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阳光灿烂依旧。

“这条围巾还真是没什么特别的啊。”

日番谷冬狮郎煞有介事的捧着传说中白哉的围巾端详着,而实际上他视线的焦点却偷偷落在阿散井恋次的阴霾的脸。恋次正慵懒地斜靠在床边,心不在焉的神色,看不出什么昨夜风波,只是额上几条刺青样的奇怪线条,昭示着一段绝不愉快的往事。

“是啊,没什么特别的……”

小白并不知道恋次遁入无声的言语尽头,承载着一个糜烂月夜的记忆。

“没想到白哉是那么大方的……”

“围巾看完就给我出去。”

冷峻的口吻是恋次不常有的,被打断话的小白愣住了,出神地望着他额上那些诡异的黑色纹线。

“出去。”

莫名的恐惧在平静的话语前暗波涌动着,小白撇撇嘴,恋恋不舍的放弃探问事情的真相,走出了恋次的寝室。

小白走后,恋次便瘫在床上,睁着眼睛发呆。他不敢闭眼,因为只要一闭上眼,身上残留着的昨夜那份被贯穿的痛楚就会铺天盖地的涌来,使他无处逃匿,纵然他百般挣脱,也只不过是泥足深陷的徒劳,叫他无法不在记忆里作茧自缚……

……初相见,是在豁然拉开真央灵术院教室门的那刻,三两不速客,灵压摄人,露琪亚迷茫的脸,好似孤寂飘零的叶落在心头。来不及多问,无言而过的是位雅贵如樱的男子。与他擦肩,君临天下的姿容太耀眼,竟然可以如此轻易地夺走他的一切–那个他一直心仪的青梅竹马,那个平凡却嬉闹甜蜜的生活。于是化身为逐樱的狂犬,只为赌上全部的尊严,超越仰望的终点……

无法考究那是出于体贴,还是为了掩饰那一夜的罪恶,这三日以来,朽木白哉独自承担了自己和副队长的任务,留给恋次一段休养的时机。然而,夜夜惊梦,浑身是汗的恋次总是觉得体内还留有白哉的余温。最让他难以释怀的是自己醒来时那颗兴奋得狂跳不已的心,还有喘息中隐约浮掠而过的莫名渴求。

“恋次你这个混蛋,快给我起来!”

咚!神来一脚,使得恋次应声落地,他疲倦的微微抬眼望着来人。

“……露琪亚……”

来人那张熟悉的面容上冰冷而高傲的目光揪得恋次心有些痛。

“真稀罕啊!我刚完成任务回来就听说你病了好几天,不过现在看起来你还蛮结实的嘛,就是披头散发、胡子拉渣的看上去很没精神啊。喂!恋次,给我好好振作起来,最好先给我把胡渣刮干净……”

恋次木然的听着露琪亚训斥,暗自懊悔这几天只顾想着白哉的事,完全忘记了考虑最紧迫的问题。那就是今后如何自处、如何面对露琪亚–这个对自己和白哉来说都是特别的人。

或许一切都一如往昔吧。当露琪亚端来热水,用热毛巾给他擦脸的时候,感觉回到了儿时的恋次天真的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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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番队秘史之刺青篇》的NG镜头+花絮特别独家大奉送4

风见月:“Action!”

小白:“这条围巾还真是没什么特别的啊。”

荧屏效果:日番谷冬狮郎煞有介事的捧着传说中白哉的围巾端详着,而实际上他视线的焦点却偷偷落在阿散井恋次的阴霾的脸。恋次正慵懒地斜靠在床边,心不在焉的神色,看不出什么昨夜风波,只是额上几条刺青样的奇怪线条,昭示着一段绝不愉快的往事。

恋次:“是啊,没什么特别的……不就是SM的道具嘛。”

小白:“……”

由于后面一句话很小声,除了小白听到外,没人听到。所以拍摄继续进行着。

画外音:小白并不知道恋次遁入无声的言语尽头,承载着一个糜烂月夜的记忆。

小白:“没想到白哉是那么大方的……怎么没在演H戏时把你整得连说废话的力气都没有。”

恋次:“不关你的事,围巾看完就给我出去!”

画外音:冷峻的口吻是恋次不常有的,被打断话的小白愣住了,出神地望着他额上那些诡异的黑色纹线。

恋次:“出去!还是说你想试试上围巾的滋味?”

风见月:“喂,你们两个怎么搞的?把台词说得乱七八糟?给我重来!”

小白:“啊,忘了告诉你,导演也是我的迷,要不要我给你申请加H戏啊?”

恋次:“不用了,谢谢。我错了,我错了。”

小白:“啊呀,真是个可怜的孩子,哈哈哈。”

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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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刺青吗?什么时候文上的?有够逊的。”

露琪亚以指尖顺着恋次额上怪异的黑色纹线画着,不解道。而恋次的反应却像遭雷击般,陡然一震。

“……是……”

一切都一如往昔?!难道真是自己想得太天真了吗?

那夜飞樱散尽。白哉梳整完毕,出门之前习惯性的轻振衣衫,于是朦胧的晨光被抖落一地。临走前,那俊逸的背影遗下一段话。

“凡是见过箝星簪加千本樱密术的人,毕生都会在身上留有一种叫夜姬独舞的刀痕。那实际上是身为朽木家族暗宠的烙印。从今以后,你是我的人。”

我是你的人?!就因为身上带有这种玩意?开什么玩笑!恋次找来镜子,第一次仔细地端详额上的所谓的刺青。

“哟,奇怪眉毛的副队长。”

大概是以为这是恋次在耍酷,露琪亚以奇怪的语调挖苦的说了一句。顿时,恋次的脸色就变得异常难看,他想起了白哉的话。然而,在不知情的露琪亚看来,数落恋次的刺青便成了打击他的好招。于是,诸如“有着奇怪刺青的副队长”、“眉毛奇怪的家伙”之类的话,此后便常挂在露琪亚的嘴边。

“露琪亚。”

一道白影携阳光步入了恋次的寝室。

“兄长大人!”

露琪亚和恋次一样,在白哉面前总是诚惶诚恐。不过,如今恋次的恐惧已经多了一层不可告人的深意。

“海燕在找你。”

白哉脸上还是万年冰封,让人无从揣测他的心思。

“啊,我……我忘了还有会要开。我只是顺道来看看恋次……我走了,兄长大人。”

胆怯的回答着,露琪亚匆匆而去。来不及叫住她的恋次,只好硬生生的把话咽下肚,紧张的与留在房中的白哉对视。

“今夜,夜姬独舞会发作。我等你。”

所幸白哉并没有久留,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了句话,就走了。

恋次深深的吸了口气,又以叹气的方式将它吐尽。多少次面对白哉,都会油然而生这种窒息感,特别是今天是从那夜以来第一次见到白哉。夜姬独舞会发作是什么意思?恋次摸摸额头,又低头看看身上的夜姬独舞。看样子只能等到晚上才能知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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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带着狐媚的笑静寂着。

朽木府邸,一个摇晃的身影踯躅在通向朽木白哉寝室的长廊上。在灯笼的映照下,那个身影曲着身子,靠着手中支地的斩魂刀,才勉强直立前行,可是那双握刀的手也在剧烈发颤着。

好不容易,那身影踉跄地挪近白哉寝室的门口。门洞开着,从内向外喷涌而出的黑暗带着使人不安的蛊惑。

“你来了。恋次。”

黑暗之声飘降耳畔,是几许挑逗的轻柔。

“可恶!朽木白哉!我要杀了你!”

屈辱的恨意使恋次瞬间爆发出力量,冲进门去。然而这股力量却在他拔出斩魂刀时用尽了,他便连人带刀重重的倒在席地而坐的白哉身旁。

“你明白了?夜姬独舞每隔三天会发作一次,解除的办法只有唯一的这一种。”

白哉不急不慢地说着,起身合上门,点燃一只烛灯。于是,恋次那张被欲火烧得痛苦又迷离的容颜便闯入白哉的眼帘。

“你……要杀了我吗?”

白哉把恋次抱入怀中,让他的头搭在自己肩上,一边轻咬着他的耳垂缓缓问道,一边将他张狂的马尾解下。如血的发丝从白哉的指尖滑落,如流水倾泻到恋次的肩上。白哉注视着怀里妖艳的人儿,难以相信,只是一个发型的变化,却可以判若两人。

“你!去!死!”

虽然恋次说得咬牙切齿,但是他索求的手在白哉的睡袍上抓出深深的褶皱,并有要支离破碎的趋势。平日他额上与身上的夜姬独舞是黑色的,可在这时它们却鲜红如火,仿佛要焚烧掉相拥的两人。

“我恕难从命。”

回答的话语似乎带着幽幽的笑意,白哉继续沿着夜姬独舞吻着恋次,顺势将他的衣物褪尽。

可惜难得白哉会有兴致说句玩笑话,恋次却忙于喘息与呻吟,无暇去领受身体之外的宠爱。翻云覆雨间,他被彻彻底底的侵占着。如果说白哉是把寒光四溢的宝刀,那么恋次就是锐气逼人的刀鞘。古书云,知刀鞘相配否,犹在入鞘时,刀鞘合鸣,其声祥瑞悦耳……

“喂,恋次,恋次……醒醒!今天有任务,快点给我起来!”

恋次破天荒地对白哉的指令无动于衷,他口中嘟囔着什么,极其自然的翻转了身子,挪到白哉怀抱的深处,继续酣睡。

“起来!”

白哉认真的俯视着怀中无言以对的昏睡者,想到自己已经给过他三天时间好好休养身心了,纵容绝不是他朽木白哉的作风,于是他挑挑眉用力摇了摇恋次。

“起来……还是要我亲自给你穿衣?”

浑身难忍的隐痛和浓得化不开的睡意,使意识已经清醒的恋次竟然有胆量继续装着万年睡不醒的样子。他就不信白哉还能把他怎么样,反正不会再有让自己做他的暗宠更让人难堪的事了。事到如今,除了更坚定自己要超越他的信念外,也只有认命的份了。

闭紧眼,等他一怒之下把自己秒杀也不错。偏偏好死不死,恋次想到这,脑海里忽然跳出了一句尸魂界暗地里流行的民谣:白哉刀下死,作虚也风流。可是自己已经尝过白哉的滋味了,这算不算风流过头了?对此,恋次真不知是该大笑三声,还是该悲嚎一场。

“嗯……绯真的衣服收在哪了?”

恋次因为胡思乱想,下意识的手指动了动,却被白哉看得一清二楚。

“嗯……也罢,直接问露琪亚借件衣服好了。”

恋次也知道这话是故意说给自己听的,白哉根本是在挑战自己的忍受极限。但是当白哉推门离去的声音一响起,恋次便突然像被上了发条般,迅速地起身穿好衣服,跟着奔出门。

谁知道那个该死的白哉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一直知道他厉害得可怕,没想到他厉害到可以面不改色的做一些不寻常的事,嗯,以一副正经纯良且洋溢浩然正气的神色对自己干尽龌龊的坏事,大概说出去也没人相信吧。

当恋次赶到门外,见白哉一边闲庭信步,一边仰望庭院里的樱树等着自己时,他不由得在心里狠狠地加了一句:不!这个男人绝对厉害到可以让人无处伸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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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番队秘史之刺青篇》的NG镜头+花絮特别独家大奉送5

风见月:“Action!”

白哉:“你……要杀了我吗?”

荧屏效果:白哉把恋次抱入怀中,让他的头搭在自己肩上,一边轻咬着他的耳垂缓缓问道,一边将他张狂的马尾解下。如血的发丝从白哉的指尖滑落,如流水倾泻到恋次的肩上。白哉注视着怀里妖艳的人儿,难以相信,只是一个发型的变化,却可以判若两人。

恋次:“你!去!死!”

画外音:虽然恋次说得咬牙切齿,但是他索求的手在白哉的睡袍上抓出深深的褶皱,并有要支离破碎的趋势。平日他额上与身上的夜姬独舞是黑色的,可在这时它们却鲜红如火,仿佛要焚烧掉相拥的两人。

白哉:“我恕难从命。”

荧屏效果:回答的话语似乎带着幽幽的笑意,白哉继续沿着夜姬独舞吻着恋次,顺势将他的衣物褪尽。

画外音:可惜难得白哉会有兴致说句玩笑话,恋次却忙于喘息与呻吟,无暇去领受身体之外的宠爱。翻云覆雨间,他被彻彻底底的侵占着。如果说白哉是把寒光四溢的宝刀,那么恋次就是锐气逼人的刀鞘。古书云,知刀鞘相配否,犹在入鞘时,刀鞘合鸣,其声祥瑞悦耳……

恋次:“啊……”

风见月:“都说其声祥瑞悦耳了,拜托你不要杀猪叫一样!”

恋次:“导演,我要告发,白哉他假戏真做!演技烂就好好承认吧,不要演H就真的H,很痛啊!”

白哉:“之前一直被骂H表情不到位的人是谁啊?演技差的是你就对了,如果我不来真的,这一场你还想再重复演几遍?就算你很享受这种事情,也不要随意的浪费别人的时间啊,我的档期很满,没功夫陪你玩。”

恋次:“你……”

风见月:“好啦,好啦,趁感觉还在一口气把H戏都拍了吧。工作人员,快点去布置。”

恋次:“你这个现行强奸犯!你笑成那样什么意思,喂,你快点抽离我的身体!”

白哉:“导演,我觉得就这家伙的演技来说,要传神的把握好下一场戏H醒来的妩媚神态,还需要一番准备工作。”

风见月:“赞同,请继续。”

恋次:“我反对!我讨厌某人一脸奸笑的在我身上做机械振动!啊–不要……嗯嗯呜……”

风见月:“各位员工请注意,正在摄录现场的这盘将在内部限量发售,欲珍藏者速来订购,先定先得。啊,谢谢各位员工的踊跃支持,但是请勿高声喧哗,以免影响录影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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