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记:近来心境十分之沉郁,动笔要写时,才想起文名未定,正好看见人间失温一句,便觉何其可心!希望这种失温情绪能渲染出我想要的文章感觉。

嘀嗒,嘀嗒,嘀嗒……滴水之声从晦暗中传来,幽幽回荡,是光阴漠然的脚步声,也是沉稳不乱的心律。剑布衣独坐在阴湿潮冷的囚笼中,闭目而待。他也不清楚自己在等待什么,世事时局变化莫测,如今一切也渐渐脱离了他的掌控。也许还有翻盘的契机,只要人还活着。阶下囚所能坚持的,便只是活着。

低沉的轰鸣声嗡嗡作响,好似闷雷从远方碾压而来。鬼魅而瑰丽的红光弥漫起来,浓重的魔氛压得人有些喘不过起来。“哈,难得魔皇大驾光临,吾这小小的牺身之所今日蓬荜生辉了。”剑布衣缓缓睁开眼,一双明眸将四周闪耀得更加黯淡。变数来了!欣喜深藏在他那无动于衷地枯坐中,看上去只是一种傲骨撑持的慵懒自得。

在他身后,一道威武身姿赫然降临。无数的红色异虫在如雷轰鸣,那般毁天灭地的气势使得整个牢狱都在瑟瑟颤抖。魔皇质辛就站在红潮之中,黑紫色的发丝飘扬,衣袂翻飞,冷眼傲视着剑布衣。

沉默良久的对峙之后,剑布衣侧过头来,似笑非笑地问:“你看够了吗?”“吾在看你究竟有何价值,身非厉族,却能使元八厉劳师动众前来营救,让本就屡败于吾魔族的残兵剩将再次折损,山厉与雷厉因此毙命……”质辛依旧冷冷地睥睨着眼前的囚徒,魔音贯耳,却叫人有隐隐的迷瘾。

“啊,大师父、二师父……”剑布衣乍闻噩耗,不由得惊出声来。“还有,水厉被擒。”质辛注视着他的反应,不徐不缓地又吐露一句刺激之语。“小师父……”剑布衣暗中紧紧握起了拳头,面上却依旧古井不波,只是重重地长叹了一声:“唉~~~~~~”

情理之中意料之外的反应,让质辛眯了眯眼,更加紧迫地盯住眼前之人,剑布衣的难以掌控勾起了他的兴趣。而初步了解外面局势的剑布衣已有了应对,他从容地站起身,转过来与质辛对视。“吾之价值在于能让魔皇放厉族一条生路。”“哦?”质辛饶有兴趣地应了一声,手轻轻一扬,围绕他周身的红色异虫便飞向了剑布衣。

被红潮渐渐紧围的剑布衣,只感到血腥之气扑面而来。“继续。”质辛双手负背,好整以暇地等待着这场威逼下的发展。“因为天之厉已死,而吾是圣王的继承人。所以,残存的元八厉才会用尽手段,不惜代价将吾救出。”剑布衣也同样好整以暇地与质辛对视,两人神态好似身在一片殷红的烟霞中惬意闲谈。

“哈哈哈哈。”质辛大笑之后,冷声问:“天之厉重伤而死本就在吾预料之中,只是未得证实。而你之身份确实出人意表。但,吾依旧看不出身为阶下囚的你,纵然是天厉继承人,又有何能耐从吾指爪之下保住厉族。”

“理由只有一个——天佛原乡。”剑布衣不以为意,一句话就激得质辛怒火中烧,“佛厉魔三者之间的仇恨从久远延绵至今,吾虽不十分清楚,但也知道魔皇欲除后快者乃是天之厉与天之佛。如今天之厉已除,比起灭厉族,杀天之佛恐怕更称魔皇之心。”剑布衣又深看质辛一眼,见他邪美的脸上乌云密布,心中更是有了把握。“想来如今的厉族也被魔皇消灭殆尽,只余部分元八厉,群龙无首,不成气候。不如收而用之,对付天佛原乡,也可早日完成诛佛夙愿。”

“哼,好个舌灿莲花。”质辛凭空一抓,剑布衣便被一股无形的吸力拉扯,撞到铁栅栏上,并且死力吸着往外挤压。冰冷的铁条在一点一点嵌入肉中,一股腥热便从口里喷了出来。与此同时,包围他的红潮也覆盖而上,开始吞噬起他,周身各种钻心的痛,让他微微颤抖起来。“吾会愚蠢到去相信奸狡诡诈的厉族吗?天之佛要杀,天佛原乡要灭,但,不需要尔等鼠辈之助!”很快,只是想小施惩戒的质辛又收回了红色异虫。

当红潮褪去时,剑布衣变得衣衫褴褛,满身是血,却也只是皮肉之伤。他不为所动地抹了抹嘴角的血迹,若无其事道:“无错,吾相信魔皇除了有明辨奸狡诡诈的智慧外,也有知人善用的气度。厉族的能为,无需赘述。吾只问一句,若厉族臣服,魔皇敢用吗?”

“臣服?!”质辛冷哼一声,伸手再抓。这一次更大的劲道直接让剑布衣撞碎了铁条,被吸到质辛手中。“你要以厉族领导者的身份,代表厉族臣服于吾吗?”质辛抓着剑布衣的衣领,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是。”他呕出几口鲜血,坚定地应道。

“你身份的证明。”质辛话音未落,剑布衣好似早有预料地已经从怀中摸出天厉令牌,“圣王令在手,便可号令厉族,违令者杀无赦。”质辛便松开了他,接过天厉令牌看了看,又转视他那双明亮如星的眼睛,沉吟不语。

剑布衣也在一眨不眨地注视着质辛阴沉的表情,眼中闪烁的并不是期盼,更像是一种自信满满的挑衅。“哈,吾真好奇,以厉族的天性,又能如何忠诚?”“厉族对效忠的人事物从无二心,否则早就是一盘散沙,也犯不着魔皇几经征伐,才能赢得如此局面。哈。”剑布衣说得不卑不亢,最后那一声情不自禁地笑,便在不经意之间为自己种上了恶果。

就是那一声笑勾起了一种征服的邪念,在质辛心中蹿升,他望着剑布衣那张俊朗的脸,不动声色:“是吗?那就好好表示你的忠诚。”剑布衣闻言便俯身低首,单膝跪下。“还不够。”质辛垂眼看着他,冷然道。剑布衣又顺从地四肢着地,整个人伏地,行三叩九拜大礼。“哈,厉族真好柔软的身段。”质辛蹲下来,一手暧昧地抚摸剑布衣弓起来的脊背。

“请魔皇释放水之厉,让他带吾口谕,回去整顿厉族残余势力,再带领来归顺魔族。”“慢。你要求提得真急。吾有说这样就够了吗?”质辛顺手用天厉令牌挑起剑布衣的下巴,“那就请魔皇予以明示。”剑布衣依旧镇定自若地回道。看不到他受折辱的矛盾与挣扎表情,越发地让质辛有所期待。

“奉献你的一切,将尊严交出,用羞耻来取悦你的主人。”质辛说着,将手中的令牌顺着剑布衣的下巴滑到脖颈,又从脖颈滑到胸口,瞬间地运气于令上,使得早就被红潮咬破的衣衫哗啦啦被划落一大片。剑布衣回了质辛一个了然的眼神,便跪坐起身来,兀自去脱早已无法遮体的衣物。

“想不到和平的契约是用这等方式写就,日后魔皇与吾必将刻骨铭心。”剑布衣丝毫不惊慌的神态,漫不经心的调侃自嘲,与不情不愿宽衣解带的举动,是一种别样的撩情,矛盾的组合,在极大的反差中拨弄着心弦,弹动起沉沦的前奏。质辛玩味地欣赏着眼前的风景,看那修长的手指在衣物间穿梭,时隐时现;听那衣物滑落的窸窣声,是充耳的婉转风流。

赤裸呈现的肉体,满是淋漓鲜血,红艳的腥热顺着结实的肌肉线条在蜿蜒,看得人莫名焦渴。质辛用天厉令牌挑开了剑布衣下巴上的冠带,扯掉了他的帽子,单手捧起他的脸来索吻。微启的唇城让侵犯如入无人之境。守候相应的舌相随而动,极尽挑拨逗弄之能事,将一场主导的称霸演变成一剧困兽之戏,哪里还有一丝受辱的情绪。

质辛有些愠怒,加重了吮咬力度,霸道地将对方呼吸空间全部夺取。而剑布衣也心知肚明地予以反击。拥吻的两人在用唇舌经行着一场难舍难分的交战,高手过招不容分神,渐渐地也就分不清谁伺奉着谁。

质辛情不自禁爱抚肉体的手在四处搜刮着令人痴迷的肌肤触感,鲜血便在这番胡乱抚摸涂抹中,将身体染得潮红,好似那蔓烧的欲火具象化了一般。剑布衣也在挣扎中求索着属于自己的快感。他甚至有些反客为主地双手攀上质辛的肩颈,摸了一遍他紫黑和绿色的束发,便去解他坚硬扎手的袍甲。

“哈。”短暂的松口喘息之际,质辛对剑布衣的主动并不阻挠,只是冷笑了一声,“喧宾夺主,并不能冲淡屈辱的本质。尽展你的小聪明吧,吾会让你明白何谓幻灭。”剑布衣也眸中带笑地回看他道:“魔皇吻技差强人意。”

“哼,足够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质辛再度低头去吻剑布衣。这一次舍弃了唇面,只攻耳垂,又取脖颈,继而蹂躏前胸。“啊~”当他用牙咬住剑布衣胸前茱萸,轻轻摩搓时,对方经不住颤抖起来。那种异痛与酥麻比先前的热吻来得更刺激,更难以自控。剑布衣定了定神,继续动手去扒质辛的衣服,借此来转移感觉。

质辛深知剑布衣用意,为了掌控这场性爱的绝对霸权,他的攻势猛烈起来。一道道暗红的吻痕如雨后春笋般,在这场狂风暴雨侵袭下纷纷涌现。剑布衣不由得在质辛的唇齿下屈服。他为质辛宽衣的手渐渐失了力道,进展缓慢起来,有时候甚至无力地抓扯住质辛蓬松的头发,以承受身体瑟瑟的颤抖。

“啊~啊~”剑布衣放纵着自己的呻吟,强聚心神,用自己的身体去挑衅质辛。手够不着,便用膝盖去摩挲对方的下体,尽早结束屈辱便是他的胜利,要是在征服全面开始之前就沦陷在了快感的迷境中,那将尊严不存。

“着急了吗?”对于剑布衣的寻衅,质辛不闪不避,微眯着眼感受了一番隔衣摩挲的愉悦,便抓起他向空中掷去。他被抛到半空却被包围过来的红潮所托载,悬空地停在了那,四肢都被一股莫名力量所困,丝毫动弹不得。

“销魂蚀骨的魔之吻,允你!”质辛起身走到他跟前,凑在耳边低沉性感地说道。“啊~~”剑布衣顿觉手脚上一阵剧痛,是红潮异虫在吞噬他的血肉。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便出现一小节白骨露在血肉模糊的缺口深处,让人触目惊心。

虽然白骨显现之后,红潮便停止了动作,但深沉的伤痛让剑布衣浑身颤抖,冷汗涟涟。而质辛依旧在遍吻剑布衣的肉体,他的吻一改霸道蛮横,变得温柔又体贴,好似酒兴大发之人,在浅尝小酌。一口一口地舔去狼藉的血迹,一遍一遍地舔舐滴血不止的伤口,甚至是那若隐若现的白骨也不曾被放过。

剑布衣在疼痛之中已经神智模糊,半昏半醒,突如其来强烈的快感逼使他从迷蒙的混沌中惊醒。原来是质辛在吻他的大腿根部,兴致盎然地以舌逗弄那颤抖畏缩的肉芽。持续的失血,让身体变得孱弱,被百般玩弄的分身难以茁壮,忽大忽小,显得笨拙可爱。

“哈。雄风不振。”质辛总算是玩得尽兴,放过了那处,将之握在手中,缓缓揉搓套弄,直起身来,望着剑布衣嘲讽。此时的剑布衣已脸色发白,额上挂满晶莹的汗珠,唇色也没有先前看起来那边鲜艳欲滴,唯有那双眼睛,潮润中依旧透着清明。

“魔皇要的不就是臣服吗?”剑布衣有些虚弱地回道。“狡辩。”质辛手一挥,一股魔气被打入他的体内,迅速随着血脉流转,在伤可见骨的地方便有绿光隐现。于是血便止住了,剧痛也变得麻木起来。快意便在痛潮消退后显露无余,从质辛手中开始漫延周身。

质辛很满意手中蠢蠢欲动,不断壮大的感觉,他放开了手,改去探访另一处秘穴。剑布衣只感到后庭被一种冰冷生硬之物顶撑开来。裂身的剧痛使他咬紧了牙关,吃力地从挤出一句话来:“是……圣……王……令……”苦痛、愤怒、羞愧交织成咬牙的力道,于是鲜血又从他嘴角流了出来。

“有问题吗?吾命令你用此令牌自渎。”不咸不淡地说着,质辛缓缓转动起手中的天厉令牌,剑布衣便随之震颤得更加厉害。“……你!”“元八厉的性命值或不值,决定在你,非是在吾。”质辛撤开手去,退了几步,气定神闲以待剑布衣的表现。

“好,我做。”剑布衣闭上了眼,一狠心,便自己伸手去抓半插在后庭里的令牌,开始一颤一颤地抽插起来。“吾要的是自渎,非是自残。”“吾晓得。”剑布衣睁开眼来,眼神复杂地瞪着质辛,另一手开始套弄起自己的欲根。

在那双冷酷的美目注目下,被红潮托悬在半空的剑布衣,宛如躺在一团红云之中,满面羞红,浑身血红,呵呼着深沉急促的热气,一下又一下做着堕落淫荡的举动。健美的身形便在这种旖旎光景中振颤着那妙不可言的曲线。看得质辛也跟着呼吸粗重起来,本就苏醒的欲望被激得高涨难耐。

剑布衣被亵玩良久的身体早变得十分敏感,一开始他还能清醒地控制这种羞耻的行径,颇有章法地独自寻乐。渐渐地,失控的欲求使他的堕落越发的狂野起来,兰牙在自己手中勃发得鲜嫩夺目,后庭处加速进出的令牌拉扯出了道道血丝。

那双明亮的星眸也氤氲出一层水气的迷离,他眼前的质辛也渐渐变得身影模糊,只留下邪魅绝美的轮廓。那一直密切关注欣赏的目光也变得情色起来,好似无形之手,在隔空爱抚着堕落者的每一处肌肤。

羞愤的高潮渐渐临近,剑布衣痉挛不已的身体难以再续这份快慰。质辛见状,便上前来一把扯出天厉令牌,取而代之。“啊~~”剑布衣为这种充实感而陶醉呻吟出声,想要喷薄的快意也在那一瞬间被质辛封住了。“啊~”他不由得躁动不堪,找不到发泄口的快感便在他四肢百骸中乱蹿,好似走火入魔的人在承受着体内真气的紊乱,但这种痛苦确实一番别有滋味的销魂。

“你之表现差强人意。”质辛抱住剑布衣,开始正式入主其躯,进退有度之余,也不忘回敬一句。“啊~啊~”剑布衣憋的难以招架,他抖得厉害,随着质辛的运作而竭力逢迎。“如何?吾从不会让下面的人失望过。”质辛察觉出了这份渴求,一抹笑意浮上嘴角。他本就有着绝世之美,纯魔属性更让他带着难以抗拒的诱惑,现在看到他笑,沉溺情爱中的剑布衣不免被迷得失魂落魄。

难以有所回应,剑布衣只是吃力地伸出手来扯了扯质辛两颊的束发,那举动似在央求,又似在撒娇,引得质辛饱胀的情绪就在这一刻全数爆发。他开始在剑布衣体内大举进攻,碾压紧逼的花宫内壁,搜刮一切甘美快意。几番肉刃冲刺之后,便招招相识,招招透彻。彼此的进退,已在默契之中。

“你的眼眸清澈醉人,让吾又爱又恨。”质辛爱抚着怀中的人,在起伏中,不由忘情,“因为它给吾一种莫名熟悉的感觉,依恋又厌恶。”“啊~是……佛……吗?”剑布衣的话让他陡然一怔,不由停住了身形。“若……吾说……吾之前世是……天佛原乡……”莫名的情绪激荡起更深更极端的征服欲,质辛怒不可遏地加重了凌虐,让剑布衣的话全零碎在淫荡的长呻低吟里。

君临天下的占有,强,一波强过一波;狠,一波狠过一波。原来要使一个人身心臣服的最好方式,就是这么简单,一进一退,便能操弄出无穷尽的极乐安泰来。肉体的疼痛已记不清灭于何时,快意逍遥更算不清谁比谁更放肆。

失控的爱欲,染血的蜜穴,腥味引得淫意更加浓烈。极端纵乐,已难闯过巫山之关。“你不求饶吗?”喘息之间,质辛低缓地问道,因干燥而有些沙哑的嗓音听起来性感迷魂。好似夜月深潭在幽幽荡漾,是高潮来临前的压抑与低迷。

“你知晓……吾会求饶……”剑布衣已如在云里雾里,只觉浑身酥软乏力,时冲云霄,时坠深渊,紧绷的情绪也变得散漫,意识迷离中他嗫嚅地应道。“哈,那吾便饶你一回。”质辛有些难以自持,他解开了对剑布衣的桎梏,而过度兴奋的分身便在解放的那一霎那,汩汩流出不明体液来。

“再来。”质辛将人抱住,按压在地,变换了一个姿势再续鏖战。比起半空交合,有了地面坚实的依撑,剑布衣只感到体内的驰骋又增加了几分劲力,本已适应的快感陡然提升,因泄射而瘫软的身体再度亢奋起来。只是过于精疲力竭,他无法再做一丝一毫的回应,真真正正处在任人鱼肉的态势下。

“住、住手……不要……啊~”一种危机感油然而生,剑布衣开始恐惧起这种震慑神魂、让人上瘾消沉的快意。“啊~不要……不要……”他只能无助地叫喊呢喃,在质辛身下震颤不已,感觉自己好似一张薄纸,被对方揉展翻弄。

来自灵魂抗拒的嘶吼所换取的依旧是那亘古不变的顶击抽退。快活的痛苦,沉沦的惆怅,靡乱的羞愤,将汗水、泪水、血水与体液交织成一座不堪的欲之牢笼。睁眼所见,是魔之邪美,是铺天盖地的红潮,以及纠缠在一起的肉体。

嘀嗒,嘀嗒,嘀嗒……滴水之音在两道肉体闷声交合之间细细回响,是巫山之巅的雨声,也是经久不衰的爱潮。晦暗的牢狱中,一派沉郁迷离的情境,弥漫如烟霞的红潮,殷红耀目的色泽在旖旎情事间暗沉下来,好似失了温度一般……

发表回复

您的电子邮箱地址不会被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