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再加一个累赘吧,这样保险一点。”

脱离险境后,众人都松了口气。横肉老班却忽然恶狠狠的看着冬狮郎说。

“也对,做事情要做到万无一失。”

众老师立即会意,有一两个老师自动去架住暴牙老班,不让她出手相救。剩下的人都朝冬狮郎逼近,正欲出手。

“啊!山本老头!你可算来了!”

被冬狮郎这么一喊,所有人都转头张望。

“山本大……嗯?!”

身后连个人影都没有,更别提什么救星了。

“不好,又让他跑了!”

再转头,这边的冬狮郎也跑远了。

“快追!唉哟——”

原来是暴牙老班横扫一脚,绊倒了所有想要对冬狮郎不善的老师们。于是,冬狮郎便得以逃到一个隐蔽的地方去。真是疲惫不堪的一天啊,原来整蛊整到一定水准是需要大量的体力和灵力的,难怪京乐会说要等长大了才能整倒山本老头。

冬狮郎一不留神就睡过去了,等醒来发现运动过量的自己浑身酸痛,望望天,已是满天星斗,估计是刚过晚饭用餐时间。他小心翼翼的走到走廊上去,发现四周一片寂静,心里不由懊悔,错过了观赏山本老头赶回来大显身手摆平烂摊子的经典一幕,真是一大损失啊!

正想溜达到食堂去看看有没有留下什么好填饱肚子,冬狮郎瞥见校长办公室那边还是满屋子灯火通明,就改变主意先到那转转。

校长办公室里,山本老爷子皱着脸,不耐烦的听完众位老师还有各年级学生代表们的控诉后,有气无力的问。

“我知道你们的意思,除了跳级和换导师,你们还能有什么别的请求?好了,两样我都准了!放过我行么?我得到消息后,就立马拼着老命赶回来解救你们,你们还有什么不满?”

“不一样,这次的跳级和换导师,我们要求特别指定!我们全体师生代表商量后一致通过的结果是请求日番谷直接跳级到毕业尖子班,至于他的导师也请指定为护庭第六番队队长朽木白哉大人!最好,把日番谷的跟班读模式改成完全导师指导模式!”

山本老爷子眯着眼,不悦的盯着递到自己面前的全学院师生联合签署的请愿书,心里骂道,跳级到毕业尖子班没问题,把跟读制换成完全导师制也没问题。不过要指定朽木白哉来当导师这不是明摆着要为难他么?

“其他的没问题,都依了你们。只是指定要朽木白哉过来当导师,这个……又不是选女婿,干嘛非要找身为贵族、多金、才高、貌美的他啊?你们也不掂量一下分量,这小小的真央能请得动他吗?就算我是护庭十三番的总队长,我也不能任意支使四大贵族之一的大当家啊!”

要是日番谷那个小废柴得罪了他,我既救不了花那么多心血调教了那么久的未来的队长苗子,也没有什么值钱的可以拿来给朽木家陪不是的。再说了,就朽木那冰山面瘫怎么能管得住连京乐也不慎失手的日番谷?早知道今日就不回净灵庭了,原本懒得动,偏偏神经一来,不知怎么就是觉得非回去不可……唉——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我们也知道山本大人的难处,可是,之所以选朽木大人就是因为四大贵族中以朽木家族家教最为严厉,身为一家之主的朽木大人一定管教有方。又加上他是护庭第六番队队长,论体质论品行,都是前两位导师分别所欠缺的。因此,朽木大人是做导师的不二人选!”

“好吧,好吧,我去请就是了!”

山本老爷子不由转过脸去暗叹。

“有道是天要亡我真央乎?!”

哭丧中,忽然看到冬狮郎倒挂在窗户上偷窥,山本老爷子一运气,手里的茶杯如离弦之箭,又快又准的砸中冬狮郎,使他重心往后,整个人翻倒掉下楼去。

“唉哟,好痛!”

冬狮郎跌到草地上,一手揉着腰,一手揉着被茶杯砸中的额头。

“哼哼,小废柴,这点痛算便宜你了!要不是今天赶路赶得老夫我都快散架了,我一定要重重的打你屁股来泄愤!”

山本老爷子来到窗户前,对着楼下的冬狮郎骂了几句后,啪的关上窗户,转身对看得目瞪口呆的众人道。

“没事了吧?没事了就可以走了。日番谷在楼下,突然想起有什么事忘了做的人赶快去做吧!”

见众人没反应过来,山本老爷子又装腔作势的自言自语起来,反复说着暗示性极强的话。

“……唉呀,我真是老了,这阵子眼又花,耳又背,什么也看不清楚,什么也听不到。那个校园内有什么私自斗殴的事情啊,你们可不要知情不报哦。毕竟,我老了,常呆在办公室里,消息不灵便了……”

山本老爷子的免罪暗示,使得我们那天才可爱的冬狮郎接下来几天里惨遭众人围攻,要不是还有疼爱他的学姐们的寝室可以躲,他哪里逃得过山本老爷子的间接毒手。(写到这忽然想到山本版的F4和小白版的杉菜,狂汗!!)

冬狮郎自己也一直闹不明白,真央校规不是明文规定不准学生在校内外私自斗殴吗?为什么那么多人在校园内对自己出招,所有人都熟视无睹呢?难道说不准私自斗殴,就准群殴么?还是说自己的人气在不知不觉中跌到了最低谷?

这种惨状维持到朽木白哉答应来当冬狮郎的导师时,山本老爷子便借着严整校风以接待贵宾的名义,制止了众人的报复行为。

“你好,我是护庭第六番队队长朽木白哉,应山本总队长的请求,接替京乐队长来当你的导师。在讲课之前,我应山本总队长的要求,对你重申一下真央的校训,对这阵子你的所作所为,进行思想上的训诫……”

又来这一招?山本老头烦不烦啊,他以为天才的我就没有准备么?冬狮郎想到自己来上课前塞了耳塞,就不由得意的微笑起来。

当他望向俊美的白哉,一本正经的脸配上头上那几个春卷,便又是一阵笑意荡漾。想那护庭十三番铁定是个了不起的地方,那里的队长咋那么有个性捏?虽然自己给浮竹拿药也逛过那么一回,可完全没有领会出那地方的奥妙来。

“其实我并不知道你做了什么,不过既然山本总队长特别交代了,我就尽力做到。嗯……真央告诉我们,即使你成为不了死神,也要做一个高尚的魂,一个纯粹的魂,一个有道德的魂,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魂,一个有益于众魂的魂……”

天啊!强人一个!冬狮郎目瞪口呆的望着面前的冰山。他……他竟……竟然没有在读稿,是直接背出来的!背……背出来的啊!!!没错!他真的在用冰冷的目光俯视着自己,面无表情的背出一句句魔咒!

单是这一点,白哉很快就让冬狮郎在心底崇拜得五体投地。真央的校规又臭又长,冬狮郎曾经试着背过,打算用来恶心别的同学,却没能成功背完全篇,因为那东西光是拿来念都让人作呕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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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央重新获得的太平,并不能说明朽木白哉管教有方。他只是正好讲授的是比较高深的理论,毕竟冬狮郎的理论课程也进行到毕业班所要学习的内容,已经深奥到了冬狮郎像先前那样吊儿郎当就难以拿下的地步了。跳级跳得太狂以至于基础不是很牢固的冬狮郎因此被迫收敛了很多。

其实冬狮郎的天才并没有那么神奇,他之所以一学就会,有将近一半的成因在于雏森。雏森为了进护庭五番队,发了疯的刻苦修炼,冬狮郎时常在一旁观看,有时闲来无聊也偷偷学着练来玩。等进了真央灵术学院,他已经具备四五年级学生的能力了,再配上他原本就灵力超强、聪慧非凡的天资,横行真央也是必然的事。

话扯远了。这会儿也只能说冬狮郎是开始认真学习了,不过并不代表他会放弃整蛊气人这一很有前途的嗜好。

“这堂课我们来学习斩魂刀的始解。在接触始解理论知识之前,我们先……”

清冷的目光再度扫了一眼笑嘻嘻的冬狮郎头上绑着的仿牵星簪竹筒。

“在接触始解理论知识之前,先让我展示一下普通刀法。”

白哉古井不波的改口道。语出剑动,发随话落。

“哇——我的春卷!!我的头发!!呜呜呜……”

冬狮郎只来得及看清白哉抽刀挥来的一两个动作,等再定睛一看,发现白哉已经立于原地不动时,才低头望着一地的碎竹筒碎发,摸着头顶刚被削过的头发哭嚎。

“下面给你展示斩魂刀的始解,如果你不想变成少年秃,就给我安静。散落吧,千本樱。”

白哉正眼也不瞧哭闹的冬狮郎,璀璨的樱花从他周身绽放散落开来。

“霸道!!!!”

冬狮郎愤愤不平的撇嘴说了一句后,就不再作声了,因为他可不希望被这样华丽丽的剃光头。

“哼,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不就是始解华丽丽吗?我也要练成华丽丽的始解,嗯,不但华丽丽,我还要闪亮亮的!”

放学后,冬狮郎回到寝室,对着镜子照了又照,真怀疑那些被白哉削了一半的头发是否还能再长长,该不会自己注定留不了前长后短的发型吧?不过也算了,这样看起来挺酷的。冬狮郎把镜子一丢,刻苦用功去练他的始解了。

并不是每个进入真央学习的学生都能顺利毕业当上死神的,对于当死神最基本的始解,有为数不少的学生在毕业时,都不能练成。所以,毕业班的课程在讲到始解时就算完结了,相当于毕业考实践部分的始解检验课则在半年后进行,剩下的大段空白时间,就专门留给学生们自行修炼始解。

至于卍解的理论知识,则放到了毕业考后的谢师宴上,以山本老爷子向全体顺利毕业的新死神们致辞的方式传授,并把卍解的演示内容当作谢师宴的一项精彩节目。

半年的时间对冬狮郎来说,还是太长了。所以当他经过两三个月的苦练完全掌握了始解后,便开始满校园的浪荡,整蛊的念头蠢蠢欲动,正要干点什么,山本老爷子及时出现将他捉去了。

“小废柴,这么悠闲?始解都练成了?”

“小Case。”

“使出来瞧瞧。”

“等到始解检验课时,自然会让你瞧个够。”

冬狮郎想到自己花了一个星期制定好的报复计划,脸上便浮现出天使般的甜蜜笑容。

“到时候,你不会又想干点什么吧?”

山本老爷子那只老狐狸哪里会看不懂冬狮郎笑容的深意,试探着问。

“你们那么强,我还能干点什么?”

“哦?那你想不想更强?”

“你又想干什么?”

冬狮郎嗅出了山本老爷子话中的诱拐意味,戒备地问。

“没想干什么,只是想把你变强。我来教你卍解吧!反正你闲着也是闲着。怎么样?”

“好啊,Why not?现在就开始吧!”

一老一少各怀鬼胎的开始了卍解理论知识的授课。山本老爷子一边上课一边盘算着等冬狮郎毕业后,该把这棵队长苗子插到哪个番队去。而冬狮郎则一边用心学一边盘算着将来学成卍解,和白哉实力相当后,一定要好好整整他,狠狠的报一回落发之仇。

时间从容的流走,冬狮郎期待已久的始解检验课终于来临了。考官不出所料是由朽木白哉来担当,估计别的老师也没那个胆去检验冬狮郎的神秘始解,虽然山本老爷子好想一睹为快,但身为总巡考官的他必须四处巡查各考场。

“始解练好了吗?”

一如既往冰冷的声音一响起,冬狮郎的内心便开始狂欢不已。

“早练好了!”

白哉并不知道,冬狮郎得了山本老爷子的理论亲传,私下里把卍解也练得初具规模了。

“那就开始吧。”

冬狮郎等的就是白哉这句话。

“端坐霜天,冰轮丸!!”

谈吐间乌云蔽日,天地晦暗,灵压喷发,化做几股旋风,缠绕住冬狮郎的斩魂刀盘旋而上,于半空汇作一股冲天而去,转眼天降巨龙,水流逆卷,冰光闪耀,所过之处水凝冰封。

冬狮郎随意挥转了几下刀柄,水与冰的巨龙便眼射红光,咆哮四蹿,刹时以冬狮郎为中心扩散的灵压过境之处天寒地冻,片刻功夫便将真央灵术学院冰冻雪藏,众师生顿成冰雕。

“干得好!”

厚比城墙的冰咔啦咔啦的随更加寒冷的声音碎裂开去,白哉跨出冰壳时,将碎冰屑抖落一地,脸上依旧平静的表情使得冬狮郎超有挫败感。

难道他是个大度非常的人?还是他对所有情绪的表现都讳莫如深?冬狮郎不由担心其下一个整蛊计划的成功率了。

整蛊是一个巴掌拍不响的游戏,特别是受害者一副若无其事的平静时,整蛊者的自尊会很受伤。不过,找个面瘫来整希望能看到什么有趣的反应,不能不说是冬狮郎整蛊的最大败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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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毕业考后的谢师宴是为了让顺利毕业的新死神们聚在一起狂欢,表达毕业的欣喜之情,特别是对授业恩师的感激之情,而举办的大型宴会。由于在宴会上,山本老爷子还要传授卍解的理论知识,并邀请一位护庭十三番的队长做卍解示范,所以谢师宴又被称作真央究极课堂。

除了吃菜敬酒外,按照历届惯例,每个学生都要对自己的老师说句祝福话,然后表演一个节目以示感恩情深,节目可以单独一人表演,也可以联合全班同学,或者别班同学。除了卍解示范,谢师宴的重头戏便在于此。

这届谢师宴托了冬狮朗的福,有四位护庭十三番的队长莅临,以往为了示范卍解,会请山本老爷子以外的一位队长出席,也就是谢师宴最多只有两位队长。所以,这一次的谢师宴规模可谓是空前绝后的。

轮到冬狮郎最后一个上台谢师时,教过他的老师们便都在台上站成了一排,等他上前一个个的说祝福语。

“祝老师万事如意!”

冬狮郎来到横肉老班跟前说道,故意装作不经意用手摸摸脸的动作,让讨厌天才的他看到自己手背上写着“我是天才我怕谁”的字样。横肉老班把头别了过去,情感复杂的说。

“死小孩,以为自己天才就了不起啦,毕业后恐怕就不再有像我们这样宠你疼你的人了,快要离校了,也不知道收敛点,最后还要气人?”

冬狮郎调皮的眨眨眼笑笑,走到下一个老师跟前。

“祝老师马到成功!”

冬狮郎对着马脸老班笑着举起了另一只手,手背上写着“你是面瘫你吓谁”几个字。考虑到他是自己第一个遇到的面瘫,所以就把下联给了他而不是白哉。马脸老班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摸了摸自己的马脸,似笑非笑。

“愿老师风华绝代!”

冬狮郎来到早已泪流满面的暴牙老班面前,小心翼翼说出祝福语,生怕自己一时口快就说成了暴牙绝代。暴牙老班不等他说完最后一个字,就搂住他更加大声地哭嚎起来。早就料到会出现这种状况了,在众人忙着把暴牙老班从自己身上扯走之前,冬狮郎从容的在口袋里摸出横批,贴到了她的背后。于是,暴牙老班便背着“鬼见愁”几个大字,被众人拖到休息室休息去了。

“祝老师寿比南山!”

冬狮郎说完,与浮竹默契的对咳了一阵后,浮竹摸摸他的头,感慨道。

“惭愧啊,教你的时间也不算短,虽然你学得也不差,但我能给你满分的也就只有你这不亚于我的咳嗽了。”

“祝老师心想事成!”

冬狮郎说罢,对着京乐以空气为对象夸张的演示了当日他横行校园的疯狂之吻。全场哗然,京乐顿时难堪非常,把斗笠往下拉了拉,遮住眼睛,突然,他伸手去抓冬狮郎。而冬狮郎蹿得更快,一下子躲到了这排最后一个人身旁。京乐瞧了瞧白哉,又望望早有准备似的怪笑着的冬狮郎,知道有陷阱,只好先停止了惩罚行为,站回原位。

“愿老师笑口常开!”

白哉只是礼貌性的点点头,没有其它表示。而山本老爷子近在咫尺的声音,吓了冬狮郎一跳。

“他平时连金口都不开,哪里会给你开笑口啊?”

“你怎么凑起热闹,站到这里来了?”

“小废柴,你的卍解也算是我指导的啊,为什么我就不能上台站到你的恩师行列里呢?”

“好吧,那就祝你绝顶聪明好了。”

山本老爷子的秃头在众人眼里,随着冬狮郎的话,还真好像闪了一道亮晶晶的光。

“你个小废柴!快把你的节目献上,若是不能逗老夫开心,今天就让你尝尝聪明绝顶的滋味!”

山本老爷子没好气的扯住冬狮郎的头发,拉过来打了他两下屁股。

“是!今天绝对会逗您老人家开心的,当然还有众位老师以及一同毕业的同学们!等我一下!”

等离开的冬狮郎领着一班之多的男同学再度出现在谢师宴上时,众人都傻了眼。连同为首的冬狮郎一起,他们都梳着白哉的头型,就是用仿牵星簪形的竹筒扎成五六个丫丫辫,赤裸的上身只围挂了一条视觉上可以拿来冒充白哉的银白风花纱的围巾,下身穿着真央的校服,不过上衣都被剪成长条,染了七彩的颜色,缝在同样被染得花里胡哨的裤头上。

音乐一响起,他们便狂跳起夏威夷草裙舞来。虽然每个人都很努力的狂扭,但是由于没怎么排练的原因,大家扭得七凌八乱,又都是男生,动作不免有些僵硬。那混乱的舞蹈场面简直是群魔乱舞。在场的人全都从他们起舞的头一秒开始,就一鼓作气的狂笑不止。特别是先看看白哉,再看看那群舞者上下晃动的丫丫辫,飞扬飘荡的围巾,剧烈抖动的裙摆,谁都会不可抑制的笑得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呵呵呵……他……他气疯了吗……呵呵呵……”

浮竹笑得气岔,不过他已没有力气去咳嗽了,顺势扶住离自己最近的京乐,把所有的力量都用在了笑这个动作上。发现白哉是在场人中,唯一没有笑的人,便吃力的挤出一句话。

“呵呵,大概吧……”

京乐笑得没那么厉害,主要是怕浮竹笑得太High,一不小心就在他身上吐一滩血来,到时候倒霉的可是他……

在山本老爷子揉着笑抽的脸用忍笑忍得颤抖不止的声音宣布到此为止下,冬狮郎的那届谢师宴就这样华丽丽的落幕了。虽然冬狮郎逃过了山本老爷子和京乐的惩罚,却悲惨的被留下来帮忙打扫卫生,因为是他搞得众人喷饭满地,也是他搞得大家笑得东歪西倒以至于很多桌子被弄翻,满地饭菜碎瓷烂碗狼藉。

乐归乐,浮竹和京乐还是有些担心那个常以贵族自重的白哉难过。回净灵庭后,两人便悄然跟踪起他来,想看一下他的状况。本来以为白哉会回六番一个人静坐,不料他却径直造访四番的队长执务室去了。

“朽木队长?有事?”

正巧独自一人呆在执务事的卯之花烈合上手里的书卷,抬眼望向四番队的稀客,微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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