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本命年总算是给我活过去了,呜呜呜呜,怎一个衰字了得啊~~~

最难过的一大衰事:我天蝎座的守护星冥王星被降级!!!!被降级啊~~~!!!

钱财:我果然是五行缺金啊!!这本命年缺得就更厉害了,财政一路赤字得甚欢啊!本来靠我那点可怜的工资还是勉强能够填平这坑坑洼洼,谁知,都说飞来横财,没听说过飞来横债的。反正我就是这么倒霉的摊上这么一笔飞来横债的。

说来话长了。话说去年五一龙潭搞郁金香花展,其中一个活动是COSPlay比赛。准备时期我还没有进入MINI帝国,还在幻世皇朝隐退中,没想陷入社团分裂事件中。这边关系一向很好的MINI帝国副社长加加想买北京那边大姐的COS服,我有意想退出幻世来MINI,又觉得正好能帮大姐处理遥远那一堆衣服,便帮忙牵了这个线。价钱什么的,是加加和大姐亲自商定的,我并没有参与,只是帮说了点情,让大姐便宜一点,并且知道衣服大概的价钱是一千多。后来为了躲避幻世分裂带来的麻烦,我就退社加入了MINI帝国,帮忙准备COS排练的事情。但是仍然没有参与衣服交易和预算问题,因为加加给人感觉是那种做事很可靠的人。不止我一个人信任她,社团上上下下都没有怀疑她的。谁也不知道事情后来会发展到现在这种地步。

衣服来了,演出也非常成功,赞助方的钱也发放下来了,两千块钱,绝对够买衣服。这些都是加加一个人弄,没有旁人。她就跑来跟我说钱没有了,因为预算算少了,所以没有钱买衣服了,叫我跟大姐说改成租吧。我左思右想,那个账怎么也不平啊,就算买假发去了800元,作衣服去300元,其他七七八八的道具去200元,再怎么说那两千也得有个五六百剩余下来啊!加加硬说都没有了,反正没有任何证据留下来,她就是死赖着我也没法。我想这样下去大姐那边没法交代啊,要不问问COSER有谁愿意买的。后来才知道这些事情没有人知道,加加只跟我一个人说这钱的问题,其他社员都以为钱结了,把衣服都带走了。现在还有两套在桂林,追也追不回来。

等我明白彻底被加加骗了,剩下的钱估计全给加加吞了的时候,她已经退社跑了,人也难找到。打电话追嘛,她会跟你笑嘻嘻的应酬,整一个小人啊!我平生第一次被小人害啊!!!!大姐那边我觉得我真是一个头两个大。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拿出过一点钱还给她。唉,一千多块钱的冤枉钱啊~~这个学费好贵啊!以后决不参和有关钱的事情。

事业:有很多事情都被领导说了,有些是我自己的责任,有些是一些误会,换句话说就是衰得很正宗。有些工作对一般人说是举手之劳,很快就能搞定的。换作是我,就这也出问题那也出毛病,不顺得太离谱了,我都没法说了。最郁闷的是那个成绩表,别人只要打印出来就好了,等到我打印,它就系统关闭,全没了,说是上面把资料全清空了,只留了备份的,我们下面的人看不到,要调出来太麻烦了,那个办理手续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我只好一个个打出来,自己作一份成绩表,还要算平均分和绩点。等我赶死赶活,把表交上去了,谁知道上面的人又吃错了什么药,又把原先清空的资料调出来放。我郁闷啊~~这不是老天爷存心折腾我啊!其它那些成绩改动的呀,一堆事情我记都记不过来,如果全记得很清楚的话,我早气死了。

健康:虽然是本命年,今年我还是没感冒过。只因为热气发过一次烧,39度多,我快烧死在星晴斋了,头痛得要死要活,打了一针,吊了两瓶盐水,三天就好了,跟个没事的人一样,活蹦乱跳的,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很小强。不过意外伤痛倒是应接不暇。比如说关门没注意门的弹簧太好了,被夹伤手,貌似血管破了几根,一时气血上不来,躺了半天,起来手肿了不少。骑车走路下楼梯等摔跤啦;扭伤脚啦;碰伤膝盖啦;脚磨破啦,好了就痒,痒了就抓,抓了又烂,烂了再养,养好了就痒,又抓又烂又继续养伤,我老爸老妈都跳起来了,怕我得的是癣一类的东西,天天打电话督促我擦药,其实我那是因为皮肤干燥才会痒的。

那些都是小打小闹,比较大一点的是烫伤喉咙,没有因此失声还真是谢天谢地啊!虽然我不怎么喜欢说话,但是我的职业是老师,说不了话可不成!那个修养了一周,似乎就没什么大碍了。印象最深的意外是教学生跳啦啦操,一个高抬腿重心不稳摔了尾锥,居然没半身不遂,老天爷你待我太好了!可是那回也摔得不轻啊!我多少知道轻微脑震荡的滋味了,觉得恶心,呕吐,头晕,眼睛深处隐痛,太难受了!我觉得还不如直接来个严重点的脑震荡失忆算了!罢课一天回家休养,隔天就又没事了。娟说我比小强还小强。老妈前交代万交代,说我也老大不小了,不能像孩子一样随便摔了,要小心。谁知我隔天回校骑单车走神,撞了石柱,又重重摔一跤,还好没摔出什么症状来。

写到这里我便想起丹子的一句话,她说像我这样衰又缺心眼的人,能活到这么大真是奇迹。嗯,我也是这么认为的。过完本命年后,我更加严重同意她的话,哈哈哈哈。

对了对了,本命年里最邪的一次,就是我在星晴斋里感受到了那个。第一次这么强烈的感受到还是第一次。不只感受到了,可能因为距离很近,在心眼里也看到了。好在它在我戴上太岁币时走了。第一次感受那种莫名的毛骨悚然,嗯,不要告诉我每到本命年我就能看到那种东西啊,阿弥陀佛~~~我一直在想,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是不是就是所谓的灵压呢?像死神里面说的灵压,或者像圣里面说的小宇宙,哈哈哈。

友情:基本上本命年里的不幸还是一如往常,我的好朋友们一个个离我远去,就连社团也走得很干净了。这还算好的,像大姐这边,我想我是已经彻底失去信任了,那样我也无可奈何,的确是我没做好。再来就是遇到一个像加加这样的小人,亏我还大清早起来帮她包饺子追男生,半夜三更也留在酒吧里作她追男生的应援团。现在想来觉得很痛心,什么人哪,没良心的,我待她是朋友,她卷了钱跑了还不算,衣服也不帮我追回来。难怪现在想来那男生总不肯和她在一起,莫非他早就看透她的本性?我倒是没那种看人的能耐。想来也算命好,到本明年才被小人害这么一回,难过是难过,不过念在本命年,衰是正常的。

亲情:不幸中的大幸,家里人没什么事情。与老爸间的冲突也是从小到大的家常便饭。反正我跟我老爸八字相冲,什么事情他都看我不顺眼,我也看他不顺眼。唉,习惯了~~今生我作他女儿,是因为他上辈子欠我的,哈哈哈哈哈。我们就是那火爆冤家父女俩!!

爱情:我有迷惑过一阵子。有段时间迷恋上我的健身教练,托她的福,那一阵子我身材极好啊,哈哈哈。很久没这么迷恋一个真实的人了,她在健身房里的时候,我居然忘记有帅哥的存在,等她走了,我才突然发现,啊呀!有帅哥!!可惜那家伙已经有一个甜蜜的LOVER了,双鱼座的女生,年纪比她大,两个人住在一起如漆似胶中。唉~~

除此之外,我的烂桃花也是朵朵开呀。我觉得像我这样工作环境里未婚的年纪相仿的同事又少,我结交的朋友大都是初中高中的社员,跳操的地方也大多是女生,哪里会来什么桃花啊!没想还是会招啊!

烂桃花:
网球大叔:那个家伙是在健身房认识的,据说是柳高的学生,也就是我的师兄,恶~~实在不想承认和这种人是同校毕业的。有段时间没去健身房,跑去工学院的网球场打网球,被娟他们称为网球大叔。据娟说他没事总在球场上晃,找人说话。没过多久,同样的话所有人都听了四五回,从此网球场上再没人理他。他还是来,一个人在那里练发球,占了很多场地,打球的人不好说他,都拿他没办法。娟那种处世温和的人都受不了了,跟我抱怨说他什么时候走啊,受不了了!!!没过多久,他又出现在健身房里,这回轮到我跟娟说,你们网球场解放了,他跑我们那了,这回轮到健身房遭罪了。

这个人没事总跟人诉苦,说他老婆和他离了婚,生个女儿连看也不给他看。所有的健身房里的人都认为他精神受到严重创伤,对他比较宽容,爱理不理。他呢,来健身房时总在器械区晃,人家在那里练器械,他就在一旁指手划脚,叽哩呱啦。器械教练就在器械区待着,什么时候轮到他一个外行在那里瞎指挥了。

他开始招惹我时,我念在同门之情还敷衍他一下,他非要推我单车请我去吃麻辣烫,我已经很不爽了。我家的锈驰是你能随便碰的吗?请人吃东西的态度也太强硬了,不知道我是大女子主义吗?算了,算了,不知者无罪。吃完都下雨了,还拉着我不让我回去,陪他在那里淋雨,我心底下就怒了,怎么这人那么拖泥带水的,也不会怜香惜玉,虽然我淋点雨也不会感冒,但是你不是帅哥就让我受着苦你的罪就很重!!

最致命的就是我在练器械时,他跑过来说我这也做错那也做错,然而我做的动作是我迷恋的教练教的,一个外行的他也敢来说不是,你完了!!于是我在也没跟他说过一句话。他依然在那里叫嚣,短信也发了一堆,电话也打了不少。闹得健身房的常客和工作人员、教练们都知道了,有天晚上大家一起吃烤鱼,都笑嘻嘻的问我他追你啊。狂汗,这桃花好烂啊~~我低头吃烤鱼ing。

茶馆老板:这个桃花招得也有些意外。起因也真是风马牛不相及。我生日那会正值工学院搞职工文艺晚会,我负责我们系的节目,编了小品来演。后来一日心动,跑去南区吃螺蛳粉(我的星晴斋是在北区),碰到传说中的食堂大叔。这食堂大叔我要特别介绍一下,他整天在南区食堂晃,自称是甲天下牛奶的什么鬼经理,在食堂那里到处物色人,说是要招工。由于他说话浮夸,一派小人相,信他的人很少。娟他们把他称为食堂大叔。娟还说,不知道为什么工学院里总是大叔满地爬啊!

我买螺蛳粉的那家店正好是食堂大叔他表弟开的,正好他帮他表弟守店,看我是个美女就多给我酸笋和辣椒,还和我答话。我那时也心情好,就答理了他。他以为我是学生,我说我是老师,接着问起是哪个系的,认不认识哪个哪个系的老师,就是那个在教职工文艺晚会上干什么的那个呀……于是就说起我的小品来。他便在那里一顿夸,我看他不全是奉承,有几句听起来也像大实话,也就姑且听下去了。他便在那里夸我又是美女又是才女,后来又说起学茶道和书法来。他说要建立一个什么柳州美女俱乐部,邀请我做第一个会员,还说要找家茶馆给我免费学茶道什么的。我也正好想修炼一下茶道,将信将疑,留了电话就闪人了。

几天后,他真的打电话来,领我去学校附近一家装潢不错的茶馆学茶道。我看茶馆里的经理和茶道师们给人感觉很正派、亲切,就三天两头往那跑学茶道了。至于那个说要学茶道的食堂大叔再也没见过了。反正这类人我懒得来往,找上门来我还不想理,现在不出现最好了。

茶道学了一阵子,还算刚入了门,就有问题了。茶馆的老板是因为跟甲天下集团生意上有些来往,才让食堂大叔这样胡来的,与我没什么瓜葛,更别说交情了。他偶尔会上茶馆来看看,我遇上了,自然要好言好语讨好一下他,毕竟我在他那免费学茶道呀。谁知道,跟他吃了两回夜宵,一回狗肉,唱了一回OK,他就想吻我,我就跑了。切~~请我吃满汉全席也休想碰我!从此再也没去那家茶馆了,我的茶道就此荒废。啊呀呀,天底下果然没有白吃的午饭啊!

巴巴拉神秘人:某日我和娟去拉拉吧吃夜宵–突然发现这几个烂桃花,娟都有见证耶。那会儿继炒面之后,又迷上了拉拉吧的煲螺。吃了一半,服务员过来问我们还要点什么东西,不点的话就拿单子去结算。我们也没在意,因为有时候店里人多,服务员忙不过来会要求先结帐。于是,就让她拿单子去结了。谁知她回来就跟我们说,我们的账已经有人帮结了,结的人已经走了。我们看那服务员笑得好高兴,问她那结帐人的相貌如何,她也说不出,只知道说那人高高大大的。

剩下我和娟你看我我看你,一起讨论这事。我问她:“会是你的朋友么?”她说:“不是。就方位来看,我坐的位置正面朝里,你朝外。刚才进店的时候,也没看到熟人。”我说:“难道会是我的朋友?也不可能啊,是我朋友的话,多少要跟我大声招呼才是。”“反正不是我,一定是冲着你来的。”然后我百思不得其解,因为那晚我穿着打扮既没型又没品,男式村衫,运到外套,牛仔裤。我觉得自己也不是那种相貌惊艳的人,即使穿得很逊,也会被人注意到。虽然娟分析得有点道理,但是我还是不太相信。管它呢,反正白吃了一顿倒是件好事。

过了一两个星期,我请俊姐吃小吃,顺便和娟也一同吃夜宵,过足煲螺的瘾。这回坐了别的桌,与一桌挨得比较近。原来那桌空的,后来来了人,我也没在意,继续我的说笑。那桌的人总往这边看,我也感觉到了。不过因为我受人瞩目惯了,心想八成是因为那桌跟我们这桌挨得太近,我说话又顶大声的,他们无聊往这边望望,也很正常啊。娟之前在学车,我和俊姐先吃,等她来了,俊姐也正好有事要回家了。两人又吃了一煲煲螺。我们临走时,我和娟都听到临桌有人说:“快点,人家要走了!”

出来时发现有人跟了来。我心想:死啦,烂桃花来了!快跑!快跑!巴巴拉的楼梯又窄又陡,我一心急就踩空滑下去了,被娟扶起来,继续急走出店,侧头张望张望,还好没追来。回星晴斋的路上,娟还跟我讨论,说一定是那个人,看他的身材也算高高大大了。我注意到的,后来的娟也都注意到了。这下事情搞清楚了,心里也就安稳了。从此戒煲螺,再也没上过拉拉吧了。

上面三个是印象深刻的,其它的烂桃花不算大,懒得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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