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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读:

“我望见一人,一身青衫,默然行于流民之中,却仿佛行在画里。背景是远山浅草和苦难百姓,然则山河的千娇百媚与众生的森罗万象却分不去他半分的颜色。见了他,我才明白何为芝兰玉树,何为鸾姿凤态!”

 

“是你!”

时值晌午,青庐内外挤满了候诊之人,一片喧闹嘈杂。身份尊贵的鸿信被请到庐后清静小室等候。刚抬脚步入后院,他便怔住了。

今日暖阳高照,春光明媚,院中搭起了晒药的花架,花架下坐着一人,正在摆棋独弈。那是一名文士,一身质朴青衫,暗纹素淡,清丽儒雅的玉容叫人看不出他的年纪,一双光华流转的明眸低垂着,注视着面前的棋盘,浓长的羽睫时不时眨动,将眸光遮掩得忽明忽暗。

 

“东宫人选,文鹓不错。”

鸿信还在斟酌辞别之语时,策天凤又吐出一句无头无尾的话来。说话间,他收了案上的书册,堆成一叠,抱书而去。临出门时,他忽而回眸,淡淡看了鸿信一眼。鸿信一直目送着他离去,被那一个猝不及防的回眸看得心神恍惚。

房内外已然昏暗,策天凤的脸便看得不是很分明,他的唇角似乎微微上扬,似乎浅浅一笑,又似乎没有,只是似笑非笑。鸿信实在看不清楚,情不自禁地朝他走了一步,想要看个仔细。他却转身翩然而远了,一抹背影远远地还能映在眼中,好似正向着天边晚霞而去,将那一分翠色融入霞光之中。

 

“我在寻人。”策天凤合上正在看的书,站起身来,闲看窗外满园的葱茏绿意,忽而转了话题。

“是何人?”

“一名女子。我不知她如今的姓名、样貌与身份。”

“先生不认识她?”

“她算得上是一位故人,谋算机深,擅于收服人心和潜伏,照面未必能识。但她必是可以左右上位者决策之人。”

“能够左右上位者决策之人?想来不在宫中便在王府。只是,鸿信未曾听闻有符合先生形容的女子。”

“她可以是一介宫女,籍籍无名。正如我一介布衣,也能令你雁世子言听计从。”

策天凤转头看向鸿信,双目微微眯起,像是看久了窗外的烈日光景,有些不适应屋内的阴暗。鸿信却觉得他眼中带着一分浅浅的笑意,像是善意的嘲讽,温柔的轻蔑,仿佛在说你这傻孩子竟然对我的话深信不疑,真是天真得让人不忍欺负。

“难道她就是幕后黑手?”

“嗯。找出她,你才有拜入我门下的资格。”

 

鸿信的唇紧紧贴着,缓缓摩挲着,继而轻轻吸吮,继而有舌探出,轻舔如攫蜜,继而掠齿入口。

若非惧怕将人吻醒,遭受师尊的鄙夷唾弃,鸿信断不会止步于此。他恋恋不舍地收回顶入策天凤牙关的舌,只是在唇齿间游走,不敢去挑逗对方的舌。即便浅尝辄止,他也吻得太久,吻得策天凤有些呼吸不畅,难以抑住喉间的嘤咛。

隐忍中,策天凤忽有所感,悄然睁眼,越过鸿信的肩头,望见了半开的房门,以及门外神色复杂看着屋内的霓裳。鸿信太过沉醉,不然以他的修为不会察觉不到房外的状况。他闭目吻得深情,而被吻的策天凤却在默默与霓裳对视着。

片刻,霓裳悄无声息地掩上门离开了,策天凤也再度阖眼装睡。

 

“天运、人心,皆在智者算计之列。鸿信,你算到了哪一步?”策天凤轻轻呷了一口茶,转头看向鸿信。

屋中无灯,鸿信坐在他身边,俊颜一半现在月色中,一半隐在暗处,下巴的轮廓便被勾勒得愈发棱角分明,英气逼人。而他的红唇在暗夜中格外夺目勾人,让策天凤想起了被那唇吻上的温度。忽如其来的悸动,让策天凤只看了一眼,即刻又偏转头去。

鸿信捕捉到了这细微的突兀,故意将身前倾了些,贴近策天凤轻声细语:“徒儿喜欢失败的第一步。”

在做这般轻浮挑逗之举时,他的双手正紧拽着衣袖,微微发着颤。他知道自己比起那些风月场中的浪子要来得生涩笨拙,他更害怕会惹恼眼前的谪仙,但他还是做了,正像他说的那样,他喜欢失败的第一步。

当温热的语风吹拂耳廓时,策天凤仿若不觉,但鸿信却分明瞥见他握杯的手紧了紧,似乎在竭力抵制着那来自耳畔窜遍全身的酥麻。他没有恼怒,也没有羞怯,而是淡淡继续着话题:“说说你今后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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