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借刀杀人

神寝寒光一舍内,枫樱两人正在裸呈相见玩蜜吻中。“嗯~~其实吾是火宅佛狱派的学员。嗯~~”拂樱已经被枫岫吻得浑身炽热,被涎液稀释了的蜂蜜裹在肌肤上,粘稠湿腻,一如那让人酥麻的吻,让人难以自持。

“哦?”枫岫对拂樱突然的开诚布公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用舌尖在拂樱平坦的小腹上刮了一道长长的轨迹,蜂蜜的清甜顿时充溢满口。“啊~~火宅佛狱的学员大都有嗯~~有一个副体来监督行为举动,嗯~~副体可以是人,也可以是动植物。啊~~”拂樱在呻吟之间断断续续地说着,枫岫好像在跟他作对似的,吻得越发起劲,好好的一句话硬被他吻碎了去。“副体能跟本体心灵相通,嗯~~啊~~吾所说的啊~~嗯~~就是副体。”

枫岫捧起拂樱的脸来,沿着他的脸廓舔吻着,低声道:“所以你的副体是能给你这种感觉的另一人?”“非也。”拂樱推开枫岫的吻,以便能把话说完整,他喘息急促地说:“本体不能感应副体,而副体对于本体的心灵相通也是有距离限制的。最近吾的副体无执相入学就读,在这个校园范围内,他是可以感应吾所感受到的事物。特别是这种时刻……唉~~好烦啊~~”

“哈,出身火宅这么重要的事,好友你瞒吾瞒得好苦。”拂樱的坦白让枫岫这三天来心底里的阴霾轻而易举地化消于无形,表面上,他仍旧如平日一般调侃着拂樱。“吾哪有!吾的生世你从没问起过。”拂樱笑道:“如果你肯开口问,吾自然会说,吾从来没有刻意隐瞒。你就是喜欢猜,猜得自己苦不堪言,呵呵。”拂樱嘴角扬起的弧线,像春樱飘落的轨迹般调皮而明媚,看得枫岫心神一凛,情欲就在这无声无息之间翻江倒海而来。

“喂,你……你答应过不会进入的!”拂樱感到有一硬物开始蠢蠢欲动地顶着后庭,不由身子一颤,喊道。“这次吾不会做得很过分。”枫岫软声细语地安慰着他,在他额头上落了几个温柔的吻。“吾会好好疼惜好友的。”

“休想!”拂樱语气坚决地说:“你说过会好好招待吾的,拿出点诚意来。”“吾的诚意还不够吗?”枫岫邪魅一下,抬起拂樱一条腿,从大腿内侧沿着那条肌肉紧实优美的线条,一路吻直脚尖。枫岫的吻是一条欲望的毒蛇,蜿蜒地游移着,所到之处酥麻难耐,快感的电流像蛇身般一圈一圈地缠捆着拂樱周身。

另一边,拂樱的副体武斗系影卫专业的无执相正在进行夺宝考试,他为了抢夺越行石,正与天刀激烈交战中。正当两人打得电光火石的刀来锋往,极招即将祭出时,“嗯~~啊~~”忽然无执相发招之力尽丧,呻吟了一句。

那一声不轻不重的呻吟销魂无比,天刀在惊诧的同时下意识一抖,出招的刀锋偏了,擦着无执相刮过,只砍下一缕绿色发丝来。“你……”天刀疑惑地看着无执相,不知那声诡异销魂的呻吟是无执相发极招时特有的,还是……还是回气不及偶发的一声呻吟而已……天刀尽力克制自己想歪的冲动,但那一声呻吟不让人想歪有些困难。

无执相自然知道天刀在纳闷和误会什么,他有些进退两难。如果他转身退出考试,就仿佛承认自己是打架都能打得欲火焚身的变态;如果他继续若无其事地对战下去,拂樱大白天就在那欲死欲仙的,一定是故意整自己,留下去势必凶多吉少。无执相正踌躇时,天刀却自己退出考试闪人了。

“天刀笑剑钝……”这一下虽是帮无执相解决了难题,但他总觉得其实是天刀自行决定了他是个变态,连让他解释的机会也没有了。不过,这种事解释起来恐怕是越描越黑。无执相正想着,那股该死的酥麻快感又来了,他觉得浑身无力,一边咒骂着拂樱,一边赶紧抄小路回火宅寝。

神寝寒光一舍内,拂樱已被枫岫吻遍了全身,他的情欲一如春江潮水连海平。“嗯~~枫岫……嗯~~”简单的吻已经不能填平他的欲壑,他狂乱地摸抓着枫岫,寻求更加强烈的刺激。由于长时间的亲密接触,枫岫周身也布满了蜂蜜,粘滑得他怎么抓也抓不牢。于是他抱紧枫岫,改用口咬。

“嗯~~”拂樱细碎的咬吻简直就是在给枫岫本就高涨的情欲火上浇油,他不由得也沉吟了起来,急促地呵呼热气,磁性的声线诱惑地徘徊在拂樱耳畔:“拂樱,想吾入内吗?”

“说不可以就不可以,今天你别想。嗯~~啊~~”即使沉溺在爱欲之中无法自拔,拂樱还是出奇的坚持,他有些得意地看着同样欲火焚身的枫岫,用胜利者的姿态去亲吻对方的眉眼。“或者,今日让吾进入你罢!嗯~~让你也体味一下嗯~~三天腰疼的滋味。”

枫岫强忍住情欲,若无其事地与拂樱调笑,他知道急切只会让喜欢跟他作对的拂樱更加得意,更加不会乖乖就范。“哈,如果让你胡来,腰疼又何止三天能好。”他一手抱紧拂樱,一手套弄着对方肿胀的欲根,低头去轻啃着那诱人的锁骨。

“你的意思啊~~嗯~~是在说吾粗鲁?嗯~~”拂樱在枫岫的贴心爱抚下,欲望有了更进一步的满足,他呻吟中带着惬意逍遥的神色。

“哈,你不是喜欢自称一介野夫吗?今日虽然吃了你的闭门羹,但是吾山人自有妙计。”枫岫笑笑,将自己坚挺的突起塞在拂樱大腿之间,“好好用力夹紧。”他开始在对方夹紧的大腿之间起伏抽插,同时加重力度去套弄拂樱欲根。

“啊~~啊~~~”拂樱忘情地呻吟起来,大腿上夹紧的力度不由松懈了下来,借着大腿摩挲阳物的枫岫便轻咬他的朱唇道:“好友,夹紧。”“嗯~~明明是你抽空了吾的气力,嗯~嗯~啊~~~”拂樱闭着眼,面红耳赤,高潮迭起,他有些晃神,含糊不清地说。

“你啊,真是懒散成性,只是腿交都不肯合作,让你进入吾,你哪会有那份耐心啊。”枫岫一手按压着拂樱的大腿,加重他两腿之间的摩擦感,一手继续加剧套弄的频率。“啊~~啊~~~”拂樱开始抽搐起来,他已完全被快感所凌驾。

火宅寝内,手脚无力、急喘呻吟的无执相终于赶回了寝室。仲裁者正在院子里等待众人考试回来的结果,看到无执相走进来,神色有异,便问:“如何?越行石夺回来了吗?”“吾……嗯~~嗯~~啊~~~”无执相忍了一路,在回到寝室时,他已经虚脱崩溃了,正好仲裁者迎上前来,他便软瘫在仲裁者身上,喘息难平,呻吟不止。

“这是……”仲裁者看到低头看趴在自己身上的无执相,一下子就明白了发生何事。两人尚未来得及进一步交谈,同寝室的寒烟翠和莎莉罕也考完试进到院里来,正好看到无执相软瘫在仲裁者身上发出暧昧销魂的声音,仲裁者也低着头注视着无执相。寒烟翠见了此景,连招呼都不打,不动声色地拉着莎莉罕推门进了她们住的东厢房。“真是晦气,竟然误撞上仲裁者的房事了。”寒烟翠关了门,转身对莎莉罕撇撇嘴道:“我们先各自忙自己的事吧,等仲裁者忙完,我们再开应试讨论会。”

院里,无执相不可抑制的呻吟声,一声高过一声。仲裁者被当作靠山依靠着,只好僵在那里不便移动。他刚才看见寒烟翠和莎莉罕默默低头回寝,就知道那两姑娘是误会了,在他张口要说第一个字时,东厢房的门就已经关上了。嗯,杀手专业生的速度就是快啊。他不由在心底感叹道。

东厢房内,寒烟翠听着院子里传来难以隔绝的浪叫,一脸黑线道:“没想到仲裁者其貌不扬,房事行得真是生猛啊!”“仲裁者作为小组带头人应付火宅派的考试,压力也不是一般的大。”平时沉默寡言的莎莉罕这时也开口道。“说得也是,火宅派合纵连横的考试是很费神。哈,无执相可是被传言是皮相完美的男人,仲裁者品位不错。”

寒烟翠在自己耳朵里塞上两团棉花,又递给莎莉罕两团,“拿去。”她见莎莉罕出于杀手专业生的本能,只是望着自己手中的棉花团,迟迟不伸手来拿,又笑道:“放心,不是黑心棉,没有毒。”“吾知道。”莎莉罕拿起棉花团也塞住自己耳朵,她忽然又对寒烟翠补充了一句:“仲裁者难道跟你一样,会假公济私?可怜的无执相……”

又过了好一阵,无执相终于解脱了,他先前已呻吟得忘情失神,不知道自己又多了一个“美丽”的误会。他开始跟仲裁者正儿八经的商讨完夺越行石的应试计划便回西厢房自己屋里去了,留下知道两人被误会又不好跟无执相说明的仲裁者一个人在院子里郁闷。

另一边,枫樱两人高潮过后,在床上相拥躺了片刻,就一同起身去洗那一身粘稠的蜂蜜了。沾了蜂蜜的床单被套等也都一一换过后,枫岫披散着潮湿的长发,穿着睡衣,坐在床边注视着准备离去的拂樱穿戴衣物。

拂樱的侧影很美,特别是长发湿润的时候,有种水灵灵的明媚感。枫岫看着看着,忽然有些舍不得他把头发扎起来,便走过去搂住拂樱,抬起他的下巴,深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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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定情

神寝寒光一舍之内,枫岫长久地吻着拂樱,不知是否因缠绵的痕迹尚未褪去,还是他把持不住心神,吻得很是动容,吻得拂樱不免有种天旋地转的错觉。拂樱也从枫岫一点点搂紧自己的力道里体味出他那份难得的真情流露。

就在拂樱有些失神的时候,枫岫松开了他,一样东西挂到了他的颈间,他低头看去,是一块绿玉。“这件东西,吾想请好友你代为保管。”“这是什么?定情信物么?”拂樱好笑地拿着那块玉,左右瞧了瞧,笑道:“居然不是梦幻逸品,而且还是绿色的,红配绿丑死了。上次你送小免的可是粉红梦幻逸品限量珍藏版,怎么送吾东西时就这么寒碜啊。”

“哈,梦幻逸品你满屋子都是,又怎么会稀罕吾送的梦幻逸品呢。”枫岫抱着拂樱,耳鬓厮磨道:“这块玉对吾可是意义重大,全天下只此一件。”“切~~不要告诉吾是你家传家宝什么的。”拂樱把那块挂玉放到衣服里贴着肌肤,却转头对枫岫笑道:“如果真是对你如此重要的事物,你就这样交给吾,不怕吾哪天又败家了便拿你这块玉去典当?”

“哈,吾也只能孤注一掷了,就看好友你会不会珍惜枫岫这条命了。”枫岫在拂樱耳边低低地笑道,热气吹得他耳朵上有些痒。他一时记不得去调侃枫岫的话,只是默默望着枫岫。枫岫也深情款款地回视着他,温柔的视线仿佛是唇齿间仍在回荡的甘甜。

“……吾回去了。”这种含情脉脉的气氛,让平日里斗嘴惯了的枫樱两人都有些别扭和尴尬。于是,拂樱低头说着,提起案几上的樱花盏往外走,枫岫愣愣地目送他走到门边。

“你……”“你……”拂樱推门之前,回身对枫岫说道,而枫岫也在同时开口,异口同声的“你”字说完,两人便傻笑了一阵。“你要说什么?”拂樱一手搭在门把上,满是踌躇。“吾说今天你要不要留宿寒光一舍。”枫岫自觉有些失态,便把目光从拂樱身上移开,游走在屋里,有些无所适从地找着注目的焦点。

“吾……没带睡衣……”屋里浓情蜜意的气氛让拂樱感到有些呼吸不顺畅,他摆弄着门把,胡乱说着些话,想要找回平日里两人相处的感觉。他本来只是想要捉弄一下无执相,顺便调戏一下枫岫,没想到事态会演变成这样。

“哈。你用吾的东西什么时候客气过了?还好意思说……”枫岫闻言不由摇头笑道,于是,平日里嬉笑怒骂的气氛又回来了。“好吧,实话跟你说,今日寝室长要拆他那上好的普洱茶,吾得回去蹭茶喝。”拂樱依旧拽着门把,有些恋恋不舍地问:“喂,你要不要一起来。”

“哈,你呀,就是喜欢占人小便宜。”枫岫笑道,他站起身来也开始去穿戴,一副准备出门的样子。“你这是去哪?”拂樱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在门边逗留许久了,只是看着枫岫一举一动出神。“当然是去蹭好茶啦。”枫岫若无其事地回道,仿佛刚才的话不是他说的。“切~~吾就知道……”拂樱不屑地哼了一句,等枫岫整装完,一同回神棍寝。

其实这时候枫樱两人都舍不得分开,却又应付不来单独相处的尴尬,所以转移阵地到神棍寝里与大家混一起,来个变相的相处。结果极道的茶会气氛被那两人搅得甚是微妙。

“吾怎么总觉得有什么不太对劲呢?”极道摇着折扇,别有深意地笑道。“有吗?吾怎么品不出来?”醉饮黄龙又呷了一口普洱,用心去尝,却只体味出满口的茶香。枫樱两人都心知极道笑的是自己,若无其事端着茶杯喝茶赏花,不去接话。香独秀瞥了他们一眼,也笑道:“哈,茶自然是上好的,不过品茗之美嘛,哈哈哈哈。品茗不过是虚名,一切都是虚名,浮云而已。”

“香楼主的意思难道是品茗之意不在茶?”寝室里三神棍以及香独秀的对话,时常带着弦外之音,醉饮黄龙是知道的,但所指为何他并不总是明白,想问也不知何从问起。这一回,他难得顺口问对了重点。“不在茶,又该在哪呢?”说着,他仿佛自己开了窍似的,猛然抬起头看向极道。

傻瓜!极道被他陡然这么一望,不由暗自一震,心底狠狠骂了一声。这种事就算懂了也不能挑明的,表现得这么明显,是要昭告天下还是想怎样?极道正想着,果然有人不出所料反过来调笑自己了。

“品茗历来被文人雅士所追捧,乃是因为品茗如品心,一个人泡茶的方式可以反映出他的心性乃至情感……”拂樱笑着对醉饮黄龙道,说话的时候眼神却是瞅着极道的:“吾记着好像寝室长在倒某人那杯茶的时候额外加了些东西。”

极道一听就知道是陷阱,心里不免祈祷醉饮黄龙不要接话,不要接话!“加了什么?”醉饮黄龙难得没有接话,或者应该说他张口得没有枫岫快。以枫樱的默契,两人要是联手调侃自己和醉饮黄龙,那是一点招架之力都没有的。极道开始懊恼自己之前太过无聊,主动戏谑枫樱两人,现在弄得害人终害己了。

拂樱正要回枫岫的问话,忽然啸日猋满身是血地冲了进来,对着醉饮黄龙和极道大喊:“大哥大嫂!有人打吾家欢欢。”噗~~除了醉饮黄龙外,在场众人都一口茶喷了出来。“你叫吾什么?!”极道喷完茶,一手抹去嘴角的湿痕,一手用力将折扇一合,厉声喝道。

啸日猋平日里老是在玉倾欢面前把极道戏称大嫂,现在他浑身重伤,又一心挂念玉倾欢,情急之下便失言了。他知道当着众人面前,这样的称谓定会让极道怒不可遏,于是乖巧地打着哆嗦,倒退着告饶道:“吾刚才叫你老大啊。”“哦?吾可没听到什么老字!”枫岫、拂樱和香独秀坐在那都憋不住笑,都扭头低低笑个不停,极道觉得自己的颜面这下可真丢大了,他不打算轻饶啸日猋,来个以儆效尤。

“吾叫的是……是大……大人、大大、大仙、大神、大佬、大哥夫……”啸日猋也知道自己闯了祸,赶紧满嘴油腔滑调地讨极道欢心,以便让他给自己想法子,解决玉倾欢的事情。“噗~~”极道听到“大哥夫”这个词忍不住笑了,看啸日猋伤得很重,也就心软下来,笑问:“你刚才说你家欢欢怎么了?”

“学生会派欢欢去医治一名精神病患,名唤南风不竞。那人动不动就出手打吾欢欢,还把她囚禁在六出飘英里做园丁,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吾在与火宅对战考试中伤得很重,无力去救欢欢,所以想请大哥和大……和老大代吾讨回公道,解救吾家欢欢。”啸日猋说完便失了神智,往后倒下去。

醉饮黄龙及时冲过去接住了啸日猋,他检查了一番啸日猋的伤势对极道说:“不好!伤得很重,再拖下去会被考试系统判定为挂科的!吾要输龙气急救邪影白帝。”说着,他把啸日猋背进了啸龙居里。

“南风不竞……六出飘英……唉~~真是个大麻烦。”极道喃喃自语道。一旁的香独秀听到六出飘英,便想起太君治需要的解药棱晶花在那里。而枫岫则是暗自思量那里的石像是个大麻烦。

“要救出小飞天容易,只是有什么法子能够狠狠教训人一顿,又不违犯校规呢?”极道望向在场众人问道。“有,不像果啊!”拂樱笑道:“上回寝室长为醉饮黄龙找弟弟,不是多亏了不像果帮忙吗?怎么这回就忘了呢?难道是被人叫晕了头?”

“没错,现在正值不像果躲避球大赛,有多少帮会门派想趁此机会公报私仇,就可惜这不像果不是寻常学员能推得动的。”枫岫出谋划策道:“我们三神棍加上醉饮黄龙与香楼主的功力应该能推转得动不像果。”

“好友他弟弟多,别少算了天刀和漠刀。吾这就去飞信把那两人叫来。”极道以扇遮面邪恶地笑道:“对了对了,昨日吾为了完成占卜课业,夜观天象,知道今晚月黑风高好办事哦!”“英雄所见略同。”枫岫也摇着羽扇道。

“嗯?”拂樱看了看枫岫,又看了看极道,有些惊诧地问道:“占卜那门的作业你们都在写星宿占卜么?”“嗯?常用的占卜术不就是星宿占卜么?拂樱,你写的是什么?”极道惊诧地反问道。“吾……吾写的是……是扶乩。”拂樱不由有些迟疑地说了,引得枫岫和极道都失声笑了起来。

“好友,扶乩真适合你。”枫岫一下子想到拂樱喝醉酒后真像鬼上身换了一个人似的,便笑得比极道还厉害,好不容易忍住笑,他对拂樱说:“好友你扶乩的抓狂美态,必定能使占卜生意兴隆,业界叹为观止,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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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往昔旧情

末日神殿内,阎王锁正坐在死神的王座上逍遥自在时,忽然一封信飞来。他一把接住,是小飞天玉倾欢给死神的信。他想也不想直接拆了,一旁的天狼星没来得及阻止。“别担心,既然死神他老人家不在,我们做徒弟的自然是要为他全权代理事务的。”阎王锁笑着,扫了一眼信又道:“嗯?小飞天说南风不竞要去抢神针,天不孤有危险,请死神特别关照一下。”

“寝室长……”天狼星听了,一把夺过信来看,便提了孤星就要往死神派寝室里赶。“稍等一下,师弟你忘了,我们不能随便离开末日神殿。当心出了门就被夜神砍到挂科。”阎王锁拦住他的去路急道。“寝室长有麻烦。吾不能坐视不理。”天狼星绕开阎王锁独自赶回寝了,留阎王锁独自一人在空荡荡的神寝里。

天葬山上,地者独自一人在监督舞台施工状况,夜神前来回报,说阎王锁和天狼星躲到死神的末日神殿里去了。“无妨,继续你的任务。”地者沉思片刻后道:“天者正在跟死神交涉。”夜神领命离去后,地者总觉得今日有些心绪不宁,不知天者和死神谈得怎样,怎么迟迟不见他回来。他又看了一会舞台施工,便早早回寝了。

夕晖绚烂地洒在空旷死国神棍寝院里,空气中隐藏着某种暧昧的讯息,地者仿佛有所预感,在推开西厢房大门的时候,他有些忐忑不安。沉厚的门吱呀一声推开来,被密闭在屋内旖旎糜乱的气息扑面而来,回旋的急喘低吟仿佛夹带着灼热的温度,瞬间点燃人体内的情欲。

“嗯~~啊~~啊~~”天者意乱情迷的呻吟声从厚重的暗红色帐幔之后细碎地飘出,地者对那样的声音太过熟悉,不用去望,便可以在脑海中轻易浮现天者此时妩媚动人的情态来。他僵在门边,一时晃了神,保持着要退出门去的姿势。

“既然来了,又何必走呢?”死神的声音慢悠悠地从帐幔后面传来,雄浑低沉,有着神邸不可抗拒的威严。地者只觉得脑海一片空白,下意识地走了过去,他的身影渐渐隐没入帐幔之后,仿佛是消失在欲望的黑暗漩涡里。

帐幔之后,天者横躺在死神的身下,白皙的胴体不着寸缕地敞摊着。死神也赤裸着一身健硕的身躯,正只手抓着天者缠着银铃的脚踝,将坚挺的欲望在他的体内缓慢而煽情地抽插。天者的呻吟也随着死神的起伏,妩媚地起落跌荡,间或死神的动作大了些,缠绕在他四肢上的银铃便叮咚作响,给满屋的淫糜声响点缀几分蛊惑的韵律。

“嗯~~嗯~~地者……嗯~~”天者越过死神的肩头,向地者望了一眼,便闭上眼别过头去。然而,只是那恰似不经意的一眼却是别样的千娇百媚,涤荡人心。地者自然从天者那一眼中领会了他的千言万语。

地者走到床榻边,便被死神一手抬了下巴拉到唇边。死神一边好不松懈对天者的占有,一边用唇摩挲着地者的五官,挑逗道:“地者你看着还是一如既往的销魂。”说着,他伸出舌头去舔地者面容上的黥纹。

地者低眉垂目地承接着死神的诱惑。天者的呻吟,时而摇曳作响的银铃声,死神的舔吻,以及眼前肉体纠缠的春色,早就唤醒了他的欲望。他回望死神的眼眸带着几分微醺与迷离。死神看得分明,邪笑着用一根手指沿着他的下巴,滑过喉结,一直向下划到胯间。地者的衣物像一层薄冰似的,被死神附着炽热情爱的指尖划过后,便轻易地碎裂成两半,随着地者低吟着微微一颤身,悉数抖落到地上,于是地者象牙色的完美身躯显露在死神眼前。

“嗯~~嗯~~~”天者似乎对死神的分神有些不满,低吟着猛烈扭动腰身,挺腰送臀,自发寻求更强烈的刺激。死神只好暂时放开地者,专心给天者几番深入的挺进。地者也俯下身去,咬吻天者紧致的小腹,一手套弄着他坚硬的阳器,一手攀爬而上,捏弄着他鲜红的茱萸。“啊~~啊~~~神者……吾爱……啊~~啊~~吾不行了~~啊~~”地者与死神的前后夹击将天者带到情欲的巅峰,他剧烈抽搐着,呻吟声已然语不成调。

“不准射!”死神轻描淡写地说,一扬指,天者粗壮硬挺的雄柱上便多出一条银链困锁,龟头上有一枚精巧的银铃死死扣住激情的发泄口。死神将自己的欲根拔了出来,与地者换位。

体内灼热的巨物退了出去,天者顿感空虚难耐,菊穴也在剧烈地收张,像是在发出盛情邀请一般。地者并没有让他等多久,便重重地满足了他。“嗯~~啊~~~”地者的插入迅猛异常,好似带着几分醋意,天者不免感到撕心裂肺的痛楚,同时,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意却翻江倒海而来。

地者是躬身进入天者的,天者两条修长饱满的腿便搭靠在他肩头,随着抽插而微微抖动,在一缕绕过帐幔投射进来的夕晖下脚踝上的银铃,闪耀着炫目的光芒。地者与天者交合的体位,正好将他的后庭一览无余地对着死神。

死神贪恋地一手抚摸天者高抬的美腿,一手暧昧地拨弄着地者后庭花宫外围的褶皱,他那硕大的凶器也正在蓄势待发地一点一点顶入地者的秘穴。“嗯~~”地者感受到身后死神带来的冲击,隐忍地低吟起来,微微颤抖起来。

“别紧张,吾一向很有耐心。”死神低头去吻地者光洁的背,沿着他满身的黥纹轻咬。地者周身暗红的黥纹一直是天者和死神认为最性感的事物,特别是在欢好的时候,随着他细微汗珠的渗出,那一条条红艳润泽的纹案简直是爱欲的诅咒,让人为之疯狂,神魂颠倒。天者每每就是摩挲着近在咫尺的纹路被地者牵引入极致的巅峰。死神也喜欢凝视着那些波澜起伏的图案,在地者体内攻城掠地,攫取最销魂的甜蜜。

不久,地者终于顺畅地接纳了死神火辣辣的男根。死神开始了他所向披靡的征服。地者感到一阵晕眩,死神要他要得这般猛烈,他的五脏六腑仿佛都被顶出来似的,快感也像铺天盖地的洪流将他冲至情欲黑暗的深渊里。

“嗯~~啊~~~”地者低沉的喘息与天者高亢的呻吟交织成一曲淫乱的乐章。死神听得心醉神迷,作为这篇乐章的总指挥,他终于也难再自持,几番狂风骤雨般地急插猛抽后,他解开了禁锢天者的银链,并将自己的欲液深埋在了地者体内。与此同时,地者也在天者身体里倾尽满腔激情,天者的爱液喷射在了地者小腹上。

地者给了天者一个缠绵悱恻的结束吻后,天者就躺在死神的腿上沉沉地昏睡过去。死神则将半清醒的地者抱在怀中,肆无忌惮的索吻,直至地者也和天者一样困得失去了知觉。

“魔皇,今日玩霹雳杀解闷如何?”仙山分校里,黑弃整日呆在异度魔界王寝内,周遭一团浓重的低气压。身为异度魔界派的军师,伏婴师不得不前来给黑弃消愁解闷。劝慰是无济于事了,他只好提议玩游戏。“污秽!”黑弃负手立在那,冷冰冰地哼了一声。

“那……打麻将?斗地主?桥牌?象棋?桌球?或者玩魔兽?仙剑?模拟人生?大富翁?……”伏婴师一口气数了仙山分校各种常见与不常见的游戏供黑弃挑选,黑弃却不动于衷,周身的气压反而更低了。

陪在一旁的九祸悄悄拉住伏婴师道:“死神最擅玩游戏,他甚至比你还宅。魔皇在霹雳本校什么游戏没玩过?你这样不是刺激他想死神吗?”“那……就玩吾最新独创的游戏——魔卡少年婴吧!”伏婴师沉吟一阵,又对黑弃道。“无聊!”黑弃仍是不领情,冷声道:“都退下,别来烦吾。”

正当伏婴师、九祸和朱武不知所措时,有人大笑着走进寝室院子里来。“堂堂弃天帝,也会为爱落得这般不堪?”“大宫主,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来人是瞾云裳,九祸便迎上去笑道。“明日有BOSS专业生仙山茶话会,吾是过来送邀请函的。” 瞾云裳递上一张邀请函给她。“飞信过来就好,也不必劳驾大宫主你亲自送过来。”九祸笑着接了。

“女后无需客气,反正仙山分校里的BOSS专业生就我们几位女生,互相常走动走动也是应该的。吾才从妖后那儿喝了茶过来。” 瞾云裳说着,笑看了黑弃一眼,“来你这也可顺便瞻仰瞻仰你们异度魔界了不得的祖宗。正好这次的茶话会你们一家都有资格去玩玩了。”

“吾没兴趣。”黑弃和朱武一口同声道。瞾云裳和九祸闻言都笑了。九祸摇头道:“真是父子俩啊!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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