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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丑陋的男生会有一颗美丽的心灵,因为我哥哥就是最好的证明。”
——赤木晴子

“呼~~大功告成!”我吐了口气,心满意足的望着摆在桌上的两人份巧克力,“接下来就剩包装了。”我开始挑选起花花绿绿的包装纸。我也记不清是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每年的情人节,我都会偷偷的给哥哥送匿名巧克力。其实我知道我哥哥他并不介意没有巧克力的情人节,只是我自己看不过眼,才做这种无聊的傻事。

唉~~真的很难忘记,每到情人节,哥哥的背影就显得特别孤寂。别人都说上天是公平的,可是我总觉得,哥哥的世界一直缺少着什么,而这些并不是篮球可以弥补的。所以,神呀,你听得到我在情人节的祈祷吗?可以给我哥哥幸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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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情人是篮球。”
——赤木刚宪

我,赤木刚宪,197公分,酷爱篮球,最无奈别人叫自己大猩猩,最讨厌过情人节。今天偏偏就是我最讨厌的日子。连楼道里好像都弥漫着淡淡的巧克力香,男生们都在炫耀着手中的巧克力。哼!那有什么值得骄傲的?身为男人,拼搏,汗水,成功才是值得自豪的事。我爱篮球,就是以为它可以把这些都淋漓尽致的表现出来。篮球,就像一场浓缩的人生。

可恶!今天那群小鬼似乎都心不在焉的。樱木花道——那个抱着我妹妹送的巧克力的白痴,就不要提了。流川枫的巧克力数目惊人本是意料中的事,没想到宫城,三井的巧克力数目也很可观的,就连暮木也应接不暇,怎么会……

唉~~其实我也不是没有。每年的这个时候一定会收到一份精致的巧克力。只不过那是我妹妹晴子做的。那个傻丫头,居然以为我会不知道。篮球早就把我的洞察力训练得敏锐惊人,有什么可以瞒得过我的眼睛?是怕我伤心吗?真是个好女孩。不过,我怎么可能会是那种无聊的人呢?我早已把自己的满腔热情交给了篮球。除此之外,我还会再有什么呢?倒是你的这份慰籍,像是闹钟,定期的震醒我灵魂深处的懦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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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今年的情人节,我在一个陌生的校园,遇见了我最熟悉的自己的影子。”
——鱼柱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就像是逃亡,我迷迷糊糊的来到了这里。

有时候我真不明白,为什么会去在意。为什么?为什么?可我真的无可抑制的讨厌,讨厌今天的学校,每个女孩子都笑得那么腼腆,男生们则都满是期待的神情。我不会做这种无谓的等待,因为我很清楚,我不会收到巧克力,去年不会,今年不会,明年也不会。或许一直都不会吧。生得丑,对男孩子来说不是件可悲的事。我才不期待什么奇迹,什么童话,那只是女孩子们的东西。我本来就拥有,对男生来说,真正的有价值的东西:毅力,冷静……

眼前是这所陌生的学校——湘北高中。这我来过几回,但每次都直奔蓝球场,所以一直没机会逛逛校园。这里的气氛和我的学校没什么两样。也许是由于陌生,所以我的心情好了许多。我打算回家,但在回家之前去看一眼蓝球场。

这个时候,篮球队的训练应该结束了,我并没有抱希望找个人打一会球。这也许是爱打篮球的人爱屋及乌养成的习惯,总要看过心里才舒坦。笑,是呀,有什么好看的?还不是老样子?我对着湘北篮球队的训练基地轻蔑的笑笑,转身要走。余光扫过不远处的拐角,不由一愣,我好像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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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在瞬间控制住弹跳着的篮球,却没有办法可以安定住那一刻混乱的情愫。”
——赤木刚宪

“喂~~大猩猩!不要走神呀!!怎么上了大学,球技差好多哦!”樱木嚣张的声音在耳边不停的聒噪着,感觉仿佛又回到从前那个充满拼搏的高中时代。我的球技当然不会退步,相反,又有了突飞猛进的发展。可是不知为什么,今天老是走神。难得以前的老队友来大学看我,一起打一场篮球,怎么会没有状态呢?

难道是因为他?接球的那一瞬间,瞥见角落一身影。他也来了?也来看我?我莫名的感动起来。为久别的队友们,还有久别的劲敌。很难忘记第一次和他长谈的那个晚上,是在彼此都最讨厌的情人节里。也许同样痛苦的人才最了解彼此的心伤,心灵也就在不知不觉中被吸引,拉近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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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仔细回想起来,那个男人是突然闯进我们的生活的。而我们却在浑然不觉中,把一些重大的变化当成了理所当然。”
——赤木晴子

炎炎夏日的一个午后,我正在榨果汁,铃声大作,便去开门。“鱼柱学长!你怎么这么久都没来了。”我望着门外高大的身影,兴奋的说。“……哦……”鱼柱学长的不自在,我全看在眼里,我不知道他和哥哥之间出了什么问题,只是觉得在突然之间,他们疏远了好多,是刻意的,仿佛为了逃避什么似的。

感情上的牵绊总是一种说不清楚,记得先前他们两个还常常呆在一起,一起吃饭,出去打球,熬夜看球赛,有时候我会有一种错觉,以为家里什么时候又多了一位兄长。而哥哥甚至是在暑假即将来临之前,喜悦就已经悄然爬上眉梢。可是哥哥他自己却没有意识到。其实我也在心里默默期待着鱼柱学长能够和哥哥常聚在一起……正想着,鱼柱终于开口说话了:“听说……赤木他……好像要去美国留学?”去美国?我突然意识到前阵子哥哥好像清描淡述的提起过。

黄澄澄的果汁在玻璃杯中大肆颠簸起来,难道这是哥哥他们的问题的所在,我赶忙把手中由于失神而倾斜的杯子扶正,递到鱼柱手上。“哥哥他是有提起过,不过说是留学推选名单还没由最终确定下来,所以……”“他很有自信能选进去吧。”“……嗯。哥哥他总是那么有自信。”“是啊,他认准的事情,他从来都是那么义无反顾,执著的追求着自己的理想……”每次和鱼柱聊到哥哥的事时,他的表情就会柔和下来,望着他,我就会不由想起流露同样表情的哥哥,那时的他却是在和我谈鱼柱学长的种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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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区里的时限就要到了,我却拿着球不知所措,因为防守的对方是自己,我想我无法绕过自己的防守。”
——鱼柱纯

“哥哥,今天鱼柱学长来过,不过他没有等到你回来就离开了。”“……哦……”赤木夹菜的筷子停住了。“……他……有没有说什么?”“没什么,我们聊了一会,你还没回来,他就走了。我已经很努力的留他吃晚饭了。”“……哦……”筷子在慢慢的移动中。“我们还聊到你留学的事。”“……哦……”沉默,在流逝的时光中,一层层加深。

“哥哥!是鱼柱学长!在门外!”正在收拾餐具的晴子无意间瞥见窗外鱼柱徘徊的身影。赤木匆忙出门,只来得及丢下一句话,“我出去一会。”“要说的,始终要说出口。该来的,总是逃不过。加油吧!哥哥。加油吧!鱼柱学长。”自来水哗哗的流着,有一种亮亮的错觉, 锅碗瓢盆浸在水中,凉凉的,心情在瞬间变得很透明。晴子不自觉的微微笑了。自己的话多少还是起了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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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生活是需要像篮球比萨那样一分一分的争取胜利,那感情可不可以三步上篮?”
——鱼柱纯

感情是怎么萌发的呢?晴子若有所思的翻看着从前的日记。“同样是重量级中锋,一个生不逢时,埋没在湘北好久;一个意气风发,挑着陵南大梁。是怜惜之意,是仰慕之情,使彼此吸引,彼此结下不解之缘?不知道,也许是在第一次交手之时,也许……”男生的事情真的很玄妙,有点搞不懂耶。晴子苦笑的合上日记,看看钟。哥哥已经出去两个小时了,不知道事情发展会怎么样。

细想起来,已经经过太多太多事情了,篮球始终是他们心灵之间最直接的桥梁,可是现在鱼柱学长已经结束了他的篮球生涯,而哥哥却在这条道上越去越远,这些变化会不会意味着他们这段感情的终结。虽然我不知道他们之间的感情究竟如何,但在一个旁观者的眼里,已经超越了一般的友谊。

可以猜想那是很深的一段沉默,两人都各自在努力从各自内心的迷阵里走出来。“开始一段感情很容易,可是让它继续,让它发展,却为什么那么困难?可是,既然发生了,为什么不继续呢?为什么不能义无反顾呢?至少该说的话要说,该做的事要做,在努力过后,坏结果,就让它随风而去吧,至少没有遗憾过,不是吗?”希望鱼柱学长不要忘记今天午后鼓励他的话语。她帮不上什么忙,可是她却知道,他们的问题大概是谁都没有说出口。鼓励有时候是一种力量,就祈祷它带来奇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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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在球场上,任何时候自己都是最强的敌人。我要赢,所以我要超越自己。结果我进球了。三分球,干得漂亮!”
——赤木刚宪

当我回到家时,晴子已经等在了门外,看到我,有点紧张。我知道她在担心什么,虽然我已经尽力控制自己的感情外露了,可她还是察觉到了。“我说了,我们都说出了彼此的心声。”我的话让那个小丫头笑容绽放,“哥哥,那个去美国留学的事,你……”“去啊,为什么不去?去美国学篮球也是我多年的梦想呢。”“可是……那……”“傻丫头,路还很长,我们各自都要独自去走。感情并不见得每天都要呆在一起就会加深,也许距离时间空间都会把它变淡,就算是变了质,我相信也还会留下什么的。”“可是……”我笑着摸摸她的头:“不要瞎担心,好不容易说出口,开了头。我怎么可能就这么简单让它结束呢。”

是呀,好不容易说出了口,其实我已经很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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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呼呼,终于写完了。不知道发了什么神经,折磨自己写这个配对。虽然他们的确很配,但是,我的功力实在达不到能正面描写他们的地步,因为一想到他们的长相就下不了笔,只好借赤木晴子的视角来展开,而且滥用蒙太奇手法,希望不要被打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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