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长官。”

这声音真好听。

一个清澈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疾步向前走着的赤羽忍不住停下脚步,转身看向来人。声音的主人像一抹白云般撞入他的视线。

原来是个文职,难怪那么白净。

从来人白衬衫、银灰色西裤的穿着上,赤羽迅速判断出对方的身份以及找他的可能事由,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不耐。近来局部战争打得紧,他已经忙得焦头烂额,没有精力去应付那些无实际效用的事,然而不知轻重的文职部门还是不断派人来打扰。鸡毛蒜皮的小事就不能等到战后再处理吗?

当他将视线移到那张清秀精致的面容时,心里的火气就莫名消散了。看来这一次,文职部门总算聪明了一回,派了这么个赏心悦目的人过来。他微微一笑,等来人走近,就又转身继续往前走了起来。

“长官,我是史精忠,是……”史精忠只好脚步不停地追着赤羽,边走边说。

“直接说是什么事。”他的自我介绍才说到一半,就被直截了当地打断了。

“因为一些关于战争宣传的需要,所以想要对长官进行采访。”

“宣传部的采访?!”赤羽又停了下来,吊高了声音重复道。史精忠觉得他投来的目光有点咄咄逼人,军威自然而然碾压过来,让人不由心虚胆怯。

“呃,可能不是很合时宜。但是也是上头实在没办法,才派俏如来冒昧打扰。就是简单问几个问题,如果长官能……”

“俏如来?原来你就是俏如来,果然人如其名。”深看了一眼面前的人后,赤羽又开始大步流星地向前走,对采访一事不置可否。史精忠也只好紧张沉默地跟着他,又不太敢喋喋不休地劝说。

等来到赤羽的高级军官单人宿舍门前,赤羽才松口说:“严格说来,现在是我的私人休息时间。你们宣传部的人应该知道赤羽信之介每天能合眼几个小时。在我处理个人事物这段时间,你自己把握机会。进来吧,把门带上。”

他开门进屋,就直接脱起衣服,边脱边往浴室走去,全然不在乎还有一个外人在场。跟进屋的史精忠见状有些尴尬地踌躇了一下,轻轻把门关好。赤羽进去后不久,浴室里就传来哗哗的水声。

“长官……”史精忠迟疑地喊道。

“听不见你说什么,要采访就进来说话。”赤羽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语气正经严肃,让人不加多想地照做了。

史精忠走进浴室,看见赤羽正背对着他洗头发,火红的长发是军中少有的。一般只有像他这种文职人员才允许留长发。然而赤羽信之介个人实力非凡,功勋卓著,在军中的威望与影响力非同一般,所以才有此特例。

军旅岁月将赤羽的身体磨砺得健美迷人,一块块紧实的肌肉透着刚毅的美感,小麦色的肌肤上有着零星斑驳的伤痕。史精忠望着那湿淋淋仿佛闪耀着光芒的身体,竟然入了迷,忘了他此行的目的。

“过来帮我搓背。”赤羽头也不回地抛来一条毛巾,砸醒了他。他接过后,乖顺地走上前去擦洗那宽阔的后背。水气很快氤湿了他的脸和前胸,白衬衫开始贴紧肌肤。

赤羽的身材真好得让每个男人都会羡慕啊!

正在史精忠一边近距离注视着赤羽身上因热水冲刷而慢慢泛红的肌肉,一边禁不住浮想联翩,心不在焉地给他搓背时,突然被他抓住胳膊摔到了墙上。

 

史精忠的双眼顿时被花洒的水流冲得睁不开来,只听见赤羽用似笑非笑的口吻说道:“没吃饱饭吗?搓背搓得没精打采的。还是,你更想做别的服务?”接着他就感到自己的双手被抓在一起,死死按在了墙壁上,双唇被人吮吻起来。

“唔~”他竭力挣扎起来,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双手已被牢牢扣住,动弹不得。想用脚使力,却惊觉已经被对方娴熟地分开,放在身体两侧,怎样胡踢乱蹬也无济于事。唯一能逃避的只有头,然而转动幅度有限,才来得及发出一两声呜咽,就被追上死死咬吻住了。

烫热的水流不断从头顶流泻而下,很快就把史精忠身上的衣物完全打湿,并继续渗透,用灼热感包裹起他的周身,正如赤羽的强吻一般,如火如荼地快速入侵。粗糙的舌苔在口中翻搅,将一种陌生的味道传渡过来,那是赤羽的气味,有种莫名的温厚甘醇,很容易就让人产生好感,因而麻痹了史精忠的反抗。

还没献出初吻的史精忠,被这种舒服而诱人的吻给俘虏了,沉溺其中,甚至试图模仿。赤羽立即察觉到挣扎幅度变得式微,还感受到对方并不明显的逢迎,于是吻得愈发热烈,开始用大部分身体将史精忠抵在墙壁上磨蹭。

在水流中,隔着一层湿答答的布料,两人前胸贴着前胸,胯下顶着胯下,越蹭幅度越大。被点燃而迅猛攀升的情欲让赤羽很快就不满足于唇间的甜蜜。他开始低下头,侧过脸去吸吮史精忠的脖子,轻轻含住一块肌肤在牙间时轻时重地咬磨。

丝薄的白衬衫已经湿得透明,显出越来越重的肉色来,史精忠白里透红的肌肤隐约透了出来,仿佛被笼罩上一层梦幻的光晕。胸前两颗鲜嫩的乳首已经尖挺,像两个地标一般,标示出必须侵占的战略要地。

赤羽一直吻到锁骨,才被衬衫挡住了去路。他伸手轻柔地隔着衣料在史精忠胸前慢慢摸了一回,猛然间,一手扯开了衣襟。哒、哒、哒,衬衫上被扯开的扣子纷纷飞落在地,在盈耳的水声中发出依稀的声响,听得很不分明,仿佛衣服主人此刻稀微的理智。

史精忠被吻得有些醺醺然,那种陌生的愉悦体验让他有些迷恋,神智变得浑浑噩噩,军人服从的天职更让他在面对长官时,就天然缺少了反抗意识。直到裤子被松开,滑挂在大腿上,有手指探入后穴时,他才被肿胀的不适感唤醒,意识到正在发展的事态是怎样一种性质。

“长、长官,不、不要!放开,求你放开俏如来!长官!”

“好紧。”赤羽一边进退有度地开拓着敌后老巢,一边用唇舌掌控着史精忠前胸制高点,一遍遍舔那小巧的乳首,使他酥痒难耐,不住地抖动,“看来我将成为你的第一个男人。”

“不,不!俏如来不要!长官!”史精忠又开始挣扎起来。

军队里这种事情其实屡见不鲜,但俊俏的史精忠由于他的高官子弟身份,确实没人敢染指。众人送他俏如来这么个名号,就暗含了心照不宣的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暗恨与遗憾。他故意养成以俏如来自称的习惯,也是为了不动声色地提醒心怀不轨的人。所以只要他自己不主动招惹,基本上是不会陷入现在这般境地。

如今,正在玩弄他的赤羽本就是个不怕得罪军中任何人和任何势力的人物,更何况房门是史精忠自己关上的,浴室也是他自己走进来的。真是太大意了!

“已经由不得你选择了。”赤羽头一偏,压着他的力道又加重了些,并且好整以暇地用唇齿蹂躏起另一颗未经临幸的乳首来。

“嗯、嗯、不、嗯……”史精忠使命地摇着头,把脸上的水都甩掉,以便睁眼看清情形,好寻找机会挣脱。然而,他每一起念,就被赤羽轻而易举地化解了,以至于他相当于一动不动地接受着对方的爱抚与咬吻。随着身体难以抑制的起伏和颤抖,那些挣扎都化作了欲拒还迎的娇媚情态。

“你的声音真是好听。”赤羽抽出了一直做着前哨探查工作的手指,松开了对史精忠的钳制,将他扳转过身来,并且在同时雷厉风行地完全扯掉了他的衬衫,扒下了他的裤子。湿重的裤子只是轻轻一扒,就顺着史精忠两条修长光溜的腿滑到了脚踝。他想借机挣脱,却又被赤羽抓住胳膊,反手扣在了身后,“有点伤脑筋,想让你叫我信,又想听你叫我长官。”

赤羽一手抓着史精忠两手手腕,扣放在他的背上,并且施力让他保持弓身姿势,无法动弹,另一手则扶着那雪白的翘臀,将自己雄伟的欲望往那精致红艳的后庭花捅去。从未被开启的后穴被缓缓撑开,吃力地接纳来访的雄师。

“不!不!……”史精忠疼得眼泪涟涟,颤抖着不住哀求,“长官,不要,求你不要!”他依旧被抵在墙上,头偏着,脸贴在墙上,一边肩膀也顶在墙上。湿漉漉的秀发也粘了几缕在墙壁上,像一丛正在凋败的花,有种致命的颓废美。

花洒垂直地淋在他洁白无瑕的背上,积成薄薄的一滩水后,开始向四面八方流淌,在他弓起的身侧落成两帘水瀑。有一条水流蜿蜒得最为风情,它直泻而下直到后腰处,由于臀峰上扬的姿势,便分作了两股,沿着丰满的大腿继续下流。

“俏如来,顺从我吧。赤羽信之介绝对会对你很温柔。”裂身之痛中,赤羽的声音响起,混在哗哗的水声中听来是别样的磁性,富有诱惑力。他继续用低沉的话语瓦解着史精忠的意志力,“听长官的话,长官会让你很舒服,让你体味一种你之前难以想象的乐趣。”

从来没有人这么引诱过史精忠,他不知道这种轻挑充满情色的话在别的人口中说来,会是怎样的恶心,怎样的不堪入耳。但这些话在赤羽口中说来,则莫名让人感到舒心和信服。如果他不是男人,没有根深蒂固的所谓男人的尊严,也许这一刻,他就要压抑不住向对方打开双腿、挺臀送胯的冲动了。实际上,他此刻早已是这般姿态。

感受到史精忠僵硬紧绷的身体缓缓松弛下来,赤羽嘴角扬起了一抹笑意,明白他已经默然应许了。在无法抵抗的情况下,用温顺来博取怜爱,才能让身体吃最少的苦头。他是个聪明的美男子。这让赤羽心头更多了一份爱惜之意。

“我们只是在合作,彼此施与对方快乐。俏如来,放下你那些无聊的心理包袱。你该知道,心有负重,绝不能好好应战。打仗是这样,做任何事都是如此。”赤羽松开了对方的手,让彼此都能更舒适地进行交欢。他一手探到史精忠身前,拨弄唤醒那沉睡的小精忠,一手轻抚这浑圆光滑的臀,一边开导,一边缓慢而有力地顶入对方体内。

史精忠咬着牙,闭着眼,双手撑在墙壁上,承接着长官的深入视察。当他乖乖就范时,松懈下来的身体缓解了一些痛楚,热水的冲刷和赤羽开解的话也分散了许多注意力,而分身被爱抚的愉悦,更是将那份异样的胀痛感都转化成一种暧昧不明的快意。

缓慢插入的性器横亘在两具肉体之间,赤红色钩连月牙白和小麦色,情热的红潮又将一切都晕染上一份盎然春意。不断倾泻的水流在这片春色中溅落点滴水珠,将勃发粗壮的欲根如沾染了甘露般,带着一抹蜜意,深扎入年轻美好的身体中。

极致压迫的快感随着交往的深入,开始重重裹住赤羽的欲望,他不由得深吸一口气,开始在紧涩的禁地抽动摩挲起来。体内的每一下刮蹭都让史精忠全身颤动一回,舒畅与痛苦像他脸上的泪与花洒的水一样,交汇在一起,变得不分彼此。这种陌生的感觉是一种奇妙的状态,说不出是讨厌憎恶,还是痴迷上瘾。他就沉默温驯地忍受着长官对他身体的享用,偶尔有稀疏的呻吟从他口中逸出。

“俏如来,很快,赤羽信之介就会让你知道什么是人间极乐。”赤羽抚摸着胯下那冰清玉洁的身体,喃喃说道。他开始在这具鲜美多汁的肉体内开疆扩土,挥军深入,每一次突击,都拨开闭塞的媚肉,在内壁上展开地毯式地搜刮掠夺,每一次拖碾都挤压出丝丝快意,仿佛抽丝剥茧一般,将性欲的猛兽释放出来。

史精忠感到体内异物像另一只温暖的手在深沉有力地爱抚,点戳着某些致命的区域,仿佛死死抓住了他的神魂,销魂的酣畅感越来越明显。他感到自己仿佛被推了一处悬崖,再进一步便是理智的溃散与灵魂的堕落。

“啊、啊、啊~”旺盛的淫欲如炽热的火浪终于冲天而起,他再也抑制不住,忘我的呻吟起来。为了听声,赤羽关掉了花洒,浴室里显得安静下来,两人的喘息声成为新的背景音,而络绎不绝的啪啪交合声则是那急促响亮的主旋律,仿佛是古时急行军的战鼓声。而史精忠清澈嗓音的呻吟,是那振奋人心的号角。

水混着热汗在两人的纠缠征伐间,顺着身体滑落,偶尔滴到地上会激起嘀嗒的轻响,若有若无,莫名沾染了风月韵味。在极乐世界中驰骋的两人自然是听不到那撩人的水滴声,史精忠忽然觉得体内突然微微一热,涌动起一种先前没有的发胀感,随即赤羽退了出去。

“长官……”结束了吗?他意犹未尽地呢喃道。少了赤羽的力道,他再也站不稳,软倒在地,浑身还在微微地抽搐。后穴里的精液开始往外溢,在他的大腿上横流蜿蜒。

“别心急,还不到收兵的时候。”赤羽轻轻捏了捏那张被自己搞得媚态尽显的脸,笑道。然后他抱起了史精忠,走出浴室,放到了宿舍里的单人床上,折起那双诱人的腿,又摸了摸潮湿的后穴,“现在,才是总进攻的时刻。”

他将再度变得粗壮的阳具深深插回史精忠体内。“啊~”随之而起的满足叹息,激得他热血沸腾,经过精液润泽的后穴变得更为舒畅,使得他进兵比先前更神速迅猛。史精忠也喊得更大声,声音随着两人身体的起伏,被震成一个个简短有力的音符,宛如勇猛直前的进行曲。

史精忠吟唱多时,变得喉咙有些干哑,他被持久而极致的快感抽空气力,再也叫不出声来,浑身抽搐不已,涨红得好像被煮熟的虾,蜷曲着身体。

“舒服吗?”赤羽不依不饶地在他体内进出,时而会突然停下,咬着他的耳垂问,得不到回答就不给奖赏。

“报、报告、长、官,舒服……”史精忠满脸潮润,泪水、汗水、涎液将他神智涣散的天然风流情态渲染得更为妩媚。为了不让后穴里充实的快感停歇,他勉励地发出清浅的声音来。

“还要吗?”赤羽继续问着,大口地四处舔着他细腻的肌肤,从脸颊到前胸,还有柔软的大腿内侧。

“要……要……报、报告长官,俏如来想要……”等得越久,那种空虚感就越让他抓狂,他开始不安分地自己动起来,让滞留体内的异物随着他的渴望而动。

“别打指挥权的主意哦~”赤羽按住了他,让他动弹不得,“一切都交给长官处理就好,你只需要服从就够了。”接着,赤羽搂紧他,更加霸道残暴地在他体内抽送……

 

等史精忠醒来,赤羽早就离开了,却留了一件红色的绒缎披风盖在了他被子上。那是他时常在远处看见赤羽穿的披风。很多时候,在大多数人包括他的心中,这件披风宛如是那个英挺长官的象征。虽然之前没有接触过,但他对赤羽并不陌生,也许是隐秘的仰慕,让这场荒淫进行得这么自然,就连他自己也惊诧自己居然轻而易举就被长官侵犯了。

“赤羽……”史精忠坐起身来,他依然赤身裸体,本来光洁无暇的肌肤留下了斑驳的吻痕,他情不自禁地抓起那披风裹在自己身上,重新被赤羽的气息包围,让他能静下心来,回味昏睡之前,赤羽给他的那种刻骨铭心的滋味。

“报告长官,俏如来有点想你了……”

 

 

 

 

 

 

 

 

 

 

 

 

 

 

 

 

发表回复

您的电子邮箱地址不会被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