干的!”他忽然睁开眼睛,惊慌地看着蝶儿与花儿正在一瓢一瓢的将浴池里的水往外舀倒。

“没什么,既然屡次提醒公子,公子都不当回事,我们也只好出此下策了。”蝶儿和花儿板着脸道:“这场电影是我们心心念念期待已久的,公子不要叫我们失望啊。况且公子已经答应了小免,不能失信于人啊!”

“这……这……这……真是失态啊失态。”在侍女们的威胁下,考虑到未来沐浴的安宁,香独秀连声叹着,只好用破纪录的速度沐浴更衣穿戴,领着侍女们出门。“公子啊,别忘了你还需要带一位朋友一同前往。早些时候,公子开完会有没有邀请什么人啊?”蝶儿又提醒香独秀道。

“当然有了。”香独秀停下脚步,飘然转身,“你们先行,吾去寻人前来,吾怕他是忘了。”说着,眨眼就没了人影。“唉,忘了的人是公子自己吧。这回就不知会有谁祸从天降,被公子遇到了。”花儿叹了口气道。“算了,我们走吧,莫错过了电影。”数落完自己的主人,侍女们便自行去看电影了。

香独秀一路飞速前行,正好与一同回寝的太君治和十锋擦身而过。“咦?香独秀?发生何事这么急?”十锋不由转头望向香独秀绝尘而去的背影。“啊,十锋。”十锋再转回头来时,香独秀已经神速的倒退回他和太君治跟前。“还有院主~”

“香楼主,你有何事?”十锋望着他看着自己一脸愉悦的神情,不免一滴冷汗流了下来。“今夜月朗星稀,晚风徐徐,不知……”香独秀看了看十锋,又看了看院主,仿佛打定主意似的,“院主可否赏脸,与吾共观大明湖畔小电影?”香独秀说着,也不等太君治回答,伸手搭在他身上。“啊?电影?”十锋正感到莫名其妙,还没反应过来,太君治就被香独秀像龙卷风扫尾一般拉走了。

当香独秀把十锋打劫到生死峰之时,正好赶上片前广告播完,开始放电影。这电影是三维立体仿真效果,观者身临其境,如亲身经历一般。话说电影这种东西,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正如当日爱祸女戎评之为烂片,而异法无天却鉴定为有基情有狗血有病娇,符合现有市场各种品位的需求。同一部电影看在各人眼里,侧重点却是千奇百怪的。

比如有些人看到的就是满眼的兄弟两字。“兄弟~~唉~~兄弟啊~~”醉饮黄龙整场电影下来呢喃了许久。又比如有专注于剧本情节的逻辑合理性的。“女主角忽悠人的逻辑有些太过牵强。” 枫岫羽扇轻摇,有些刻薄地说。“这样的逻辑都能忽悠成功,神棍功力也太过强悍了。”拂樱也转着手中的花盏,不咸不淡地说。

再比如有对号入座捕风捉影之人。“好友啊,汝的难言之隐,吾明白了。哼哼哼。”龙宿团扇遮脸,眯着眼睛斜睨剑子。“你又忽然明白什么了?”剑子不由一滴冷汗流下来。”好个大明湖畔,好个笑封君。哈。”龙宿继续摇着他的团扇,笑得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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