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度。下午四点。
在宿舍正百无聊赖困的要死。
安来短信郁闷考试烦恼得要死。
最近哭的人好像很多。我却是尤为麻木的一个。
最近睡得很少。常常深夜才回宿舍。洗澡,然后清醒的不知所谓。于是开始安静地看书,很久之前买回来的书。看圣经。一字一句。
很久都没有过的认真。
深夜太安静。宿舍的其他人都已熟睡,均匀的呼吸。偶尔会听到暖瓶的软木塞泄露水汽的滋滋声。
爬过去索性把木塞打开。天气太热。隔天早上水仍是暖的。
还好,水不是我的,我只喝农夫。
这个时候会想很多事情。比如现在,比如将来,比如梦想,比如爱情,比如一个人。
一切事情不合条理而又没有逻辑地编织在一起,一个一个地被假设,然后被否定,继续假设。
这是很多人都喜欢玩的游戏,乐此不疲。因为思维太凌乱,没有规章。
深夜的时候,我可以很好地说服自己快乐。只是觉得孤独。
心里难过,于是开始降低对自己的要求。所有人都在让我坚持,只是与时间的无声的搏击。
不喜欢的,始终不喜欢。但仍要继续。眼泪只是发泄的方式,毫无用处。
是不是真的忘记了原本的生活方式。那么洒脱。
原来年龄和境遇会让人变得软弱和萎缩,被自己束缚,忘记该怎么活。
邻近出门时宿舍的人喊我一声。
我问干嘛他说每天应该刺激你一下说上十句话。
我于是暗自大呼一声我靠我不至于那样自闭吧。
也许至于。 也许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