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文要求:侯枫,ABO,强X,怀孕,大肚H,流产,H到失禁,字数1W5以内,血腥暴力黑暗系風格或者狗血爱恨情仇的也行。

ABO世界观设定:
Alpha男性:女性部分的生殖器官不发挥作用或者天生缺失。男性部分的器官大于普通标准,包括结。从社会学上来说:因为他们从不会怀孕,所以他们一直以来都被指定为战士或者领导者的角色。他们同样看上去普遍比其他人优越。

Omega男性:同时具备男性和女性的生殖器官,他们生育率高,有强烈的发情期并且让人分心,直到跟他人(通常是某位Alpha)结合为止。通常情况下,他们忙于怀孕和分娩不被认为适于参加工作。是所有的男性性别中最稀少的。

阿鼻极乐
枫岫立在与他的身份打扮极不相称的牢房中,镇定地摇扇以待,若有所思的双眼放空地盯着面前那一堵老墙,墙上因潮湿而苔藓斑驳。目前的形式,就他所估算,还不会轻易被处死。楔子威名远扬,那本《荒木栽纪》纵然被禁也是已传播广泛。且不论一向虚伪假仁的慈光之塔,就是心狠手辣的火宅佛狱也不敢对他轻举妄动。摆在他眼前的未来,最不堪也是被囚禁罢了,但只要活着,他就还有翻盘的可能。

“侯。”正思忖着,听见牢房外有了动静,锒铛之声伴随着谦卑的恭迎声。嗯?!来的竟是火宅佛狱最神秘的凯旋侯?枫岫稍稍有些讶异,不过传说中的凯旋侯他倒是有兴趣会会。尚未转身,就感觉一阵阴暗的气息如潮水般从身后涌来。本来就昏暗的牢房内再度阴晦了几分。

“哈,想不到来审吾之人,竟然是火宅佛狱的凯旋侯。”枫岫被那股火宅特有的气息压抑得有些不自在,他转过身来波澜不惊地笑道。迎接他的是一双深沉的眼眸,宛若地狱的缺口,望进去便会叫人沉沦。左眼下那道诡魅的黥纹闪烁着慑人的光彩。

好特别的男人!枫岫心下一凛,强装若无其事地回望着那双眼睛。凯旋侯默然地盯了他一会才道:“楔子大人,或者吾该直接称呼你枫岫,看你镇定如斯,想是做好了准备。”“迎接四境公审的判决结果吗?”枫岫羽扇轻摇,遮住半边脸,自信满满地笑道:“哈,你们奈何不了吾,不是吗?”

凯旋侯突然抓住他握扇的手腕,生硬地扳转过来以扇柄抬起枫岫的下巴,冷冷地说:“不能奈何你吗?你既然游历过火宅,也还不了解这里的风情吗?或者说你看轻了火宅之人。”枫岫闻言愣了愣,他很快就明白了凯旋侯话中所指,那些不堪入目的见闻,就是刻意回避也还是教人心惊胆战。

就在他情不自禁微微一颤的同时,凯旋侯已经欺身而上,一双有力的唇狠狠地吸吮住他的嘴,“不……”突如其来的攻势,使得唇城被轻易攻克,一条宽厚的舌粗暴放肆地碾压着他的口腔,强势地裹挟他的舌,搅扰纠缠。

枫岫也顾不得口中的激战,只顾着推开凯旋侯,但功体被锁的他与对方的力道比起来,宛如手无缚鸡之力,轰的一声,他反被推到了墙根。他挣扎挥舞地双手被对方牢牢抓住,几番挣脱下来,竟落得无可动弹的地步。

被人架着抵在墙上强吻的感觉非常难受,枫岫感到窒息眩晕,那充斥口鼻浓重而陌生的气息让他厌恶,那是一种带着奇异花香味道的男性气息,既不难闻,也不算好闻,更何况是在这种状况下。

枫岫只能想溺水者一般,在铺天盖地的凯旋侯气息中下意识地挣扎,手舞足蹈,想要寻觅一丝可以喘息的空间。“唔~”长久的深吻,终于让凯旋侯稍微松开了对空气的垄断,一丝丝带着霉味的空气开始使枫岫得到了缓和。但,这也只是让他没被密封的嘴角蜿蜒下一丝妩媚撩情的涎液来。

凯旋侯依旧衔咬他的唇,一手将他双臂负背的束缚住,一手开始用食指暧昧地在他的脸庞上轻点缓刮,摩挲过脖颈,轻柔而下的挑逗在遇到衣物的遮挡时,便陡然化作暴戾的指刀。嘶~嘶~嘶~被指划碎的衣衫发出像毒蛇般的响声,枫岫只感到自己正在被无数看不见的毒蛇所缠绕,随着那一片片碎布的脱落,一条又一条的毒蛇攀上了身躯。

“士可杀不可辱!”枫岫愤然地抵死挣扎,奋力地别过头去喊出了一句话,就很快被如影随形的唇封住了口,与此同时,身上最柔软的腹部也被不客气地捶了一拳,他立时嘴角喷红,意识也晕乎乎起来。

“吾本想温柔待你的,现在看来你更喜欢来硬的。无论是哪种,吾定然会喂你一顿粗饱。”凯旋侯的话听起来忽远忽近的,像是隔着水传来,十分不真切。唇边的腥热似乎在被人舔舐,凯旋侯那张离得极近的脸在晃动中,变得支离破碎起来,只瞧得清那双紫色的眼眸。那是一种慑人的紫,溢满高贵的冷漠,甚是迷人。

也不知何时,在这片混乱中,枫岫已经被脱得一丝不挂,华贵的紫色衣袍被撕扯得凌乱不堪,嵌在衣服上的硕大珍珠在四处滚落,折射着惊恐的辉光,一闪一闪的,让人有种揉在掌间爱怜的冲动,正如衣服的主人一般。

赤裸的背靠在冰凉的墙上,极度不舒服,然后他却无法离开一丝一毫,因为凯旋侯正抵着他一路咬吻。胸前传来的阵痛,让他难耐,咬着牙却不作声。这也是他唯一能做的抵抗,面对酷刑的沉默,是一种傲然的风骨。

“你甜美得超出了吾之想象。见你第一眼时,吾就想要一尝你的双唇。这样橘红艳丽的厚唇,究竟是怎样的滋味。”凯旋侯好整以暇地用唇齿玩味着枫岫胸前的茱萸,用一种冷淡却有充满挑逗意味的语调描述着品尝的心得,并且在他胸前用舌头戏谑地长长舔了一道作为结束。顷刻,枫岫感到他胸前也如背后一样冰凉潮湿。巨大的耻辱感让他恼羞成怒,气冲上来,便在身体上泛起一阵潮红。

“文人的羞耻心是最让人着迷的玩物。”凯旋侯以不出所料的眼神深深看了一眼他,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又在对方身上一口深一口浅地舔起来,好似在用舌尖作画,要勾勒出性爱的模样来。这种酥痒的触感严重刺痛着枫岫的神经,他紧紧握住拳头,仍旧不吭声,想要假装是一张白纸被人随意蹂躏而毫不在意。

“听闻你能言善辩,与人口舌相争难以落败,怎么此时却口拙以对了?”凯旋侯继续撩拨着他的愤怒,欣慰地看着枫岫脸上身上渐渐明晰的红潮。“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很迷人,白里透红,嗯,我该用什么词来形容一丝不挂,只有头冠还工整的你呢?玉体横陈?”

他这一句提醒,让枫岫意识到自己此刻极度窘迫的情状,再也克制不住,张口来骂,“你……”然而凯旋侯根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立即攫住他的唇,又是一通深吻。枫岫只觉得那吻极其霸道,好似要把他整个人都吸吮进去。原本稍缓的挣扎又开始了。

“你的韧性深得吾心。”凯旋侯的笑意更浓了,一手探摸对方下体。枫岫感到分身被人握住,浑身一颤,不由挣扎顿停。而凯旋侯利用了这个空隙,将他整个人翻转过来,撩开自己的袍子,让灼热的阳具挺露出来,再掰开那紧实的双臀,对着闭锁的宫门扎了进去。

“啊~~~~”迅猛而来的裂身之痛使得枫岫叫出了声,像被人结结实实捅了一刀似的。那把巨硕的刀还在缓慢地往里深扎,剧烈的苦痛使他昏厥了过去,却又立即在痛楚中恢复神智,“啊~”就连喘息也是痛苦的,枫岫颤抖不已,张着口,却在微弱地喘气。

“放松~接纳吾,吾将会带你步入极乐。”凯旋侯难以寸进,便柔声逗引起来,并用手忽急忽慢地套弄起枫岫的玉茎。那是男性最敏感的地带,萎靡的兰牙很快便在娴熟的逗弄下茁壮起来,随之而来的是整个身体的松弛。凯旋侯便在这般循循善诱中顺利进入了后庭。

紧逼的快意让他越发地兴奋起来,于是再度壮大的男根开始压迫起后庭内壁。那种被满满充塞的怪异感渐渐消磨起让人痛不欲生的痛楚。渐渐的,枫岫感到体内的异物开始抽动了,一拖一拉的,好似被人在从体内往外掏东西。极度缓慢的抽插还是弄破了内壁,血开始随之渗出,滋润着整个秘穴。

“嗯~嗯~~~”后庭的剧痛占据了枫岫整个身心,他忘记了反抗,忘记了尊严,只是希望那种痛苦舒缓一些,神智也在几度昏厥中变得浑浑噩噩起来。一切都变得想一场噩梦。他的灵魂似乎也被痛苦挤出了身体,飘悬在半空,麻木地看着另一个自己,戴着庄严华贵的冠,被一个身着绿袍的男人脱得一丝不挂,以最羞耻地姿势抵在墙上施暴。

一向安静的牢房开始充斥起一声比一声急速响亮的交合声,两具肉体在一根滚烫粗硬的肉刃撺掇下,乐此不疲地碰撞在一起。本就窒闷的空气,变得闷热起来,旖旎的气氛便在这份污秽的激荡中滋生。

枫岫无力地撑着墙,下体的震荡源源不绝传来痛楚,眼前的墙灰蒙蒙,正是他前一刻还在衣冠楚楚地面对思忖的墙,此刻却是他备受耻辱的见证。那片被刮抹得模糊的苔藓,此刻正粘在他的背上,随着汗水一点点冲落得到处都是,狼藉不堪。

“嗯、嗯~”交合的快感伴随着痛感越来越明朗起来,后庭那种异样的感觉让枫岫从地狱中沉沦到欲海的天堂。这种变化很快让肌肤之亲中的凯旋侯察觉到了,时不时玩弄几下枫岫分身的手莫名沾了些滑腻的液体,却并不是分身所流的。百忙之中,他摸索起来,却得到了一个惊人的发现。

“吾听闻慈光之塔的人若是练就了神源,功体就会有所变化,臻于完美。原来如此。哈~”说着,他修长的手指便探进了那悄然绽放的花唇里去。这一探非同小可,枫岫震惊得整个人都清醒了。

原来他神源修成之后,身体竟又生出一副女子的性器。平时隐藏于阳具之下,阴唇内陷深深隐藏在表皮褶皱里,若非有心寻觅,是绝难找到此秘密花园的。不想有朝一日竟因性欲高涨而突显出来。这是他生平最大的秘密,作为男人的自尊,那里更是不能被践踏的地方。

“住手!”枫岫突如其来的爆发竟然将抵在身上的凯旋侯给推开了,深扎在他后庭里的肉刃也随之抽出,拉带着淅淅沥沥的血迹。枫岫顺手狠狠扇了凯旋侯一个耳光,凯旋侯竟然没有闪开。

“看来对你而言,现在开始,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强暴。”凯旋侯并不动怒,而是眉眼带笑地缓缓用手抹去嘴角的血渍,那一巴掌见红打得真狠,不过,很快,对方的苦难会比这更加深重。征服是强者天然的乐趣。

“做梦!吾不会如女子一般屈从于你。”枫岫自知秘密被识破,对方便会有诸般方法使自己精神上肉体上一并受制,他非是为着贞洁而是为着自己的身心自由,以自杀之招扑向凯旋侯。凯旋侯也早有防备,笑盈盈地化解来招,迅速点了他的穴道,使他无法自尽。

“看来你真的很在意啊。”凯旋侯将枫岫抱到堆放枯草的角落,故作爱怜地将人轻轻放下,将那汗湿的身体爱抚了一遍,又去解了那早已被做得东歪西倒的头冠。一头紫发垂散下来,那种俊朗的脸便增加了几分柔媚之色。“虽然吾喜欢有反抗的征服,但怕你羞愧难当狠心相分而撒手人寰,吾只好这般委屈你了。枫~岫~”

枫岫二字在他口中念得充满情色的气息,与此同时,他抬起了枫岫两条修长的腿,在兴致勃勃的玉茎之下,那朵隐藏至深,此刻才展露娇艳的花唇一览无遗。此刻那里早已经涨得通红,蠢蠢欲动的一张一合,通透的爱液从颤抖的褶皱中悄然溢出。此情此景,看得人喉头干燥。

凯旋侯玩味地用指甲轻轻刮挠那花唇外围,便引得花唇蠕动更剧,逗引片刻,竟是花洞大开,久久才恋恋不舍地合起来,像张嗷嗷待哺的嘴。枫岫咬紧牙关,却止不住声声销魂的呻吟,只好将脸侧埋进发丝中,任由人摆弄着自己的私密处。

“真是迫不及待啊~”当凯旋侯用自己的阳具轻触花唇时,花唇便像有了吸力一般,牢牢吞住那烫热的硬物。“不~不要!”枫岫感到了危机的来临,明知无济于事,也还是忍不住喊了起来。“啊~~~~!”凯旋侯等的就是他这句不要,立即给予猛烈地回应。再一次的裂身之痛,让枫岫剧烈颤抖不已。

比起后庭的厚重钝痛,这一次的痛锐利难当,仿佛是一张薄纸瞬间被剑削成两片,瞬间的锋利过后是锥心的痛。随着凯旋侯的完全进入,早已情欲高涨的蜜道也全面备战起来,一阵一阵的紧缩蠕动,像在抗拒异物的锲入,又像是在引诱深入。那种百般迎合,千种体贴的温柔乡让凯旋侯也渐渐心醉神迷起来。

狂抽猛插宛如暴风骤雨,在枫岫体内肆虐。他只觉得被自己像一个陀螺,前前后后都在被人抽打,而自己只有随之起舞的力气,就连自己短促的喘息与零碎的呻吟已经听不清晰了。手里胡乱抓的可能是身下的稻草,也可能是凯旋侯的衣袍。散乱的发丝在呼喊挣扎中落进了嘴里,汗水与涎液搅混在一起,粘在发丝上黏黏的。

他觉得世间一切已经渐渐远离而去,除了一阵一阵的撞顶,每一下便是翻江倒海的快感与痛楚,销魂的刺激将理智甚至意识都击散。“吾要你记住吾,不仅仅是用身体。”仿佛中,有个男人的声音对他说。

“对吾说你想要。”那个声音继续命令道,听起来低沉又性感,与体内的震荡融成了一片,那是一望无际的欲海。“吾要,吾想要。”枫岫迷迷糊糊地顺从回道。他已然不知道自己要什么,只是身体已经替他做出了决定,正在配合着凯旋侯进退的律动而扭动身体。被僵直掰开的双腿也早已柔软地攀盘住对方的腰,像一把锁般想要紧紧扣住两人。

这一番纵情,凯旋侯极其尽兴,一处是花唇潮润,蜜意甜美,一处是后庭紧致,快意激烈。他将枫岫压在身下,随心所欲地使其辗转承欢,一会从花径抽身,裹着厚厚一层粘稠淫水朝后庭幽道探访高潮,一会又从后面的欲海浪尖跃出,扎进前面的温柔乡,快活非常。

“不要,不要了,啊~”枫岫觉得自己的感官都被欲浪所席卷,自己的生理状况再难控制,一道潺潺的暖流从他玉茎上滴淌而出。“啊~不要,吾求你,住手,不要。”看到枫岫失禁求饶,凯旋侯只觉得更加兴奋难抑,至奋战到对方累得不省人事,这才在对方体内倾洒自己的爱欲。

“吾会再来看你的。”凯旋侯意犹未尽地拨开枫岫遮脸的乱发,吻了吻昏睡中的人,又眯着眼玩味地看了一会他大腿根部缓缓流动的不明液体,也不知那是汗水还是淫水亦或是精液。整理完衣衫,临走时,凯旋侯顺手将一块比较大的碎布盖住了枫岫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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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第二次相见却是在数月之后了,那时枫岫早已在凯旋侯的安排下换了一处囚所。正如他先前估算的一样,四界并不敢轻易取他性命,最多是永生囚禁。然而现下的情景,确实最出乎他之意料。没想到那场施暴,竟让他珠胎暗结。随着身孕的时日加长,枫岫隐藏的女性生理特征也随之凸显。无奈的是,他无法自尽

枫岫颓丧地躺在地上,或者说被褥上。为了防止他自残轻生,这间华丽又窄小的牢房里上下左右都被厚厚柔软的毯子包裹着,他的穴道也被死死封住。饮食起居也看守得非常严厉。唯一庆幸的是,凯旋侯很久没来看他,也不知道是公事繁忙还是因他并非淫靡之人。

枫岫知道总会有人来看他,比起担心凯旋侯来,他更惊恐来的是其他人。最好总不来,生下个孽种也好处置,自己总有掐死婴儿的力气。每当脑海中一浮现出凯旋侯那张俊美的脸来时,枫岫总难免要浑身颤抖,随着那令人印象深刻的紫眸而来的,便是那次的耻辱非常的快感,事过境迁数月,也会令他下体灼热酥痒难耐。

正当他扶腹叹息时,一股幽幽的夜樱香飘来,惊得他跳起身来。他来了!凯旋侯来了!初见时他尚未反应过来这种气息时就被施暴了,事后回忆,他才认出那种特殊的气息是一种极其罕见的绿色樱花所有。那个男人果然如绿樱一般,散发着诡魅危险的气息。铺着厚厚毯褥的门被缓缓打开,枫岫在此看到了凯旋侯。

“久见了。你……”凯旋侯看见枫岫站到了房间角落,戒备地盯着自己,脸上掩饰不住地仓皇不安。此时的枫岫散着发,着一身宽松绿边白袍,十分素雅。凯旋侯顿了顿笑道:“你似乎比初见时更加的妩媚动人了。”“你想怎样?”枫岫假作镇定,厉声喝问。

“不过是食髓知味而已,你吾都是男人,放荡快活何须介怀。”凯旋侯干好了门,缓缓向枫岫逼近。枫岫深知此劫难逃,若是衣衫尽褪,身体上的变化便难以隐瞒,到时候不知他又要如何折磨自己,不如遂他之意,扫他之兴。

“哼!悉听尊便。”枫岫冷哼一声,竟自去解开底裤,撩开外袍,露出光溜溜的双腿和下体来,并且臀部高抬,摆了屈辱求欢的姿势。不出他所料,凯旋侯果然性趣顿消,几乎要被气得拂袖而去。比起寻欢作乐,他确实更有兴趣的是挑逗枫岫,看他骄傲地挣扎。

转身欲走时,他心念一动停下了脚步。枫岫是何许人也,能如此忍辱必事出有因。他转过身来,默不作声地故意盯着那展露无遗的私密处看,好似在观赏醉人的奇葩。枫岫见他不走,也不采取行动,只能硬挺着对峙,对方灼热的目光在羞处游移,煎熬着他的自尊。

渐渐的,这场尊严的拉锯对峙变质成了一种别样的前戏调情。枫岫竟被那亲狎的视线看得红潮上涌,那次销魂滋味的记忆不可抑制地萌生,越是想压在心底,越是火山喷薄般不断涌现。身体的每一处都因这种记忆而兴奋颤抖起来。后庭开始蠢蠢欲动,花唇也开始一点点地滴起淫水来。

枫岫身体的反应也点燃了凯旋侯的欲火。他一边自解一带一边注视着枫岫笑道:“身体都已经将你出卖,你还在嘴硬?好个傲骨撑持。今日吾倒要看看你如何告饶。”言罢,一双温热的手掌抚上了枫岫高翘的臀部,画着圈圈一路顺着脊背爱抚而上,正在枫岫为着性欲与尊严而挣扎难决之时,凯旋侯已经环过脊背,隔着衣袍摸到了他前胸。

枫岫赶忙像着火般颤抖着将凯旋侯一把推开。“嗯?”一片绵软的异样触感引起了凯旋侯的疑惑,他咦了一声,伸手要去扯枫岫衣服,“不可!”枫岫哪里抵挡得住,几招空有架势没有劲力支撑的格挡,就被撕去了衣袍。

一对丰满圆滑的双峰随着衣袍的撕离,颤抖着展现在了凯旋侯面前,而那高高隆起的腹部更引得他一惊,“你……你竟怀了身孕?”数月不见,他没想到枫岫竟会有如斯变化。枫岫见事情败露,也无话可说,别过头冷哼一声。

岂料那一声冷哼,看中凯旋侯眼里极是风情万种,及腰的长发多少遮去了大肚的弧度,高挺饱胀的乳房隐约在紫发之间,因怀有身孕而娇媚陡增的脸秀美过初见。他不由得看痴了,一把将枫岫拉到怀中,双手握起那两对玉女峰。

两团酥软揉捏在手,十分舒服。凯旋侯越摸越起劲,直把两颗茱萸搓得血红。枫岫敏感地呻吟起来,身体脱力得直往下滑,凯旋侯只好跟着缓缓坐了下来,腾出一手来将他抱紧入怀,一手上下地来回爱抚不已,并且开始咬吻他的耳垂,亲吻他的面颊,然后是那双厚唇。经过上一回的交战,枫岫已经适应了凯旋侯的深吻,这一回他迎合得十分娴熟,大有欲擒故纵之势。

这你来我往的唇舌情趣让两人成迷不已,一边吻一边互相爱抚。这一回,凯旋侯也是全身赤裸,摸起来不在是溜滑的衣物,而是有些滚烫的肌肤。枫岫开始有些眷恋起这种触感,要不是他挺了个大肚子膈应彼此,两人此刻拥吻估计已经在柔软的毯褥上翻滚了几个来回。

好不容易放过唇舌,凯旋侯低头去咬吮那高耸的双峰,柔软的触感最使人痴迷。胸部被人拨弄把玩,让枫岫第一次体验到女子受人猥亵的滋味,羞恼之间,快意越发的高涨了,而下体的空虚感也变得难以忍受。想要却又羞于启齿,只得悄然地自己伸手去探入。

手未伸到,就被凯旋侯一把抓住,“别急,你这样简直是在藐视吾之能为。”凯旋侯轻啄了一记枫岫的额头,便伸手去探那温柔乡。下体早已一片湿凉,不断溢出的淫水粘了凯旋侯一手的粘稠。“很好闻的气味。”他正想举到眼前来打趣枫岫,手移近时却闻到了一种催发情欲的气息,不由得放到嘴边,用舌尖舔了舔,隐约有种甜味,宛如花蜜。“嗯~” 他意犹未尽地朝枫岫笑笑,便俯身退到对方下体。

“你……你难道是要……”枫岫见状紧张地道,“一饮花蜜。”不等枫岫抗议,凯旋侯已扳开他两腿,吻吮起那张水润的花唇来。“啊~~”空虚一旦得到满足,整个身体不由兴奋得颤抖不已。而凯旋侯吮吸得滋滋作响,是不是将舌头伸进去搅扰一番,引得枫岫浪叫连连。

“进、进去,进去……”枫岫仰躺着,挺着隆起的大肚子,难以侧身翻转,像搁浅翻背的海龟只能拨动四肢,无奈地让人宰割戏耍。下体异样的触感,激得他欲火焚身,却无法消弭,只得嗫嚅以求。

“你说什么?吾听不清。”凯旋侯抬起头来,以舌舔着唇,回味无穷的神情笑望枫岫,并且好整以暇地用手指抠挠着花宫内壁。“嗯,嗯……”见枫岫又不说话了,他便加重挑逗的力度,刺激得枫岫想要弓起身却不能。“进入吾,求你进入吾!”良久,枫岫终于坚持不住,喊了出来,泪水也不自觉地渗了出来。

“你不嘴硬的模样最是可爱。”凯旋侯赞赏地轻抚了他的大腿根部一回,这才慢悠悠地顶入他的后庭。“啊~”随着愈见急速的抽动,枫岫颤抖着跟着摆动起腰肢来。“哈,真难为你身段如此柔软。”凯旋侯看着他挺着大肚扭曲异常的姿态,不由叹道。

“前面,前面。”然而已经沉醉在极乐中的枫岫哪管姿态,喧宾夺主地命令起凯旋侯来。“不行,你怀有身孕,难道后面无法满足你吗?”闻言,凯旋侯皱起眉来,轻抚了一下那凸起的大肚子,似乎已经感受到胎儿的动静。

“一个堂堂男儿绝不会为另一个男人去生儿育女的。”枫岫睁开眼来,满面情欲饱涨地喘息道:“尤其你还是吾之仇寇。”凯旋侯闻言脸色一沉,他不舍得这个意外的骨血。“想来这强暴而出的孽种,你也是不能容的,火宅岂会放过吾之后人,哪怕他也是你的血脉。”枫岫早料到凯旋侯的心思,故而用话来激他。

枫岫所言亦是事实,一切以火宅利益为最高准则的佛狱人,大义灭亲是决不手软的。与其让此胎成人,未来有此一痛,不如现在就将一切扼杀。但如此一来,凯旋侯只觉得意兴阑珊,阴沉地注视着枫岫那张风情洋溢的脸,没有动作。

枫岫等得不耐,用大腿蹭了蹭凯旋侯,示意他继续。“吾已失了趣味,你若渴求,便先取悦了吾吧。”凯旋侯抓住蹭来的大腿,暧昧地轻抚起大腿根部嫩滑而敏感的地带,有意无意给枫岫的欲火浇油。

枫岫得令,便艰难地侧过身来,爬到对方胯下,一口便含住对方的欲根。被温润的触感包裹,别样的快意使得凯旋侯一个激灵。已经萎靡的欲望又死灰复燃起来。紧接而来的软唇套弄吞吐,巧舌翻转撩拨,使得那种蚀骨销魂的酥麻感阵阵上涌。凯旋侯便在枫岫口中粗壮起来,渐渐大得充塞了整个口腔,让人窒息,一时套弄稍缓。

为了攫取更多的快意,凯旋侯自发的抽动起来,连番的抽插直捅得枫岫涕泪横流,他好不容易将凯旋侯的男根吐出,语不成调地说:“进到下面来吧。”“还不够,你的巧舌需让吾尽兴。”枫岫那阵唇舌的勾引让凯旋侯尝到了新鲜的快感,他抓起枫岫的下巴,再度将欲望塞入那温湿的口中。

“唔~唔~唔~”枫岫无力挣扎,只好竭力卖弄,使得这场侵犯及早结束。他不停地变换舌头的动作,舔点刮挠,并且用牙齿一松一紧地咬着进出欢快的肉棒。新颖的刺激激荡得凯旋侯难以把持,渴望起更激烈的快感。他一把推来枫岫的头,抓起对方的脚踝将人拖到自己身下,猛然长驱直入。

“啊~”枫岫低吟一声,满是充实的舒适感。但很快凯旋侯起身上来的负重,使得他隆起的腹部一阵难受。长驱直入后的往复践踏,犹如一场报复式的施虐,更甚初时的强暴。枫岫只觉得在这一顶一撞之间,欲仙欲死,一时被顶至极乐的云霄,一时又跌落痛苦的阿鼻。

体内滚烫的粗硬好似游龙又似野马,翻腾驰骋,来去迅猛,摩挲得秘穴内壁酥麻辛辣。更多的爱液被搅扰出来,滋滑作响,情色的气味氤氲起整个空间。唤得有些沙哑的呻吟也变得婉转而靡靡。

凯旋侯便在他体内很冲直撞不知几何,枫岫早已被爱欲极乐所把持,浑身瘫软,振颤不已,汗珠随着抖动的肌肤暧昧地四处滚走,闪耀着迷离的光泽,使得那具肉体更加的秀色可餐。凯旋侯不由得是不是俯身去吮咬几口,恨不能生吞活剥入肚。

“真是可口~”被蹂躏得最多的还是那双丰满的乳房。凯旋侯揉捏着一边,舔咬着另一边,突然咬住乳头往外扯了一段,再猛然松口,便见那团蓬软一荡一荡地摇摆着恢复原状,随着身下的挺进与抽离,甚是醉人。如此玩弄数回,枫岫胸前便已一片暗红斑驳。

两人缠绵一直奋战到枫岫全身赤红,滚烫如火烧,汗如雨下,他才感到欲火稍息,稍微恢复了些神智,只摸到身下一片湿漉漉的,前前后后被轮替操弄着,也不知中途又失禁了几次,下体已经麻木得没有知觉了,但持续的快感还在沿着神经冲上大脑。

“嗯?这样已经满足不了你了吗?那么……”凯旋侯很快察觉到了他的状态,从他的后庭抽出身来,将人反转成伏地挺臀的姿势,改插他前面的蜜道。这样的姿势最是耻辱,前后的秘穴都展露无余,而且也最利于深入。凯旋侯一下一下没入根部的抽扎,引得快意再度如潮水巨浪般吞没起枫岫。在快活之余,腹中不寻常的剧痛也使得他近乎昏厥。

在奋力耕作之余,凯旋侯还不忘将手指探入后庭搅弄,前后的快感汇合,激得枫岫如痴如狂。

那如擂鼓般的冲击,一下猛过一下,一回快过一回,整个五脏六腑都想要被顶的移位似的,炽热麻爽的快感揉杂着痛楚,好似从高岭滚落的雪崩,哗啦啦从巫山之巅一路滚落倾泻。“啊~啊~~~~”再度迎来高潮,枫岫干燥的嗓子已经喊不出声来,呢喃低喘与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只有不停地摇摆身体,来迎合这次暴风雨的洗礼。

他摇摆颤抖得那样卖力,浑身的汗珠竟像是缀满宝石的舞衫,随着身体曼妙而疯狂地舞动而飞扬起一道道瑰丽的弧线。丰硕的双峰也在抖动摇曳,划出一个个浑圆的幻影,风情万种。凯旋侯不由伸手来抓那两团快活奔放的酥胸,用力挤捏,竟有丝丝体液被挤喷而出。而枫岫胯下张牙舞爪的兰牙也同样失禁而溅出些许液体。随之一阵温热感传来,枫岫顿时虚弱不已,眼前本就朦胧的景物,凭空多了许多黑点,渐渐的黑点连成一片,他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枫岫再度清醒过来时,朦胧中看见几步之外,凯旋侯一脸阴晴不定,满手鲜血地捧着一个血肉模糊之物。总算是流出来了吗?他吃力地抬眼看了看身下,自己躺在血泊之中,一片殷红。“这下你满意了吗?”凯旋侯转过头来,走近他,缓缓俯下身来。枫岫虚弱得难以张口,想要说些什么,便又被困乏拉入昏睡的深渊,失去意识之前,只觉得嘴唇被人吻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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