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朗星稀之夜,红艳纷飞。已经来不及辨别眼前那片嫣红是发还是血,恋次跌跪在地,无力抬起的双眼,只有将低垂着视线定格在脚边几具红黑尸首,于是喘息化作声声愤怒的低吟,夜姬独舞由暗转明,仿若无言的倾诉。四周逼近的是那些丑陋不堪的虚,像萦绕鲜花的苍蝇,驱之不散。

可恶,难道要命绝于此?恋次死命的挣扎起身,虚弱的挥着斩魂刀。而那把被称为蛇尾丸的斩魂刀也失去了往日凛冽的咆哮,不过是几声苍白的悲鸣。朦胧中,樱花飘飞,一道白影在花雨中翩翩而来。

“哼,这不算英雄救美啊……”

恋次喃喃埋怨着,坚持着清醒的意志在身影临近时如风散去……

难得一夜温柔的销魂,可惜恋次一醒来就开始了发难。

“都是你干的好事,害我没办法救那几个牺牲的同伴,还害我这么丢脸的在队员面前被你抱回来。赶快给我把这个什么鬼夜姬独舞给我消除!……”

白哉一改平日里的傲气,垂着眼,偏着头听着恋次骂上好一阵,默不作声。

“你哑巴啦?说话啊,觉得自己错了就老老实实地给我道歉!给那几个死去的弟兄道歉!”

恋次虽然把这些微妙变化看在眼里,但是偏偏不依不饶。

“……我去过了,在你醒之前。”

白哉冰冷如常的话语中沉淀着深深的歉疚。

“哦,那我的呢?”

恋次不由得心软了下来,语调也缓和了不少。

“对不起,我保证以后在你出任务前喂饱你。”

恋次啼笑皆非的傻看着抬眼回望自己的白哉,该死,怎么一不小心招来这种不伦不类的承诺?!

“别开玩笑了,我又不是狗,什么喂饱啊。”

恋次避开那认真的眼神,满脸红晕的找话说。

“我是认真的。就算再强,也会有晚来一步的失误。我不希望再出现昨晚的情况,更不希望我会有晚来一步的可能。”

恋次被白哉笃定的眼神与话语给迷住了,被他一把揽入怀中,久久地紧抱着吻着,也不做丝毫的反抗。

“其实……也不用这个样子啊,你把夜姬独舞解除了,我要是死了,就是技不如人,不会再怨谁……”

“不可能。我已经说过多少次了,彻底解除的方法只有我的死亡。不到那一天,我是不会放弃你的,除非我先放弃我自己。所以你的生死里必定要留有与我的羁绊。”

“我可以当你这是在对我告白吗?”

恋次瞧着一脸信誓旦旦的白哉,就觉得好笑。

“给我闭嘴!”

白哉脸色一沉,以吻代缄。恋次却在他怀里不安分的挣扎着。

“看来还是你在被打得半死不活时,你才肯乖乖就范。”

喘息间,白哉怒视恋次。

“什么乖乖就范啊,你那根本就是在奸尸!哈哈哈哈……啊,不要,给我住手!”

白哉力道一使,将恋次双腿上扬屈起,将他整个人纳入自己跨下。

“住手啊,嗯–我错了,啊–”

恋次无法阻挡那个在自己体内驰骋的男人,只好哀声求饶。然而在星火燎原之时,这些都化作了醉人的低吟浅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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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阿散井恋次与六番队的兄弟小酌几杯后回房倒头就睡,半醉半醒间,察觉到异常,握刀睁眼一看,床边立着一人,便松下手中的刀,笑道:

“怎么?想偷袭我啊?”

来人自然是朽木白哉,冷若冰霜的脸上,混杂着悲哀的光芒。

“海燕死了,露琪亚杀的。”

突然而来晴天霹雳,让恋次怔怔的呆望着眼前那张继续道出事情原委的平淡脸庞。

操纵海燕爱妻的虚,在杀死多名同番队弟兄后,与被激怒前来雪耻的海燕对决,结果海燕反被操纵,在意识还未丧失之前,借露琪亚的刀杀虚的同时自我了断。

“不!不是的,海燕只是死在露琪亚的刀上,怎么能说人是他杀的!”

恋次有些愤怒的咆哮着,为着这场突如其来的悲剧,他感到自己的心被死死的揪着。

“可是,露琪亚是那么认为的。”

白哉半转过身,停滞的身影在无言提醒着恋次该做的事情。恋次一股脑地从他身旁冲了出去,只听得身后远远的飘来一句话。

“露琪亚应该在将海燕的遗体送还志波家的回程上。”

夜,弥漫着血腥味,模糊的景物晃动在眼前,不断上演着不久前的情景。一遍,一遍,又一遍,又一遍……可是能够粉碎的心,她却只有一颗。朽木露琪亚漠然的一步步走着,像丢失灵魂的行尸走肉,没有泫然欲泣的表情,也许所谓的表情已经永远地和脸上的血迹一道凝结了。

“露琪亚!露琪亚!”

露琪亚僵硬的转过头,失神的望着匆匆赶来的恋次。好像,好像啊……露琪亚在心里默默地勾勒出志波海燕的轮廓,他和恋次很相像,棱角分明的五官、阳光灿烂的笑容、直爽豪迈的性格,甚至连对自己的关照也都是不约而同地无微不至。真的好幸福,幸福到心痛。难道是因为老天突然发现太善待自己了,才突降悲剧吗?

“露琪亚!露琪亚!你没事吧!”

恋次使命的摇着脸色苍白、没有一点生气的露琪亚,后者只是呆望着,久久不语。

“露琪亚,我们去喝酒吧。”

说着,恋次不等对方有半点反应,便拽着她出了静灵庭。

“露琪亚,我们大概很久没有来了吧。”

一个山峰上,恋次望着脚下一片漆黑偶有光亮的流魂街与远处的静灵庭,狠狠灌了口酒,露琪亚则呆坐一旁,把眼前的景色纳入空洞的眼里。他们背后是三个隆起的坟头,新鲜的花环在凌烈的山风中,不住的颤抖着。

“露琪亚,我们也好久没有像这样谈心了吧。”

恋次抽了口气,瞄了一眼露琪亚惨白的侧脸,继续说着。

“真的是好久了。自从你被朽木家收养,进入十三番队,我就离你的生活越来越远了。好远……”

说着说着,恋次已经开始不太清楚自己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对着露琪亚说话。

“我希望我还能回到从前的日子,还能继续陪在你身边,所以我发了疯的努力着……我相信那时的你一定也在努力,努力的使自己变强,努力的适应死神的生活,也努力的学着面对生死……是海燕吧……”

看着露琪亚反射性地微微抽搐了一下,恋次继续抽了一口气,说着。

“是海燕副队长吧,他从你入番以来,一直都很照顾你。我第一次见到他时,就觉得我俩很像。我还曾经嫉妒他能和你在同一番队可以照顾你呢!”

恋次自嘲的又灌了一大口酒,不住的抽气,想要阻止眼里的湿润扩散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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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我听到噩耗,那种感觉……像……就像另一个自己死了似的。”

露琪亚终于有所反应,抬起头望向恋次,惶恐的眼神在哀求着对方不要再说出不祥的话来。

“很难接受吗?露琪亚。其实你也知道你没有错,却固执的抱着莫须有的过错,借着自责来怀念海燕,沉浸在自己任性的悲伤里。”

恋次领会那眼神的用意,苦涩的笑笑,叹了一口气,在露琪亚身边坐下。

“也许有一天,我先走。也许有一天,是你先走。又或者有一天,我们所认识的朋友们都死光了,到那个时候,你就彻底崩溃了,活不下去了?!这值得吗?这值得我们那么辛苦活到现在吗?这本来就是死神的日常生活啊。还是说你根本没资格当死神!”

两人痛苦的对视了一阵,恋次别过头去,抽了口气,轻轻的说道。

“不管怎么样,我希望你能幸福。不管发生了什么,你一定要幸福。不管……”

念咒语般,话音低沉缥缈了起来,默然如春雨,润心无声。

“……谢谢你,恋……”

露琪亚露出一个微弱的笑容,话未完,就被恋次一手压住头,粗鲁的打断。

“什么呀,没酒了。喂,露琪亚,去打点酒来。”

“你这个混蛋,不会自己去啊!人家还在伤心中呢。”

神来一拳,恋次便四脚朝天,摸着红红的下巴,仰视着露琪亚起身离去……

“你打算在这里站到天亮吗?”

恋次被惊醒,收回目送露琪亚走进朽木府邸后久久凝视的视线。

“我在想,能做的我都已经做了……”

回头迎上白哉浑浊的目光,恋次却一心放在露琪亚身上,未曾留意。

“哼。”

白哉不再理会,无言而去。

在经过两日的低气压后,夜姬独舞降临。恋次躺在白哉的床上,发出短促的喘息声,头发散乱,迷醉的眼神紧紧的锁住坐在床边白哉,双手不安分的摩挲着自己裸露的身躯。

“……白哉……”

白哉背对着恋次坐着,丝毫没有动弹之意。

“你回去吧,今夜我没什么兴致。”

夜姬独舞带着莫名的兴奋与渴求,一点一点蔓延着,恋次难以把持。他只有用干涩的声音再次求欢。

“你……该不会是在为海燕丧事戒斋吧……想来他也是贵族出生,需要这种礼节……”

“要戒的话,怎么也应该你比我先。你觉得拿死者开玩笑很有趣吗?”

白哉仍旧正眼都不看恋次,只留给他背上一头乌黑的秀发。

“很无趣!不过那没什么关系,因为你这样会让我也变成一具死尸!你这几天算什么,你那可以称为吃醋么?!吃谁的醋?海燕的,我的,还是露琪亚的?!”

怒气一时压制住夜姬独舞,恋次和衣,起身冲着床边人怒吼。

“你以为我白哉是那种会去吃海燕飞醋的人吗?”

白哉回过头,付之以冻煞人的眼神。

“那就是我的?……那就是露琪亚的。”

恋次见白哉沉默不语,开始独自下结论。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吃醋了?”

白哉过于冰冷的口吻,转瞬间就把所有的指责化为乌有。

“明明露琪亚的状况很糟糕,你却对这件事不闻不问,你这种行为不是吃醋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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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番队秘史之刺青篇》的NG镜头+花絮特别独家大奉送8

风见月:“Action!”

荧屏效果:白哉仍旧正眼都不看恋次,只留给他背上一头乌黑的秀发。

恋次:“很无趣!不过那没什么关系,因为你这样会让我也变成一具死尸!你这几天算什么,你那可以称为吃醋么?!吃谁的醋?海燕的,我的,还是露琪亚的?!……等一下,这是什么鬼乱七八糟的台词啊!到底是因为谁而吃谁的醋啊?谁给我解释一下!”

风见月:“……这个嘛,我想应该是喜欢露琪亚而吃海燕的醋,喜欢露琪亚而吃你的醋,喜欢你或者海燕而吃露琪亚的醋。”

白哉:“……我的理解是喜欢海燕而吃露琪亚的醋,喜欢恋次而吃露琪亚的醋,喜欢露琪亚而吃海燕与恋次的醋。”

恋次:“什么跟什么啊,难道你们再说绕口令吗?我被绕懵了!”

小白:“嗯,语法上没有错误,只是理解上,导演把所有格当作被仇视的对象,朽木队长把所有格当作被爱的对象。”

露琪亚:“总之,三个人关系复杂暧昧不清就对了,不用深究到语法和词法上吧。”

恋次:“可是不弄清楚的话,队长的那句回答更加暧昧不清了。‘你以为我白哉是那种会去吃海燕飞醋的人吗?’又是什么意思呢?不吃海燕的飞醋是因为爱他爱到无比信任,还是因为不爱他所以无关紧要?”

白哉:“……”

小白(皱眉沉思状):“……”

露琪亚(低头苦想):“……”

风见月(看着剧本,冥思苦想):“……(突然恍然大悟)恋次,是你想太多了。管它这句表示什么意思,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总之,在《六番秘史》里我暂时还不打算安排第三者,放心好了。”

恋次:“啊,只是暂时?!”

风见月:“你很想要我安排吗?”

恋次:“请不用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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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哉貌似气定神闲的直视着恋次眼底,沉默对视了一阵,才冷笑道。

“我有做过什么,你自己清楚。”

“是,我知道,你硬给了志波家巨额善后资金。但,你也知道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身为兄长的你,难道不应该改变一下平日冰冷的态度,去安慰妹妹几句吗?”

“安慰?最有资格去安慰的人,却在这里叫嚣别人去做?!”

又是一阵沉默的对视,夜姬独舞已经鲜红如朝阳,恋次痛苦的忍耐着,咬着牙,怒视白哉。忽然,白哉的斩魂刀–千本樱被丢到恋次怀中。

“刀借你用,你说过你死也不要死在夜姬独舞之下,士可杀不可辱,所以我成全你。”

恋次在手中握好千本樱,大笑道。

“是啊,我才不要死在夜姬独舞之下,不过想让我这么简单死在千本樱下也没那么容易,白哉,要死就一起死。”

刀光闪耀,幻作一束流星向白哉飞去。

“你还没资格让我陪你殉情!”

一个瞬步,白哉出现在恋次身后,一挥手把后者拿着的千本樱劈落,一手攀腰,再一脚把他扫得失去重心,顺势将他丢到床上,一连串动作如行云流水,在瞬间完成。于是,一场夹带怨怒的翻云覆雨便毫无预警的开始了……

“其实你也不清楚自己在吃谁的醋吧。”

这一次,恋次早早的醒着,在白哉起身离去之际,冷不防用干哑的嗓音低语。而白哉只是停下脚步,不回头也不语。

“我并没有在吃谁的醋,这不过是因为紧张某人而自乱分寸者的错觉。”

门被离开的人推开了,恋次只来得及看一眼云淡风轻的屋外,门又被关上了。是啊,云淡风轻,正如那句清冷的言辞。恋次苦笑的翻过身,静躺在被子里。一阵阵剧烈的疼痛不时的把昨夜的记忆点滴从心底里拖出来。

他是在吃醋吧……现在自己也不能肯定了。或许他吻自己时那浑浊的眼眸才能说明一切–他在意。但他究竟又在意什么呢?对与外貌酷似自己亡妻的露琪亚,白哉的情感不能不说是出自对亡妻的一种延伸爱,那是变相的相思。这是谁都看得出来的。可是他对自己的感情又是什么?如果没有夜姬独舞的存在,或许,这辈子没有可以企及的交集吧。

身心好疲惫,也许真正弄不清楚的人是自己才对。对露琪亚的感情,已经复杂到自己也说不上的地步了。是青梅竹马的好友?是心仪已久的暗恋对象?还是……情敌?能做的,也就只有对此付之一笑罢了。

时间可以治愈一切。十三番队开始习惯没有副队长海燕的岁月,露琪亚也习惯了将悲痛记忆掩埋的日子,而白哉与恋次早就过惯了忽略那些无数次争执不休的生活。

一日,闲来无事,心情甚佳的露琪亚与恋次在六番队的道场里独自练刀。

“恋次,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你和兄长大人有着非比寻常的默契。”

一句闲聊,让恋次的力道一下削弱了大半,被露琪亚漂亮的挡了回去。

“这有什么好奇怪,我们是正副队长,常在一起执行任务,自然会有默契。”

恋次一边寻思着怎么转换话题,一边利落的把对方的招式悉数化解。

“感觉上与别队不一样啊。”

“那是什么感觉?”

“好像……好像……好像父母亲!”

砰,恋次随着竹刀的一声钝响被掀飞在地。

“啊,恋次!你没事吧?对不起,我手太重了。”

露琪亚扶起一脸痛苦的恋次。虽然竹刀不慎打中了五脏要害,但真正想让恋次吐血的是那个形容词。父母亲?!本来他准备好承受最有冲击力的词是夫妻的。

“怎么可能是父母亲!”

“啊,这个可能形容得不好,只是一时找不到贴切的词。总之,兄长他冷冷的,与人总是保持着距离,具有威严感,很像一家之主的父亲。恋次嘛,虽然凶了一点,但是性格直率,总是一有什么事就先嚷嚷起来,很像凡事都唠唠叨叨的母亲大人呢!哈哈哈……”

恋次只顾沉着脸追打露琪亚,并没有留意不知何时停留在门边的一道白影。

“哟,你来了,母亲大人?”

一进队长办公室,白哉的招呼话语让恋次愣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恶狠狠的瞪向略微浮现笑意的白哉。

“怎么就这么倒霉,让你给听到了呢?很好笑是吧,想笑就笑出来啊,还怕我打你不成?……莫非–你是传说中的面瘫!”

恋次算定白哉在常有人出入的队长办公室里不敢动自己半根毫毛,便毫不留情的反击道。平日里少言少语的白哉自然不是他的对手。于是,厚厚一叠的文件砸向恋次。

“给我把那些文件都处理了!”

躲过文件攻击的恋次还没来得及幸灾乐祸,就可怜兮兮的望着散落一地的文件,哭丧的挤出四个字:

“卑鄙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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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番队秘史之刺青篇》的NG镜头+花絮特别独家大奉送9

风见月:“Action!”

荧屏效果:刀光闪耀,幻作一束流星向白哉飞去。

白哉:“你还没资格让我陪你殉情!”

恋次:“谁要和你个变态殉情了!要死也得反攻了才能死!”

白哉:“哼,只怕你要死不瞑目了!”

荧屏效果:一个瞬步,白哉出现在恋次身后,一挥手把后者拿着的千本樱劈落,一手攀腰,再一脚把他扫得失去重心,顺势将他丢到床上,一连串动作如行云流水,在瞬间完成。

风见月、露琪亚:“啊!恋次,你要加油反攻啊!”

荧屏效果:白哉和恋次脱对方衣服,互相压倒的柔道赛再度上演。

摄影棚内,自动分为以小白为首的保攻派与以露琪亚为首的反攻派的红白两大阵营。一时间,呐喊加油声浪如潮,身为导演的风见月更是大开赌局。

风见月:“快来买啊,多买多得啊,以一赔十啊……”

小白:“唉,居然会有那么多人疯了似的跑来你这里下注,竟然不知道身为导演的可以出老千,横竖都会赚。不怕我揭穿,就把封口费拿来,我们五五分成。”

风见月:“嘻嘻,万事皆有可能。难保哪天我心情好,网开一面,让恋次反攻成功呢?再说五五分成,你也太黑了点吧!”

小白:“那好我求你让恋次反攻成功吧。”

风见月:“好啊,既然你这个保攻派的领导人都开了金口,白恋命的我自然也会答应。嗯,为了再加点人气,小白你喜欢和谁配?要不要来个All受?当然,我勉强也可以让你All攻啊!”

小白(―_______―!!!):“……还是当我什么也没说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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