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无水汪洋,嗯,只有我一人,温皇前辈他们应该也到了大智慧意识中的某处了吧?”俏如来环顾四周,一眼就认出了熟悉的景致。他正身处悬崖边,地上的野花开得正盛,一阵山风拂过,扬起他丝丝银发的同时,也压得花朵尽皆低伏,宛若众生在匍匐轻吻着圣洁之人的脚趾。山崖之下,烟波浩渺,一片苍茫。

“必须先找到缺舟前辈。说服他改变主意。”俏如来沉吟着转过了身,惊见一双深沉的眼在不动声色地注视着他。

雁王!他心下一惊,险些要后退一步,失了几分气势。

“见到我真意外吗,俏如来?”上官鸿信似笑非笑地缓步逼近,“其实没有人比你更懂得失去记忆的好处。”

“什么意思?”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俊美面容,俏如来被一种莫名的危机感震慑,想退却动弹不得,而且他身后数步就是悬崖,根本退无可退。

“是记不得还是不愿想起……”上官鸿信将唇凑到他的耳边,用极其轻柔的气音缓缓说道:“……你,早已污秽不堪了。”

你,早已污秽不堪了。

“啊~~”仿佛锥入心间的咒语,让俏如来浑身一震,不由得捂着心口连退数步……

 

 

第一章:蛊皿(温俏)

 

“啊~~”俏如来定了定神,随即松开了捂着心口的手,对刚才的噩耗也不是没有预料,只是还抱着一线希望。

“不过,也还有一线生机,只是……”温皇气定神闲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引得他激动地转过身去,热切地看着对方。

“温皇前辈,还请直言!”

“有一种蛊可以救云十方,不过这种蛊需要用特殊的蛊皿盛放,滋养三日方能凝结成救命药丸。”

“是什么样的蛊皿?”

“是人。”

“人?!……需要怎样的人?”

温皇轻摇羽扇,笑望着面前一身白衣胜雪之人不言语。对方便领会了他的意思,忙道:“如果能救云十方前辈,俏如来愿意做蛊皿。”

“你并不知做蛊皿所要付出的代价,就欣然接受,太冲动了。”虽是斜倚卧榻,仰视立在跟前的俏如来,温皇却有着挥之不去的睥睨气势。

“代价再大,也不过是俏如来这条命。救人如救火,温皇前辈,请尽快施予援手。俏如来真担心云十方前辈撑不过三日。”

“哈。这点你不用担心,真正需要担心的,是你自己撑不撑得住。”温皇闲闲轻笑道,“温皇一向以诚待人,三日之后别怨我没提醒你,做蛊皿可是生不如死。”

“不过炼狱三日就可救人一命。俏如来何怨之有?”

“好吧。你近前来。”

温皇缓缓从榻上坐起身来,对着靠过来的俏如来轻轻吹了一口气。俏如来只看见一缕蓝烟从他口中喷出,扑面而来,隐隐约约带着些香味,仿佛有什么渗入肌肤,凉凉的痒痒的。烟雾散后,又什么感觉也没有了。

俏如来静立半晌,见温皇只是摇扇笑看着他,没再有别的动作,便问:“前辈,已经好了吗?”

“是。”

“俏如来还需要做些什么?”

“什么也不用做,只用好好承受便可。”

“承受什……”

俏如来还未问完话,忽觉眼前一片水雾迷濛,温皇的影像在一时间变得影影绰绰起来。浑身的气力突然丧失,他冷不防软倒在地。在他往地上栽倒时,温皇及时伸出手臂,一把接住了他。

“温……皇……前……辈……”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连说话都变得相当吃力。没想到此蛊发作得突兀又迅猛,只是短短几句话的工夫,便到了如此程度。奇怪的是,除了脱力,他暂时还没感到丝毫痛苦。

“这一声真是唤得乖巧甜软。”温皇将人抱放上床榻,仍旧侧躺如前,饶有兴味地用羽扇抚弄起身旁躺着的俏如来。

轻盈的羽毛拂过俊俏的眉眼,拂过白净的脸颊,拂过红润的唇,圆润中带着点尖的下巴,还有颀长的脖颈……

“温皇前辈……”羽扇触碰的酥麻感似乎缓解了蛊的发作,俏如来总算是积攒了些力气去唤温皇。他有许多问题要问,但眼下却只余以眼神来示意的力气了。

不想温皇却对他的眼神熟视无睹,继续兴致盎然地用羽扇挑逗他。当羽扇拂过颈脖时,严实的衣服阻隔了前路。于是扇尖转为扇柄,衣物就像被利刃轻轻划破一般被拨开。

“温皇前辈,你要做什么?!”感受到肌肤裸露的微凉,俏如来大骇,这才留意到温皇抱他上塌后,并没有松开揽腰的手,他正如同俎上鱼肉般躺在这个气宇轩昂的男人怀中。

“以你的年岁,如今也该通晓人事了。”温皇的声音浑厚富有磁性,慵懒的语调会让听者在不知不觉间沾染些许醉意。俏如来自知自己暗中有些贪恋这声音,兴许是那份沉稳可靠感每每总能让他定心。然而,不疾不徐剥开衣裳的扇子,又在时刻提醒着他,这个男人很危险。

“前辈……”他实在不愿设想温皇会对他做出那般世俗的举动。

“你很聪明,答案你猜到了。现在后悔了吗?”温皇话语低沉,就像那正在宽衣解带的动作,轻柔得让人难以察觉。那声音里带着宠溺的意味,像一双无形的手捂上俏如来狂跳的心,让他安下心来,松懈下警惕,消除诸般杂念,只余亲近之意。

“只有蕴含生机才能妙手回春。此蛊至阴,需养在纯阳之体,行房三日,以阴阳调和之道蕴育生机,结成蛊药。”温皇的热唇贴在俏如来耳边,边吻边说:“俏如来,这只是极尽风流快活的三日,你不会有丝毫痛苦。”

暖热的气息和软热的唇弄得俏如来麻痒难耐,禁不住缩了缩,像极了受惊的小兽在微微发着颤。温皇兴致勃勃地又贴过来说话,还不忘用羽扇上下轻抚他裸露出来的身体。衣物已在他意乱情迷间一一解开,敞露出身前一片雪肌。羽扇在俏如来身上由上至下略略用力地一拂,他胯下的玉茎便如随风而长的春芽般勃发翘挺了起来。

“安心享受吧,你的一切需求,前辈都会满足。”俏如来不知体内阴蛊天性恋阳,正心惊自己竟对怀抱他的男人滋生出那般情欲时,温皇吻中的话语吹得他神智浑噩起来。他便不由自主地往对方怀里挤去,像赴火的飞蛾,努力着,渴望着,想要接近那处温暖。

“真是不安分啊。想要掌控主导权吗?”迷离之间,俏如来听见温皇低低的笑声,他感到整个人被一只暖热的大手把握住了。他能感觉到那手指的修长有力,行进有度,每一个细小的动作都拿捏得恰到好处。对方只是稍微着力,他却需要用全力来承接这份轻巧的撩拨。

“啊~”俏如来难耐地曲起双腿,夹紧磨蹭起来,自觉空虚不满的羞耻心让他堪称花容月貌的面容泛起红潮。眼中氤氲起情欲的水色,宛如一潭桃花春波,尽显人间艳色,映照得温皇眸底也随之泛起了精光。

“前辈、前辈……不要……”情欲的勃发压抑了体内阴蛊的发作,他便有了挣扎反抗的力气。急切地唤停,一手去推压近的温皇,一手去解救正被掌控的下身。抱住他的手臂反而搂得更紧了,一个炙热的吻轻而易举地化消了这一点小小的搅扰。

温皇先是用双唇攫住俏如来的唇,让他不再开口吵闹,等他的注意力被下身花样百出的套弄吸引过去,抗拒之意尽消时,温皇才改去含吮他丰润的下唇。柔嫩湿滑富有弹性,堪比世间美味。吸吮轻啮,让人不忍分离。一直蹂躏到尝到了一丝腥甜,温皇才转移阵地。

再看俏如来时,他已被吻得有些意识涣散,阵阵由下身扩散开来的快意浪潮将他湮没得窒息。他除了不住颤抖,急促喘息之外,他就只记住了温皇的温度和力道。曾经他以为这个闲散的前辈高人虽总是言语亲热又暧昧,但骨子里却是疏冷的。没想到如此亲身体验一遭,才惊觉对方也有着极致的情欲。

一个个或轻或重的吮吻开始在俏如来全身游走,温皇的吻有种坐定江山的从容,甚至带有几分戏谑感,尽其所能地勾引着俏如来的情动。看着那个禁欲圣洁的人在怀中辗转隐忍,他就是迟迟不给与关键的响应,时而轻搓慢捋地爱抚着对方已经茁壮成熟的玉茎,时而捻揉弹舔对方鲜红欲滴的乳首,闲情逸致得像在弹琴,曲调淫靡杂乱,是俏如来浓重的喘息与压抑的呻吟。

“前辈……请你……”挑逗与隐忍的对峙在一曲还未终了时,在阴蛊的加持下,俏如来终于还是被情势所迫,出言请求。蛊皿是他自己要求做的,蛊药也必须交合三天才能结出。抗拒没有意义,再说对方如果是温皇前辈的话……

他仰头看向温皇,眼中盈着泪,甘心献身的神色带着一种决绝坚毅的美,越发地动人心魄。“请前辈你尽、快……”话说到一半,他便垂首侧脸,羞涩难当。

“俏如来,你在焦急什么?”温皇在应声的同时,用手抚着那光滑的肌肤,一路摸到后穴。两根不怀好意的手指探入菊穴的同时,他又咬着俏如来的耳垂说,“急事缓办。人生何处不从容。尤其是这种事,要学会慢慢品味。”

“俏如来今生不需要懂得享受这种事!”俏如来将头偏往另一边,躲开温皇的亲昵。

“或许吧,但这三天你总是要好好体会,何必这么抗拒呢?”温皇追逐着他的偏转,用掩耳不及迅雷之势偷香,却又不逼得太紧,让他生厌。

“请前辈不要再出言调戏。俏如来已做好了准备,还请前辈尽快。”这话带着些哭腔,令得温皇会心一笑,转换了一个姿势躺平,将俏如来抱伏在身上,开始一言不发地一手抠弄着他的后穴,一手遍抚那玉洁冰清的身体。

少了言语挑拨,俏如来全部的心神便都集中到身体上的感觉。他只觉后穴因温皇手指的入侵变得空虚难耐起来,明明紧窄的菊穴此刻却像一张饕餮大口,想要吞噬万物。两根手指纵然修长有力,探索得法,也满足不了这正在暴涨的欲求。

于是俏如来就伏在温皇身上磨蹭了起来,将自己的欲根抵在对方的小腹上用力摩挲,同时带动后穴,让体内的手指触碰到更多区域。摩擦中,俏如来不由得诧异温皇小腹上的肌肉紧致硬实,他偷偷掀开衣服,定睛看去,便瞧见了那一道道深刻健美的肌肉轮廓。而他自己白嫩泛红的玉茎紧紧贴滑于其上,强与弱的对比让他羞涩之余又莫名兴奋。

“哎呀,险险就忘了,你我早该裸裎相见。”温皇自然不会错过俏如来这点小心思,笑道:“吾恐怕要辛苦三日,所以,宽衣解带这种小事就有劳你了,俏如来。”

俏如来并没有应声而动,想要假装充耳不闻。但温皇在他后穴里的操弄逼得他不敢无视,只好乖乖就范。他一咬牙,胡乱将温皇的衣服脱个七八分,然后问:“温皇前辈,接下来是不是想要俏如来继续自理?”

温皇欣然笑看着俏如来,他最喜欢俏如来温软中带着坚毅的个性。总算是将这份迷人的强硬逼出来了。他将手指从对方体内抽了出来,宠溺地吩咐道:“坐上来吧。”

“温皇前辈……”闻言,俏如来不禁暗自心惊,刚才的话他只是负气说的,本以为温皇不是一个会轻易出让主动权的人。现在看来,他低估了对方的懒惰。

自己坐上去吗?

俏如来此时正骑坐在温皇的大腿上,不用低头,眼角余光也能见到温皇那硕大高耸的阳物。温皇的欲望也与其本人一般有种凌厉与霸气,让俏如来不敢直视。俏如来正犹豫时,温皇已握住他的分身推波助澜,强烈的快感冲击让他禁不住诱惑,下意识想要更多,便鬼使神差地起身,扶着那根粗硬的肉棒塞送入自己的后庭。

紧致压迫带来的快感让温皇赞叹出声:“愉悦啊。”

“温皇前辈……”俏如来正蹙着眉,咬着牙,一点点吞没着温皇的热情,听到这声赞叹,倍感羞耻。这位前辈的阳具很是雄伟,而他却是初尝世情,即使再如何冰雪聪明,也不免生涩笨拙。他觉得自己像在用温皇的肉刃贯穿自身,这种仿佛自残般的行为有点自暴自弃的错觉,又莫名使人上瘾。被欲求挟持的他情急地不住唤着,“温皇前辈、温皇前辈……”

“别急,慢慢来。”温皇任由俏如来独力摸索龙阳之道,玩味地时而摸摸那白皙丰满的大腿,时而逗弄顶在自己小腹上的玉茎。

由于后穴得到紧密的填充,阳气入体让俏如来体内阴蛊又发生了不一样的变化。黏滑的爱液在交欢的运作中开始渗出,滋润着后穴,使得阴茎的进出变得顺畅无碍起来。俏如来卖力地用自己的后庭吞吐着温皇高涨的情欲,他低垂着眼,长密的睫毛几乎遮住了水亮的眸光,神情恍惚中又带着专注。他专注地感受着交合中的点滴变化,专注地在温皇身上耸动起伏,专注地凝视那根贯体的烫热肉刃连接着两人的身体,时隐时现,渐渐被自己后穴里阴蛊借由身体产生的淫水蘸湿。

本该淫靡不堪的情景由于俏如来的专注而显出一种圣洁虔诚的迷象来。他赤身裸体,肌肤白皙无暇,在室内幽微的烛火中宛如身披着淡薄月光的天人,雪发如瀑,在起伏之间闪耀着莹莹光泽。

他屈膝跨坐,将身体最柔软敏感的私处毫无保留地奉献给那个平躺着安然享受的慵懒男子。一次次的挺身奉献,让他对情事变得娴熟起来,下意识摆动,微微扭转腰身,让体内的粗硬顶在最舒爽的地方。

沉浸在快感寻求中的俏如来对自己摇曳生姿的举止毫无自觉,更没有留意到将一切风情尽收眼底的温皇已然受到了最深沉的挑衅。极致的快意让俏如来抽搐不已,变得瘫软无力,他不得不暂歇了身下的吞吐,趴在温皇身上急喘,想要适应那高涨得让他承受不住的欢愉。他涨得红润的脸颊有些依恋地贴在温皇怀中,呼出的热气吹在对方宽阔的胸膛上,在不经意间将人撩拨得发狂。

“这样就停下了吗?”温皇终于有了动作,他抱紧了瘫软在身上的人,利落地翻转过身来,将满怀的温香软玉压在了身下。

“前辈你……”俏如来感到温皇的声音不同了,一扫慵懒散漫,变得飞扬锐利起来。他有些虚脱地睁眼望去,却被无风自动的银发扫拂了一脸,然后就只在发丝间看清了那双睥睨天下的眼,紧接着,如暴雨倾盆般的挺冲将他顶得目眩神迷,几乎意识溃散。

“现在,唤吾任飘渺。”压在俏如来身上的男人来势汹汹,气势如虹,将无相无形的剑招化于胯下欲刃之上,再挺送入俏如来体内。

“啊~”俏如来感到后穴内劲道四溢,好像同时有无数肉刃在顶戳着花宫内壁,所有敏感处都悉数覆盖,就像在平静的湖面上抛散了一把石子,激得满湖波浪翻腾,涟漪层叠。从未有过的极乐体验让俏如来只来得及高呼出声便晕了过去……

 

等俏如来被一种难以言喻的愉悦感唤醒时,他发现自己依旧一丝不挂地躺在温皇怀中,只是被随意盖了张羊毛毯,半遮着春光。他们正躺在花园中,阳光明媚,将满园春色照耀得鲜艳动人。

温皇坐靠在床榻上,一手拿着本书漫不经心地看着,一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着怀中人的分身,俏如来就是被这种逗弄给唤醒的。他仰望着温皇俊朗的脸,心中情绪万千,依恋的感情在缠绵过后越来越明晰,甚至会让他暂忘羞耻。

“终于醒来了。”温皇察觉到怀中的动静,依旧悠然地看着书,一副不为所动的神态,“昨日尚未尽兴,你就独自睡去,坏了好事。俏如来,你要怎么补偿温皇?”

俏如来稍微一动弹,就感到下体湿漉漉的,臀部有些火辣,后穴似乎还在点点滴滴溢着淫水。“俏如来失去意识之后,前辈怎有罢手的可能。”

“比起清醒的你总是少了滋味。”

“还有两日。”俏如来发现自己的嗓音听起来有些干哑。

“逝去的春宵不能用未来的好事抵消。这样吧,既然身为前辈,吾就吃些亏,你好好取悦吾,吾便放过你。”

取悦……俏如来犹在沉吟,温皇又提点道:“你如此温柔多情,命泛桃花,却丝毫不懂得取悦人吗?主动的投怀送抱、献吻,还有……”他瞥了一眼身旁触手可及的茶具,又道,“来,先敬吾一杯茶。”

“温皇前辈真不是一般的惫懒。”冰雪聪明的俏如来见状,便知温皇心意,了然一笑,微微探出身,伸手去够茶杯。白茸茸的羊毛毯便从他身上滑落了一些,露出光滑圆润的肩头和性感深陷的锁骨来。温皇便看得慢慢放下了手里的书,却克制着没上手,硬是等着俏如来含了一口茶,贴唇吻来。

茶水在唇舌纠缠间分流到温皇口中,两人就这样不分你我地喝完了一杯茶,在喂最后一口茶时,俏如来情不自禁伸出玉臂,搂抱住温皇的头,吻得热切,双腿也攀盘上温皇的腰,并用湿润的后穴与翘起的玉茎隔着衣物磨蹭对方。

俏如来并不知晓,在昏睡中被温皇索要了几回,经过第一日的数度交欢,阴蛊的作用已然深入骨髓,控制起他的意识,理所当然地作出各种淫荡的举动,却不再觉得羞耻。受温皇精气滋养了一日,俏如来身心都深受着温皇的吸引,对他有着难以把持的渴求。不等温皇开口,他就已急不可待地为对方宽衣。

俏如来的主动奉献让温皇很是受用。在两人一丝不挂地拥吻了一阵后,他拍了拍俏如来被淫水润湿的臀部说:“俏如来,让吾好好一赏此处艳色,温皇便会满足你的所求。”

于是俏如来便顺从地转过身去,背对着温皇跪伏抬臀。在光天化日之下,温皇清晰地看到了一朵红肿湿润的后庭花在他面前蠢蠢绽放,空虚难耐张合的花门,犹自滴落着满溢的淫水,令得整个花园里的繁花都为之失色。

这糜丽的春景让温皇看得有些失神,等了片刻未得满足的俏如来便探转头来,哀求地无声回望着他。近处白皙浑圆的臀与远处清丽绝艳的面容相映成趣,勾得温皇腹下一股躁动猛然蹿升。于是,温皇随心意而动,转眼化成了任飘渺。

“俏如来,这一次要撑住,好好体味任飘渺的剑。破空飞灭……”说话间,雄壮的欲刃携磅礴之势猛然扎入后穴,径直插进深处。

“啊~”俏如来又是难以承受地长吟出声,与昨天昏迷前的感觉相似,他只觉有成千上万根肉刃在他体内进出,连绵不绝地撞击着各处敏感点。熟悉的快意浪潮再度翻卷而来,有了上一回的体验,他再没被铺天盖地的爱浪欲波迎头扑灭意识。

“啊啊啊啊……”一声声短急的淫声仿佛在情不自禁地细数着被雨露粘润的次数。

“虚绝真玄……”然而任飘渺哪容他尽数,低吟一句,进出抽插地运作方式再度变换。如果说先前俏如来觉得自己是在汹涌澎湃的欲海中如一叶扁舟般颠沛流离,那么此刻,他觉得自己是被一阵龙卷风席卷升空,各种翻转飘零,头晕目眩。

“前……前辈……”在濒临昏厥之前,俏如来只是胡乱伸手抓扶着任飘渺的肩头,犹如秋风扫荡下的残叶,随时会被吹落枝头。

这一次,温皇或者说任飘渺并没有轻易放过再次晕厥的俏如来。

“虚绝真玄……”没多久,俏如来便在任飘渺持续强劲的顶撞中清醒过来。他首先听到了肉体快速拍打的声响,听上去水响声更重了,由第一日啪啪啪的钝响,昏迷前吧唧吧唧的润响发展成了如今好似重物落水的激水声。后穴不断渗溢的淫水已经滴淌到了他的脚踝。身下躺着的床榻也因潮湿显得凉凉的。

俏如来有些口干舌燥,还未吃力地睁开眼,便感到有一双唇含着茶水喂来。他早已酸软的手不由生出了气力,去搂住对方的头,热切的吸吮着,吞咽着分外甘甜的茶水,不愿松开。朦胧中,他听见了任飘渺的轻笑,然后手被毫不费力地掰开了。对方只是去含了一口茶,很快又吻了过来。

两人以这种旖旎的方式,不厌其烦地饮下了一整壶茶,失水过多的俏如来总算感到了畅快与舒坦。直到这时,他才能完全睁得开眼来。

他们还在花园中,夜凉如水,似有若无的宵风让任飘渺的身体更显烫热,也让俏如来更迷恋地贴缠起对方的身体。当俏如来抬眼去看天色时,他看到了黯淡的星空,残月已经落下枝头,似乎黎明已然临近。

已经要进入第三日了吗?

俏如来转看向任飘渺,触目便是那双充满情欲的眼眸,散发着强烈的危险气息。那眼神不由勾动起他这两日来极致欢愉的身体记忆。他不免有些情动,后穴骤然收缩,吞咽吮吸之力更胜以往。正在他体内悠然进出的任飘渺感受真切,笑道:“看来是想吾了,那任飘渺必定不会让你失望。剑九·轮回!”

“啊~”随着任飘渺的侵袭,这两日来体味过的床笫快感全在同一时间爆发,俏如来已然被操弄得发不出声来,断续的呻吟全随着呼吸化成了叹息,听上去有如欲海之滨的潮汐声。

“剑十·天葬!”

模模糊糊之间,俏如来又听见了那带着磁性的嗓音,紧接着,带着任飘渺气息的快感贯入体内,游走至四肢百骸,像一道道无坚不摧的剑气,将俏如来所感知的世界割划得支离破碎。

“剑十一·涅槃!”

随即,更强一波的侵袭,将那些飘零杂乱的碎片撞击碾压成了粉末。除了任飘渺,俏如来的世界变得一无所有。空虚,无止境的空虚,让他的后穴死死咬吮住任飘渺的肉刃,抵死缠绵。

这期间,俏如来时而清醒时而昏睡,时而被温皇抱着,时而被任飘渺压着,浑浑噩噩地与这个捉摸不定的男人又纵欲欢好了一日,在尝遍温皇别样的飘渺绝式十一招后,他也从蛊皿的身份中解脱了出来……

 

“虽然温皇已为你清除体内阴蛊,你也恢复本心,摆脱了阴蛊的影响,但有了蛊皿这一番遭遇,你对温皇便残留有难以磨灭的依恋。”在俏如来退后,即将要踩上崖边石时,上官鸿信伸手拉住了后倾的他。

“不!俏如来从未做过蛊皿,这不是真实的记忆”

“你不能否认你对温皇有着莫名的依赖。”上官鸿信稍一使力,将俏如来从崖边拉了回来,两人的距离瞬间缩短,俏如来感到了对方说话的热风吹拂在脸上,带着点莫名迷人的气息,“毕竟,剑十一的极致体验不同凡响。”

“胡言乱语!”

“是吗?也许你可以否认与温皇的那段荒淫。”上官鸿信嘴角微微上扬,轻笑道,“那……我的声音是否会让你想起另一段刻骨铭心的过往呢?”

“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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