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集

旁白:对于在真央灵术学院的学生时代,我的印象中除了弥漫着挥刀的汗臭外,便是和躬亲满校园晃荡的无所事事。最记得后山上满山遍野的扶桑花,在春雨迷濛时,藏匿着躬亲恶作剧的笑容。这种鸡飞狗跳的日子还来不及适应,便像脱了线的风筝,乐癫癫的一去不复返。

1、 真央灵术学院办公室白天外景

办公室里一派繁忙嘈杂之象,凌乱的办公桌前排了长长一列等待办理入队手续的毕业生,专职负责办理入队护庭十三番的死神们忙得焦头烂耳,一直埋头浏览资料,填写表格,盖章,发死霸装。一角和躬亲一前一后排在队伍里,和所有等待的毕业生一样,脸上隐约浮现出几分不耐烦。好一阵,终于轮到一角了。

工作人员(头也没抬,接过一角的毕业资料,粗略的翻了一下,语调机械的问):想要去那一番?

一角(虽然面无表情,但看上去比平时多了几分庄严):我……我是十一番,我想去斑目一角。

工作人员(由于长时间机械化忙碌,有些反应迟钝,等了半分钟才发觉自己没有能力消化一角的语无伦次):啊?

躬亲(大笑):一角,你紧张什么呀?(推开发愣的一角,走到办公桌前):我家光头要入队十一番啦,好早日见他的梦中情人。

一角(从先前兴奋的紧张中清醒过来):什么梦中情人啊?你不要乱讲!

躬亲:耶?你不是为了那个男人才要做死神的嘛~~

一角:那又不是什么梦中情人,我对那种男人可没性趣。

躬亲:哦,那你对哪种男人有性趣?

一角:我对……(突然大彻大悟,咬牙切齿起来)你不要乱套我的话,我对男人根本不会有性趣,你这个……

躬亲(打断一角的话):唉呀呀,让你识破了,真遗憾。(把盖了章的文件甩倒一角脸上)快拿去,早点回宿舍收拾吧,省得在这里丢人现眼。(模仿一角的语气和神态)我是十一番,我想去斑目一角。

一角愤愤不平的在众人的忍俊不禁中冲出了办公室。

2、 一角躬亲寝室白天内景

一角躺在正中央闭目养神,头枕着自己的行李,一只脚搭在躬亲的行李上。闲来无聊,他回想起刚才的窘境,自己仍不住笑了起来。正笑着,躬亲推门进来了。

一角(起身,抓起行李,把躬亲的行李递向他):走吧。

躬亲(并没有接过行李,反而双手抱臂的笑看着一角):怎么?这么急着要归队啊?这么迫不及待想要见你的梦中情人?

一角(保持着原来的动作,语调威胁):喂,喂~~(见躬亲仍是笑而不接,一副挑衅的神态,便有些怒了)你不会是想在离开这个鬼学校之前跟我干上一架吧!

躬亲(自信满满的笑了两声,努力的收住自己的笑意):我们好像还从来没有真真正正的打过架呢!

一角(查觉出躬亲笑容里带有恶作剧的意味,知道不能马上离开,便丢下行李):也不是没有,只是每次你都把打架演变成一场追杀。说吧,在这里最后一次,你是想被追杀,还是想单挑?

躬亲:唉呀呀,我家光头真是无可救药的好斗啊。好吧,既然是最后一次,来点特别点的。那这么想跟我打,我就成全你好了。

一角(有些吃惊的看着躬亲拔出斩魂刀):躬亲……你……真的要跟我打吗?

躬亲(笑得很诡异):趁我还没改变主意之前哦!

一角一本正经的拔出了刀……然而,下一刻,他却虚弱的倒下了。地板发出沉重的响声,接着便是躬亲扬长而去的笑声。

躬亲(回眸一笑):一角,你还没看过我斩魂刀的力量,所以这是我送你的毕业别离的礼物。到十一番要好好混哦,再见了。

一角(话语中有着浓烈的喘息):原来赏花典那时你就是用斩魂刀的力量搞得那些客人筋疲力尽的啊!还真是个会吸阳气的妖精呢……等一下,再见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不跟我一起走了吗?(眼看躬亲关上了宿舍门,故意大声自言自语道)……你不会真是在吃醋吧,说你暗恋我你还不承认。

躬亲(突然打开门,飞了一面镜子,重重的打在一角的光头上):你这个废柴,少在那里自以为是了!(骂完又重重的关上门走了)

旁白:我的十一番番队生活也许真正起始于那一次短暂而烦躁的午睡。它正如一成不变的厮杀和酗酒一般,叫人腻味。我不知道自己在期待着什么,只是一心想要强大下去,或许那是唯一一种差强人意的自我满足。但一切总在失控中,那些近在咫尺的喧嚣总是嬉闹看起来总是有些纷繁而幽远。

3、十一番试练场白天外景

盛夏的正午,一切的聒噪都在热浪下偃旗息鼓。一角躺在树荫下,眉头微皱,时不时调整一下睡姿,他感到闷热得透不出一口气来,寻思着是否要去喝几盅冰酒。然而他仍是懒惰的躺着,试图去梦里消消暑,竭力充耳不闻从刚才开始就不断传来的鬼哭狼嚎。

死神甲(从不远处的修炼场一路狂奔而来):斑目大人!斑目大人!……

一角睁眼坐起身,不耐烦的看着来人跑到跟前,他知道自己的午觉又泡汤了,去喝几盅的愿望也就此拖延了下来。

死神甲(上气不接下气):四席……四席被打败了,被那个新来的打……打败了!

一角(有些感兴趣的扬了扬眉,不置可否):哦?!

3、 十一番修炼场白天内景

修炼场的大门被一角猛然推开,于是明艳的光线立即将修炼场里的众人勾勒得色调鲜亮。躬亲正背对着门外的一角,半认真的瞪着鼻青脸肿的四席,嘴角上却是一抹不引人注意的嘻笑。

一角(望着躬亲略显纤细的背影,像吐一口恶气般自语):唉!我就知道……

躬亲(揪起四席的衣领,口气傲慢):你上面的三席是谁?哪去了?

一角(不等四席开口,在躬亲身后轻道):是我。

躬亲(转头,故意上下扫了两遍一角,露出恶作剧般的谄笑,语气调侃):哦~~你呀!我跟你打腻了。今天就这样吧。(转视四席,神色陡然换成阴狠状)既然一角是三席,那我……不过我不想当四席,我不喜欢四这个数。那——我就当五席好了。你听清楚了吗,四席?(四席唯唯诺诺的点头,立即又用恐惧而疑惑的眼神看着眼前这个怪人)那——以后你叫我什么,四席?

四席(下意识回答):五席。

躬亲(细眉上挑):什么?!

四席(诚惶诚恐的改口):嗯……不不不,……我说的是我以后叫你大人,嗯,凌濑川大人。

躬亲(扫视围观众队员):那他们又叫我什么?

众队员(除一角外都像受惊的怪物猛兽恭敬的伏在地上):凌濑川大人——!!

躬亲(满意的送来了四席的衣领,转身对靠在门上一脸无奈的一角吩咐道):把行李搬到我的队舍去。

躬亲说完绕过一角走出了修炼场。一角旁若无人的乖乖扛起躬亲扔了一地大包小包的行李走了。临出门前,他实在忍无可忍,回眸瞪了十一番那些惊诧不已的众队员。偏偏躬亲就在外面喊了一句话,让一角的目光瞬间失去了杀伤力。

躬亲(声音听起来有些远,但掩饰不住的欢快叫人听得很真切):我那光头老婆,还在磨蹭什么呀?!

一角(面对畏惧自己却还是议论纷纷的十一番众队员,只好叹气的重复那句从来没有实现过的狠话):躬亲,我一定会让你死得很难看的!

4、 十一番队长执务室傍晚内景

八千留坐在队长办公桌上,荡着两条腿,饶有兴趣地听四席的血泪哭诉。似乎是出于对格斗的天性热爱,更木剑八也听得全神贯注。

剑八(总结性的打断四席的喋喋不休):这么说来,那个一直不来报到的新队员终于归队了,而且他还很强?有意思,看来我也要会会他才行!

一角(声音从门外传来):他不是那种能让队长你出马的人。

一角推门进来,身后跟着躬亲。

躬亲(笑眯眯的和正副队长打招呼):哟!又见面了!

八千留(认出了躬亲来,兴奋的扯住他宽大的袖子):你不就是那时和一角一起的人吗?!

躬亲:是啊!那真是一场叫人难忘的决斗。

八千留:嗯,那时候小剑打得挺开心的。(突然想起什么)我先前还奇怪你怎么不跟一角来十一番,他说你不喜欢打架,可能会去四番。现在你总算来了,太好了!

躬亲:我是懒得去打打杀杀,所以不想参加席官选拔那种打个不停的比武。而且让一角先来熟悉熟悉,我再过来,也省下了不少事呢!

旁白:躬亲的归队,像是一滴水的溶汇,迅速且了无痕迹,我甚至再也找不回那个曾经有着莫名希翼和烦躁的心情,取而代之的是每时每刻忐忑不安的兴奋,像孩童般稚气的兴奋,它蕴含的并不仅仅是开心,还是惊悚和更多你无法预知的体验……

5、 躬亲队舍白天内景

躬亲正专心致志的翻看着厚厚一叠资料,一角神色慌张的闯进来。

一角(声音有些颤抖):刚才副队长是不是来过?我进门前遇到她,看她拿着样东西很眼熟,你是不是给了她什么?

躬亲(没注意一角的异常,心不在焉的回答):啊……她呀,是来过。不过我忙着查资料,她觉得没趣呆了一会就走了。

一角(更加紧张):她是不是拿走了你什么东西?(见躬亲还是不理不睬,干脆一把夺过躬亲手中的资料,焦急万分)你快说呀!要不然我们将死无葬身之地!

躬亲(不明白原委,怒目一角):什么呀!你紧张什么呀!她不过是翻出了一盒装帧精美的糖果,我见她喜欢就让她拿去吃了。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一角(听完立即飞身出走,远远抛下一句话):什么糖果呀!你哪里来的糖果呀!我就知道总有一天会出事的!那是长相思!!!

躬亲(怔怔的望着一角的背影,思索半天顿悟):……啊!长相思!就是很久之前和一角一起偷回来的春药?!这回可真是要出大事了,搞不好这回要被老大追杀了,哈哈哈哈哈。

6、十一番队白天外景

躬亲有些幸灾乐祸的追了出去,在十一番队转了半圈,就看到一角在追着八千留狂奔。八千留乐不可支,当一角好心陪她玩抓鬼游戏。

躬亲(跟一角并肩跑,笑嘻嘻的问):这么久了,我都忘了有这东西在,你怎么还记着呀?

一角(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我这不是为了防着你吗?

两人正说着话,开完队长例会的剑八恰好路过,八千留习惯性的飞身上了剑八的肩膀。

八千留(兴奋不已,大喊):小剑,快跑!小剑,快跑!

剑八也不问缘由,瞧了一眼追来的一角和躬亲,便开始瞬步狂奔。一角和躬亲见状互看了一眼,也只好瞬步猛追。但毕竟实力悬殊,不久躬亲就吃不消了。

躬亲(微喘):一角,我亲爱的光头,这个艰巨而光荣的任务就拜托你了。(开始放慢脚步,落在了后面。)

一角(难得的语带哀求):躬亲,用你那斩魂刀藤孔雀的力量吧,这样追下去也不是办法,我也会撑不住的!

躬亲(干笑三声):你疯啦,想叫我对老大用斩魂刀?!我没记错的话,对队长举刀是大罪哦。好好努力吧,年轻人!

一角(无可奈何):不要说得那么无关紧要,给八千留副队长春药吃的可是你呀,好好想想被更木队长满尸魂界追杀的恐怖生活吧!

躬亲(已经开始放慢脚步,远远的落在了后面):是很恐怖,不过死也有人垫被啊,我还挺满足的。

一角没有别的办法,只好一直追着剑八和八千留满十一番的乱跑。躬亲飞身上到附近一座高塔上,居高临下的看得又兴奋又紧张。正在一筹莫展时,躬亲瞥见了塔下不幸路过的阿三井恋次。

躬亲(跳到恋次跟前,笑得很阴险):近来怎么样?调到六番当副队长,过得很风光啊!

恋次(没有察觉躬亲笑容的深意,跟他客气起来):还好还好,也不像你说的那样风光啊。我这会要回队里去,已经午觉睡过头了,(声音忽然低下去,仿佛在自言自语)都是那个小白害的,还说要打什么赌偷什么……(发觉自己有些说漏嘴,赶紧拔高声音)啊!下次再找你们喝酒啊……

躬亲(没有注意恋次的自言自语,拉回急着要赶路的恋次,搭着他的肩膀说):朽木队长果然是很严厉的人哪,看你这副诚惶诚恐的样子。不过啊,我和一角平素待你是好的没话说,对吧?

恋次(听出了躬亲话中有话):那当然是好的没话说。突然说这些话,躬亲,你们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事了?

躬亲(笑容很暧昧):其实是想要你帮个小忙啦,那边,看到了吗?一角在追我们老大,你去跟我们老大面前,说朽木队长让你传话说他想要跟老大单挑就可以了。只要能让老大停下来,就算是救了我们了。

恋次:可是。万一更木队长真的跑去六番找朽木队长怎么办?

躬亲:到时候我们就解释说是无意间开的玩笑,被老大当真了就行了。(看到恋次犹豫不决的样子,躬亲也焦急起来)……随便啦,大不了我跟一角去给你顶罪,给你们队长用千本樱凌迟,总好过被我们老大追杀啊!

恋次(越发听不懂):什么?现在不是一角在追着更木队长吗?你怎么说是更木队长要追杀你们?

躬亲(向前推了恋次一下):一时半会跟你解释不清楚,你去做就是了,不然就等着帮我们收尸就对了!
第六集

旁白:命运,有时候像躬亲甩过来的懒懒眼神,是买断一切神秘与诱惑的专利,你永远也不会知道,下一刻你将得到什么,或者失去什么。不过,我能肯定的一点就是,你是一个难缠的小鬼。你应该还记得在六番胡闹的那个疯狂混乱的午后吧……

1、六番队白天外景

午后的天空,飘浮着绵长的云丝,仿佛有人在远处吹笛,于是那游走的残音便像一丝丝凉风沁入死神们烦躁了一整天的心。朽木白哉站在一座拱桥下,凝望前方波光粼粼的湖面。正要回府的他,已经换下了死霸装,但却因某些由炎热而突然蔓生的情愫搅得心神不宁,故而捧着一杯清茶,流连在六番队长执务室附近。

白哉(单手摸着牵星簪出神,突然被一阵奇异的灵压惊动,看向桥的对面):……更木……?

剑八(肩上背着八千留,兴冲冲的隔着桥叫喊):朽木白哉!来吧!我等的就是这一天,好好打一场吧!八千留……

八千留(会意的从剑八身上跳下,站在桥上):小剑,打得开心点哦!我相信你一定会赢的!

剑八(笑得好嚣张,冲过桥去):当然!好好看着吧!

恋次(随后追来,后面跟着一角):等一下,更木队长你误会了!请你听我把话说完!更木队长!

躬亲(跑在最后面,大喊):一角!快抢!快抢!

一时间,所有人都愣了,一齐看向一角向桥上的八千留冲过去。八千留好歹是十一番的副队长,并不是省油的灯,及时反应过来,抱紧手上的长相思,瞬步闪开。

一角(扑了个空,却早有准备的闪电回身,伸手抓住长相思盒子的一头):得罪了,八千留副队长。

八千留(笑嘻嘻的半空一脚踢开一角的手):想抢啊?那就来抢啊!来呀!哈哈哈哈。

剑八(暂时压下跟白哉单挑的兴奋劲,不明所以的问死死拖住他的恋次):这是怎么回事?

恋次(看剑八不再冲动,松了口气):我刚才说的是,更木队长如果跟朽木队长过招,谁会赢。而不是说朽木队长想要跟你决斗。

剑八(瞪了恋次一眼):我明明听得很清楚,你刚才不是这么说的!

八千留(躲闪着一角):那是调虎离山计哦,小剑,其实是一角想抢我的糖吃!

剑八和恋次(惊讶):糖?!

白哉(一直看着吵闹的众人,面无表情):……

躬亲(看一角和八千留一来二去的过招,难分胜负,一咬牙拔出斩魂刀):我豁出去了!!

想要偷袭的刀还没接近八千留,剑八的刀便如晴天霹雳般出现,挡在了前方。

躬亲(大汗的望着剑八阎王般的微笑):……队长……我……不是……我是……

剑八(笑得阴森血腥):躬亲,我似乎没怎么见你在练刀,乘此机会,陪我练练刀怎样。不能跟朽木打,我手很痒啊!

躬亲(面对剑八的逼近,连连后退):一直都是一角陪我练刀的,我可从来没有偷懒过哦。队长。那个,你手痒的话找他,(扯过一旁的恋次,当人肉盾)他比较耐打,你应该很清楚。

剑八(推开恋次):可惜他现在已经不是我的队员了,况且他的队长又在这里,我打他不方便。

躬亲(被吓得有些花容失色,惨烈的大喊):一角,救命啊~~老大发火了要砍人~~

一角(陷入猛攻状态,分身无术):叫什么叫,你个白痴,你不总是提倡打不过就逃吗,你还愣着干什么?

躬亲闻言立即撒腿就跑,剑八跟着追了去。

剑八(笑道):我没有发火,你不用担心啊,我怎么会残害自己可爱的队员呢?

躬亲(欲哭无泪):队长越这样说,小的越害怕啊~~~啊~~~救命呀~~~杀人啦~~~

一角(余光瞥见躬亲逃亡的背影,忍俊不禁):这净灵庭里躬亲估计是逃功一流的,恐怕连瞬神都不能追杀他。

白哉(旁观了一会十一番莫名其妙的纠纷,显得有些厌烦,对着桥上的恋次问道):恋次,你一个下午都去哪了?

恋次(身体一抖):我……我……其实,我是睡过头了。对不起,朽木队长!我不会再有下次了!对不起!

正说着,在桥栏上跳来跳去的八千留一不留神,重心不稳,身往桥下倒去。

一角(眼明手快,伸手扯过了长相思):好机会!!我赢了!八千留副队长!

八千留(身手同样敏捷,就着一角伸过来的手臂,借力弹回了桥上):不要大意哦!(趁着一角刚拿到长相思,力道不重,顺势要扯回来)我又拿到了!

两人便一个挂在桥栏上,一个站在桥上,就着长相思,开始了拉锯战,虽然力量上八千留明显逊于一角,但是八千留料到一角不会使全力以免让她跌入湖中,所以毫不顾忌的坚持着。一角没辙之际,忽然想到了解决办法,集中灵压把长相思震碎。眼看着满满一盒粉红色的小丸撒落入湖,八千留还没抓住一颗,就被一角拉上了桥

八千留(无限遗憾):哇,好漂亮的糖果,晶莹剔透的,在阳光下闪亮亮的,全没了!

一角(大大的松了口气,看着药丸没入水里瞬间了无痕迹,不免感叹道):不愧是春药,入水即化,好险!好险!

或许无数粉色透亮的药丸洋洋洒洒的落入湖前,在半空中折射出的七彩光芒过于迷幻,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得有些失神,谁也没有注意到有一颗小药丸悄然的掉入白哉手上的茶杯里,叮咚一声,便无影无踪。

旁白:我和躬亲常常谈论起那个令人筋疲力尽的午后,在体味嬉闹的惊险刺激之余,也在试图寻找一些蛛丝马迹,那是对于我们罪孽的一种漫不经心的忏悔。我们甚至无聊的猜测起那个风光旖旎的夜晚是怎么开始的。也许有无数种可能,长相思只是其中的一种。(笑)总之,你也承认,夜姬独舞的确是个好名字,难道不是吗?

2、躬亲队舍夜晚内景

房间里回响着躬亲暧昧的呻吟,躬亲一脸享受的躺在床上,悠闲的时而扇着两下扇子。一角则满头大汗的跪坐在床尾,给他按摩双腿。

躬亲(故意刁难):唉哟,一角,你这个只会使蛮力的死人,就不能轻点吗?你是在按摩还是在碎尸啊?

一角(早已习惯躬亲的挑拨,不为所动,力道也不减,反过来调侃躬亲):耶~~我以为我是在给老大拼凑碎尸呢!没想到这具死尸话还真多啊,死了都说个不停。

躬亲(气呼呼的):我要是真给老大砍了,你现在哭都来不及呢。

一角(压住笑意):对,我是高兴得要哭出来呢!

躬亲(气得坐起身):你……你这个忘恩负义的死人!不是我引开老大,你以为你能碰八千留半根毫毛吗?

一角(停下按摩,更加饶有兴趣的调侃躬亲):奇怪啦,我跟八千留可是无怨无仇,我一个堂堂的男子汉犯得着那么贱,去对她一个小女孩动武吗?我这么冤,我为什么啊我?

躬亲(气鼓鼓的瞪了一角一会,最后总结似的结束话题):好啦,总之,一角,我们总算平安的又渡过一天了。没有身亡真是值得庆幸啊!要不要开香槟庆祝一下?

一角(继续泼冷水):又不是参加战斗,你犯得着说的那么自豪吗?我还不如战死算了。

躬亲(火了,恶狠狠的说):你有完没完?!

旁白:开始?什么怎么开始?我不明白,你不是一直聚精会神的听着吗?我和他的开始不是源于他那近乎于无厘头的纠缠吗?源于那一场荒谬却自然得平易近人的祸事。(笑)你不必处心积虑的给我倒酒,以核实我言谈的真伪。(笑)我得告诉你,酒喝多了是要闯祸的,除此之外,我没什么可说的了。

3、一角队舍清晨内景

满屋子的酒气还未消散,在清晨的曙光和柔风中,酝酿着一种微熏的酣醇味。一角和躬亲躺在床上,都睁着眼发呆,两人清醒时分难得的安宁,像此刻挥之不去的甜蜜感,淡淡的,是一场清梦的余香。

躬亲(语调失去往日的辛辣,反显得有些呆板无力):呐,你吃干抹尽了?

一角(不敢应声,在沉默中僵直着):……

躬亲(语调听起来似乎没什么起伏变化):呐,我说……酒真的是会乱性的。

一角(觉得一直沉默下去会更加尴尬,只好佯装心不在焉的闷哼一声,算是回答):……嗯……

躬亲:我说……你是不是很爽啊?

一角(偷偷瞥了一眼躬亲,发觉他一脸呆滞的望着天花板,这才松了口气,小心的回答):……嗯……

躬亲(平板的语调有些微妙的上扬和急促):我说这事真不公平啊!

一角(一边在心里煎熬,一边惯性的回答):……嗯……(突然他领悟了躬亲话里的涵义,慌忙改口)……这……这……这事也没有什么公平不公平的。

躬亲(一下像注入了活力般,坐起身逼视一角,恢复了平日里的霸道口吻):我不管,我要反将你一局,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祸是你自己闯的,你一人做事一人当!

一角(郁闷,不抱希望的用苦涩语气问):我可以用别的方式补偿么?

躬亲(轻挑的用指头扳起一角的下巴,奸笑):你觉得呢?

4、一角队舍午后内景

午后的静谧带着一种魔性,它使得一切看上去都饱含着慵懒的妩媚风情,适合去品一杯浓茶,优雅而安逸。然而,一角惨淡的反趴在床上,连痛饮一杯的心情也没有。躬亲靠坐在床头,几份得意和陶醉的照着镜子。

躬亲(悠然自得的眯眼眺望窗外盛夏的绿意葱葱):我们今天怕是要旷工了。

一角(脸贴在枕头上,声音听起来有些含糊混沌):想去也不行啊。你这个死人真是得寸进尺,这可不是能去四番看的伤!

躬亲(俯身凑近一角):放心,你的恢复力天下只有我最清楚。

一角(无奈):不要告诉我你是故意的,不然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躬亲(阴笑):我不是故意的,我是玩得太高兴没注意,行么?

一角:你怎么都很欠揍!

躬亲(挑逗的神情):你舍得么?

一角(突然翻身压倒躬亲,一扫先前的颓唐之气,面露精光):舍不得痛揍一顿,总舍得大吃一餐。

躬亲(在下面嘻笑着挣扎):一角,又是你先惹我的,到时候可别怪我事先没打招呼哦!

5、一角队舍傍晚内景

一角依旧赤身裸体的反趴在床,遍体吻痕,在夕辉下像正待绽放的山茶花般暗红,引人遐想。躬亲也面有倦意的仰躺着。

躬亲(有几分得意):今天真打了不少恶仗啊!困死我了。

一角(一回想就难忘耻辱的抓紧床单):你那斩魂刀的能力果然跟你一样变态!

躬亲(一手随意的在一角的身体上游走抚摸,笑容暧昧):多谢夸奖。总之你以后可要讨我欢心,不然就别想有翻身之日,我亲爱的老婆大人,哈哈哈哈。这下可真是名副其实啦!(亲昵得叫人感到恶心的语调)小光头~~~

旁白:躬亲是我最亲密的同伴,是我的挚友,我的亲人,我的……(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对于更木剑八意味着什么,是否同我一般,最大的乐趣就是看你们无法无天的笑闹。那便是执著于变强的全部理由。让一直迷惑不解的我幡然醒悟的,并不是更木剑八,而是最懂我的那个人。

6、十一番队长执务室白天外景

一角和八千留坐在队长执务室外的走廊上,惬意的张望着晴朗的远天,酒瓶酒碟乱七八糟的倾倒在手边。欢声笑语也如铺了一地的小黄花,细碎而动人。躬亲容光焕发的跑入两人的视线。

躬亲(语带兴奋):你们两个怎么还在那里瞎扯蛋,旅祸快要入侵了!这下可有得玩了!老大呢?

一角(触电似的站起来):真的?!这大好机会,我可是不会客气什么的!躬亲,我们走!(与躬亲往外跑的同时回头对八千留丢下一句话)副队长,快点把队长找来吧!

躬亲(习惯性的调侃了一句):不要迷路哦,副队长。到时候可别怪功劳都被我们抢了哦!

7、净灵庭某角落白天外景

黑崎一护和志波岩鹫深陷在沙坑里,目瞪口呆的望着一角滑稽的脚趾舞。躬亲尴尬的压着暴走的怒火,站在一边,低头闭目,像一个在忍受无聊荒唐的歌舞剧的观众,因为心疼昂贵的票价而不忍离去。

旁白:终日的打斗是一角番队生活的主要内容,是死神所不得不面对的、也是最残酷的现实。我还是不能想象,为什么有人会在这其中享受着极致的快乐,像罗刹般狰狞的笑着。血腥使他们亢奋,愈浓愈烈。叫人无法辩驳的,是一角与生俱来的魅力,足以抵抗凶残或者败北从他身上把美带走。那是一种淋漓尽致的美,纯粹的坚强与执著,让我为之动容并且迷醉。

一角(揭开刀把,取出药膏,涂抹在眉角上,血很快在伤口上凝固了起来):不想办法止血光擦有什么用?。

一护(举刀对峙着,警惕的看着一角的举动,因额上血流不止,不得不闭起一只眼。他忍不住嫉妒道):啊!你有止血药啊!真卑鄙!竟然留着自己用!

一角(得意的笑笑,却浑然不觉自己的笑其实已经带上了躬亲平日里的高傲神色):这哪算卑鄙!这叫做有智慧!智慧!你应该感慨的是“你不愧是见过场面的”才对!

8、净灵庭另一处拐角白天外景

躬亲(像突然有了某种感应似的,放慢了追逐的脚步,回头微笑):……我记得之前好像上满药了吧……

岩鹫(在躬亲前方远远的挑衅):来呀,来呀,来抓我呀,量你也抓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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