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如滔滔江水来势迅猛的表白

寒烟翠在安置完湘灵后,便来造访神棍寝,一为履行承诺,解救漠刀;二为拦截枫岫,好让湘灵与他再会。此时的神棍寝已被极道彻底复原,枫岫却回神寝取日常用度之物,准备无限期赖在拂樱斋。

枫岫回到神寝,便见满院一派春色盎然,鲜花遍地,东厢房寒光一舍已被寝室长白弃恢复如常,而刀无极似乎有事外出。“弃仔,你说这些七彩二两君做成彩灯挂院子里如何?”死神在天者和地者走后,又从床上爬起来,把玩之前遗留下来没被用来栽花的麻将筹码,饶有兴趣地问白弃。“怎么突然想做彩灯?”死神突发的玩兴时常让白弃招架不住,他有些诧异问道。

“你不记得前阵子有个火宅姑娘把彩船驶到院里来了吗?吾看她船上摇曳的灯笼甚美,便一直想在院子里挂彩灯。”死神说着,掂量起地者金色的二两君,思索着:“金色没红色艳丽啊……吾本想做夜光的花灯、晶莹透亮的冰雕花灯、熊熊燃烧的花灯,还有……”“哈,你不如整个二两君博物馆得了。”白弃随口笑道,说完他有些后悔,生怕死神一认真起来,产生出收集二两君的癖好,那就难办了。

枫岫默默听着他们的对话,不用多问便猜出那突然满院花开是怎么回事了。他无心久留,回房间收拾好日用之物,就往拂樱斋里赶。谁知等他出了房门,院子里的气氛早已大变。烟光如画,好景依稀,花草芳菲,一娉婷身影伫立在春光夜色之中,听到枫岫开门的声音,便转过身来,凝睇的眼眸中柔情暗藏。而原本在院里的死弃大概是避回到末日神殿里了。

“还记得醉花亭吗?是否记得那一日,春光似酒浓,花故醉人香?”湘灵走近枫岫,婉约动人地说。“姑娘所为何来?”枫岫则是冷漠以对,言语之间形同陌路。湘灵料不到他会如此冷淡,语调凄切地说:“啊。当年你我初逢醉花亭,一见如故,相谈甚欢。此后三日,朝起夕落,秉烛促膝,共赏烟柳,共度流光。吾这样说,是否唤醒先生少许回忆呢?”“姑娘所言已是旧事。”枫岫羽扇轻挥,不带一丝情感地回道。“虽是萍水相逢,但离别之际吾曾问你,待来年春暖时节可愿再叙?你当时回答,看罢春色终无味,秋霜丹叶更风情。因为这句,一月之后枫红时节,吾便在醉花亭中等待数个日夜。然而先生始终没有出现。”面对枫岫的冰冷,湘灵不弃不馁,将过往的暧昧娓娓道来。

末日神殿里,死神倚窗观望,看得津津有味。白弃见他看现实生活的言情八点档又看得浑然忘我,不由好笑道:“死仔,你何不把当事人招来一起看,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对哦!怎么说拂樱斋主也终将成为吾的亲家。这等大事吾要不通风报信,那多没诚意啊!”死神经白弃提醒,恍然大悟道,于是一挥手,拂樱和小免便置身末日神殿里了。

“嗯?”拂樱正在拂樱斋收拾整理梦幻逸品,忽然被招来末日神殿,便一脸莫名地望着死弃两神。“快看快看,你家枫岫要爬墙了。”死神兴高采烈地说着,头也不回,直勾勾盯着窗外。“啊!枫岫阿叔竟敢爬墙?!”同样不明所以的小免闻言,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狂叫着跑去窗边与死神一起趴窗看。拂樱看死弃都没有要多作解释的意思,也走到窗边观望了。

与此同时,枫岫在院子里继续摆冷脸,应对湘灵:“那一句话算不得承诺。”“吾明白,那句话不是承诺,只是忘情。吾不辞辛劳只为你。”湘灵楚楚可怜,说得柔柔弱弱,凡夫俗子见了鲜少有不动心的。但枫岫视若无睹,一副红尘不沾身的超然之态道:“吾不明白。”“你讲过,命运皆由自己掌握,幸福该由自己开拓。如今吾已打破樊篱,脱身牢笼,飞向向往的天空。”湘灵一边说着,一边用热切的目光望向枫岫。枫岫被美人爱慕的秋波看得难以消受,半转过身去道:“这与吾何关?”

“在新的地方,新的身份,你吾的缘分正要开始,吾的目标就是你。跟随你的脚步,期待终有一天能与你并肩同行。”湘灵一句话引得神寝之内其余众人目瞪口呆。“唉~~最近入学的姑娘们都疯了吗?追男生追得那么猛!”白弃扶额道:“霹雳,又污秽了。”“这位姐姐是强攻啊!”小免看了不由赞叹道,随即又紧张起来,望向拂樱:“要是下一刻她把枫岫阿叔给压了,斋主你可要出手救人啊!”“哈。”拂樱沉着脸,冷眼继续观望。

院子里,枫岫也听得一愣一愣的,不由想叫停:“姑娘。”而湘灵表白得正在兴头上,哪里容得他插嘴,她信誓旦旦地说:“我的目的就是先生的心。”“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对吾根本不熟悉。”枫岫好不容易等到湘灵说完,有些头大地说。“吾对你的熟悉远比你所想还多。你以为吾是欣赏你的文采,进而仰慕、迷恋你吗?”谁知湘灵的回答出乎枫岫意料。“难道不是?”枫岫暗中诧异道。“当然不是。真正吸引我的不是因为你出众的文采,或是精湛的内容,而是你的灵魂。”末日神殿之外,湘灵说得一本正经,神殿之内的众人却笑倒一片。

“死仔,当初太学主是否跟你说过类似的一番话?”白弃忍笑道,蓝红异瞳斜睨了一眼死神。“真正吸引吾的不是你阴沉别扭的文风,或是死国年纪前后不一致的精分内容,而是你的灵魂。让吾COSPLAY你吧!”小免听了白弃的话,便学着太学主的口吻大致重复了一遍湘灵的话,然后自己笑出眼泪来。“嗯?原来疯狂的读者行为就是:同性要变成对方,异性要与对方合体吗?”死神精辟总结道。“哈哈哈,什么灵魂,有那么美丽动人吗?不就是一闷骚宅男的灵魂罢了。”拂樱也听得忍俊不禁道。

众人谈笑之间,湘灵的表白仍在如火如荼进行中:“读那本书,宛如读你这个人,书中每一字每一句都是最真实的你。温柔、善良、热情、忧伤,时而慷慨激昂,时而悲天悯人,时而壮志天阔,还有许多数不清的面相,都是你。世人所见往往是你神秘的面纱,却不知你的心早已表露无遗。” 当说到数不清的面相时,枫岫听得暗自一惊,那本荒木载纪确实含着多重面相,因为那是他们三神棍所著。

“温柔?善良?热情?忧伤?慷慨激昂?悲天悯人?”拂樱在末日神殿内听得连连嗤笑,他把手搭在小免的肩上,对她说:“吾想吾认识的枫岫跟她口中的枫岫不在一个世界里。”“那斋主认识的枫岫阿叔是怎样的?”小免歪着头笑问。“装!伪善!闷骚!刻薄!疏懒成性!百分之百的阿宅!”拂樱咬牙切齿,忿忿不平道:“你们千万要认清此人的伪装啊!”“刻薄?”死神摸着下巴思索道:“你是想说他鬼畜吧。”

院子里,枫岫被那一堆不常耳闻的形容词捧得飘飘然晕乎乎的。“哈。不是每一个看过书的人都能如此透彻。”“这也表示对你而言我是特别的。”湘灵立即见缝插针,趁热打铁。“可你不是唯一。弱水三千,你并非那一瓢饮。”听闻此话,拂樱不由暗暗用手搭在胸间,隔着衣物摸着绿玉神源。

言谈之间,湘灵执著的态度丝毫不见动摇,反倒是愈发强烈坚毅起来。“我不是,你是。初次的相遇就让我更坚定想跟随你的意志。”“这只是你盲目的迷恋。你沉溺于自己创造出的幻想,真实的吾并不如你所想这般。”枫岫也只能苦口婆心地规劝。“你说的或许没错,但你必须给我机会,让我能够去证实你的说法。”沉醉在自己情爱痴迷中的湘灵说着说着,顺手触摸身旁花丛间一朵娇艳欲滴的罂粟来,她甚至少女情态顿显地俯身去嗅花香。

“枫岫所读乃是神棍专业,处在吾的身旁不知要承受多少风言冷语。你是一名女子。”枫岫在一旁看得着急郁闷,想要提点湘灵神寝院子里的花草不能随便碰,都是从二两君上长出来的,但湘灵不仅是女生,偏生又是爱慕自己的女生,十分不好开口。“女子又如何?若惧怕流言与危险,我现在就不会在此。既然选择追随你,世上还有什么事能使我退缩呢?”湘灵并不明白枫岫的心思,却道他那怜悯的目光不过是因自己而神伤。她直起身来,说得义无反顾。

枫岫从湘灵摸花开始就一直提心吊胆,生怕她一时起念,伸手拔起花来,那二两君出土的那一刻,不知会有多尴尬。他见湘灵没在有多余动作,终于在心内暗暗松了口气,继续婉拒她的情意道:“枫岫向来独善,孑然一身好过身旁累赘。”

“说来说去,枫仔不就是不想要女人作伴嘛,他想要的是男人。这姑娘真不明事理。唉~~”死神终于看得索然无味,正想离开窗边,但白弃的话却让他停住了。“死仔,你看了这么久,居然没注意到边上那位么?”经白弃提醒,众人才注意到院门附近,寒烟翠隐没在树后观视。“哈,极其复杂的情劫。”拂樱想起先前的占卜,若有所思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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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六出飘英迷情乱

经过几番波折,香独秀终于款步来到六出飘英为太君治讨取解药棱晶花。此时的六出飘英,寒风落雪,杯盘狼藉,南风不竞正在狂饮乱醉。湘灵石化解封之后,断然决绝地给了他一巴掌,便追寻枫岫去了。每每回想,他心疼难当,一意求醉。“哈哈哈……自作多情。”他伫立在风雪之间,颤抖地握着酒杯,醉眼迷离,被扇耳光的一幕像是反复回旋而来的风雪,凌烈刺骨,痛彻心神。

“浮名本是身外物,不着方寸也风流。吾远远就被一股清冽的酒香所吸引,今天就算求棱晶花不成,吾也要讨饮一杯剑南春。”香独秀风姿绰绰而来,逍遥出世的诗号余音袅袅。他步入六出飘英,看到南风黯然神伤的背影,记起自己与他曾在妖世浮屠之外有过一面之缘。“嗯?是你。”

“吾有准你踏入六出飘英吗?出去!”南风在半醉半醒之间,被人打扰,不免怒由心生,冷喝一声,便是掌风横扫而来。香独秀身姿飘逸地转了一圈,衣袂飞扬,南风狠烈的气劲不过是托着他衣襟摇曳生姿的一阵柔顺清风罢了。“嗯?”南风一击不成,指间再度凝气。“清风相邀,清音相迎,吾若不进入是在拂逆人意。你吾这一回,也算两面之缘,不妨请吾饮一杯酒作为庆祝。”香独秀内元暗提,与南风的气劲相对峙,他翻掌负手,气定神闲地踱近南风。

“哈哈哈……”南风狂笑着,顺手腾掌,欺身向香独秀拍去,直击对方五大要穴。香独秀瞬间取剑在手,剑舞轻灵,穿梭在掌风之间,一时掌攻剑逼,初逢敌手的两人缠斗得快意淋漓,难舍难分。

随着一步步的对招,南风的招数越发的诡谲莫测,其威神鬼难当。突然,香独秀身上携带的爱祸礼包被掌风扇到,被气流顶至半空,包袱里的物件便哗啦啦散落开来。一根翎羽软鞭从包袱中恰巧斜飞了出来,在半空中翻飞躲避掌风的香独秀见状,顺势将脚带起软鞭,一挑一踢,那软鞭便扫向南风。南风虽然偏身避过,却被翎羽软鞭的末梢划破了皮,只是那么细细一道伤痕,连痛感都没有。异法无天半路上相送的爱祸礼包就这么散落了一地,香风两人也并不在意,继续酣斗。只见香独秀身若游龙翻急浪,剑刃随形化电光,与南风打得平分秋色,对方忽来一掌,香独秀避之不及,迎面还上一掌。

两人手掌相接,内力暗自相冲,一时红光闪耀。正在两人专注于武斗之际,一场奇异的变化悄然而生。异法无天送给香独秀的爱祸礼包都是爱祸系列产品中精益求精的上上之品,那根翎羽软鞭不仅仅是精美别致而已,它每一根毛丝都含带微量的迷药,只要划破一层肌肤,便能迅速渗透溶入血液,急速挥发药性。此外,这条软鞭还会随着抽打的力度变化,而带给受虐者滋味万千的感官体验。

“我们两人虽有两面之缘,但感情有好到这种地步吗?”很快,香独秀便察觉到这一异变,先是南风醉眼迷离,无辜幽怨地盯着他看,接着对掌的劲道急剧减弱,害得香独秀匆忙收回自己发出的内力,想要抽手而退,却被对方死死抓住不放。“吾要听你还能对吾说什么话……其实你说什么都让吾高兴……”南风身上的迷药开始发挥效用,他神智恍惚地望着香独秀,眼中的人影模糊起来,再清晰时赫然是湘灵站在跟前,与他十指相扣。他也不辨真伪,情意绵绵地嘀咕起来。

香独秀尚不明所以,只是看着满园桃树,顺口说道:“人说花中就属桃花最为多情,看六出飘英遍植桃花,想来你也是一个多情之人。”“所以你是在说吾自作多情吗?”南风已在酒精与迷药的双重作用下迷醉地把香独秀视作湘灵,他满腔情意难以倾洒,有些愤懑地说道,将香独秀的手抓握得更紧了。“自作多情有何不可?若无你多情,世间焉有这片花树吐艳?只是可惜现在无花可赏。”香独秀被抓得进退两难,只是看了看左右叶落枝枯的桃树叹道。

“喔?哈哈哈……是啊,自作多情有何不可?吾多情种了花树,哪一天花树就会为吾而多情绽放了。”南风放开了香独秀的手,却委屈万分地扑到他怀中,抱住他的肩头,黯然悲切道:“吾的花树已为你绽放百年。吾多年苦心,怎会只是在感动自己?你说,这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你怎舍得让吾只余满地伤心?你怎么舍得!”

由于为太君治多次缓解药性的缘故,香独秀看南风满眼凄楚迷离,一脸渴求的情欲神色,顿时醒悟过来,他看了看地上散落一地的爱祸产品,目光落在那根翎羽软鞭上。“难道……”他想走过去,拾起软鞭好琢磨个究竟,却被南风抱得死死的,寸步难行。香独秀只得用内力将那翎羽软鞭吸到手中,反手抽了南风一鞭:“放手。”

“啊~~”软鞭的力道柔中带刚,一鞭下去,南风果然松了手,却浑身兴奋地微颤着叫了一声。那销魂的一声吟叫,让香独秀经不住又扬手抽了一鞭,于是又一声醉人的呻吟应鞭而出。连续几十下,无论力道轻重,南风都立在原地任由抽打,并且颤抖着浪叫连连。“这……果然奇妙。”香独秀忍不住停下手来,细细端详起那根翎羽软鞭来,却看不出什么非凡之处。

香独秀又想去看那洒落一地的爱祸产品还有什么奇异的玩意时,南风等不到鞭子,竟饥渴难耐,脱了衣服,一丝不挂的挡在香独秀面前,期期艾艾道:“湘灵,吾……吾……满足吾……”香独秀闻言,皱了皱眉,一鞭子抽开南风:“吾不是什么湘灵。要满足你可以,但却是另一种满足的方式。”“啊~~来吧~~”南风被翎羽软鞭抽得浑身酥麻,兴奋难耐。他已被迷醉得理智全失,为了得到软鞭抽打的快感,他一个劲地向香独秀扑去。

香独秀一边漫不经心地抽退南风,一边逐一研究起异法无天送给他的礼物。“这个倒是很适合此时此景。”香独秀捡起一条铁链,甩了出去,随着铁链上的几串铜铃叮当作响,南风被铁锁缠身,吊上一株桃树。

南风本就生得眉清目秀,此时少了平日里暴烈狂妄之气,添了几分哀愁迷蒙的神色,显得愈发的清纯可人。被铁链缠绕的身体,白皙细腻的肌肤与紧实的肌肉突显出翩翩少年独有的青春气息来。他垂在耳边的童子髻,更是把他诱人的稚嫩映衬得鲜活生动。红润的后庭处菊,在高抬叉开的双腿之间,春光尽泄,正微微缩张,蠢蠢欲动。

“嗯~~啊~~”南风在铁锁之间欲求不满地呻吟骚动着,铁链上的铜铃随着他的挣扎而荡漾作响,合着他的呻吟,交叠出迷人心魂的靡靡之声。这铁锁上的铜铃自然是精心打造的,回旋的铃声入耳直撞心扉,带着些许催情促欲的蛊惑功效。香独秀的心神也在不知不觉间,开始让铃声给动摇了。

“吾会满足你,唉~~谁叫吾有求于你呢?”他以鞭代指,若即若离地摩挲南风的脸颊,一路游走下来,在那粉嫩圆实的茱萸上忽而发力,狠狠刮了一下。南风便兴奋地抖动了起来,那一下强烈刺激的快意使他亢奋不已,颤声叫道:“啊~~吾还要,吾还要~~”“哎~~别着急啊,时花荏草,最为讲究的就是栽培的方法,方法不对,费心尽力再多也枉然。”香独秀好整以暇地说,悠然持鞭抽划着南风那满身饥渴的肌肤。

“不够!不够!进入吾,快!让快意的苦痛吞噬吾!快啊!”当南风浑身被抽得一如他眉间的殷红时,翎羽软鞭的刺激已不能满足他高涨的情欲,后庭不断传来异常强烈的空虚感,他在铁链的束缚下辗转反侧,摇撼得整株桃树震颤不止,铃声与喘息声急促而激荡。

“进入?嗯?”南风的话恰好提醒了香独秀,他拾起地上两个雅致的银环,试着穿上南风胸前两颗坚挺可爱的茱萸。银针刺入的瞬间,陌生的痛楚像闪电一般由胸前刺入心魂。“啊~~啊~~~啊~~~~~~~”在疼痛的洪流中,南风被冲上极乐的颠峰,却又在瞬间跌落至谷底,那种似是而非、虚无缥缈的快感让他泥足深陷,他极端强烈地想要寻求并且延长那样的快意。“吾要!吾要!”密集的喘息呻吟之间,他美目半睁,朱唇微启,语不成声地说着,却仍能在羞涩淫糜之间透出一股孤高任性的动人气质,引得香独秀不由动了欺负玩弄之念。

香独秀迅速扫了一眼地上的爱祸产品,挑了一物往南风身上安放。“此物滋味如何?”他拨弄着南风被汗水打湿的童子髻,邪邪笑问。“啊~~啊~~嗯啊~~”南风正在聚集身心感受那番凌辱,哪有气力回答香独秀的话,自顾自的呻吟不已。原来香独秀在他身上安放的乃是烈焰红唇型爱祸按摩器。此物套在南风孤挺多时的男根之上,朝外的一面看起来像朵红艳妖娆的玫瑰,而朝里套含欲根的一面,却像一双温润柔软的红唇,只要少许内力启动,那两瓣红唇样的器物便吞吐运作起来,而且节律也会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加快。

“这就消受不了了吗?”香独秀也不等身为处子的南风适应过来,又在他粉嫩的后穴里插了另一款凤舞九天爱祸按摩棒。一时间,六出飘英淫糜之声震天,经久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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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华丽丽的毕业考

是夜,幽溟与爱染嫇孃旅游归来,忐忑不安地回到月族王寝。幽溟走在前面,他先步入院子,立刻又拉着嫇孃退了出来,张望院门上的牌匾。“你在看什么?”嫇孃被他的举动弄得莫名其妙。“咦,吾没走错寝室?”幽溟看完牌匾,转头问嫇孃:“吾不记得月族有女将啊,你有印象吗?”“什么女将?这就是我们的寝室啊,你在搞什么?”嫇孃不理会幽溟,自顾自往院子里走,踏入院门后便心领神会地笑了,“那是你二哥,他时常每逢考试就喜欢换装,你怎么就没反应过来呢?”

“哦。这一回是为毕业考换装吗?”幽溟跟在嫇孃身后,心中害怕,不知怎么去面对黄泉,但表面上他还是若无其事地说笑着:“吾记得夜麟之所以换装是方便暗杀潜伏吧。真是好华丽啊!也不知道这次要捅谁。”“刀无极。”黄泉本是站在院中沉思,这会突然转身回答幽溟的疑问,吓了他一跳。“哦,哦。”幽溟应声道,不想久留,一心拉着嫇孃往西厢房快步走去。

“站住。”黄泉寻常的语调在幽溟听来,却是阴森恐怖,令他心生寒意。“这个,给吾拿好了。”幽溟机械地接过黄泉抛来之物,定睛一看,原来是月族玉玺,心惊黄泉他果然第一时间要问罪了,不知这回是捅一刀转两圈,还是转三圈。幽溟冷汗连连地想着,谁知黄泉却没有下一步动作,甚至没有丝毫怪罪之意,只是淡淡道:“记好,没有下一次了。”“哦,哦。”幽溟也不知是惊是喜,连声应诺道,继续拉着嫇孃奔进西厢房。嫇孃也惊诧黄泉诡异的态度,在经过他附近时,刻意地端详了几眼。

“呼,终于逃过一劫。”回到西厢房,幽溟关上门,松了口气道。“幽溟,不是你逃过一劫,而是你二哥的情事成了吧,他现在估计没工夫跟你计较。”嫇孃笑道:“吾刚才经过时,见他满面情思未褪。也不知到底成的是哪位姑娘,是君曼睩还是玉秋风?”“管他是谁,只要夜麟他闲来没事不捅吾,就是他跟的是罗喉吾也不在乎。”幽溟没心没肺地跟嫇孃调笑起来。

黄泉在幽溟与嫇孃回房之后,纵身跃到东厢房的屋顶上吹夜风去了。那次在葬龙壁里的缠绵遗留的吻痕,似乎至今都在他身上滚烫着。

夜色中的迷情不单单弥漫在月族王寝里,六出飘英中,更是情色氤氲。香独秀将爱祸按摩棒缓缓插入南风不竞的后庭之中,生涩的童子之身顿受裂身剧痛。好在按摩棒制作得别具匠心,在受挤压的同时,会缓缓渗出润滑玉露,润泽那紧致密闭的秘径。

“啊~~不要……不要……”随着按摩棒一点一寸的深入,先前淋漓的快感被痛感冲散,湮没得无影无踪。与此同时,翎羽软鞭留下的微量迷药也渐渐失了药性,肉体上深沉的痛苦将南风的一丝理智召唤了回来。虽然面前的香独秀在他眼里,仍是湘灵的模样,但他高傲狂妄的秉性,使他对眼下的光景有些恼羞成怒。

“嗯?前一刻还在说要,这会怎么就不要了呢?”香独秀玩味地说道,看着南风羞恼泛红晕的表情,他越发饶有趣味地转着按摩棒继续往南风体内深处插入。“啊~~要~~啊~~不要~~~”体内旋转的按摩棒硕大而粗糙,毫不留情地刮摩着南风体内柔弱润泽的内壁,激荡的快意汹涌而来,他有些招架不住,口齿模糊地呻吟着。遍体的酥麻疼痛使他再度陷入意识迷离状态,整个身体像是不受他控制一般,急喘,吟叫,抽搐,扭动,甚至是痛出了眼泪,他也浑然不知。只是被各种强烈的感觉刺激所侵占,仿佛他的存在只是一种滋味万千的感官意识罢了。

“到底是要,还是不要,说清楚哦。你的要求那么模棱两可,真是难以相处啊~~”香独秀将按摩棒留在了南风体内,顺手开动上面的机关,按摩棒便持续振动起来。后庭内壁被按摩棒不轻不重地拍击刺激着,南风像丢了魂似的,白皙矫健的肉体震颤不止,呻吟也随之婉转起来,越发的挠人心神。被扣上乳环的茱萸鲜红夺目,随着身体的颤抖,在香独秀眼中起伏不定,好似在无声求宠一般。香独秀便伸手拨弄茱萸上的乳环,指尖所掠之处,肌肉都剧烈震颤起来,仿佛是干渴的肌肤得到甘霖的滋养在欢呼雀跃似的。

“啊~~啊~~不要~~不要~~~”南风兴奋地叫着,语调撩人。 “吾……吾不……吾……吾要……”原来那款烈焰红唇按摩器除了能够自动套弄男根,还附带着束缚高潮的爱死爱慕功效,致使南风堆积多时的元阳无处发泄。体内浩瀚无边的情欲无处宣泄,走投无路般在他体内来回激荡,快意几乎让他窒息得七魄走了三魂。他一脸淫乱媚态,泪痕仍滞留在眼眶边未干,使那痴迷的眼眸带上粼粼波光。他不可抑制地呻吟着,晶莹剔透的涎液从嘴边蜿蜒地流淌下来。此刻南风柔弱妩媚的神态,凄凄切切的呓语,使人难免欲火烧身,心生邪念。

香独秀压抑隐忍多时,此情此景让他决心恣情放纵一番。“唉~~果然还是物不如人,吾操劳多时仍不能满足你的欲求,只好亲自上阵了。”他将插在南风体内的按摩棒缓缓拔出。只听得滋滋声响,那根按摩棒流淌着红白不明的液体被抽了出来。“嗯~~嗯~~”按摩棒离体,南风只觉得身下一阵风凉,莫名的空虚感让他立即不情不愿地哼了几下。很快,又有一硕大硬物挺入。此物灼热,像是在向体内注入暖流一般,而且硬中带软,与按摩棒是截然不同的柔韧度,先前的痛苦骤然减轻了一半,取而代之的是肉身难以承接的快意。

初尝性欲的南风早已成魔成狂,他挺腰送臀地扭动着,在铁链的束缚下痴狂地追求刺激,声声浪叫,吐露赤子最美艳的春声。“啊~~啊~~~”“哎~~不要这么激动,人生处处不从容,何况是这等风花之事。”香独秀按住悬吊在他跟前,双脚叉开高高束起的南风,坏坏地抽出自己的兰牙,一边轻抚着他大腿根处细嫩敏感的肌肤,一边用兰牙或轻或重地摩挲着后庭花宫的外围。“好茶要慢慢品,好花要慢慢赏,这赤子嘛,也要慢慢尝,才不暴殄天物呀。”“你……快进入!给吾进来!快啊!”被情欲攫住身心的南风哪里受得了香独秀这样的折腾,撕心裂肺地喊着,一心渴求那被顶上云霄的快感。

“哎呀,别急啊,吾话还没说完。”香独秀将自己的欲根插入一小截,要进不进,逗留原地的摩挲,激得南风一时痴狂凌乱。“吾此番前来是求你院中的棱晶花。”“拿去!嗯~~你要什么都拿去!嗯~~嗯~~进入吾!吾只求你进入吾!”南风已经饥渴难耐,他尽最大的气力,主动靠近香独秀,让身体带动那体内巨物往里深插。既然得了应诺,香独秀也了却一件心事,眼下便心无旁骛地征服起南风的赤子之身来。他正面环抱住南风,享受地听他依依唔唔的呻吟,在他体内狂抽猛插。六出飘英里,情色的香味弥漫开来,交合的拍击声响彻在桃树之间。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忍而不能发的南风开始求饶,“放开吾,放过吾,把那东西撤走!”他有些虚弱无力地说着,身上的唇型按摩器早已束缚不住被精液涨满的阳具,浓稠的爱液点点滴滴溢淌出来。“还不行哦~~尝鲜才刚刚结束。”香独秀在南风体内开拓已久,每一处秘肉都被他顶撞过,紧逼的快感如电流般一道一道掠过他全身,他意犹未尽似地低笑道:“真是美味啊,难怪历来处子最为人称道。啊,现在该是正式享用的时刻了。”他找准南风销魂敏感处,连番猛撞,引得他叫得撕心裂肺,声嘶力竭……

横眉冷对千夫指,一生孤注掷温柔。可叹六出飘英夜,菊花绚烂笑霜风。

这一糜乱之夜后,香独秀取得了棱晶花,同时也享受了一番异法无天提供的爱祸礼品。他在清晨便离开了一片狼藉糜乱的六出飘英,到太君治的寝室去。太君治已立在院里等候了。“阿治,棱晶花吾取来了。”香独秀站在晨曦之中,手里的棱晶花晶莹亮泽,他整个人看上去是一派风华绝代。

太君治看得心中暗暗赞叹,却平淡说了句:“有劳香楼主了。这一回,你总算没有迟到。多谢你。”他运起内力吸收棱晶花,香独秀在一旁密切地关注着。太君治脸上闪透了几下红光,吐出一口浊气来。“如何?”香独秀赶忙问。“嗯,应该没事了。”太君治有些冷漠道:“一切都过去了。今后吾将搬离残宗寝。”“嗯?搬到哪里?”香独秀有些吃惊。“这阵子发生太多事,吾想一个人静一静。”太君治说完,提起早就收拾好搁在手边的行李,头也不回地走了。香独秀望着太君治离去的背影,面上一丝惆怅稍纵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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